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鯊魚?。ㄔ∈艺玖Ⅲw位 承認自己是小sao貨QAQ)
經過上次練習室那神奇的一炮,我和陸歸喬又和好如初了,繼續過著人前裝不熟人后滾床單的分裂日子。 被換到vocal組之后,他明顯放松了許多先前他唱歌不行,這會兒過去受到了一眾大佬的專業指導,進步堪比火箭發射,每天都眉飛色舞得意忘形。 雖然我覺得他當個花瓶也挺好的,不過果然還是有了實力才不會被罵。況且每個藝人的最終目標都是去演戲,他在當戲精這方面還做得挺好的,以后會成為我們中發展最好的也說不定。 一周后,我們登上了最后一次淘汰舞臺,即第三次公演舞臺。 公演當天在省體育館,來了數以萬計的粉絲,他們的尖叫聲在空曠的地方回蕩得格外振奮人心,每組都用著沒有明天的氣勢賣命地唱跳,連帶著所有導師都激動起來?;蛟S在那個時候,每個人都產生了自己真他娘的是個天王巨星的錯覺。 而最戲劇化的故事往往發生在最后。到陸歸喬他們這組上場的時候,漆黑的天幕突然下起了小雨。 在眾人的屏氣凝神,和細雨的淅淅瀝瀝中,陸歸喬半垂著眼睫,把麥舉到了自己嘴邊。 “雪光照在大地 月光飄灑車窗 小心地討一個吻真的很難嗎 如果刀刃不會貼合心臟的形狀 豆沙口紅是否也能將人中傷” 純白色的絲質襯衫,陸歸喬肩上披著細雨,白光一打,便恰到好處地朦朧起來。他臉上還帶著妝,連抬頭都不方便,就這么頹喪著站立,反而有種折翼天使一樣的病態美。 粉絲們都喊陸歸喬人間天使不是沒有理由的,越是俗套簡單的稱呼反而越難擔得起,但陸歸喬可以。他輕飄飄地唱出一兩句,全場都暈暈乎乎的了。 半小時后,陸歸喬的票數成為了全場第一。 一天后,他們這段舞臺,被評為了出圈神級舞臺,陸歸喬的直拍在播了這么多期以來,成了點擊量最高的一段。 公演結束后當天晚上發了手機,陸歸喬第一時間就往家里打了個電話,我在陽臺上聽著他打完,然后把自己的機子摸出來,猶豫了很久,還是給我媽打了過去。 在等待接通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忐忑不安,像個叛逆的青春期小孩,想要從父母身上得到認同,但又別扭地不說。 響鈴一直響到快被掛斷的時候才被接通,我媽憔悴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過來:“……喂?” 我哽了一下,才開口:“媽?!?/br> 那邊的女人靜默了幾秒,才“嗤”了一聲:“還記得給家里打電話???現在出息了?” “黃慧欣給我寫信過來了,是不是你讓的?” “是又怎么了吧,”她在那邊伸了個懶腰,“你還真打算出道了去給人賣笑???” 我皺了皺眉:“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工作?!?/br> “那你打算啥時候結婚吧?到了那邊去參加什么選秀,連個女人就見不到,你到底在想什么?” 聽到這句話,我被噎了一下,下意識地反駁:“你管不著,我還這么年輕,我想干嘛就干嘛?!?/br> “過年你都沒回來。我找人查過了,那個時候你根本還沒去節目,為了躲我們,有必要嗎?!?/br> “我不用躲,你們也時??床坏饺??!?/br> 我媽頓了一下,又干笑了兩聲,“敗家子?!?/br> 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看著掛掉的通話頁面,失神了好一會兒,懊惱自己為什么這么沒本事——又或者,我都這么有本事了,為什么他們還不愿意讓我做自己的事,我討厭他們給我規劃的道路,或許是從小缺親情的緣故,我下意識地把他們當成了我的敵人。 吹了一會兒涼風,陸歸喬縮出來曬衣服。他看著我在用手機,也沒說什么,抖落開衣服就開始晾。我冷漠地看著他晾完,他一轉身要走,我刷的一下就起了身。 陸歸喬嚇了一跳,隨即又笑起來:“要做?” 我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陸歸喬:“那你把徐霄趕走啊?!?/br> 我一皺眉。我怎么忘了,這寢室里還有徐霄這個電燈泡,一時氣憤得想罵街。 也許是我的表情太好笑,陸歸喬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他扒開陽臺門往里面看了一眼,對我道:“徐霄睡得跟死豬一樣,我們聲音小一點,不會被聽到的?!?/br> 我笑:“你今天膽兒怎么這么大?” “被養出來的?!?/br> 他好像特別會掌握說話的方式,不得不說他把我哄得很高興,掐著他的腰就把他推進了浴室。 浴缸放水還要等一會兒,我連這一會兒也嫌麻煩,直接打開了淋浴噴頭就開始脫上衣。陸歸喬打著呵欠在鏡前擦臉,忽道:“你怎么鯊魚肌都練出來了?!?/br> 我低頭一看,還真是。 “可能年輕比較好練吧?!蔽曳笱艿?。 陸歸喬:“那可能你一出道就要去接內褲廣告了?!?/br> 我無語道:“我是正經偶像?!?/br> 陸歸喬衣服剛脫了兩件,就被我拉到花灑下接吻。他抗拒地“唔”了一聲,連忙把手伸下去解褲腰帶。濕透了的短褲緊貼在他滑嫩的大腿上,變得又重又黏。我趁著他還沒脫下來,調戲似的隔著褲子給他擼了一把。陸歸喬呼吸越來越粗重,前端也慢慢膨脹了起來。 我把他的短T往上推,“咬著?!?/br> 陸歸喬被水沖得眼睛都睜不開,可憐兮兮地咬住衣角,把胸口往前挺了挺,把兩顆嬌艷欲滴的小櫻桃輪流送進我口中。 水還在嘩啦啦往下淌,在他的皮膚上蜿蜒了好久,又匯聚在一池淺淺的腰窩里。我揉著那個地方,細細地舔吻他少女的胸口。陸歸喬舒服得打顫,兩手湊上來環住我的脖子,欲拒還迎地示意我往下。 他還咬著衣角說不出話,細碎的喘息聲淹沒在水聲里仿佛也聽不真切,好在我對他這具身體的敏感處熟的不能再熟,閉著眼憑著記憶去挑逗,就把他勾得全身上下泛起薄紅。 要不是正淋著水,我倆指定大汗淋漓。我總覺得前戲是一場性愛里最重要的部分,這還是我在陸歸喬身上領悟出來的。我需求旺盛又年輕毛躁,難得對待一個炮友這么有耐心。我每每在陸歸喬身上各處挑起火苗,他都會格外動情,會流好多好多的水,把我吸得渾身舒暢。 陸歸喬的屁股蛋子長得圓潤又緊致,我格外喜歡上手摸,陸歸喬往往會被我掐的又痛又爽,這次也不例外。他渾身上下燥熱難當,卻被我壓著,把背部抵在墻上,冰得他牙齒打架。 出于驚慌失措他緊緊扣著我的后背,左腳還掛在我腰上。我把他左腿抬高,撥開下身兩片花唇,把自己送了進去。 和想象中一樣溫熱和軟乎。 “能不能……慢點,”陸歸喬受不住地伸長脖頸呻吟,“這個姿勢進得好深唔……” “不能?!蔽抑苯亓水數鼐芙^了他,就抱住他從下往上把自己在他體內釘穿。 ……是真的難進。陸歸喬兩條腿沒能打開完畢,連帶著xiaoxue也咬得死緊,跟要把我吞了一樣。不過既然就像他說的,我鯊魚肌都練出來了,不好好用一次怎么行? 于是我還是勢頭不減地飛速聳動,感受著他下面害羞的挽留,一遍又一遍把自己送進更深處。 “啊……太快了,周鳴海你慢點啊……”陸歸喬狀似痛苦地皺著眉,在我頂到zigong的時候,終于克制不住地抬手擋住了雙眼,纏綿地“啊”了一聲。 “不是說了讓你小聲點叫了?”我愈發興奮,不捅進他zigong里誓不罷休,陸歸喬那個嬌弱的女性器官開始還羞答答地閉合著,捅了幾十下后就顫抖著開了口,我毫不懷疑陸歸喬的宮口已經被撞得淤紅發軟,因為我只要再試圖進深一點,就會有一股又一股的水分泌出來,滋潤著我的進入。 “不行啊……”陸歸喬大聲浪叫,已經完全把要輕聲說話的事拋在了腦后,他勾在我腰上的腿都不住下滑,“嗯……大jiba、進得好深……” “舒服就夾緊點兒?!蔽以谒麧裢傅聂W角處吻了吻,繼續大刀闊斧地cao干起來。陸歸喬的yindao本來就比正常女性要短,我一下決心滿進滿出地干,次次都全部抽出再猛地把整個guitou都埋進那個溫柔鄉,百十來下后,陸歸喬便yin叫著射了精,這還不算,他的小jiba一抖一抖地射精的同時,咬著我的雌xue也激動地潮吹了,全身上下都劇烈地痙攣著,眼角都被干出了眼淚來。 “啊,要cao死我了……好舒服唔……太快了……”陸歸喬可憐兮兮地搖著頭,高潮后的身體敏感得碰一碰都要發抖,我心里頭那些凌虐因子卻全被他逼出來了,一秒也不停歇地往他剛高潮的脆弱xiaoxue里發泄,把他兩片大yinchun都cao得不住外翻,xue里粉色的軟rou都被帶出來些許。 這一幕色情得我臉紅心跳,只想干得狠一點、再狠一點,把陸歸喬干到這輩子都只能是個咬著我jiba浪叫的婊子。 陸歸喬這時候的神色特別迷人,我怎么也看不夠,用力沖刺的同時又瘋狂地啃咬著他的下嘴唇。 感覺到要射精了,我放緩了動作準備撤出來,又被陸歸喬給夾緊雙腿阻止了:“可以射進來,射進zigong里……” 我又想起來陸歸喬那盒沒吃完的避孕藥,心里有個聲音說不要他吃,怕傷身體,可最終還是欲望戰勝了理智,他的提議太誘人,最終我還是飛快地捅了十來下,就把自己埋進zigong最深處,射出了這一泡濃精。 射完之后,我沒有停留就把性器抽了出來,反而是陸歸喬欲求不滿地收縮了一下小逼。他歪著頭用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睛看我:“怎么了?” 我沒說話,因為我們都知道今天還遠沒有結束。當我把陸歸喬翻過來抬高臀部時,他終于懂了我要干嘛,雙手無助地支撐在墻壁上,小聲地喊我要輕點。 他的后xue早已經被溫水泡化了,我幾乎沒費什么功夫就就把食中二指捅了進去,攪動了幾下后,果然如愿以償地聽到了動情的水聲。 “快進來,后面好想要……”陸歸喬像個蕩婦似的搖擺著腰肢,經過這么多次我已經被他勾得是一絲定力也無,性器又迅速地硬起來,我撐開xue口的褶皺,緩慢地把自己捅了進去。 緩慢的進入反而使陸歸喬快感更明顯,他嗯嗯啊啊地亂叫著,xiaoxue吃jiba吃得順暢不已,沒一會兒就全部捅了進去。 里面的軟rou一層一層地吮咬著柱身,越往里越舒服,我忍不住夸他:“真是個小sao貨?!?/br> “你罵誰呢!”陸歸喬卻生氣了。 “我這不是在夸你嗎?”說著又往他G點用力一捅,陸歸喬立馬就痛苦地軟了腰。 “好棒啊啊啊……大jibacao到sao點了……” 我又笑:“還說自己不是sao貨?” “不是……啊,不是sao貨……” “不行,”我猛然停了動作,“你不說大jiba就不cao你了?!?/br> “啊……怎么這樣?”陸歸喬哭唧唧地喊,“想要大jiba用力cao……” “哪樣叫用力???”我又快速動作了幾下,然后又壞心思地停在里面不動。 “cao!啊周鳴海你真的壞死了……” “所以呢?” “嗚嗚嗚……我是小sao貨,啊……sao貨想要被大jibacao……” “這才對嘛?!蔽野膺^他的下巴再度交換了一個沾著水汽的吻,用力地把他按在冰冷的瓷磚上猛cao。 這一晚上他前后兩個xiaoxue都被我jian得紅腫不堪,射的jingye含不住地從xue口往下淌,清理的時候又差點擦槍走火,陸歸喬死命掙扎,用嘴給我解決了最后一波,這才算完。 換好睡衣出去的時候我一看時間,好家伙,光是洗澡,就花了快三個小時。 不過還好,又不是我們自己交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