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給托夢的饑渴老頭表演自慰,奶子蹭墓碑yin水刷石板逼里塞谷粒
“我父親昨天跟我托夢,說地下也沒個女人給他cao……”中年男人聲淚俱下,一看就是個孝順的人。 中年男人的父親似乎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但昨天卻突然給中年男人托夢,說想要女人。 “墓地在這個地方,辛苦你了?!敝心昴腥苏f道。 白萱柔看向手中的紙條,發現這墓地位置挺偏,到時候可能要打車。 “錢不是問題?!敝心昴腥丝闯隽税纵嫒岬莫q豫,急忙補充道。畢竟白萱柔這么年輕好看前凸后翹又沒底線的婊子不好找,他可得把白萱柔哄住了。 白萱柔見中年男人似乎有要加錢的意思,便點了點頭,打算今晚就去墓地陪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中年男人的父親。 夜晚的墓地靜悄悄的,守墓人也都睡下了。白萱柔將手機閃光燈打開,小心翼翼地上了山。 找了好久,白萱柔才找到中年男人父親的墓地。 這人死的時候已經八十多歲了,滿臉褶皺,牙也都掉光了。白萱柔看著照片,心里有些嫌棄。還好不是要陪這種老人睡覺,不然她可要讓中年男子再多加幾倍錢了。 中年男子希望她可以在墓地里給他的父親表演點色情節目,自慰之類的。白萱柔四下看了看,確定附近沒人,便坐在了封墓石板上,腿大張著,正對著墓碑上的照片。 白萱柔將衣服褪了下去,從內衣中掏出兩團軟軟的奶袋,慢慢地揉著。 墓碑照片上的老人直勾勾地望著白萱柔,雙目明亮有神,嘴角掛著猥瑣的笑容,像是活過來了似的。 白萱柔雖然有點怕,但想到只是在墓地自慰,就有那么多錢拿,她的膽子便大了起來。 兩團奶子很快就被揉得軟了,但上面的小尖尖卻yingying地挺了起來,渴望被粗糲的東西摩擦。 白萱柔將目光瞄準前方的石碑。既然中年男人是請她撫慰逝去老人的,那…… 白萱柔往前面坐了坐,小逼卡在封墓石板的邊緣,奶子伸向石碑上凹陷的字。 硬挺的rutou順著筆畫在墓碑上描摹著,被粗糲石料摩擦的快感令白萱柔的小逼陣陣收縮,吸吮著身下的石板。 被蹭下來的石粉將乳尖的小孔填滿。白萱柔也沒去管那些石粉,繼續不知疲倦地蹭著,將rutou蹭得通紅,都快要蹭爛了。 想著乳尖蹭壞之后還要去醫院包扎,白萱柔意猶未盡地提著rutou將胸拉上去,繼續用墓碑蹭她的南半球。奶子的皮膚不像rutou那樣嬌嫩,再怎么蹭也不會壞掉,只是皮膚稍微紅了點而已。 蹭上石粉的奶子變得滑膩膩的,手感好極了。白萱柔發現這一點后,整個身體都靠了上去,抱著墓碑蹭個不停,將全身都沾上了石粉。 墓園里陰風陣陣,薄薄的烏云將月色遮住??粗诎抵械闹刂貥溆?,白萱柔知道自己應該是怕的。 但想到這里可能會有鬼看著自己自慰,白萱柔卻一點害怕的念頭都升不起,心神都被不停跳動的逼和奶子占據,身體中的燥熱感愈發明顯。 “嗯……小母狗想要被大jibacao……小母狗快要sao死了……” 白萱柔伸了一只手下去,快速地撥弄著陰蒂。 快感層層堆疊,將白萱柔送到云端,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腦子已經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只有不停動作的手,還在堅持著揉按陰蒂,保證快感不斷。 “呃啊啊啊??!”曲折起伏的尖叫聲響起,一股水噴到了石板邊緣,瀝瀝拉拉地淌了下去。還好封墓的時候用了防水的膠,不然老人的骨灰就要被yin水泡壞了。 白萱柔抱著墓碑輕輕地喘著,小逼在封墓石板的棱角上輕輕地磨了起來。雖然已經噴了水,但這還只是開始,那點yin水澆不滅白萱柔的欲望。 白萱柔甚至開始懷疑她接下這個工作到底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找個合適的理由發sao……不,她是個正經姑娘,她只是為了錢出賣身體,她才沒有主動發sao。 白萱柔不想再想這些事情,便從香爐里掏了一把谷粒往自己水淋淋的逼里塞。只要她的腦子被性欲占據,就不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 將逼填滿之后,白萱柔用力地推著這些谷子。被yindao攏成圓柱體的谷子重重地往里面插,當白萱柔松手時,這些谷子又被彈性極大的媚rou彈了出來,幾乎快要掉出逼外。 白萱柔就把這些谷子當成了jiba,一下一下地往里懟著。她就被這純天然的植物jiba給cao出了快感,躺在地上不住呻吟扭動。 老人的墓還有左右兩邊的墓都成了白萱柔發sao的舞臺,香爐和石獅子都被亂動的肢體掃到一旁。假花和線香插在白萱柔的腦袋上,白萱柔卻渾然不覺,只知道一下一下用力地搗著自己的逼,讓里面的谷子往更深的地方插。 墓旁的側柏也嘩啦嘩啦地響著,時不時往下面掉幾片葉子。那葉片是沒有什么生氣的深綠色,還有些灰蒙蒙的,形狀也和正常的葉片不一樣,像是被壓扁了似的。 這些葉片覆在白萱柔的rou體上,刮著那嬌嫩的皮膚,給白萱柔帶來了奇異的感覺,讓她扭動得更加劇烈。 突然,白萱柔的動作停住了。她微微地抽動著,身下很快又出現了一攤水。墓地遠離城市,在夜晚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星。白萱柔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自然的氣息,慢慢地享受高潮的余韻。 今天的工作應該完成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墓主能不能滿意。她拿出手機拍下自己在墓前發大水的模樣,重點拍了拍墓碑和石板上濺上的yin水,還有逼里的谷子,然后原圖發給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把錢打了過來,讓白萱柔可以收拾收拾回去了。 白萱柔從放在一旁的包里拿出紙巾,就這樣撅著塞滿了谷粒的屁股,跪在墓前擦yin水,再把香爐什么的擺好,準備打車回去。 逼里的谷子被yin水泡得有些發脹,死死地卡在yindao之中。白萱柔摳了幾下,沒能摳出這些谷子,便打算等回去睡一覺再想辦法。 然而這時,一束光打到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