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破水難收,終是強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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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疼,好疼…夫君,夫君救我啊~疼??!”安黎的痛呼不住的在宋城的耳畔響起。宋城看著枕邊之人不住的掙扎扭動:雙手劇烈的揮動著企圖能抓到什么可以借力的東西來試圖降低腹部一陣一陣爆開的劇痛。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抓到,只得緊緊的扯住被褥。雙手本能的想要去扣上肚子,可是到半空中又生生止住。是了,他的肚子現在已經受不住任何的碰觸了。宋城定定的看著,突然伸手覆在了他的大腹上。這一模上去感覺已經硬的和石頭一樣了,而且就算隔著束縛帶也能感覺到那巨大的胎腹在一陣一陣有規律的收縮著。并且已經沒有間隙。再一看那胎位,雖然已經破水,但是因為束腹帶的緣故,胎位絲毫沒有下降。 而正在苦挨的安黎感受到了自己腹部的那雙帶給自己疼痛的手,終于注意到宋城醒了,當下便哭到:“嗚嗚嗚,夫君,好疼,黎兒好疼,呃 疼??!孩子是不是要出來了。而且,而且我下面好像,好像濕了…是不是破水了,夫君,嗚嗚嗚…” 聽罷,宋城抬頭,盯著此刻面露痛苦的安黎,緩緩道:“無事,別怕,大夫就在隔壁,會有辦法的。只是,你還忍得住嗎?”最后一句,因為意有所指所以格外意味深長。 可惜安黎現在已經快痛昏了頭,本能的以為宋城是擔心自己能不能撐住。其實生產講究的就是一個瓜熟蒂落,輕易如何能忍?安黎苦苦撐到如今早已忍耐不住。已經快被這種看不到頭的劇痛折磨的快瘋了??墒谴丝搪牭剿纬沁@句話,將他原本被疼痛磨散了的理智又攏了幾分起來。雖已疼得受不住,隨時在崩潰的邊緣。卻仍是斷斷續續的開口:“夫,呼、夫君,黎兒可以、可以的。孩子,孩子…啊~ 為了孩子,奴家可以,可以的。呼呼,好疼,夫君,好疼啊…” 聽到安黎如此回答,宋城倒是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安黎居然還能撐住。意料之余也不免多了幾分感動,卻也因此更加期待他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開口時,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無事,別怕。我這就叫大夫來?!闭f罷,便喚守夜的小廝,命他去將大夫請來。 那小廝腳程也快,幾盞茶的時辰徐大夫便氣喘吁吁的到了里間。還未及作揖邊被宋城打斷道:“徐大夫,內人破水了,這可如何是好?” 徐大夫天還未亮便被府上小廝叫來。心里已隱隱有數。當下便道:“容老朽先查看一下夫人的情況?!?/br> 說罷便俯身下去,先是診了診脈,再探他腹部,最后檢查了一下宮口的情況。這一番下來后,徐大夫的汗也下來了。醫者父母心,他急急的道:“夫人這胎水已破,脈如滑珠,散而離經。且宮口已經開全,實實是耽誤不得了?!?/br> “徐大夫成名已久,就無甚辦法?”宋城盯著徐大夫,嘴角撇過一絲弧度,好整以暇的問道。 “這,這,這…老朽實在是,實在是…”徐大夫有些不忍的道:“宋老爺,夫人這胎水已破,若是再不生,待胎水流盡,孩子便會被生生憋死在這腹中,倒是只怕大小都難以保全??!”徐大夫看著正在床上掙扎慘叫的臨產之人,心下愈發不忍。 “哦?我聽大夫這意思,便是只要這胎水不流,便可在撐上一段時日??墒沁@道理?”這話雖是在問他,可是說話之人的神情卻絲毫沒有任何等待確認的意味。 徐大夫只得遲疑的道:“是…可是,這法子,這法子委實是太苦了夫人些?!?/br> “無,無事,奴家撐的住。大夫,快些罷!”安黎勉強說了這幾個字,便又抱著肚子痛呼起來。 如此一來,徐大夫便也不在多言,只嘆了口氣,道:“夫人此刻胎膜已破,若是想要胎水不流,便只得從產口堵住。且夫人這束腹帶不可再帶了。一來胎水已破,應讓胎兒盡早入盆,免得到了時辰難以生產;二來束在腹上會加速胎水的流失?!?/br> 聽完,宋城便命人去取了一個木匣子,打開一看,是一排的玉式。從粗到細,宋城選了粗粗的一根,安黎下身的衣物早已除盡。便分開他顫抖的雙腿,只見產口早已大開,一股股羊水不斷的涌出來。倒是剛好給接下來玉式的進入做了潤滑。雖人然現在安黎已經產口大開,可是與那玉式相比,還是狹窄了些。安黎將玉式緩緩的推擠進那產口。只見連附近的褶皺都被撐平了。那下面的小嘴吞吐包容著這個巨大的東西。安黎有孕之后房事不多,可孕夫重欲,因此進入的并不十分困難。待那玉式進去一截后,產口的內壁緊緊的包裹著那粗壯的玉式,成功的阻礙了胎水的流出。見狀,宋城一鼓作氣的將整個玉式都推了進去。作罷便將安黎的腿放下。 安黎不住的慘叫著,那玉式進入身體時,他雖然身體在吞吐著,可是并未感受到什么快感。而且隨著玉式的進入,原本該流出的被死死堵住,他只感覺下身越來越憋漲,越來越難以忍受。雖然知道自己此刻不能用力,卻仍是控制不了本能。 只不停的哭叫道:“疼,好疼,憋啊,憋的慌…” 堵住了胎水,可還有束腹帶要解開。宋城緩緩扶起正在喘著粗氣的安黎,輕輕的解開原本系緊了的結,安黎的肚子瞬間又隆起了一個弧度??砂怖鑵s并不因為外力的撤離而感到好受。腹中的孩子感覺到束縛住自己力量消失并且原本的領地也回來了。因此更加興奮的在安黎腹中扭動起來。 “呃,啊啊,疼,好疼,疼死我了,??!”安黎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不是身體的一部分了。他的手忍不住的緊緊撕扯著床單借力本能的往下力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一回又一回的脫力。如此不知過了多久。不知道孩子有無下降,只覺那身下之物倒是被他給推擠了半邊出來。而宋城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如此一副場景。也并不阻攔他的用力。間道如此情況,便好似自言自語道:“啊,這玉式都被你''生'了半個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這…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聽到宋城如此調笑,安黎還是有些害羞??墒且粫约阂卜噶穗y,距離日子還有許久,若這玉式離了身子,胎水流盡,可如何保得住孩兒們?便道:“夫君,你,你將它推回去罷!” 可宋城卻道:“將它推回去后又被你'生'出來怎么辦?” “那,那夫君可有什么好辦法?奴家,奴家實在是忍不住??!太疼了,憋的慌啊…”安黎哭訴道。 只見宋城拿過剛剛那條束縛帶,將那玉式重新完全的推擠了進去后。不顧安黎的扭動掙扎,將他的雙腿緊緊的并攏從用那束腹的生絹從大腿根開始緊緊的纏繞起來。那束腹帶兜兜轉轉還是重又束在了他的身上。雖然位置不同 可是帶給他的確實一樣的痛苦。他之前雖然胎位被束腹帶強行的束起,可是現在孩子卻脫離了束縛正在下行,可此刻并攏雙腿無疑是讓本就狹隘的通道更加難以通過了幾分。安黎此刻根本忍不住往下用力的本能,因此又是陷入了那越用力越痛、越痛卻越要用力的怪圈。只是此刻方才寅時過半,還有整整兩日一夜才到日子。不知這折磨要到何時才能放過那將產之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