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狗爬馱人,自己清洗灌腸,頂著灌腸液口叼鞭子等待主人。彩蛋:鞭打,劇情鋪墊
等阿鏵酒足飯飽走出餐廳門,看見那條狗正趴在地上費力地舔著地上的一灘液體。 守衛見到他出來,隨手把鐵鏈一扯,周凜被拽得身子一偏,跌倒在阿鏵腳邊。 他爬起來,親了親阿鏵的鞋尖:“先生好?!?/br> 阿鏵眼睛尖,一眼見到了周凜身上斑駁的痕跡,他蹙眉提高音量問守衛:“我讓你們幫忙看著他,你們干什么了?” 守衛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結果阿鏵不依不饒地瞪著他等著答復。 守衛只好回答:“這條狗都是兄弟們公用的,一直都這樣,剛剛先生把他放在這兒,我以為先生的意思是給我們解悶用的?!?/br> “不是你說不能帶他進餐廳嗎?”阿鏵被氣得臉發紅,就差扯著他的制服領口了。 褲腳被輕輕扯了扯。阿鏵低頭,周凜正用兩個指頭小心翼翼地碰著他的褲腿。 “先生,主人應該結束上午的辦公了?!彼暮谘劬駶櫷噶?,帶著哀求神色盯著周凜時讓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阿鏵只好冷哼一聲,手抓過鏈子牽著周凜走了。 去往林越澤辦公室的路除了幾個侍衛就鮮少有人。因此腳步聲和鐵鏈抖落的金屬碰撞聲格外明顯。 阿鏵生氣的時候就會自言自語:“你怎么說也是殿下的人,他們怎么就這么大膽呢?你也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別人欺負你你怎么就不會叫大聲點,我在里面肯定出來嘛?!?/br> 在他身后亦步亦趨爬著的周凜沒有回答,低著頭憋著笑。他在思忖,這小孩話多又笨,看起來也像是在嬌寵里長大的,他的家人到底怎么放心把他送到林越澤身邊的。 阿鏵得不到回答,索性在回廊拐角處站定瞪他。周凜正半走神,一不小心便撞上他的小腿。阿鏵被撞得跌倒在地上。 他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乩葲]有鋪地毯,地板的材質是堅硬的復合分子材料,巡航艦里重力比一般星系會大一些,因此整個人驟然摔下地的疼痛讓他痛得難受。 他出口的聲音已經變了音調:“你怎么走路的?好痛??!” 周凜也有點慌。今天上午林越澤給他的命令就是聽阿鏵的話,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干出這種事,估計日子更不好受。 項圈此時放出輕微的電流,這是主人要他去服侍的意思。他看著此時費力卻站不起來的男孩,想把他扶起來,手卻頓在空中。 除了cao他時輕微的肢體接觸,絕大多數人都不喜歡他主動觸碰,特別是貴族。 正在他為難時,阿鏵卻將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手臂上借力站起來,卻又趔趄一下,勉強扶著他的脖頸站好。他吃痛地對著地上的狗說:“怎么辦,應該是腳崴了,站不起來了?!?/br> 大多數不輪值的士兵都在休眠倉,此時中午正是飯點,回廊空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周凜猶豫開口:“先生要是不嫌臟,騎在母狗身上去主人辦公室?” “……你那么瘦?!卑㈢f猶豫,眼里滿是不信任。 周凜被他氣笑了,就這么個身嬌體軟的矮個子居然還不相信他的身體素質。 他不想多說什么了,索性四肢撐地,下凹脊背。阿鏵半信半疑地坐上他的背,兩只腳在地上趿拉。 “先生可以抓住母狗的頭發?!敝軇C又溫言說了一句,開始托著他在地上爬動起來。 阿鏵才看清他身下這條狗的身體,肌rou流暢結實,撐地的手穩穩地移動。阿鏵薅了一把他柔順的黑發,開始坐在他背上給周凜梳頭發。 “你不會走路嗎?我家里養的狗奴也可以走啊,我怎么沒見你走過路?” “這是主人的命令,母狗只能爬?!?/br> 對他的規矩比最低賤的奴隸都嚴苛得多,再加上攝政王的特權,最好的治療儀可以隨便用,更讓林越澤更肆無忌憚地使用他。 “嘶……他好兇?!卑㈢f小聲同他抱怨,“我家里把我送來時,還說攝政王年輕有為人又帥,跟著他不會有錯?!?/br> ……你絕對被騙了吧。周凜心想,沒出口,接著聽他說。 “雖然這兒比我家大,科技水平也至少高了30年,但是還是好想家啊……” “這兒也挺好的,主人很喜歡您?!敝軇C忍不住安慰了一句,感受到背上那人伏下身子,揪緊他的頭發,開始玩他一側耳朵。他忙抬高臀部,讓這人趴得更舒服一點。 “你真的好乖啊,也比別的奴隸聰明得多……”阿鏵摸著他的頭發,感嘆道,“你說,我問問殿下能不能把你送給我,怎么樣?他那么不喜歡你,應該問題不大吧?!?/br> 周凜臉色變了,還沒來得及開口,身上忽然一輕。熟悉的冷杉氣味傳進鼻尖,他身體不受控地顫一下,趴低跪好。 林越澤將阿鏵抱起來,問:“怎么這么過來?” “剛剛在路上不小心摔了,”阿鏵抱怨,“這船上重力加得太過了吧,我都差點爬不起來,還是他把我送過來的?!彼麑α衷綕芍噶酥概赃呑詣倓偩头诘厣系闹軇C。 林越澤見周凜抖得更厲害,微微笑了,但是沒有反駁,對阿鏵說:“我先帶你去看看醫生,待會送你回房間。至于你……”他瞥了周凜一眼,踢踢他的腦袋,“你先在辦公室等我,自己準備好?!?/br> “是?!敝軇C應下。目送兩人離開后,他嘆了口氣,爬進辦公室。 林越澤說的“準備”,就是要用他的意思了。 雖然林越澤對他不怎么樣,但是他的大多數設備都是對周凜開放使用權限的。周凜爬進浴室快速地將貞cao帶解開,給自己從內到外洗了一遍澡,往后xue灌生理鹽水至自己小腹鼓脹,再重新插進假陽具堵上。 至于被灌腸刺激前列腺至勃起的yinjing,被周凜用尿道針插上,始終維持著半硬的狀態,適合主人把玩。 又給自己吹干頭發后,周凜倚在墻邊忍著腹部鼓脹的痛苦,默默數了60秒休息后,從浴室爬出來,在辦公桌的抽屜里叼了根短鞭咬住,爬到門口兩腿分開開跪好。 灌腸的痛苦在等待的間隙里無限放大,嘴上咬住的短鞭隨著時間的流逝似乎也格外沉重。他幾乎要銜不住,唾液不受控地從嘴角流下。 不知等了多久,虹膜識別的確認聲終于響起。即使在溫度適宜的辦公室里,周凜的汗也已經差不多將他兩只眼睛糊得睜不開。 嘴上的鞭子被取出,鞭身交疊抵住周凜的下頜。 周凜溫順地仰頭,對上主人玩味的視線。林越澤始終是那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一頭金色長發被打理得纖塵不染,銀色制服沒有一絲多余的褶皺。 而過去能在他對面同他談判共飲的周凜,如今只能跪在他腳下,也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