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混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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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螢的臉色仍然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如若衡師陵神君覺得包扎欠妥,我愿聞其詳?!?/br> “紗布包扎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在包扎之前先留下一頭,在包扎時將接頭壓住,最后兩頭相接。第二種是一圈一圈包扎到最后,將一根紗布從中間撕開成為兩條,其中一條反方向繞上一圈,就能打結?!?/br> 衡師陵居然以為她當真是在虛心求教,于是炎螢又問。 “神君以前喜歡吃什么菜?” “飛升上界之后我已辟食人間五谷……不過以前在人間游歷之時,最喜吃濃油赤醬、五花三層的紅燒rou?!?/br> 炎螢聽到他侃侃而談,突然冷冷一笑。 這笑容讓衡師陵皮毛栗栗,他問道:“可是小神說錯了什么?” 炎螢站起身來。 “你什么也沒說錯,什么也沒有做錯?!?/br> 眼睛酸酸的,好像有液體要溢出眼眶,炎螢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醫館。 她的動作很快,從醫館往外走了十來丈,眼淚才終于涌了出來。 實在是太可笑了。 她至今仍不明白當年為什么衡師陵要執意飛升?拋棄她來到神界之后,他過著怎樣的生活,去了怎樣的地方? 為什么從不曾與她相遇? 然而直至今日,她才知道衡師陵記得他自己最愛吃什么菜,甚至記得紗布包扎的方法,但他卻再也不記得她了。 原來在衡師陵的心中,她的地位就連一盤菜、亦或是一卷紗布都不如。 被拋棄在緲無人煙的荒原中,孤身一人在夜幕下行走時,巨大的孤獨和恐懼淹沒她,像是一道無法愈合的傷口。 但她當真見到衡師陵時,她的疑惑、她的責問,都好像變成了莫大的諷刺,再也問不出口。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萬年之久。 當初脆弱無助的小狐貍也變成了獨當一方的心月狐大神,但是有的傷口始終在回憶中潰爛,人終究無法面對絕境中的自己。 在朦朧的淚花中,炎螢迎面撞入了一個人的胸懷。 她想要說聲抱歉,那個人卻輕輕將他攬住。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沒關系的,炎螢?!?/br> 可憐的小狐貍還是一樣愛哭啊,上面和下面的水都一樣多。 炎螢覺得此時她應該要推開百里雅才對。 但是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時,擦眼淚正是合適。 自炎螢離開之后,衡師陵始終覺得心神不寧。 準確說來,這種感覺從他見到心月狐的那一瞬間起就有了。 好像一道閃電劈開了黑暗的混沌,干涸沙漠中綻開一朵鮮花。 他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但心月狐大神卻知曉他的名字,衡師陵。 他們以前應該是見過的,但是他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在求知欲般的渴望推動下,衡師陵站起身來,向外追去。 正巧看見了一個身材高偉的男子將炎螢抱入懷中,平日里能俯視群雄的心月狐與之對比,也有了一種小鳥依人般的錯覺。 炎螢靠在那個男子的肩膀,抽泣不停。 那個人是他視之為畢生對手的百里雅。 啊……他是真的忘記了吧。 當年在天穹城頂,他與百里雅對戰之時。 魔尊的新寵涂山夫人坐在一群面目不清的女眷中間,好奇地看著彼時年輕的他,在他的眼中留下一個美麗卻模糊的倩影。 本應該只是匆匆一瞥,萍水相逢的過客。 為什么在看到他們擁抱之時,心中會如此的疼痛? 百里雅抬起了頭來,對著那個過年之前僥幸逃脫的對手頷首一笑。 ---------------------------------------------------------- 作者的話: 斷情絕愛的小狗蛋,火葬場旺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