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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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手上包著的創可貼,有些為難地到水龍頭下沖了手。主人沒讓取,但沾了水就白貼了……乘沈時不注意,悄悄把創可貼取下放到灶臺上,然后開始洗菜。突然想起什么的沈時回頭,看著他手泡的有些發白的小口子,一頭黑線地問:“我忘了你怎么也跟著忘,快去重新消毒,然后去飯廳等我?!?/br> “主人,沒事的,不疼了?!?/br> 沈時:……“我讓你出去,這里現在不需要你,懂?” 又惹主人生氣了啊。池年咬著下嘴唇乖乖點頭,然后一步三回望的出了廚房。涂好藥又有些好奇這東西為什么不疼,翻來覆去看了包裝好幾遍,算著沈時快把飯做好了,于是跑到餐桌的主位邊上跪好候著。前兩天兩人吃得隨意,不是外賣就是面包,所以有時在陽臺有時在客廳,也沒講什么規矩,這次是兩人第一次在餐桌上吃,一定要好好表現。 沈時哭笑不得地看著小家伙跪在地上,佯裝生氣,“我是你請的保姆嗎?炒菜添飯端碗都我一個人來?” 懊惱不已的池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完了,又做錯事了。偷偷抬眼瞧沈時,看見新主人抿著的唇,嚇得又是一機靈,再抬頭,撞進沈時滿是笑意的眸子,才松了口氣般說:“那奴這就去?!?/br> 說完竟還想爬去廚房,被沈時呵斥,“給我起來?!笔謸嵘吓`因長期跪立而泛紅的膝蓋,有些心疼,但還是故作嚴厲地說:“下次再敢不經我允許就跪,鞭二十?!?/br> 原來新主人不喜歡我跪啊。是不是因為把膝蓋磨紅了讓他不開心?可是我已經很小心地跪了,這點小腫脹是在所難免的嘛……委委屈屈應了是,走去廚房添飯??此D身時有一點小失落,沈時愧疚心都要爆棚了。這個小家伙怎么能這么可愛啊,沈慈再次過來時,直罵沈時不懂享受。 嚴苛訓練的的小島奴,怎么被慣成了這幅德行。倏然是“當家人”的姿態,懶洋洋在沙發上趴著吃薯片,看……看。 “小時,我給你性奴隸不是讓他享受的,把性奴隸當老婆養?” 沈慈話落看了一眼池年,池年被嚇得變了臉色,忙滑下去跪好,嘴邊還掛著薯片渣。 臉色蒼白,聲音帶著瑟瑟發抖的恭敬:“島主” 在島上沒有人不知道這么一個人。 沈時拉他起來,怒視沈慈道:“就是老婆,嫉妒我老婆長得比你好看??!” 沈慈:“.......” 用手按了按太陽xue,微涼的眸子看向沈時:“小時,我不同意” 聞言沈時白了一眼沈慈:“不同意就不同意唄,是我媳婦又不是你媳婦” 沈慈:“.....他不配” 聽到這句池年像受了刺激般縮進沈時的懷里,眼圈不由自主紅了起來。沈時盯著沈慈不說話。 沈慈面色不變的看向池年:”別耍一些小手段,沒規沒矩,在島上就是這么學的?” 話落,池年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連忙從沈時身上滑下去,跪好:”賤奴知錯,還請島主重罰” 沈時的臉色變了,看著沈慈,聲音變得冷:“如果你來的目的就是嚇唬年年的,那么我想你可以走了” 沈慈皺眉,本來只是讓自己弟弟不這么清心寡欲,誰能想到會對這個小奴隸上了心,不過,不急,沒必要為了一個小奴隸與自己兄弟發生不虞。 想到這兒,開始道歉:“抱歉,是我言語不當” 本就是奴隸,那里有什么當不當的……跪著地上的池年,剛剛還只是眼淚打個轉,這回是直接掉了下來,島主給他道歉了?他還有命嗎?恐懼,害怕等情緒齊齊向他涌來。 沈時心疼地給他抽了張紙巾擦眼淚,輕哄:“乖,沒事兒” 客廳, 沈時在廚房里做飯,沈慈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似是慵懶隨意的模樣,五官俊逸如雕琢一般,看著縮在一旁的池年,銳利眸子一瞇,眸中泛寒:”賤奴,誰允你在我面前坐著的?” 話落,池年連忙滾下沙發,用標準的姿勢跪著,謙卑而又順服,帶著nongnong的恐懼:”大少” 沈慈陰戾的笑了一下,用黑色的皮鞋抬起池年的下巴,警告:”伺候好他是你的本分,等小時膩了,回島上在好好讓人教你規矩” 聽到教規矩三個字,池年嚇的瑟縮了一下,仿佛全身上下都已經被疼痛所支配。 ”是” 沈慈靜靜地坐著,隨手拿起報紙看著,池年小心翼翼的跪著,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行了,起來吧,別讓小時看出來” “是” 在池年起來的下一秒,沈時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看到小朋友微紅的眼尾,有些狐疑:“哥,你沒欺負他吧?!?/br> 沈慈笑著否認:“怎么會?” 吃飯的時候,池年跑到主位乖乖的跪下,想要侍候沈時吃飯。 被沈時一把拉起:“私自下跪,我怎么說的?” “回主人的話,罰賤奴鞭二十” 又聽到一連串的敬語,沈時頭疼了,覺得應該是沈慈的緣故。 將池年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溫和開口:“他是我大哥,你不用怕他,來,打個招呼?!?/br> 主人開口說話了,池年怯怯的看了一眼沈慈,怯懦的開口:“大少...哥” 沈慈夾魚的筷子微微動了一下,沒有理會,不痛不癢。 ...... 沈慈離開了,沈時這才發覺,不知何時,池年的身后已經出了一背的冷汗。 沈時有些好笑,將人兒整個抱在懷里:“膽小鬼” 說了罰,但要怎么罰,罰什么又是一回事,二人坐在臥室里相顧無言。 良久后,沈時問:“年年,你以前是怎么挨打的?”不是故意給難堪,而是他從來不混這些個圈子,僅有的一點認知也是來自于看片時不小心點錯的DVD以及損友們的口口相傳。大約要根鞭子或者什么情趣用品吧。 池年:……“要分情況的,若是犯了錯,會拖到刑罰室去吊起來或者綁起來打,” 他咽了口唾沫接著答,“還有是例行挨鞭子的那種,也會去刑罰室,島上大人們說,奴都是賤骨頭,要時常敲打著,所以會每月點些人去挨‘月罰’,另外偶爾有大人心情不暢,也可以找等級低微的奴隸打一頓,一般不會有人說什么的,畢竟……是奴隸而已。 如果是提前被指定了調教師的,比如奴,就很少被其他大人點去,但奴的調教師會給奴進行‘耐痛訓練,也就是經常會讓奴用身體試不同的鞭子,有時候會蒙著奴的眼睛,連續打十下,讓奴猜這是什么種類的刑具, 到后期……到后期我甚至能分辨得出打在身上的是多粗的鞭子,哪種材質,什么工藝,出自島上哪位制作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