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后來:在戰爭中斷臂,雄主舌舔殘肢,把yinjing插入殘肢與腋下
在畢維斯和路澤的生活與事業都步上正軌后,畢維斯上將和路澤研究員的每一天都非常繁忙。尤其是畢維斯,總是奔赴前線指揮,頻頻身先士卒,讓路澤擔憂不已。 終于有一天,畢維斯的身體受了重傷,他兩只手臂被截斷了。在路川公爵遇襲事件后,這種重傷已經完全可以被治愈,更何況畢維斯上將的兩只手臂還被下屬完完全全地帶回來了。 路澤聽到消息后肝膽俱裂,盡管他清楚地知道這在醫療艙里是完全可以治愈的,卻還是馬上奔赴不知名的星系,照顧受傷的畢維斯。 在這種荒蕪的邊境行星,雄蟲數量基本為0。路澤來照顧畢維斯上將的消息造成了一定的轟動。 一是畢維斯上將一看就有種終身不婚的氣息,(比新一代雌蟲更加兇狠,比傳統的雌蟲更囂張)。 二是他們沒有聽到過任何關于畢維斯上將已婚的消息。 這在軍中造成一定的轟動。 路家的飛行器停下來的時候,一只年輕得雄蟲從上面走下來。他的神色擔憂,顯然是好幾天沒有安眠,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路澤受到了注目禮。 雌蟲們都在猜測畢維斯上將的雄主是什么樣的。有的猜必然是皇親貴胄,尊貴不凡,優雅美麗。有的猜是普普通通,畢竟太過強勢的雌蟲一定不愿意在家庭中太過卑微。 皇親貴胄的對的,普普通通也是對的。 他們從來沒有在社交媒體上看到過這只雄蟲,他朝他們點頭示意,就急急地去找畢維斯了。 畢維斯的斷臂已經醫療艙愈合了,正坐在床上休息,聽下屬報告這次戰役的情況,有關傷亡人數,消耗軍費。 路澤一進來,坐在床上瘦了一圈的雌蟲就不敢往前走了?;疑能娧b襯衫袖子里空空蕩蕩的,肩膀上披了外套,上面還掛著幾個來不及拆下來的徽章。 畢維斯眼下的青灰與蒼白的純色就足矣告知路澤他在以怎樣的狀態工作。而沒有手臂的畢維斯就這樣倚坐在床上,背脊挺得筆直,路澤光看著就知道他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他沒了雙手的雌蟲就是這樣不舒適地躺在像鐵板一樣的床上,路澤無法忍受地走上去,帶著寒氣抱住畢維斯的身體。 副官知情識趣地停下報告,路澤只抱到了他的肩膀和腰,畢維斯兩只手臂不翼而飛,只剩下空氣的袖管讓路澤的蟲核狠狠地抽了一下。 畢維斯給副官一個眼神,他看了路澤好幾眼才出去了。 “阿澤?!碑吘S斯想回抱他,但他的手臂已經只剩下肩膀下面一小截?!耙呀洓]有事了,等手臂邊緣修復好就可以裝回去了?!?/br> 他把自己說的像機械一樣,路澤已經開始想哭了。 他默默地把給雌蟲換了一個坐姿,枕頭被子全部墊到了雌蟲挺直成鋼板的后腰,又把畢維斯已經發麻的雙腳架到肩膀上活動了幾下。他想知道這些雌蟲是怎么照顧他們得上峰的,讓畢維斯不舒服得夠久的。 軍團的雌蟲們冤枉極了,畢維斯根本不允許他們靠近。 路澤一來畢維斯就舒服多了,他自持姿態,不想在沒有雙手后滑稽地不平衡地動來動去,于是一直僵坐著。 路澤一眼看破他的不舒服不自在,把畢維斯的外套也拿了下來,又找了床被子捂在畢維斯冰冷的身軀上,“躺一會,等會我再幫你洗澡?!?/br> …… 路澤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穿著家里帶來的簡潔舒服的短袖短褲,一只家貓闖進了被機械與冷色調沖填的軍隊。跳動又溫暖,他就這樣帶著梔子花的香氣把畢維斯圍起來,在熱水與蒸汽的沖刷下變得軟軟的手指解開畢維斯的衣服,時不時蹭到畢維斯的胸口與腹部。 在路澤要脫下他的襯衫時,畢維斯往后退了退,只解開了紐扣,就不肯再脫了。 “沒事?!甭窛烧f著,托著畢維斯的腰讓他站起來,就這樣錯后半步把畢維斯帶進了浴室。 浴室里熱氣氤氳,正方形的浴缸占了這個不大的浴室大半的空間。 路澤扶著畢維斯行走時,繃緊地腰身貼在他的手臂上,不用再擔心左右晃動又或者摔倒,畢維斯在他雄蟲的懷抱里,似乎安定了些。 路澤蹲下脫了他的褲子,小聲地催促,“進去進去?!笔煜さ南轮磺卸己?,路澤忍不住從他的大腿捋到腳根,癡癡的動作真摯得讓畢維斯把下半身了繃緊了。 路澤站起來把這只鋼筋鐵骨鑄成的蟲子抱進水里,有點勉強,好歹是安安穩穩地把畢維斯抱進浴缸了。 “我……脫衣服了?”路澤試探地問。 這本來是象征著英武不凡的戰功,但當他要在他的雄蟲面前脫下襯衫,露出那對缺失的手臂時,畢維斯突如其來地對失去了兩只手臂的身體感到非常羞恥。 灰色的眼睛變得黑沉沉的,兇猛的鷹隼被斬斷了翅膀般地,畢維斯一想到路澤會看到他余留下來畸形地殘肢,就已經無地自容。 路澤有點擔憂,遠遠沒有他想的那么多。只得到畢維斯深沉的眼神,他完全不像部隊里的雌蟲面對這陰沉的畢維斯那樣戰戰兢兢,二話不說就把已經解開紐扣的衣服扯了下來。 畢維斯在衣服扯下的那一瞬間閉上了眼。 軍隊的白燈下,畢維斯全身赤裸地站著,完好的下半身在溫熱的水中,而殘缺的部分沒有阻擋地露在了路澤眼前。 肌rou緊致、健壯強悍的身體已經修養回來了,他的暴力隱藏在柔韌的腰身與錯綜有致肌rou的線條里,寬肩窄腰挺拔堅韌。一切都像往常那么完美。 平直的肩線下,兩邊手臂只剩下半截,切口已經被醫療艙修復地平整光滑,卻讓這句身體就此殘缺。 畢維斯覺得他像只蠢笨的玩偶,甚至不敢輕微地揮動剩下的手臂,他無法忍受失控的身體,不靈便地在雄主面前做出笨拙的動作。這讓他幾乎想要躲起來啜泣。 “別、別哭啊?!痹趦上x之間,畢維斯才是遲鈍的那一個。路澤迅速地捕捉到他一閃而過的羞恥、自責與痛苦,抱畢維斯摟緊懷里。 畢維斯的甚至不能夠回抱他,兩只剩下的半截手臂粗重地垂下,把頭靠在路澤的肩膀上,忍耐多日的恐懼與痛苦襲來,平滑的傷口突然感到刺痛。他的呼吸猝然急促。 路澤緊張地問,“是手臂痛嗎?”他沒有多想,手指就撫在了畢維斯的殘肢斷口,“左邊還是右邊?” “左手,不是手臂,好痛——啊——”他站在熱水里卻畏寒地縮進路澤的懷里,肢體發冷,降低防備后的疼痛迅速襲來。 “沒事,沒事,不是左手痛,只是幻覺?!甭窛膳闹暮蟊?,沒有兩只手臂,畢維斯輕易地就被他攏住,高大的身體突然被削減了一部分。 “真的是左手痛!”畢維斯咬牙堅持,他真的感受到左手仿佛仍然存在原地,在斷口的遠處突然劇烈疼痛。 “好好好,真的是左手?!甭窛僧斎涣私膺@種幻肢痛的現象,他把不得不來也進入浴缸,把畢維斯抱坐在腿上?!胺泡p松,畢維斯,想象你的手正抱著我?!?/br> 路澤的抓起一旁的毛巾給他擦洗身體,讓畢維的后背靠在窄小浴缸的另一端,兩蟲交疊著坐著。 “怎么抱?”畢維斯痛到意識不清地問。 “放輕松,它們扶到了我的肩膀上,對嗎?”路澤慢慢引導,毛巾帶著熱水擦他肩頸后背的汗水,“手指已經抓緊了?!彼o邊際地說。 “嗯……”畢維斯像是信了他的話,也像是真的用不存在的手指做出了相應的動作,疼痛在漸漸遠離。 路澤還在想著該怎么引導,手指一摸到畢維斯的胸肌上已經下意識地讓拇指揉動兩顆rutou。 “啊……啊……嗯……” 等他回過神來時,畢維斯已經被他揉地時喘時吟,兩邊的乳暈變得高高凸起,鼓在乳rou上,乳蒂也又紅又硬地挺急,乳蒂中間的小口甚至被熱氣蒸騰得稍開。 路澤暗罵自己是變態,怎么這個時候還要對畢維斯做這種事! 然而看著畢維斯迷失其中,他只好繼續服務他的雌君。 路澤把畢維斯的乳rou整團攢起,把乳蒂按進去,又讓它噗地凸出來,畢維斯緊繃的胸肌被他玩得又sao又軟,被高高揪起來擰動,又松開彈下時,像兩團果凍一樣震顫。 雌蟲的身體充滿yin性,性欲把他從痛苦地迷沼里救了出來,畢維斯只能含淚被路澤玩弄得喘息不止。 留在畢維斯幾乎忘記了殘肢的事情,路澤的手輕輕地摸上他兩臂上已經愈合的切口。 路澤已經想象到了畢維斯又經歷了一場怎么樣驚險的戰斗,他不想多問,只是一圈一圈地在那殘肢的斷面打轉。 畢維斯被刺激得又癢又懼,“不要碰,雄主!不要碰那里?!?/br> 路澤摸著那個地方,看著畢維斯嗚咽地躲開、用肩膀推拒,把身體殘缺的地方暴露在雄主面前,接受無情地玩弄。路澤把熱水潑到他敏感的切口,低頭舔上他的肩膀。 從深陷的肩窩到支楞起的鎖骨,到肩頭凹陷的小窩,轉而向下,兼具柔軟與柔韌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的掃在畢維斯的斷臂下,奇異地電流穿行在畢維斯的身體,疼痛早已經沒有蹤跡,只剩下路澤的舌頭一遍遍地舔著在畢維斯看來畸形又殘缺的地方。 路澤總是能瞬間抓住畢維斯的脆弱,然后用包容的姿態愛他,接納他,讓畢維斯覺得他被溫暖的汪洋包裹,滔天的巨浪也無法將他沖垮。 只是輕輕地舔了一會,畢維斯就徹底卸下來心理防線,坐在水里雙腿大開,xue里靜靜地淌出yin液。 路澤笑了笑,把無法反抗的畢維斯按倒,頭靠在浴缸的邊緣。路澤已經全身濕透,短褲下面勃起的yinjing早已經無法遮掩。 他站在畢維斯的身上,把濕透的褲襠對著畢維斯的鼻息,問道,“想不想它?” 雄蟲的氣息帶著洗澡過后干凈與溫暖的氣味就縈繞在畢維斯的鼻息邊,他忍不住把頭仰起,更加湊近路澤褲襠里的勃起,嗅著路澤雙腿間的氣息。 “想……好像要?!碑吘S斯誠實地回答,他知道面對路澤褲子里那根頎長的yinjing他的心核已經開始加快轉動,無法抑制地渴望。 “可是,畢維斯手臂都斷了,還要養傷?!甭窛晒室庹f。 他已經過了擔憂的階段,一開始,路澤想到畢維斯的雙臂在戰場上被切斷,會痛得多么痛徹心扉?,F在看到雌蟲精神尚可,還被玩得流水,他就知道問題不大了。在蟲族現在的科技醫療水平下,后天造成的殘疾問題已經順利解決,雌蟲把雙臂雙手長回原樣并不是個難題。 路澤的擔憂只會給畢維斯造成太大的心理負擔,他心想:讓畢維斯放松一點也好。 他把下身湊在雌蟲得到面前,用勃起的yinjing把雌蟲迷得七葷八素地,設置伸出舌頭隔著褲子內褲舔他凸起的guitou。 路澤往后退了退,故意不給他,像是在逗他一樣跪在他身體兩邊,畢維斯沒有手扶著兩邊,身體只能不斷地往下癱軟。他修長的腳蹬了兩下,根本控制不住下滑的趨勢,只能完全靠路澤扶著他。 掌控權全在路澤,他把畢維斯的身體擺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隨意調整的就像一個單身雄蟲在擺弄一只硅膠雌蟲,漫不經心地想找個最好的角度,在這個狹小的浴室里給自己的yinjing一點滿足。 畢維斯被他漫不經心的態度激地血液加速,皮膚下的血液快速地在血管里奔馳,因為激動和稍微缺氧脖頸上的血管鼓起,不知道路澤又想到了什么新姿勢。 他屏住呼吸,就怕一不小心嗆到水。路澤把他擺得頭還在水上,有呼吸的余地。就脫下濕透的褲子,提槍沖進了畢維斯左臂地腋下。 畢維斯被他撞得發懵,不可置信地看著路澤,“嗬——”他猛地嗆到了一口空氣,被路澤戲謔地調笑,“被雄主cao得怎么呼吸都忘了?” 是的,畢維斯此時此刻真的想不起來應該怎么呼吸了。他的腋下正在被一只寡廉鮮恥的雄蟲cao弄,而那是他的雄主。 畢維斯可以被他cao進花xue,插入后xue,甚至可以被路澤進去他的口中,被他玩弄翼翅縫,但腋下真的不是一個用來性交的地方。 因為醫療艙里的手術,畢維斯腋下的毛發已經被剃光了,里面常年躲藏在腋毛下的嬌嫩皮膚本來就怕癢又敏感,突然被一只yinjing插了進來。 更何況,他的雙臂盡斷,還要用如此殘破的身體服侍雄蟲的yinjing,畢維斯無法訴說內心的激蕩,一面他感到羞恥不堪,一面他又為雄主的不離不棄和敏銳體貼感動。 畢維斯自知心態不對,根本不愿意正視這對殘存的手臂。路澤的cao動打破了他不愿面對的無用抵抗,不得不稍微抬起雙臂,好讓路澤的yinjing在里面進出出。 “啊~啊啊~啊好癢~~癢啊——嗯啊啊——” 路澤不僅cao著他的腋下,還要把yinjing貼在畢維斯手臂上的切口蹭動,用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把畢維斯的半邊身體都蹭得濕漉漉的。 “澤,阿澤,要,要——啊呃,?。。?!”畢維斯仰高了頭,對著路澤順,千折百回,終于說了出來,“要親……” 路澤快速地抽插,整整有半個月沒見面了,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射在畢維斯的手臂上。 路澤低下頭含笑地看著畢維斯,知道說出這兩個字對這只雌蟲來說有多不容易,他有求必應地俯下身,舌頭伸進了畢維斯的喉嚨,舔得他說不出話,從里往外,有一口沒一口地吮吸畢維斯的舌尖。 畢維斯如愿以償,脫下路澤舌頭帶過來的唾液,想要把路澤的所有體液都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