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程叡x程景曜)
酒吧的燈光詭譎,跳動著打在杯中五光十色的液體中,讓人還沒品嘗就已經眼神迷離,有些醉了。 程景曜坐在二樓一個幽暗的包廂里,出了樓下偶爾照上來的燈光這里沒有任何光源。他的整個身體都隱在黑暗中,修長有力的手指默默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目光卻沒看向杯中晶瑩的液體,而是看向大廳的某個方向。 那里坐著一桌年輕人,鮮活的rou體早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他們笑鬧著,大方地擠在一起,沖臺上跳舞的美女吹口哨。程景曜專注看著坐在他們中心的男孩――他連二十歲都沒到,比他小那么多,當然算男孩。 程叡,他可愛的男孩,仿佛就是為了這種場所而生的,幽暗的燈光照到他還有些青澀的臉上,反出一種曖昧又危險的氣息。程景曜看見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將琥珀色的酒水一飲而盡,有一些液體順著他揚起的下巴滑倒脖子上,爬進衣領里。那跟他手中的是同一種酒,程景曜轉了轉酒杯,盯著程叡濡濕的皮膚,含著杯沿輕輕吮吸了一下。 程叡的舌頭和喉嚨都有刺痛,他咳了一聲,舌頭卷起杯中的小冰塊含進嘴里,舌尖頂弄翻攪著,瘦削的臉頰上不時鼓出冰塊的形狀。 程景曜將酒杯放到桌上,雙手交扣放在大腿上,目光專注地看著程叡,看著程叡又接連含了好幾塊冰,才突然開口道:“讓他上來?!?/br> 黑暗中傳來另一人的聲音:“是?!苯又侨俗邉?,打開門的聲音。 程景曜看著程叡眼里暈起炫目的水光,知道他喝醉了。但其他人沒發現,還在同他說話,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被酒水潤濕的嘴唇。 他看到自己的助手走到玩得正開心的年輕人身邊,在他們的不滿中帶走了程叡。 程叡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帶著人還年輕時才有的張揚肆意,滿不在乎地跟在林巡身后。他在程景曜身邊看到過他,知道他是程景曜的助理,一見到他就知道是程景曜找來了。 他們來到二樓,林巡打開了包廂門。包廂里還是暗的,程叡站在走廊上,只能看到被燈光打進里面的自己的影子。他轉頭命令林巡:“進去開燈?!?/br> 林巡沒動,但里面還是亮起了暖黃色的燈光,程景曜坐在對著門的沙發上,看著他,低聲說道:“小叡,到叔叔這來?!?/br> 程景曜的坐姿端正又有威嚴,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輕淺的笑意,深邃的眼睛溫和地望著他。程叡冷漠地看著男人,嘴里卻是對林巡說話:“滾遠點?!?/br> 他用力摔上了門,踢掉鞋子懶洋洋地躺在中間的長沙發上。程景曜長臂一撈,便抓住了程叡的腳踝,他的大拇指插進襪子邊緣,指腹曖昧地在突起的骨節上摩挲著。 “我不想過去?!背虆睉醒笱蟮卣f著,余光瞥到桌上的酒瓶,故意問起,“這酒好喝嗎?” 程景曜想起男孩被酒水沾濕的下巴,眼神一暗,他垂下眼睫看著程叡被他拉著露出一小節皮膚的小腿,不動聲色地說道:“還不錯?!?/br> 程景曜站起身,程叡便抬起腿給他讓了個位置,在他坐定后又毫不客氣地把腿架在他的大腿上。 “哦,我覺得一點也不好喝?!?/br> 程景曜輕輕笑了一聲,包容著程叡任性的唱反調行為:“因為它不是這么喝的,要我教你嗎?” “你就在這里偷看我喝酒?”他明知故問,“也太變態了吧?!?/br> 程景曜含了口酒水,含糊地應了一聲,手撐在沙發上,慢慢向程叡逼近,程叡卻嫌棄地推推他的肩膀:“我不想喝混著你口水的酒?!背叹瓣滓膊幻銖?,將酒水吐到一邊的空杯子里。 他的手掌鉆進程叡的褲腿里,輕輕揉捏著他小腿上的皮膚,這個程叡倒是沒制止,于是程景曜抱起他讓他正坐在沙發上,自己則跪在他腿間。 程叡垂眼看著他,眼中的情緒有些晦暗不明。 程景曜拉開他的皮帶和拉鏈,扯下內褲,露出他蟄伏在腿間的性器。他握住綿軟的柱身,感受到掌心跳動著的筋脈,深呼吸才壓下自己的悸動。他的手指在柱身與囊袋的連接處撫摸著,不時插進兩個鼓鼓囊囊的rou袋中間摸索。他看著正對著自己的紅潤guitou,中間小孔流出情動的腺液,大拇指劃過冠狀溝,抵著馬眼轉動碾磨。 耳邊是逐漸加重的喘息聲,程景曜抬眼看向程叡,卻只能看到他揚起的下巴。 “低頭,看著我?!彼煤推匠R粯拥恼Z氣說著,程叡也像平常一樣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程景曜也不生氣,要是連這都要生氣,他早就被氣死幾百回了。他用右手從酒杯里夾出一塊冰塊,骨節分明的手指沾著酒水,在昏黃的燈光下好像裹著一層薄薄的蜂蜜。 程景曜把冰塊放進嘴里,又含住了程叡的小半根yinjing。程叡驚叫一聲,手指緊緊抓住了程景曜的肩膀,他的臉色變了變,到底沒推開,只是下意識想合上腿,有些害怕這樣子劇烈的快感。 程景曜張大嘴,把yinjing整根吞入又抽出,舌尖抵著冰塊在guitou與莖身滑動。他的手掌按在程叡的大腿根,感受到掌心跳動著的肌rou,強硬地把他的大腿拉得更開,在下一次抽動時吞得更深,圓潤的guitou直直頂開他的喉嚨,鼻尖抵上程叡緊繃的小腹。 他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微微轉動腦袋,讓程叡的guitou在他的喉道碾磨,被因生理反應收縮的甬道緊緊夾裹住。 程叡的guitou幾乎要被程景曜的喉嚨燙化了,抵在莖身上的冰塊又讓他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凍傷。他張著嘴,發出沙啞的喘息和哽咽。 他終于妥協地輕輕叫了一聲:“叔叔……” 程景曜的腦袋抽動起來,手掌撫摸著程叡因快感而痙攣顫抖的大腿。冰塊化成一灘水包在程景曜嘴里,隨著抽動溢出,把程叡的下身浸得濕漉漉一片。 程叡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被程景曜舔舐吮吸的動作抽走了所有理智,本能地吐露出自己的歡愉,過分激烈的快感刺痛了他的身體,讓他只能無力地仰靠在沙發上。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混著汗水從臉頰滑下,掛在下巴上,混入早就被汗濕的脖頸上。 “叔叔……我要射了……” 程景曜的舌尖快速碾磨著柔嫩的馬眼,手掌照顧著莖身上的敏感點,程叡把呻吟壓在喉間,如瀕死的天鵝般揚起脖頸。 程景曜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擦干凈他的下身,替他穿好褲子,才坐到他身邊,把他抱進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程叡不喜歡他哄小孩似的動作,不舒服地推了推,程景曜便只是摟著他的腰,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親吻他濕漉漉的脖子。 程叡緩了一會,才抬頭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程景曜低笑一聲,輕微的震動從兩人相貼的胸膛傳來,程叡加大了牙關的力度。 “要不要在下巴上再來一口?” 程叡冷哼一聲,想起上次他頂著下巴上的牙印到處亂逛,才懶得滿足他,站起身就要走。程景曜怎么可能放人離開,拉住他的手腕,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問道:“不去我家嗎?” 他的食指摩挲著掌下細膩的肌膚,指尖曖昧地勾了勾:“認識一周年,我給你準備了禮物?!?/br> …… 雖然程景曜喜歡聽程叡叫他“叔叔”,兩人卻并沒有血緣關系,相同的姓氏也只是巧合。 而程叡不喜歡叫程景曜叔叔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們這段孽緣可以說是他一句“叔叔”叫出來的。 兩人相識在程景曜生日那天,因為這個,程景曜說過程叡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禮物,說這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認識程叡前,程景曜一向是不喜歡過生日的,尤其大哥病故后,連禮物都不愿意收了,只有家里看著他長大的保姆會記得在這天做碗長壽面。 他們認識的那天正好是他三十歲生日,他剛處理完工作,林巡就敲門進來,說他的車被撞了。程景曜想著也要下班了,就收拾東西下了樓。 到達事故現場,程景曜遠遠就看到一個大男孩倚在墻邊,雙手抱胸,看表情似乎不大開心,正是程叡。 司機走過來告訴他情況,說那個男孩是為了躲行人才撞上來的,車也只是被擦了一下,程景曜點點頭,已經不打算追究了。 他走到程叡身前,程叡才抬眼看他:“抱歉啊,叔叔,把你的車撞了?!?/br> 程景曜聽到他的稱呼微微瞇了瞇眼睛,不知為什么胸口一熱,帶動著手指都輕輕蜷縮了一下,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問道:“你叫什么?” “程叡。我的號碼已經給你的司機了,要賠償直接打電話就行?!?/br> 實際上寫著程叡姓名和號碼的紙條已經交到了他手里,他故意問道:“禾呈的程嗎?” 程叡點點頭。 “我也姓程。程景曜,我的名字。既然這么巧一個姓,你又叫我一聲‘叔叔’,賠償就不用了?!?/br> 程叡聽說過程景曜的名字,雖然對他套近乎的舉動不太喜歡,但也沒怎么反駁。就是這次沒反駁,之后他就有了一個饞他身子的變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