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調教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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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調教的太好了,面對調教師的命令身體早一步就做出了反應,當然也可能是生怕稍有遲疑就會有重罰,畢竟蘇邱沒少給他“立規矩”,服從就像是本能,心里不情不愿,動作照樣會做。 沒有感情的純熟技巧很快就挑起了蘇邱的性欲,最后幾秒舌尖掃過鈴口處,再盡力一吸。蘇邱城門失守,深吸一口氣后放開池年的后腦勺。池年咽下白濁后又低頭把殘留細心舔舐干凈,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落,演示過無數遍了,自然熟稔至極。 相處這么久,蘇邱哪里看不出他這心不甘情不愿的姿態,于是環住他道,“小傻瓜,我喜歡你啊?!蹦@鈨煽傻脑?,卻把執歡的心轟了個四分五裂。 喜歡,我?他喜歡的是我?那一夜池年都只是跪在床邊,但睡得額外安穩,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兩人才起,陽光鋪滿整間屋子,醒來第一句竟然是不符主奴身份的早安。 池年楞在當場,沒敢接話,卻聽蘇邱一聲清咳轉移話題道:“我昨晚喝醉了,沒對你做什么吧?!笔裁炊疾挥浀昧艘埠?,不然多尷尬。 還沉浸在蘇邱也喜歡自己這點里無法自拔的池年覺得今天的天氣非常的好,事實上就是是很好,特別好?!盎刂魅说脑?,奴昨夜為您口了一回,別的……沒有了?!?/br> 應該是做夢了。蘇邱安慰自己道。那之后兩人默契值直線上升,什么指令通常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就夠,蘇邱用得越發順手,池年也學得越發積極。小日子過得滋潤,蘇邱又連升三級, 池年想,是時候表白了,然后就被送走了。一直沒搞明白,為什么兩情相悅蘇邱還要這樣做,后來聽說蘇邱就差一個名額就能晉級A級調教師,池年算是有那么一些懂了,再有一個能拿出手的奴隸就晉升,蘇大人等不及了,自然把他拱手讓人了,真是,身份擺哪里呢,怎么能越界跨界呢。 被送去規訓,比rou體上更疼的,是心。奴隸學不會恨,也不配擁有恨。不止是恨,是愛恨情仇全都不配擁有。一個玩物而已,知道怎么把主人伺候舒服就夠了,談什么感情。 但不懂恨不代表不會疼啊。每每到快要失去意識之際,他心底反復念叨的不過是一句主人,有次呢喃出了聲,被調教師嘲諷道,“都是成被蘇邱那小子棄了的東西,怎得還如此死心塌地呢”,鞭柄被塞在嘴里反復插弄,粗糙的皮革肆虐之處帶出淺淺的劃傷,反復之下血腥味兒在口腔蔓延開來。 “聽清楚,他只是你的調教師之一,不是主人,三個月后,但愿你能遇到一個合適的主人吧?!绷鶄€人,分別送往三個城市,而好巧不巧,他被分進了A市,然后成為了這組3人里唯一一個被送出所屬權的奴隸。 都說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會珍惜,不知道在新主人這里會有什么樣的余生呢?希望不會太痛苦……抱著這樣的想法,忐忑不安地過了兩日,見新主人并沒有什么要使用他的意思,他開始慌了。 也不怪他陰謀論,只是諸如此類的謊言他信過太多了,先放松,在逼緊,一次復一次,教他痛不欲生。用極端的手段讓他記得深刻,而后認清身份。所以面對沈時這種近似平等的對待方式,讓他下意識開始恐懼。 削個蘋果也能把手指頭劃傷……”沈時無奈得來回翻轉觀察著池年的手。傷口不大,但在冒血珠子,想了想還是打算替他消個毒。 池年幾乎是冷漠地注視著血液流失,這點小傷真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被他定義為“不疼”的程度,無法理解主人為何如此大驚小怪。醫療包打開后,傳出一陣熟悉的外傷藥的味道。 池年閉了閉眼,跪直身體,雙手舉過頭頂攤平,竟是非常標準的挨手板姿勢。這個角度倒也好上藥,沈時難得沒有拉池年起來,直接用醫藥棉簽蘸了碘伏,藥液接觸到傷口的那一刻,池年突然皺起眉頭,像是忍耐什么極大的痛苦般咬住牙齒。 “怎么這么怕疼,剛剛手被劃傷的時候也不見得你這么嬌氣啊?!鄙驎r一邊說,一邊給他吹涼,“好了,起來,上個藥就跟受刑一樣?!狈磻^來這只是一般碘伏的池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他以為這是島上那些特效藥,刺激性高到比再受一遍刑還疼的那種。當然了,本來上藥就算是空蒙島處罰奴隸的一種手段,尤其是像他這種自己把自己傷著的,定然會在上藥這一環節里被折磨瘋。 如此想,他又是腿軟地“噗通”一聲跪下,放好藥回來的沈時不知道他又在瞎扯哪門子幺蛾子,于是有些惱地問:“地上跪著舒服,是嗎?那你今天不用起來了!” “是,主人?!蹦鎭眄樖苁撬哪檬趾脩?,主人的和顏悅色他真的消受不起。 沈時一口氣噎住,半晌才道,“星嶼都不教奴隸察言觀色的?”本沒什么責問的意思,見池年磕起頭來,才發覺自己是說多錯多,自閉地叫了停,走去陽臺開始思考人生。沒法好好交流了,真的。思維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池年也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想來想去,只能是沒有第一時間主動請罰……但當時看新主人要給上藥,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那料是溫和到幾乎沒有痛感的碘伏呢?反正是又惹了新主人不快,新賬舊賬一起算的話,也不知道要怎么算。 直到沈時呼喚他去幫忙洗菜,跪成雕塑的池年才膝行過去。不一會兒又像貓兒般四肢著地,優雅爬行。從藝術的角度來看,是很美,但從沈時的角度來看,池年就是沒事找事。好好走過來不行?爬來爬去是烏龜么……雖然吧,這小家伙爬行的姿勢比烏龜好看了不止一點點 怕再說些會什么讓池年更加害怕,沈時干脆直接命令他“起來”。果然這樣的方式要簡單有效的多,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暴政讓這人學得如此誠惶誠恐,像是受不了別人的好般。嘆了口氣,還是吩咐池年開始干活,他可不想把早午飯跟晚飯混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