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后來:輕微物化被當作doll,女裝后在逼里嘴里插花,拍攝花瓶高潮上傳星網
路澤在這里不常出門,只是在軍隊的宿舍里照顧畢維斯。照顧畢維斯的起居注行,幫忙畢維斯穿衣服、喂飯,只要畢維斯有行動,他務必在后托著畢維斯的腰,以免他不平衡地摔倒。 路澤甚至會在畢維斯小解的時候在后面幫他扶住yinjing對準馬桶,偶爾還會抱住畢維斯像給小蟲崽把尿那樣,讓他只能從逼里尿出來。 路澤平時對畢維斯沒有這么強的占有欲,在他看到,這只是他們夫妻間偶爾的情趣罷了。也許是畢維斯斷臂后重新表現出對路澤的依賴,以至于路澤對這種感覺有點沉迷。 在第二天的傍晚,路澤突發奇想,央求畢維斯: “畢維斯,你能當我的玩偶嗎?”路澤在早餐時突然問。 他正拿著一杯紅茶喂進,給畢維斯喂了一小口,手背擦過畢維斯沾濕的嘴角。 畢維斯:“???” 畢維斯眼里的不解讓路澤有些羞愧。他曾偶然看到星網上的一個帖子,寫的一只雄蟲把他的雌蟲當作doll,看得出來是編纂的,但讓路澤不由自主地想,如果畢維斯變成他的doll,那他一定會一秒變身亞雌,自己和自己玩得很開心。 路澤自覺慚愧地解釋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不動就好了?!闭f完他覺得不太對,“我會照顧你的?!?/br> “就像平常一樣?”畢維斯挑眉問,他已經漸漸明白雄蟲的腦袋里想的是什么東西。 “是的?!甭窛尚‰u啄米一樣點頭。 “好?!碑吘S斯沒有障礙地答應了,他基本沒有不滿足路澤的要求過。畢維斯想當一只合格的雌君,他已經失職地常年受到雄主的照顧,難道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他娛樂匱乏的小雄主嗎? “太好了!”路澤從低眉順眼馬上變成眉笑眼開,“畢維斯!請等我一會,我去準備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就開始?!?/br> …… 翌日洗漱早餐之后,畢維斯服用了營養液,路澤就讓畢維斯躺回床上,唯一的要求就是今天一天都不能動。 等畢維斯再次睜開眼,房間已經被投影得變了一個模樣,他服從規則不能轉頭,只能用眼珠子大概地掃了掃四周。 都是終端做出的視覺效果,然而卻無比真實。 這更像一只身份高貴的亞雌的房間,層層疊疊的帷縵掛滿大床和床邊,合金墻壁變成了雕刻著金色花藤的白墻,窗戶大開,外面是花坪草地,天朗氣清,陽光明媚,一切都像發生在一座貴族的府邸,而不是邊遠的荒星。 路澤還穿著家里的短袖中褲,休閑得不得了,卻從大衣柜的拖出了一套比他還高的紫色長裙。 路澤跪坐在畢維斯的一旁,對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畢維斯。畢維斯似乎對面無表情這件事非常擅長,不眨眼、無表情、身體僵硬,連呼吸都幾不可聞,仿佛真的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由樹脂做成的doll。 路澤幾乎信以為真,甚至害怕地把頭看在他的胸口,聽到了蟲核的轉動聲,血液迸發的流動聲,這才知道畢維斯不過是為了配合他。他有些害怕地不好看畢維斯的眼睛,在看到路澤后,那雙眼鏡變成了像玻璃珠一樣的淺灰,一動不動,甚至路澤的身影進入他的眼睛,路澤也只能看到澄澈的倒影。 路澤好做好心理鋪墊一會才進入到這場游戲,畢維斯看著路澤在一旁又是聽心核,又是深呼吸,又是看珠子,這不是雄主自己的要求嗎?怎么一臉接受不良的樣子。 路澤把紗與綢制成的紫色長裙穿到畢維斯的身上,沒有了雙手,畢維斯被輕易地安放進了這件禮服。 路澤把他抱坐起來,從頭到尾地欣賞。畢維斯倚靠著華麗的床頭,抹胸被兩根纖細的吊帶牽著,掛在他的肩頭。層層疊疊的綢緞就像孕雌的奶罩撐著他的胸肌,長裙的上半段就像鋪滿小花的束腰,偏偏束腰在他的胸下撐起兩個半圓的圓弧鐵圈,把被綢緞奶罩一般的布料遮掩的乳rou高高撐起,顯得雙峰更加挺拔。 畢維斯到底是沒有生過蟲蛋的雌蟲,身體沒有留下過孕育的痕跡。豐滿的胸肌在雌蟲中算不上很大,也沒有非常柔軟,現在被聚攏撐起,竟然平添俏麗。 這樣形容一只雌蟲是相當古怪的,但在路澤眼里心里,畢維斯就是如此漂亮可愛,當然不是尋常意義上的,他只是分外愛他的情態。 紗裙下半段被壓成褶皺,更有層次感。又分成四股,兩股遮住身前和后臀,兩股遮住大兩外側。好讓大開叉把穿者的大腿露出來,簡直像為畢維斯量身而設。畢維斯的腿腳分外的長,路澤平時光看他的腿都能硬。 略微豐滿、肌rou緊實的大腿,細瘦修長的小腿,棱角分明的膝蓋,畢維斯的腿腳就毫無遮掩的從四股裙擺的開叉處露了出來,甚至能看到凹陷的胯骨與人魚線。 一面裙擺夾在畢維斯的兩腿間,路澤不敢掀開,他怕他能當場流鼻血。手探進去抓到畢維斯的內褲,一點一點從他的身體上拽了下來。 畢維斯的黑色內褲被路澤拽到腳跟來時已經擰成成了一股繩,像繩子糾纏在畢維斯兩邊腳腕上,路澤怔愣地把它抓下來,又拿出淺紫色的絲襪慢慢地套上去,絲襪被設計成吊帶襪,有兩個小夾子可以夾在束腰的下擺。 等路澤把這一套穿在畢維斯身上,蜜色的身體紫色的禮群,路澤已經要醉倒進這叢紫羅蘭里了。 路澤終于進入了情境,他幫畢維斯把頭發梳理好,三七分往后梳,畢維斯的頭發太短,沒有路澤的cao作空間,這是唯一不夠完美的地方。他對畢維斯說,“你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我叫做路澤?!?/br> 路澤給眼前漂亮的doll取了一個屬于月亮之神的名字,他由衷地覺得它富有那種超脫的沒。 “你餓了嗎?”路澤問。 不餓,剛喝了營養液。畢維斯……噢不,黛安娜在心里回答。 新來的黛安娜被主人抱到了桌子上,就像沉湎盛宴的神靈,微醺的醉倒了。 路澤酒杯喂到他的嘴邊,左手把黛安娜的嘴張開,右手把酒一點點地倒進去。不過是些果酒,就已經讓變成紫羅蘭的女神嘴角帶上果香的芬芳。 “黛安娜,這些花,你喜歡嗎?”路澤看著桌子上的一團團一簇簇的各色鮮花,它們嬌艷美麗,所有能夠訴說愛語的鮮花都帶著露珠被收集來陳列在桌上。 還行。畢維斯不知道這些花竟然都是真的,路澤為了把這些鮮花運過來,估計耗費了許多心力與時間,難怪昨晚一直在使用終端。 路澤自問自答,“我都很喜歡,太難選了,白玫瑰,梔子,這些都能襯托你?!彼麖淖郎咸舫隽艘淮笫ㄐ?、花瓣尖都帶著淺紫色的白玫瑰,冰心玉骨一般,“這個最合適?!?/br> 路澤從花束里抽出一支,忍不住引著花枝用花瓣勾勒畢維斯的眉眼,收攏的花瓣里一滴滴滴落的露珠胡亂地流在畢維斯的臉上。 “黛安娜哭了嗎?”路澤憐惜地問,把花瓣蹭到了畢維斯的唇上,像親吻一樣讓柔軟的花瓣蹭著畢維斯的嘴唇。 路澤用手指勾開黛安娜僵硬得嘴角,轉動花枝,讓整個花苞塞進黛安娜的嘴里。 畢維斯的舌頭不敢動,只能伸平白地插進了花苞的花心,讓舌頭頂著,所有柔嫩的花瓣在他的口腔里轉轉碾動,露珠滾滾而落,流了畢維斯的滿嘴,與唾液混在一起。 “沒錯,月亮之神是只喝晨露的?!甭窛蛇€能自圓其說,從花苞最近的地方掐斷花枝,讓花苞被畢維斯的舌頭頂著拍在它的嘴里。他塞下了三朵,使黛安娜剛好優雅地含住又不至于失去儀態,后面加上的兩朵花苞朝外,就像盛開在畢維斯的嘴邊。 畢維斯遭受了這樣的對待還是一動不動躺在桌上,他裝得像是沒有感覺得木頭,又或者一只漂亮的花瓶。 路澤忍不住用終端把這一幕拍了下來,一張照片,畢維斯化身黛安娜,口中銜花又被花苞撐開嘴的照片,臉頰還有著露珠流過的痕跡,就像哭了一般。 畢維斯舔了舔黛安娜含著的白玫瑰,有點植物與清凈晨露的芬芳??梢越邮?。 路澤看他還能一動不動更加大膽,把更多的花朵插在畢維斯的腋下,之前被yinjing抽插愛撫過的地方,殘臂在花叢里竟也美極了,像是它本來就不需要完整。 他拿起一根花枝沒被修剪過的白玫瑰,掀開遮掩在畢維斯下身的裙擺,把它從兩腿間撥開。 黛安娜從躺倒在桌上時兩腿就已然大開,路澤拿著帶刺的花枝在那里比劃,“怎么插進去……” 他故意這么說,看著畢維斯的瞳仁一縮,在心里偷笑,也不是那么淡定呀。 路澤甩動花枝,用花苞拍打畢維斯的陰蒂和花唇,他的手指摸著蚌rou,“這里好干,黛安娜真沒有,這下花插不進去了?!薄∷鲃菀褞Т痰幕ㄖΣ暹M去,把畢維斯嚇得雙腿繃緊,最后他只是用花枝的尾部戳了幾下陰蒂,又往yindao戳進了不到一段指節的深度,花xue根本碰不到花刺,便抽出來修剪花枝。 “黛安娜怕不怕?”路澤又故意逗他,修剪得差不多,又估摸著畢維斯yindao的深度,把花枝全部剪短?!罢娴拈_始插畫了?!?/br> 他扯開蚌rou,勉強把一朵花苞擠進去, 逼里的嫩rou和柔嫩的花瓣剛一接觸,就和以往不同?;ò晏哿?,讓畢維斯想起上去在醫療艙與化身雌蟲的雄主磨逼的情景,不由得臉紅了。他終于憋不住表情,那種被露水流進身體深處的驚詫與舒爽的瞬間,一下子被路澤抓住了。 路澤沒有點破,繼續用花苞玩得他下身的xueyin水直流。這才把倒過來,把花枝插進畢維斯的xue里。 第一支的時候暢通無阻,xiaoxue進去這根不算長的細花枝簡直輕而易舉。等路澤越插越多,到了五枝時就開始有一點不適了,rou壁收縮間能感受到粗礪的花枝表皮。而花xue在已經擁擠著五個花苞了,像是他們本來就盛開在畢維斯的腿間,是被種植在yinxue的深處,汲著sao浪的yin水,才能開出這樣假作純潔的白玫瑰。 要是平時畢維斯早就求饒了,然后今天只有不能說話不能動的doll黛安娜,只能眼睜睜地讓路澤越插越多。 畢維斯的腿根在發抖,一只一只的花枝插進來,他不知道會插多少,只知道xiaoxue被越撐越大,像一張裂開的嘴,嫩rou被像橡皮圈一樣繃開。 插了十多只路澤就停了下來,他可不想讓他的雌君又哭了,撥動花苞清點,夸耀道,“黛安娜是一只容量很大的花瓶?!?/br> 他把沒有手的畢維斯扶著坐起來,爬到桌子上畢維斯的身后,讓畢維斯背靠著他穩穩坐在他的懷里。 終端打開光幕投射在半空,正對著畢維斯的身體。 黛安娜,也就是畢維斯,它的的嘴里插著花,腋下夾著花,就連xiaoxue里也插了整整一大束花。淺褐色yinchun都被花瓣遮掩住了,只看到緊繃的腿根和被擠到兩邊的肥美的大yinchun。一只雄蟲的手把他的yinjing和卵蛋按倒小上,好讓終端把下面拍得更清楚。 白玫瑰尖端的紫色甚至讓人猜測,他遮掩住的yinchun是否……也是被cao爛的紫色? 它沒有手臂的身體就像一座人臺,漂亮地在那里當衣架子,除了腿根的輕微顫抖,其他地方都像死物。 終端開啟錄制,路澤繼續裝點他的doll,他編了花環帶在畢維斯的頭頂,又把花插進了畢維斯綢緞裹著胸的奶罩。 一段清朗溫和的聲音向終端介紹,“這是我的玩偶黛安娜,我耗費了一個早晨來裝飾它,它現在被用作我的花瓶?!?/br> “它的手臂點了,零件過幾天才能運輸回來,只能先這樣玩玩了?!?/br> 路澤把畢維斯的雙腿分得更開,“這里是黛安娜最大的花瓶口,插了十五只白玫瑰?!?/br> 路澤不確定地重新點了一下,“好像不對?!被ò鷶D在一塊兒,不太好數,他只好這只抽出來一下,那只插進去一點。 有時候粗糙的花枝刮過rou壁,又蹭過軟rou,甚至被推到了生殖腔腔口,名為黛安娜的玩偶會抽搐一下。 比亞雌玩偶長了很多的腳會突然繃住,又不敢動彈地垂下,就像被敲打彈跳了一下。 視頻里的雄蟲數了好幾遍,花瓶里竟然有一股透明的yin水流出。 雄蟲疑惑地沾了yin水在畫外舔了舔,“咦,這是花液嗎,有點sao,還有點咸。我的玫瑰們一定很愛喝?!?/br> 他說把成束花抽出來,扶著玩偶的腰,快速地抽插。把那只玩偶玩得像沒有筋骨,全身無力地亂顫,握緊花束的手就像拳頭一樣捶打在陰蒂和yinchun上,卻都被花苞遮住了。終端只能拍到不斷有yin水被插出來,流了一桌。 只花瓶終于動了,腳在空中驟然抻直,腳趾蜷縮,噗嗤噗嗤地像是激射一般噴出大股潮水。有些被從旁邊噴了出來,有些像女神賜下的露珠掛在花瓣上,滴進了花心里。 雄蟲抱著看不見臉,只看到胸腔在劇烈喘息,失去雙臂而乳rou幾乎跳出奶罩的玩偶,向光幕解釋,“黛安娜是一只很好的玩偶,比你們的花瓶都要修長漂亮,當花瓶的話,容量還很大?!边@只雄蟲為他的黛安娜感到自豪。 黛安娜的大yinchun被他一遍遍地無意識地揉著,噴水以后一大團花苞被推得又進去了花xue,越推越進就在差點露出小yinchun的時候,終端一黑暫停了錄制。 …… 一個新的帖子出現在已婚蟲族交流論壇。 蟲族對于性事一事非常古板也非常開放,古板是對雌蟲一如既往的壓迫,開放是多夸張都能玩,并且熱衷于公開鉆研此道。 【匿名】[我的doll黛安娜,很適合插花] 1樓:[視頻] (注:視頻發布已經過雌蟲同意) 這個帖子剛剛發出,就被各路蟲族頂了上去。 2樓:噴鼻血! 3樓:太刺激了,我還沒反應過來…… 4樓:怎么最后停了?。ㄏ谱溃┖闷?,黛安娜的sao逼是什么顏色??! 5樓:樓上太直接了吧 6樓:可以根據yinjing猜一下吧 7樓:重點是??!重點是!腿好長好直??! 8樓:少見多怪,雌蟲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