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怨恨I(H)
晚上一個人靠在窗邊的時候,馬修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沃爾克那個訝異不解的神情。 果然沃爾克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他推開了窗,卻發現外頭和里屋一樣黑暗,夜幕上一顆閃爍的星都沒有,身體能感受到的只有秋夜里愈發寒冷的風。 於是他轉過身,靠著墻坐下,閉上了雙眼。 對追求功勳與權力的大人物,對把自己當成玩物的少將抱有這樣的期待,在別人眼中一定荒謬可笑,怎麼可能有一國將領會為區區一個玩物去做這種事? 大概是一時興起才這樣說的,馬修消極地想,等少將歸來與諸將大肆慶祝之時,肯定也早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 最可笑的是自己。 一定是那時病倒在床燒壞了腦子。 馬修黯然無神地低下頭,把頭埋入了雙臂中。冷靜下來想想,明明厭惡這樣的身份,排斥這樣的關系,卻還是對赫伯特有所期待,這不也是很奇怪嗎? 其實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一刻也沒有。但赫伯特的承諾是讓他那麼期待,盼望著安妮的消息曾讓他在某個瞬間覺得未來都明亮了起來。而此刻卻突然像被天空巨大的黑幕死死壓住,快喘不過氣。 從小就因為根本沒有相見的希望而苦苦壓抑對安妮的想念,是一時燃起的貪念讓自己得意忘形了。原本也未敢全然相信少將的諾言,卻還是愿意相信可以見到安妮,這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馬修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終於從幻想的美夢里醒了過來,所以發現現實都是灰暗的。 生活沒有了期待,每天也不過是沒有靈魂的木偶??粗粘鋈章?,直至春深似海,都沒有一絲的感觸,不悲不喜,無動於衷。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安妮,擔心她會因戰亂而遭遇危險,擔心她流離失所,無處可去。除此之外,不管失色的世界變得怎樣都和自己無關。 馬修白天就躲在後院里,在溫室的角落等著忙碌的沃爾克過來與他說上一些話,偶爾也向他打聽外面戰爭的消息。晚上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在黑暗的墻角久久地發怔,不會有人來打擾他。 知道有一天晚上,門被突然敲響了。 馬修怔了一下,才剛從角落站起就見管家推開了門緩緩走進房間。 這個大房間并沒有開燈,卻無人在意。 管家到了房間的中央停下,站在離馬修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我們的少將為了國家以生命為賭注在戰場上廝殺,身為玩物的你也應該盡自己的職責,為少將服務?!?/br> 管家帶著馬修來到一個明亮的房間,從一位仆人手中接過了電話,“少將,他已經來了?!?/br> 說完便轉身將示意馬修過來。 “馬修——” 電話那頭是赫伯特的聲音,“在聽嗎?” 馬修不熟練地把聽筒放在耳邊,聽著里面傳來的是赫伯特聲音,讓他感覺奇妙而緊張。 這表示少將平安無事,戰事也還好吧? 他握緊了電話,思忖了一刻才嘗試著開口,“少將……戰爭——” “馬修,”確認馬修正在聽電話,赫伯特打斷了他的話,“把褲子脫了,快些?!?/br> “什麼?”馬修下意識地詢問,不解而驚詫。 “管家已經準備好道具了吧!”電話里的聲音突然顯得很急躁。 而馬修側頭看到桌上放置好的道具時,他的驚訝便變成了了然。 原來是這樣…… 果然是這樣…… 馬修失望地垂下了雙眼,失落而無助。 管家見馬修遲疑不動,不由感到不滿,伸手把桌上擺放好的道具推倒了馬修的面前。 見馬修臉色刷的變白,他頓時在心中嗤笑。但出於管家的身份,他還是擺出了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事到如今請無需矜持。接受了這麼多次老爺的疼愛,難道這根的大小還會不習慣嗎?請好好含進去?!?/br> 管家說完,便不顧身前無措的人,闔上門出去了。 少將在離開前命令他看管照顧好馬修,他確實遵從了命令,但這并不代表他能理解這樣的做法,那些曾屬於沒落貴族的仆人們也難以接受與玩物同住。 沒有人明白少將的行為。 “不要讓我等太久,讓我聽你的聲音?!焙詹氐穆曇粼俅螐碾娫捴袀鱽?,些微帶著顫抖的氣息,但他隱藏得太好,馬修并未察覺。 馬修神色凝重而不出一語,聽從地褪去了褲子,卻因為春日的料峭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他咬緊嘴唇,用手指抹了潤滑,試探著深入對這種事快有些陌生了的密處,直至全身閃過一陣酥麻的疼痛。 “嗯——”發出難受的聲音的同時,馬修才不太確定地聽到了電話另一頭愈漸急促的喘息。 “大聲一些!”赫伯特突然厲聲催促,令人害怕。 馬修有些慌亂地用手指撬開自己的花蕾,握著電話的左手開始厲害地顫抖。 “啊啊……啊……”他雙眉緊蹙,雙腿也不住地發抖。不久等,便喘息著取過了一旁木制的巨物,翹起臀對著自己的後xue想要一口氣刺入。 “啊……啊啊……嗯——”但卻還是在一半的時候痛得停了下來。 現在還不行,身體明確地向馬修發出這樣的警告??神R修已經不敢有一刻的停歇,就著這樣的位置緩緩地抽插起來。 “嗯……啊……啊……”無法抑制的呻吟從口中溢出。 馬修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忍受著自己強加給自己的肆虐。 果然。 那是不可能的吧。 為什麼會對那種事情有期待呢。 漸漸有些分神,全身開始發熱,馬修更緊地咬住了嘴唇,可只有一秒,就放棄地大口喘息著呻吟出來。 他整個人跪倒在地,單薄的身體難受地扭動了起來,電話也一并被拖落摔到地上。 是催情藥嗎? 馬修意識到。 可這時意識到潤滑中有催情的成分已經太遲了。 無法抑制的呻吟傳入電話的另一頭。巨物已經深深埋入後xue,馬修卻無暇顧及異樣的痛感。他雙眼通紅,眼神里都是掙扎,下身無意識地摩擦著地毯,難受得不行。 他明明厭惡這樣的反應! “用手,馬修,更大聲地叫出來?!?/br> 落地的電話中傳來了命令,馬修就幾乎是立刻把手探向了自己的腿間,快速地taonong起了自己的欲望。 “嗯……啊啊……”手中包裹的性器很快就變得堅挺,刺激下的馬修愈加激烈地喘息。 恍惚間突然覺得這雙手好像是赫伯特的一樣,讓他無法抵抗地顫栗著,胸膛的起伏也更加厲害。 真是令人恐懼的幻覺。 尖端溢出半透明的jingye時,馬修曲起了身子,機械性地加速撫慰著堅硬的yinjing。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馬修閉上了眼睛不去看yin亂的身體。 他討厭這樣的自己。 明明抵觸這樣荒唐的事情,身體卻無法控制,好像崩落的大雪一樣,很快就會毀滅一切。一點點催情藥就能讓人墮落yin蕩了起來,多么的諷刺。 馬修悔恨而難過地想著。 而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噴射完的玉莖竟還不軟下去,而是持續地懇求著愛撫,抗拒不甘的內心并沒有讓性器有一絲的羞怯。 馬修一邊taonong高聳挺立的yinjing,一邊難耐地喘息呻吟。 guntang的身子好像燃燒了起來,而凜冽的春寒卻使他冷到了骨頭里。 這讓不停射精的人更覺恍惚,好像全身都變得麻木了。 自己究竟在干什麼? 為什麼自己要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