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怎么才能取悅我。
一個年輕且富有魅力的男人在你面前用一種決然的、獻祭般的姿態展露出美好且富有力量的rou體的場景,沒有人能拒絕。 起碼杜華就不能。 就杜華這些天對于心理學這門專業的淺薄了解而言,杜華曾嘗試著給自己做一個解析:他絕非圣人,但勉強能稱得上一個好人。 比如說,在對方露出如此深沉的掙扎表情后,他很樂意用自己的rou體去撫慰對方痛苦的靈魂。 路易斯的手指纖細修長,靈活的解開褲子紐扣時的動作,讓人很難不聯想到一些更糟糕的畫面。 杜華伸手托腮,在欣賞對方緩慢的動作時,還留有余地的打量了下自己周圍的環境——有些狹隘的客廳,保持著房東原有的布置,幾乎沒有濃烈的屬于杜華本人的存在痕跡。 這似乎不是一個合適的地點。 但對方看起來很著急,杜華打消了換一個地方的念頭,將視線重新落到了眼前人身上。 對方正在以一個稍微有些別扭的姿勢把最后的遮羞布從自己身上拽下。 杜華的視線落到他身上時,他似乎僵硬了一剎那,只是微不可覺的一剎那,很快就松開了手,任由那條有些保守的四角內褲輕飄飄的掉落在地面上,然后抬頭看向杜華。 他坐在那里,衣冠端正,帶著幾分學生氣息,像是一個能被輕易cao縱的年輕人,不諧世事,天真無辜。 這不是杜華見過最擅長偽裝的變態,他曾見過更天衣無縫的偽裝者。 但杜華并沒有偽裝的意思,他的侵略性,就如同他的視線一般,在他身上游曳,然后讓他每一寸赤裸的肌膚都隨之顫栗。 路易斯在因為對方的沉默而愈發緊繃的每一根神經中,意識到了另一點。 杜華或許不擅長偽裝,但他絕對是他所見過的最擅長給予人心理壓力的變態。 路易斯能在過于安靜的沉默中,在杜華給予的壓力中,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 他甚至懷疑自己聽見了心臟的跳動聲,與他所展現的沉默和抗拒所不同的,激烈。 他在等待什么? 他在等待對方享受他的戰利品。 他在等待對方玩弄他的rou體。 他在等待對方掌控他的一切。 太荒謬了,在這場對話之前,在他來找這個跟普爾信件往來的年輕人之前,他還是為了正義奔走,為了讓犯罪之人罪有應得的督查。 但現在,他在等待什么? 路易斯避開了杜華的目光,那道欣賞他的掙扎,加劇他的痛苦,帶來這所有一切的目光。 他告訴自己,我仍然是為了正義,我仍然是為了讓罪惡應有所得……我是正義的那一方。 就好似對方聽見了他心底的話一般,杜華的聲音忽而響了起來,打破了壓抑到緊繃的氣氛。 “警官,請毋庸置疑,您是正義的?!?/br> 杜華覺得他該說些什么,畢竟除去無法拒絕的rou體之外,對方還有著如此璀璨的靈魂,他怎么忍心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折斷翅膀的小鳥知曉自己再也飛不上天空時的表情,被選定的祭品知曉自己最終結局的表情。 掙扎? 不,那不是掙扎,那是無能者的自我放逐。 杜華嘆了口氣,有些深沉的想,果然是天之驕子啊,怎么能這么脆弱?怎么……無能呢? 不過是試圖懲罰殺死暗戀對象的敵人而已,為什么要展現好像墜入了地獄一樣的反應? 杜華真摯的試圖拯救對方脆弱的靈魂:“普爾先生犯了錯,您只是想糾正他而已,這絕對不違背您的正義?!?/br> 他伸出了手,輕輕握住了那雙不知為什么在輕顫的手。 “而且我會幫您,”那雙手幾乎毫無力量,明明手掌比他更大,更富有力量,但在他手中時,卻脆弱的像是會被輕易折斷的羽毛,杜華加大了握手的力道,試圖給予對方一些微弱的力量:“幫您達到您的目標,幫您懲罰普爾先生?!?/br> 路易斯無法掙脫,對方的手像是無比牢固的籠牢,就這樣輕易的桎梏住了他。 他又一次聽見了黑暗深處的喃呢聲:過來,我在這里。 路易斯沒有察覺到他正在輕顫,他只聽見對方的聲音,不容拒絕的響起:“所以,請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您驕傲的靈魂遠比這副模樣更討人喜歡?!?/br> 路易斯忽而察覺,他一直在注視著對方,注視著那雙帶來這一切的黑色瞳孔。 杜華注視著路易斯,注視著對方的輕顫緩緩平靜,注視著對方重新挺直脊背,注視著對方離開斜對面的沙發,單膝跪在了他面前。 路易斯的身高比杜華高,所以杜華一直仰頭注視著對方,但說真的,在他跪下后,注視對方就容易多了。 路易斯單膝跪在杜華身前,當他垂下眼時,面前就是年輕人微微鼓起的那一團,因為被束縛在褲子里,而沒有多少壓迫感。 他俯身,用鼻尖輕點了點那一團鼓囊,像是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這位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展現出了過多激烈情緒的督查,似乎徹底冷靜了下來,那些脆弱的東西從他身上剝離,露出了杜華更為欣賞的模樣。 被打斷的脊椎重新拼湊后,是否依舊能挺直? 又或者說,那還是原來的模樣嗎? 并不擅長心理學的杜華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他只是輕易的被對方這個動作引誘了,他伸手輕輕摸了摸路易斯的頭發,柔軟的觸感從手上傳來。 “您打算怎么做?”路易斯不太熟練的用唇舌拉開拉鏈,輕輕舔舐著仍在蟄伏的柱狀物,平靜的詢問對方:“您打算讓我做什么?” 杜華一下下的順著手下柔軟的發絲,聞言思考了幾秒:“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不過沒辦法,畢竟那是普爾先生嘛?!?/br> 沉睡的巨龍在他的動作中醒來,逐漸擁有了存在感。 路易斯的視線停頓在眼前的物體上,伸手為杜華解開腰帶,把受到束縛的物體從內褲中解脫出來,才輕輕含住了對方。 杜華的rou欲并不重,從少年時就是如此,就好比眼下,擁有力量的男人赤裸的半跪在他面前koujiao,柔軟的口腔包裹著感知最為靈敏的地方,帶來一波波來自感知神經的反饋。 但杜華仍能平靜的,絲毫不亂的保持著方才的頻率,撫摸對方的頭發。 不過rou體刺激還是對他造成了些效果,他有些懶洋洋的放任思緒隨意漂浮,問出了一個不太恰當的問題——這個意思是,杜華知道眼下這個情況其實不太適合問出這個問題,但他還是問出口了。 “所以,你為什么沒有跟阿渡表白?” 有些青澀的口舌,突然停了一秒,然后他放松口腔,讓粗壯的物體更深入的進入。 這對他來說,有點勉強,他努力吞咽了幾下,就不得不因為生理性的嘔吐感而干咳了起來。 但他把自己的牙齒控制的很好,也沒有因為痛苦而中斷他的動作,事實上,因為生理性的干咳,反而給杜華帶來了更柔軟、更深入的包裹感。 杜華摸了摸手下的腦袋,顯然他曾經的訓練——我是說對方職業的特殊性,讓他曾經歷過體能上的訓練以及意志上的鍛煉,而在此刻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 杜華很欣賞對方強大的意志力。 所以他覺得路易斯其實也可以幫他鍛煉一下專業知識,他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是因為他有喜歡的人?還是因為他是直男?” 路易斯像是沉浸在這場飽含痛苦的為對方提供rou體服務的行為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當然,他現在的情況也確實很難回答問題。 所以杜華沒有在意對方的沉默,興致勃勃的進行專業判斷:“我覺得是因為他是直男?!?/br> 路易斯的天賦非常驚人,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在深喉中用喉嚨里的軟rou來為柱狀體提供更好的刺激。 這有點太刺激了,杜華稍稍停下話,緩和了一下刺激感,本就無比粗大的柱狀物居然再一次膨脹了。 杜華聽見了些細微的呻吟聲,伴隨著偶爾從鼻腔里泄露的單音節。 路易斯的聲音算不上柔軟,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發出的聲音,仍是帶著某種冷硬感的,干脆利落。 但杜華很喜歡,所以他順著手下的發絲,像是沉浸在一場rou體歡愉中的人不是他一般,總結自己方才的提問:“所以,普爾先生得到了他,一個直男?!?/br> “……呼” 杜華聽見了路易斯突兀發出的破碎單音節,有些感慨:“普爾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路易斯忙碌著,吞咽苦澀的、帶有腥味的柱狀物,像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其中,被rou欲所蠱惑,以至于對杜華的話毫無反應。 那可算不上毫無反應。 杜華這樣想著,溫和的拍了拍路易斯的頭:“沒關系,我能理解,求而不得總是如此刻骨銘心?!?/br> “但如果是我的話……”杜華彎下腰,伸手捏著路易斯的下巴,讓對方的視線從柱狀物上挪開,與他對視。 “我會先cao個爽?!倍湃A的手劃過對方含著柱狀物而鼓起的臉頰,停在了路易斯的眼睛旁,然后伸手戳了戳那雙藍色眼眸。 路易斯下意識的閉了閉眼。 “讓這雙眼睛直到死亡為止,只能注視著我?!?/br> 路易斯喉結微動,巨大的柱狀物在他的喉嚨里彰顯著炙熱的存在感,就如同對方一般。 杜華收回手,結束了這個宣言:“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br> 路易斯不懷疑這一點。 杜華說完狂霸酷炫拽的臺詞,才有種后知后覺的……囧。 太尷尬了,我到底在干什么,都怪剛才的氣氛莫名的適合這么干,不行,我得迅速遺忘這一段記憶。 路易斯聽到杜華的聲音沉了下來,就像是終于耗費盡了耐心,露出了冷漠的不耐。 “路易斯先生,你不會以為,這種程度的koujiao就能滿足我吧?”他如此道:“你對于性交很有天賦,所以,動動你的腦子……” 路易斯彎著腰,被按在了胯下,巨大的柱狀物如此富有存在感的提醒著他,這場沉淪遠遠沒有結束。 “想想怎么才能取悅我?!?/br> 怎么才能取悅一個以他人痛苦為樂的變態? 剖析你的靈魂,獻上你的弱點,碾壓你的尊嚴,粉碎你靈魂中唯一的光,然后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