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蝕米 (下) 劇情、紋身rou渣
安國將軍鄔宥帶兵救了欒山營,又和衛國將軍沛合力平了溯川營的亂,將南侵的蠻族殺了個干凈。鐵騎一路向西,待奔到離郡府最遠的黑陵營時,一封八百里加急的軍文連夜送來,說是長公主遇刺命在旦夕,并郡城被圍,令他連夜回城防守。 鄔宥在軍帳中翻著這張薄紙沒有說話,一眾將士坐在下首雖不敢言語,卻也有幾個開始交換眼色。這已是第五封軍文,蓋著大周長公主的璽印,紙上字跡極為工整。鄔宥能看出這模仿公主批文的字跡。他自公主到北地便隨侍在她身邊,自打公主受傷后便再也未親自批示公文。一開始是府丞阿瑤來代寫,春奴得寵后又由他代為抄寫,并不親自動筆。這軍文遣詞雖然規矩無誤,但真正見過公主親筆文書的都知道她并不嚴謹按格式造句,行文隨心,意到即可。 “明日拔營,按之前計策與衛國將軍合絞部落殘余?!编w宥將薄紙放進一個烏木的小盒,他的話立刻引了其他部下的疑惑。其中一個叫劉杲的問道:“如今長公主遇刺,將軍為何不趕回去隨侍?”他話音剛落,對面一個糙胡子的大漢拍腿反對:“公主萬一沒了呢?回不去沒趕上還不如不去,軍功可不會沒了,回頭再來個別的公主,咱將軍一樣能得寵!”鄔宥面上閃過一絲不悅,糙胡子大漢便閉嘴不提了。劉杲干笑一聲打圓場,“咱大伙這不是為了您著想,再說燕主接連兩次遇刺,又發來如此多的急報催促,怕是一時間難以恢復。如若將軍此時不盡快回防,光憑岫老娘那群娘子兵能撐到幾時?燕主身為長公主,雖領圣命敕邊,但將軍若不把這姿態做好了,怕是圣上怪罪下來,不好交代罷!” 鄔宥已起了疑心,劉杲說到守城的岫老娘時他眼中閃過一絲暗光,自己并未念到城池被圍,鐵衛們足以應付刺客?!皠④娝詷O是,”鄔宥揮了揮手,示意眾人散去,獨讓那信使留下來?!澳闱业鹊?,待我回書一封,你晚些送去衛國將軍?!?/br> 劉杲出了主帳,借口要撒尿獨自往營地邊的坡石后面走。夜里繁星滿天,就是看不見月亮,石坡上荒蕪一片,只幾個歪脖子樹倔著插在縫里。巡營的兵士一眼就能把方圓幾里的地頭都看清了,看見劉杲一邊走一邊扯褲帶,便也沒有多做盤問。他一邊放尿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在黑乎乎的山坡上唱起戲段子來。一個裹著臟兮兮皮袍子的半大小子窩在石頭縫里皺著眉頭細細聽了,半知半解地在心里記下,等人走了才貓著腰從石頭縫里慢慢爬開。他一路小跑,極為警覺地四處探查,待跑到一處掩人耳目的草坡邊才拿手圍著嘴嗚嗚學著貓頭鷹叫了兩聲。身后響起落蹄的悶聲,那小子正要找馬,扭頭卻猝不及防地看見一位勁裝少女手提長棍胯著黑馬擋到他面前,一個當頭悶棍讓他昏死了過去。 “黑陵營易守難攻……守將牙門將軍羊頭草…恪職守責,攜兵卒殺敵千人守住關轄…箭簇用盡,幸得衛國、安國兩位將軍解圍……”念軍報的雙兒念到這牙將的名字時頓了一下,水靈靈的鳳眼瞟了一眼纏在蕭容肩膀上的兩條胳膊和勾著腰的那對長腿,又酸又嫉地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年輕嬌軟的雙兒撅著嘴,不依不饒地挪著膝蓋蹭到公主身邊,捂著胸口喘了兩聲,才用輕飄飄還打著卷兒的嗓子喊了一聲殿下?!啊⑴部柿?,要吃……嗯……殿下……” 那張軍報被他咬在嘴里做樣子,一股子男人貼身的汗餿味躥進了鼻子,春奴忙將它扔到一邊,小心地扯了褻衣,好讓那一點染了血的繃帶露出來?!皳爝^來念?!鄙磉叺墓饕膊焕硭?,翻身騎到蕭容身上,伸著齒齦勾住了蒂頭,吃了他的rou棍兒要緊不慢地在他身上搖晃起來。蕭容滾在榻上嗯了一聲也無處可躲,下腹眼見著繃起一塊塊的肌rou往上不住地抬。他臉紅得似要滴水,羞著扭進玉奴的衣擺,兩條緊繃繃的長腿蹭開了濕漉漉的絲绔。榻旁擺著刺青的針頭和染料,蕭容身上已經紋了半只白虎,阿柳和玉奴伸手揉著這雙兒夫人的一對奶子,偏偏繞開兩點茱萸,直叫他癢得要發瘋。霃伸手按住了雙兒的脖子,他便立刻張開嘴“??!”地叫了出來,春奴看得急了,再湊過去卻被公主捏著那小莖,剝開了粉軟的皮子把手指尖搓著精孔。他咿地叫了一聲,看見公主臉上已有了些不耐,忙伸手把那軍報勾到手里草草念起來。 “安國將……軍……嗯…識破叛賊,戰前…嗯啊……假意撤軍,捉得軍中叛賊數人……殿下別搓…奴受不了了…啊審得叛賊劉杲里通外敵,大捷而歸,不日……唔…到啊……啊……殿下~” 春奴尖起嗓子,抖著身子要射卻被霃擰著小莖堵了回去,他仰起漲得紅紅的臉蛋撒嬌,一雙鳳眼迷離閃動,最后軟著腰歪倒在公主懷里。霃勾著他的肩膀不讓這個雙兒撞到傷口,鎖緊了腿根蠕動著女xue,讓蕭容咬緊了嘴邊的衣料,悶哼了一聲跟著扭起來。 阿柳不慌不忙底拿起紋針和一根小棍,趁著蕭容滿面春潮時蘸了顏料開始在凸起的胸乳上紋下虎睛。這紋樣中有一只眼正在一側茱萸,又有利齒中伸出一條紅舌覆上另一側乳尖,整只白虎歪著腦袋回頭瞪視,兇猛中透著三分嬌憨。蕭容滿身麻痛酸軟,又銷魂又難受,在公主身下抬胯搖聳?!斑€是白虎夫人叫得好聽,春兒,你說是不是?”霃摸了一支暖著的玉勢遞到春兒手里,捏著他的手推進了身下蕭容的女xue,就著內里漏出來的yin水插起來。 這俊雙兒昂著頜尖在榻上扭頭,喉結在皮膚下滑來滑去,上下躲著霃的手心??赡呐率翘鄣煤萘?,蕭容也只抓著霃的大腿嗯嗯啊啊地叫,身子可是絲毫未躲地躺在那里。阿柳鐺鐺兩下把紋針帶著紅色的染料敲進了乳暈,那兒便麻疼疼地腫起來。春奴未傷著的那只手捏著玉勢恨恨地捅著蕭容女xue里的軟rou,不知他捅到了什么地方,每戳那么一下,霃便感到體內的rou棍兒繃著往上挑,直往那胞宮口上撞?!昂糜病彼鲋^往下坐深了,把那根跳來跳去的rou棍兒嚼得緊緊的,膣rou里舒舒服服地伸出一圈刺來,一對烏眸蒙上金色,明晃晃地俯視著身下的人。而蕭容抬眼望去,公主卻如天上的神女,冷冷地半點瞧不出一絲感情來。 兩根凸起的齒齦胡亂地戳著,把漲得紅潤潤的蒂果兒撥弄得似要摘掉了,又把它往rou里摁得陷下去。蕭容爽得直抖,春奴還未插幾下,就覺得手里猛然一滑,噗噗幾聲捅出水來,那玉勢就著被牡xue奪著吸進rou里了。他瞪著眼銀牙緊咬,心中妒得一陣鈍痛,哇地一聲哭出來,緊緊抱著公主的腰怎么也不撒手了。霃也顧不上管他,催了阿柳一聲快些,便呻吟著轉起腰胯碾磨起來。只聽蕭容嗓子也跟著酸軟,在鐺鐺的敲擊聲里含淚喊了一聲殿下,整個胸口好似冒出水一樣濕漉漉地腫著,待最后霃把他的鳥兒吃進胞宮用力吸了,那胸乳尖上才滴下幾滴血水來。 這情事來的極快,霃卻不許它那么快地消去,允了玉奴cao弄蕭容后xue把這雙兒的性子吊著,好讓染料順著賁張的血脈留得久一些。侍女們清了紋身的工具,把蕭容剝得干干凈凈留在榻上,在他身下鋪了滑溜溜的綢緞,最后才拿來個綁手腳的架子把他分成大字捆了俯臥。蕭容的鳥兒紅腫腫地藏在下腹股溝里,爽得軟了也收不回去,只能掛著稀白的精水在絲滑的緞子上懶躺。他后臀上紋著一對老虎屁股還沒消腫,毛茸茸的健尾順著后背彎曲,似乎只要這雙兒一扭便能如蛇一般動起來。霃盯著他股間深紅色的兩顆卵蛋,暗自琢磨要連那兒也紋上些什么才好。她懷里的春奴卻是一點也不干了,“殿下偏心,奴幫您殺了那刺客,殿下怎的不賞我,嗚嗚~” 春奴在霃懷里哭得梨花帶淚,淚珠子好似外頭雪花融到睫毛上。霃扯了衣服往靠幾上一歪,把他攬到懷里吃那張香嘴兒,春奴才勉強抽啼啼地停下來不鬧了,又倔著性子要往外掙,不要公主抱著。霃捏了捏他細腰上的rou,只覺得又清減了幾分,便戲弄他道:“你霸著我的臥榻睡了好幾天,飯也是我喂的,親娘都沒這么好了,還要賞什么?再不長rou就給你送到楚王府上去。傷還未好,不要胡鬧?!闭f罷宣了醫官換藥,又仔細問了趙犀的傷勢已無大礙后才捏著春奴的鼻子把藥給他灌了下去。 原來這春奴聽侍仆說公主一大早出去獵了一只大白虎,想著房里那副驚濤拍岸也是公主賜下的,這回定然也是他的,便喜滋滋地把自己捯飭干凈在房里等著送來,結果等到下午還未看到一根虎毛。這春奴心中惱怒,又在暖廊聽見公主逗著蕭容喂他飯食,正是又嫉妒又氣,又怕殿下得了新寵不要自己了,只能待公主走了才偷摸摸跑到她房里,披著換下來狩獵的走獸錦襖委屈地流眼淚。這一哭不要緊,好似心頭委屈一條條都往外躥,沒一會就抱著著錦襖哭累了,靠在榻邊上迷瞪過去。他半夢半醒間聽見外頭有人打翻了什么東西,正惱著,一回頭便看見個黑漆漆的細眼壯漢跳進窗戶。這一看可嚇得他全身都打起激靈,抱著袍子和那歹人繞著桌幾躲起來??汕赡切U人部落里女人都拿繩子拴在帳子外邊,一個個餓得又黑又瘦,孱弱不堪,錯認了這個披著錦袍的嬌氣美人兒為公主。春奴嚇得啞了嗓子光顧著跑,越跑越喘,香汗淋漓,慌亂中被錦襖絆倒在地上才尖叫了出來,陰錯陽差壓倒了架子上的一把短劍,忙抽出鞘來對著刺客用盡了力氣捅了過去?!∧谴炭捅臼鞘莻€好獵手,奈何被美色迷了眼,光顧著瞧春奴散開的衣領,猝不及防結實吃了一劍,手里的匕首割傷了春奴的肩膀,倒也未傷到他性命。 霃笑他狗急跳墻,明明親自指點了他功夫,到頭來沒膽對陣,還要那刺客自己往上撞。要不是她搶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查看虎符公文,這春兒怕是要給后面趕過來的死士給辦了。而那趙犀可就沒有這等運氣,半路正撞著這波人,一群侍郎都負了重傷,要不是霃帶著剩下的鐵衛趕到,怕是也要折損幾名親衛。 岫老娘得知此事,大雪天里赤膊跪在府外負荊請罪。霃免了她一年薪俸作罰,又派女吏鎖城后挨家查找jian細,將那牽連者斬的斬抓的抓,又借機摸查了各戶女、兒、雙兒數量,待衛國、安國將軍凱旋時,郡城又已是一片祥和景象,仿若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