13惡癖
13惡癖 一連幾日天氣晴好,正如霍雨前的心情寫照。他面上不顯,只是幫襯周楹運送行李的時候比誰都殷勤。 校外的這套房子是父母與他各出資一半買下的,越過這兩位,先行成為了房子的第二位住戶的是周楹。 那個親吻之后二人算是正式確定關系。用過早飯,霍雨前洗餐具,讓周楹自行去衣柜里找想穿的衣服回學校。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撂下杯碟后,他擦著手走向臥室的動作有多急切。 霍雨前走到后,發現周楹仍處于挑衣服的環節,于是緩緩地靠在了門框上,欣賞后面的過程。 他幾乎是氣定神閑地視jian著周楹,半點兒也沒有早餐時討要關系的卑陋。 周楹抽了一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搭配扔到了床上,正對著霍雨前開始脫睡衣。他里面真空,除了睡衣后什么也不剩,雪白的身子能攝住霍雨前的整個心神。 睡褲是被周楹親手順到膝蓋的,從霍雨前的角度能看到周楹瑩白的背拱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周楹套上了那件襯衫,腿上蹭動了幾下將睡褲落到地毯。他系完紐扣,轉手從未關上的衣柜里拿出一條灰色的內褲,看了霍雨前一眼后,先后抬起兩只腳穿進那條內褲里。 霍雨前其實在周楹換上襯衫后就有些站不住腳了。那襯衫下擺垂懸,遮到周楹腿根,只留出兩雙筆直的腿來。 霍雨前在原地慢慢直了腰,眸色漸深,目不轉睛。 那條內褲他應該也穿過一兩次,搞不好還曾經夢遺過。 周楹將內褲提到胯,不待做出什么調整,眼前一暗,被人抱著推到了床上。那人胯下東西火熱,抵在他的前xue上,分明蓄勢待發,眼里都要被欲色充填,卻還彬彬有禮地詢問:“你早上沒課是嗎?” 周楹勾住霍雨前的脖頸,雙腿也纏住了后者的腰,笑容里的真切不可探知,但笑意惑人得很。他輕聲說:“一天都沒課?!?/br> 霍雨前正人君子的模式就切換了。 他埋下頭在周楹的頸窩里深吸了一口氣,扔下一句“寶貝好香”,便開始了色情的親舔。一只手扯爛了那件白襯衫,紐扣崩到不知何處。手下移,隔著內內褲包住周楹的整個rouxue,全掌摩擦,中指卡在rouxue漸漸張開的縫里,著重關照著陰蒂。 周楹仰頭喘息,隨著撫弄叫出了聲,在霍雨前用唇舌玩到他rutou時,他難耐地用腿磨蹭著霍雨前的腰,有些求饒意味地說:“老公,咬一咬它……” 霍雨前的指頭已經帶著布料伸進xue里一個指節,撥弄著淺處的嫩rou,他停了嘴,明知故問:“咬什么,寶貝不說清楚,老公聽不懂啊?!?/br> 說完又用舌尖刺了一下乳首,指頭碰了一下陰蒂,令周楹呻吟了一個字音。 周楹送了幾下腰,將花蒂往霍雨前的指節上帶,之后挺起一點胸,“老公喜歡聽什么,rutou、奶子……還是奶頭?它們好癢,老公能不能——啊啊啊……”語未盡,已經被霍雨前銜住了rutou。舌頭輕易地挑起敏感點,將周楹送進欲望浪潮。 “喜歡,寶貝說什么,我都喜歡?!?/br> xue里涌出一點水液,打濕了內褲與霍雨前的指頭。 他直到咬大了周楹的兩個rutou都沒有動手脫下那條內褲,手一直隔著內褲揉周楹的xue。整只手都被xue里的水淋濕,然后那只手上移,接替唇舌,掌管了兩顆紅腫的奶頭。 霍雨前親過咬過舔過周楹的腹部,終于到了那口xue前。 內褲不薄,濕了也看不出布料后的景致。 他的鼻息一出一送,噴到那水淋淋的地方,幾乎和隨著周楹呼吸而翕張的xue卡上了節奏。呼吸間盡是周楹的體香與xue口的腥臊。 霍雨前只是探舌舔了一下,周楹便叫著潮吹了。他被霍雨前玩了太久,已經敏感得不行。聲音不高,也不yin態,千種風情,萬般婉轉。那條內褲濕得更多,連床上都有了一點水漬。 霍雨前笑了一下,故態復萌:“寶貝好敏感?!币齺砹酥荛弘p腿的絞纏。他順勢把周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溫柔而刻意地舔玩著那雙腿內側的rou,忽略了最該照拂的xuerou。 周楹用腳跟頂著他的背,也不說“想要”,只是胡亂磨蹭與亂頂,出的水已將內褲前面都洇濕,到后面,隨著霍雨前每一次舔咬,他都輕聲“哼哼”,呻吟全憋著。 這場情事從他勾引開始,兜兜轉轉,卻行進到了他的不討饒。 霍雨前身下硬心上軟,嘴上折中了下:“寶貝叫一叫,好嗎?” 周楹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只“哼”了一聲。 霍雨前深情款款地看著他,又伸出了舌頭舔那只手的手心。 周楹咿咿唔唔地呻吟了會,才道:“混蛋,混蛋混蛋!色胚,流氓!只知道欺負人——啊啊……” 已是被霍雨前舔上了xue,罵聲全成了嬌軟的叫床聲。 霍雨前樂得被罵,甘于舔他,好不快活。 情事到最后,霍雨前扶起周楹,把人按在自己懷里,性器伸進內褲貼著周楹的xue縫,急促地磨著那堆軟rou,把周楹磨得哭叫出聲。 周楹xue里的水一波接著一波,像是失禁,把霍雨前的褲子打濕小半。 他叫著“好快”“太快了”,但不會說“不要”,倒是很享受這樣的玩弄。 那場情事中霍雨前趁勢提出了同居的請求,被周楹軟軟地白了一眼。后者看起來沒好氣,聲音落在霍雨前耳里,是又軟又可愛的:“同居是假,日日宣yin是真吧?” 霍雨前沒停下磨xue的動作,嘴上叼著周楹的rutou:“寶貝好聰明?!?/br> 回應他的是周楹抱住他顱首的臂。 那一天并沒有整日流連床榻,周楹終于穿上一身完整衣衫是在黃昏。上午累于情事,他被磨得雙腿酸軟霍雨前也沒有釋放,后者興致勃勃,精力充沛,在人睡過去后才射了第三次,那條內褲被兩個人的jingye與周楹的yin水污了個透。 午后周楹被霍雨前輕輕地叫醒,懨懨地由對方親手喂了一點食物,又睡了過去,直到黃昏才醒。 算是真的睡足了,他把霍雨前拒之門外,換上了一套全黑的衣裝,在暮色里笑著說:“得去打包行李了?!?/br> 霍雨前問輔導員借了車運送行李,搬送由他一人親力親為,一來他不放心外面的人,二來周楹又要去跑比賽。 甚至連房子的備份鑰匙霍雨前也是在視頻里告知地點的:“我寄到了你那個酒店……明天應該就到了,你記得查看一下?!?/br> 周楹在鏡頭那邊從容地笑著:“好?!?/br> 霍雨前在這種笑前無地自容,卻又倍感幸?!孟袼娴囊惠呑佣紦碛兄荛核频?。 霍雨前出于一種醋意,不愿追問周楹如何解決李世歡這一麻煩的后續。但又因為對周楹的獨占欲,忍不住好奇后者用了什么手段。 他想得有些走火入魔,搬運周楹寄回來的各種畫具時,還摔了一跤。 痛入骨髓,他顫顫巍巍地借力想站起身,同時憑直覺判斷應該上醫院檢查。 卻有一只手從旁邊伸出扶著他站了起來。 他倚在那只手的主人懷里,看著那張好看的臉出了神。 周楹眼神里頗有點無奈:“你是笨蛋嗎?” 霍雨前全然忘了痛,只顧著抱住他笑了。 原來即使你在我眼前,我也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