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給主人晨起接尿,接球游戲,被士兵玩rufang到流奶。彩蛋:手捧奶子求守衛擠奶
在宇宙航線上的日子總是漫長又無聊。 “00”號巡航艦沿著五年前帝國征戰的路線前進,途經這幾年來被收復改造的殖民地,最終沿著去年開拓的新航線返回。 星系與星系間的一大片空間里荒蕪廣闊,在途經時,艦上大多數士兵會進入休眠倉度日,但是林越澤作為親王,積壓的事情眾多,自然不可能有這么快樂的時候。 而周凜作為他帶上艦的唯一一個奴隸,自然更不可能進助眠倉。 船上大多數人不知道周凜的身份,對他的稱呼大多是“那條狗”或者“攝政王的奴隸”。之前被林越澤拴在公開走廊求cao了一個星期,讓很多人將這條狗視為公用的rou便器。哪怕親王重新給他栓上專屬的項圈烙上基因印,還是很多士兵不時會找他做一發。 當不了攝政王,總能上上攝政王的狗嘛。 因此大多數人進助眠倉,對周凜來說是難得的度假日——他只需要伺候好林越澤一個人就好了。 船上沒有籠子,周凜白天跟著林越澤在辦公室,晚上則被拴在林越澤房門側當條看門犬,陪著侍從守夜。 林越澤懶得給他開鎖,因此鑰匙就被塞進周凜的xue里,隨他用。畢竟他心臟側的微型炸彈和大腦里被安好的高脈沖電擊器注定了周凜怎么也跑不了。 脖子上項圈的輕微電擊讓他從噩夢里醒來。周凜瑟縮了一下,從濕滑的xue里摳出鑰匙給自己開了鎖,再爬到盥洗室灌腸洗漱,順帶挑了個合眼緣的假陽具塞進xue里堵住yin水。 他的后xue同樣經過改造,會自行分泌腸液,腔道濕軟松弛,令yinjing插入時感受舒適。而由此帶來的缺點是那處分泌的液體老是過量,他稍微動一動就能淌出水。 清潔完畢。周凜躡手躡腳地爬上林越澤的床,他的主人正摟著個嬌小的男孩熟睡。周凜努力辯識了一下那孩子的臉,認出是上一個駛過的星系時被送上的性玩具。 周凜不再想,鉆進被子里壓低身體,奶子在主人大腿上一蹭一蹭。 他將林越澤的yinjing含進嘴里。性器很大,他費力地張口也僅僅能含進一部分。他將guitou含濕就松嘴,用手扶著幾把小心翼翼地從頭舔到根部。把整根幾把舔得濕漉漉后,林越澤終于醒了。 他掀開被子,扯過周凜的頭發把他拉近,用手扶著幾把捅進他嘴里。 積蓄了一夜的尿液從yinjing沖進周凜嘴里,漂亮的男人費力吞咽,喉頭滾動著將腥臊的液體盡數吞咽入腹,一滴也沒有漏出。 這聲音也吵醒了旁邊熟睡的男孩。他睜眼看見周凜正給林越澤接尿,不滿地拽著林越澤衣服撒嬌。 林越澤給予了他回應,終于將yinjing從周凜口中抽出。 周凜又舔干凈主人的guitou后,啞著聲音給主人道了一聲早安,爬到盥洗室給自己漱口。 他用的清潔水沒有考慮到口味,灌下去后整個口腔仿佛被硫酸灼燒了一般。 等周凜爬出房間,男孩已經給林越澤穿好制服,裸著身子站在床邊,瞇眼看著伏在地上的狗,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扯了扯林越澤的衣領:“殿下,今天把這條狗給我玩玩嘛?!?/br> “怎么看上他了?!绷衷綕蓵攘怂谎?,接過周凜叼過的皮靴。 “你不在,船上也沒人陪我玩,我當然要給自己找點樂子?!?/br> 林越澤欲言又止,正好手環通訊器響起。他隨手拍了拍周凜的頭:“聽阿鏵的話?!?/br> 周凜將頭貼地應下。房間只剩下一人一狗。 阿鏵套上一件白色袍子,盤腿坐在床上,招呼他過來。 周凜爬到他腳下直起身,用手掌撐著地,低頭看著地毯灰色的長絨。 “抬頭?!?/br> 周凜溫順地仰起頭,令阿鏵看清了這人的臉。是一種讓人會怔住的美艷,而此時黑色眸子里溫順的神色讓人覺得這僅僅是只漂亮的大狗。 “好漂亮……”阿鏵不自覺撫上他的臉。周凜原以為這人要打他,但是掌心的溫暖讓他一愣。他偏過頭,在他手心里試探地蹭了一下。 這個輕微的迎合動作讓男孩笑彎了眼睛。他笑著說:“好乖啊……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隨便叫就好了,主人還沒有給母狗起名字?!?/br> “母狗?你不是公的嗎?”阿鏵有點疑惑,但是看到他胸前挺起的rufang,又有點不確定,將手指從他的鼻尖戳到他側臉頰。 “……”周凜覺得這孩子是太單純還是缺心眼,一時為難起來怎么和他科普成年人世界的yin穢色情,最后猶豫了一下,說,“母狗不懂這個,您問主人吧?!?/br> “好喔……”阿鏵相信了這是條笨狗,不再為難這個問題,轉而同周凜玩起游戲。 是再普通不過的拋球游戲。阿鏵在巡航艦上悶得久了,連扔球都能扔的手舞足蹈,只是辛苦了周凜。 他在房間里四處爬動撿球,兩個新長出的奶子隨著動作一震一震。后xue腸液分泌得多,連假yinjing都快被滑出來,讓他每次壓低身子撿球時都得夾緊屁股。 再一次叼起球遞給阿鏵,周凜已經累得牙齒打顫。 阿鏵用手帕給他擦汗,終于覺得自己累了,腹中饑餓明顯。他問周凜:“吃飯去嗎!” 周凜覺得小孩體力真好。 他牽著周凜的鏈子遛狗到餐廳,在門口卻被守衛攔下了:“抱歉,這條狗不能進去?!?/br> 阿鏵疑惑地皺眉,聽守衛說:“沒有攝政王殿下的吩咐,我們不能給他提供餐食?!?/br> 周凜伏低身體,將自己埋進手臂里。 林越澤為了讓他聽話,采用了很多方法。限制飲食這種最簡單粗暴的套路他自然不會放過。后來他徹底乖了,林越澤為了讓他記清楚自己是誰,便只讓他吃jingye和尿液,其余的營養全由營養劑供給,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喂他吃點零食。 阿鏵為難地皺眉,守衛又給他提了個建議:“您先進去吃,這條狗我幫您看著?” 阿鏵同意了,將狗鏈拴在門口的柱子上后走進餐廳。 周凜慢慢地直起身,對守衛露出討好的笑:“大人好?!?/br> “你倒還不笨?!笔匦l嗤笑一聲,將肩上槍卸下,開始脫褲子。 周凜含住守衛的yinjing,開始給他koujiao。 雖然周凜是公認的rou便器,稍微愛干凈的都嫌他臟??墒撬吘归L了一張那樣的臉,帝國醫療水平又是不錯的,沒錢沒女人的底層士兵也不怎么嫌棄。 守衛將jingye射進他嘴里,等著他給自己舔干凈時,注意到他胸前新長出的rufang,蹲下身饒有興趣地一把捏住揉著玩起來。 “殿下新給你做的?” “是……主人說多長兩個奶子的話,母狗就能給大人們產奶了?!?/br> 旁邊原本還站崗的守衛也來了興趣,走過來蹲下身揪住他另一邊的rutou。 他不能違背帝國任何人的命令,哪怕對方是最低等的士兵。因此此時周凜只能挺著胸讓兩位大人玩得更方便一點。 rutou被拉成長條又被松手,彈得他的乳rou一抖一抖,乳白色的汁液顫顫巍巍地從紅腫破皮的乳孔流下,在瑩白的酮體上顯得更誘人。 這幾天他沒有被別人cao過,自然沒人玩過他的奶子。林越澤給他安了兩個rufang就似乎忘了這件事,他連排泄都要得到批準,沒有主人的吩咐他自然不敢給自己擠奶。 此時在士兵玩弄之下,周凜臉上泛起潮紅。此時他的rufang鼓鼓的,剛剛擠出的一點奶完全解不了癢意。被褻玩后的rutou更挺了,又漲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