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掃黃局拉走教育,鞭打滴蠟,滿身紅痕和紅白蠟點,sao得流水
白萱柔被掃黃局的人帶走了,原因是在公眾場合發情。 她沒敢提雇她來墓地這邊發情的中年男人,畢竟把給錢的老板拉下水不是一個合格的打工人該做的事。 “竟然在墓地發情,我真是……”掃黃局的教導員聽了白萱柔的事跡,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真是個sao貨,那種地方都能發情!”另一個教導員恨恨地罵道,“就該把你的賤逼縫上,看你還怎么發情!” “不可以!”白萱柔急忙護住了自己的小逼。什么懲罰都好商量,除了罰款和縫逼。她缺錢,罰款肯定交不上。而小逼被縫上,她就沒辦法賺錢了,所以也不行。 “那就罰款?!苯虒T見白萱柔反對得激烈,便指出了另一條路,“然后你還要寫保證書,保證以后再也不在公眾場合發情?!?/br> “我沒錢!”白萱柔警惕地望著兩個教導員。她是絕對不可能交罰款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樣?”教導員不耐煩地說道。 “再這樣,我們可就要教育教育你,讓你這輩子都生不出發情的念頭了?!绷硪粋€教導員一邊解著皮帶,一邊往白萱柔的方向走。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白萱柔見他們似乎不打算收她的錢縫她的逼,心中松了一口氣,可他們剛剛提到的“不會再生出發情的念頭”令白萱柔有些擔心。 教導員猙獰地笑著:“當然是給你留點心理陰影,讓你以后再不敢再發情?!?/br> 白萱柔看著教導員手中足有三指寬的皮帶,害怕得直往后躲,可另一個教導員卻拽住了她的手,將她拷在了旁邊的鐵架上。 手握皮帶的教導員看著被拷在架子上無處可逃的白萱柔,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下你就躲不了了。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改造不聽話的小sao貨的?!?/br> 白萱柔害怕極了,想要高聲叫喊引人來救她,可教導員將口球塞進了她的嘴里,帶子緊緊地系在腦后。 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著,拉出了長長的弦,最后落到地上,發出了極為輕微的聲音。白萱柔無法說話,自然也不能求救,只能顫抖著看著越來越近的皮帶,可憐巴巴地看著教導員,懇求他不要用皮帶打她。 教導員看見白萱柔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更加激動,皮帶在空中舞得呼呼作響,最后重重地落在了白萱柔的大腿上。 一道紅痕立刻就鼓了起來,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嗚……”白萱柔的嗓子里擠出了低低的啜泣聲。因為嘴巴被堵住,白萱柔甚至不能大聲地叫出來,只能被迫承受教導員帶給她的痛苦。 “叫什么叫?發sao的婊子就該受到懲罰!”教導員換了個更短的鞭子。這鞭子是用一小把皮條綁成的,抽起來不像硬皮帶那樣疼,但它以數量取勝。 白萱柔被這鞭子抽了,反應比之前還大,身體都弓了起來,又因為站不穩,踉踉蹌蹌地晃著。手銬和架子叮叮咣咣地碰撞,響聲過了好久才停下,而教導員的下一鞭也到了。 “唔嗯嗯嗯!”白萱柔又被抽了一鞭,整個身子都繃緊了,連屁股縫也緊緊地收著,擠得她的花瓣都有點泛疼。 “長記性沒有?以后還發不發sao了?”教導員不等白萱柔緩過勁來,便又抽了一鞭子下去。 鞭子抽在那兩個高高聳起的奶袋上,將奶頭打得都凹陷了下去。紅色的痕跡橫貫兩個奶子,將白嫩的奶子點綴上艷麗的色彩。 “不回答?真是個小婊子!不發sao你是不是能死,???”教導員放下鞭子,拿起了不知何時出現在桌子上的蠟燭,從兜里摸出打火機點上,等里面有了蠟油,便往白萱柔的方向走去。 “唔唔唔唔!”白萱柔看著那艷紅色的蠟燭,還有上面明亮的火苗,害怕得直抖,鐐銬撞在架子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但這并沒有阻止教導員的步伐。 “鞭子不能讓你長記性,那蠟油呢?”教導員說完,手中的蠟燭開始傾斜。 紅色的蠟油滴在了白萱柔的肩膀上。熾熱的溫度令白萱柔猛地抬起身子,鐵架被她扯得晃晃悠悠。 “疼?疼才能長記性。我要讓你疼得今后不敢再發sao?!苯虒T說著,將蠟燭往前移,對準了白萱柔滿是紅痕的奶子。向那上面傾倒蠟油。 紅色的蠟油帶著灼熱的溫度吻上了白萱柔嬌嫩的奶子上。蠟油暴露在空氣之中,很快就冷卻了,凝固成一個又一個的小紅點,遍布在白萱柔的奶子上。離遠了看去,還以為白萱柔的奶子是得了什么傳染病,這才起了這么多紅點呢。 白萱柔被蠟油燙得沒有力氣,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被鐐銬鎖住的手腕上,不過白萱柔還記得夾緊自己的雙腿。 白萱柔流了好多水。要不是她把腿夾緊了,這些yin水就該流出來了。若是被教導員發現她在流水,教導員一定會勃然大怒,把她的逼切下來下酒的! 不過她竟然從如此嚴酷的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她真是個下賤的婊子。白萱柔無神地盯著腳下的地板,眼角逸出了淚水。 “刺啦……刺啦……”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 鐵架被不知什么機械拉了上去?,F在白萱柔雙臂被高高地吊了起來,腳尖艱難地點著地,企圖分擔一些重量。 “我看你現在還長不長記性?!苯虒T繼續滴蠟,將白萱柔的全身都滴上了紅艷艷的小蠟點。后來他又換了個白色的蠟燭,在這些紅色蠟點中添了些白色的蠟點。 白萱柔身上滿是紅紅白白的小點,艷麗極了。 教導員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極了。 被鞭打滴蠟后,這sao貨總該留下心理陰影了吧?教導員正想把白萱柔手腕上的鐐銬解開,卻發現她的腿上竟然有水漬,從腿根一直流到腳踝,最后滲進了地板縫中。 “你發sao了?”教導員臉色變得很難看。 白萱柔聽見教導員的質問,縮了縮脖子,不敢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