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筋rou甜甜醬終
城市夜晚閃耀的華美燈光再刺眼,也無法掩蓋陰暗處潛伏的危機。 男人倚靠在沙發上,輕搖手中的高腳杯,里面暗紅色的液體飄散出醉人的醇香。對面的熒幕上,戴著各色假發的少年們正圍坐在桌邊,神情嚴肅地討論著什么。 “愚蠢的弟弟啊,你以為這么幾個無能的小蝦米,就能阻止我的計劃嗎?”男人發出輕蔑的冷笑,“太天真了?!?/br> “老爺?!币慌缘睦险咄兄蹃淼浇?,“時間不早了?!?/br> 但男人并沒有理會,仍然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是時候讓所有人見識到我真正的手段了!” 老者沒有放棄,繼續說道:“最近變天,還請多加小心?!?/br> “不管是田田,還是那個可惡的男人,都將是我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男人說到得意處,爆發出反派標志性的狂妄小聲,知道一涼風吹過,大氣噴嚏,“哈哈……啊、啊……阿嚏!” 老者見狀不得不把睡袍遞到男人面前嚴厲警告:“再不穿衣服,真的會感冒!” “這天氣變得也太快了?!贝横u剛一進門,就掏出鏡子打理自己,然后掏出小瓶噴霧對著自己一頓亂噴,“忽然就開始刮風,害得我連換季的準備都沒做,皮膚一下子就變干燥了?!?/br> 這個話題讓花醬也有些惆悵:“感覺今年夏天比往年短,天一冷下來,能夠充分欣賞美胸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br> 春醬戒備地瞇起眼:“你不會真的跑到街上盯著別人的胸看吧?” “怎么可能,當然是通過電視網絡雜志之類,再說你高估了美胸的比例,馬路上遇到一個能看入眼的機率比遇到變態還低?!被ㄡu一臉憂郁地掏出手機,看到桌面后立刻轉悲為喜,“還好有甜甜醬送給我的豐先生海報,讓我在寒風中感受到了幸福的暖意?!?/br> 春醬湊過來看了看花醬的手機,連臉都沒有,滿屏胸肌看得他直翻白眼,本來很正常地穿著背心,只截取胸部反而顯得色氣十足:“你不會拿這些照片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別把我想得那么骯臟?!被ㄡu把手機屏幕貼在胸口小心護住,“我對美胸的熱愛可是純潔又正直的?!?/br> “我覺得單是只看胸這一點,你就和純潔正直沒什么關系了?!贝横u嫌棄道,“哪天你因為這個登上社會新聞我也不會吃驚?!?/br> 花醬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護:“放心吧,我對美胸的主人都很尊重,畢竟只有他們心情舒暢,胸部的狀態才會更好?!?/br> “可是你強行摸了甜甜醬?!鼻玑u咬著餅干提醒。 花醬立刻翻身起來,一邊警惕四周一邊解釋:“那只是剛見面的時候,后來他表示出明確的抗拒,我就沒再出過手了?!?/br> 晴醬想了一會兒,最近的記憶里確實沒有再發生那種事:“好像是這樣,原來我錯怪你了?!?/br> “別被糊弄了?!贝横u毫不留情戳穿花醬的謊言,“他是怕被那位少爺發現之后找麻煩才收手的?!?/br> “噓——”雖然沒有“那位少爺”的身影,花醬還是緊張地示意春醬噤聲:“畢竟我可不想落得和舞醬一個下場?!?/br> “說起來舞醬今天怎么還沒到?”春醬環視房間,沒找到舞醬的身影,“他平時都比我早到才對?!?/br> 晴醬抓抓頭發:“不會又被綁架了吧?” “應該不至于……那位少爺都光明正大地來雇我們了,就算他想找舞醬麻煩也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痹掚m這么說,但春醬心里也沒底。 “要不給他打個電話?”花醬舉著手機,剛要撥通毛球就沖了進來。 “不好啦、不好啦!野男人小分隊的渣男又出動了!”毛球急匆匆地喊到,“大家趕快帶上你們的面具,跟我出發吧!” “可是舞醬和甜甜醬都還沒來?!贝横u看了看其他兩人說道。 “甜甜醬的學校今天有校慶活動,他是活動委員要忙到很晚,所以請假了?!?/br> 聽到這個消息,晴醬非常失望:“今天沒有點心了……” “也沒有美胸可以欣賞了?!被ㄡu同樣對此表示遺憾。 只有春醬未被屋內低迷的氣勢影響:“三個人也一樣,速戰速決?!?/br> 大家被毛球傳送到一個陰暗的地方,似乎是一個體育館。因為門窗緊閉并且沒有開燈,視野并不太好,而且中間的場地上,還籠罩著濃重的負能量。然而不等他們進一步弄清楚狀況,便被從天而降的鐵籠子罩在了里面。 “怎么回事?!”幾個人立刻緊張起來,只見幾個人影從陰暗的角落里緩緩靠近。 “是野男人小分隊的渣男!”視力最好的毛球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其他三人立刻瞇起眼睛仔細看,果然不知道名字的渣男、自稱寶寶的渣男、女裝大佬渣男都出現在這里! “不過他們的樣子好怪?!鼻玑u不解地說,“上次見都是好好的,怎么現在身上都帶著傷?” 雖說是對手,但一瘸一拐往前走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春醬不由得感嘆:“估計在哪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給他們修理了一頓?!?/br> “還有心情嘲笑我們?!币苍S是為了遮掩身上的傷痕,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竟然穿上了看不出性別的運動校服,“你們的死期已經不遠了?!?/br> 大家聽了一頭霧水,互相看了看,春醬先開口問道:“你們什么時候改行做殺手了?” “這是復仇,復仇!”不知道名字的渣男腦袋纏滿了紗布,以至于失去了散發荷爾蒙的必殺劉海,“要讓人們加倍償還!” “我們又沒找你們借過錢!”毛球氣哼哼地反駁道。 “別插嘴?!贝横u趕緊把毛球塞到身后,“我們不過是解放了你們造成的負能量,算不上什么血海深仇吧?” “閉嘴,要不是你們的同伙我們不會變成這樣!”自稱寶寶的渣男說話的時候情緒激動,不住地抖了起來。 不等春醬發出質疑,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便煩躁地瞥一眼地上多出來的水漬,“還是你先閉嘴,去廁所換褲子吧!就告訴你失禁的毛病沒治好之前別出來!” 自稱寶寶的男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尷尬,但是轉身太急把自己絆倒在地。 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只好拍拍不知道名字的渣男:“你去幫他一把?!?/br> 等兩個帶傷的人相互攙扶走出去,大家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眼前的情景實在有些凄慘,春醬好心提議道:“我覺得比起我們,你們應該先去找把你們弄傷的人,爭取要點人身傷害的賠償?!?/br> “別演了!”聽到這話,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忽然發狠,“你們根本就是一伙的!說,那個白頭發在哪?!” “白頭發的?”春醬遲疑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過表面仍然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們隊伍里只有紅黃藍綠粉五個顏色的假發,沒有白頭發的?!?/br> 然而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根本不相信這一套:“胡說!一樣帶著假發和面具,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戴假發和和面具又不是我們的專利,別人想戴跟我們又沒關系?!?/br> “哼,狡辯是沒有用的!”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忽然陰狠一笑,走到遠處的角落拖過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是舞醬!”毛球立刻就辨認出那是昏被捆成毛毛蟲的舞醬,“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不屑地踢了踢地上的舞醬:“我只不過換了個號給他發了幾條消息,他就又上鉤了,沒見過這么蠢的?!?/br> “確實?!贝横u對此表示贊同,身邊的花醬和晴醬也紛紛點頭。 “他已經承認,你們認識那個戴白色假發的人?!北环Q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冷漠地說,“所以省省力氣吧,等把那個粉頭發的也抓住,我就不信白頭發的不出現!” “粉頭發的?”毛球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得想哭,“怎么辦,他們還要抓甜甜醬!” 被困在籠子里,春醬也想不到什么好注意:“比起甜甜醬,你還是先擔心擔心已經被抓的自己吧?!?/br>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體育館的大門忽然打開,一束強烈的光線照射進來,甚至穿透了負能量的陰霾。而光亮之中有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邁著堅定穩健的步伐朝他們走來。 體育館內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人身上,大家都在猜測他的身份,可惜因為逆光遲遲看不清對方的臉。 而唯一能看清的毛球也困惑地揉揉自己的肚皮:“甜甜醬怎么變老了?” “你確定是甜甜醬?”春醬懷疑地問,畢竟從對方的剪影來看,明顯穿著合體的西裝,走路的姿勢也不像甜甜醬。 毛球搖搖頭:“臉很像但是又不太像,這個甜甜醬不像是少年,更像是個成年人?!?/br> “甜甜醬本來也更像個成年人吧?”這個區別和沒說一樣。 此時花醬插進來道:“不,我理解毛球的意思。雖然還沒欣賞到全貌,那個胸也確實和甜甜醬一樣擁有近乎完美的形狀,但肌理的分布比起甜甜醬,更趨近于豐先生。所以他就算不是甜甜醬,也絕對和甜甜醬有某種關系!” 春醬這才明白:“也就是說,這個人和甜甜醬很像?!?/br> “應該是?!被ㄡu專注地盯著來者的胸部,“不過還要進一步觀察才能下最終結論?!?/br> 還不等花醬得出進一步結論,男人已經走到近前。這時大家才看清,對方的五官的確和甜甜醬很像,然而氣質卻完全不同,周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霸氣,只是一個微小的皺眉動作,就讓周圍的人心驚膽戰。 就算是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也開始隱隱覺得害怕:“你是誰?!” 男人沒有回答,掏出一張照片扔到地上,一動不動地盯著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 晴醬手疾眼快摸到照片拿起來:“是舞醬的照片!” 照片上的舞醬一臉痛苦,反面還寫著一行字——粉頭發的,你的同伙在我們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一個人來體育館。 “這些渣男不會把照片送錯人了吧?”春醬懷疑道,這張照片明顯是要寄給甜甜醬。 “不可能!”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臉色大變,“那張照片是我親手塞進他書包里的,怎么會在你手上?!” “當然是他從書包里拿出來的?!辈坏饶腥碎_口,又一個陌生的男人冒了出來。銀色的長發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線下也顯得格外惹眼,但是更惹眼的是這個男人竟然一絲不掛! “是他!”籠子里的少年們立刻發出驚嘆,新出現的男人竟然是明若皛的哥哥,“果然是個變態!” 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似乎認識明若皛的哥哥:“你怎么出來了?” 明若皛的哥哥揮揮手:“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行,你們可以休息了?!?/br> “可是那個帶白色假發和粉色假發的還沒抓到,我們也還沒復仇!”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不甘心就此退場。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明若皛的哥哥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他是零集團的總裁田力,解決他不僅等于替你們報仇,甚至等于消滅了整個魔法少年少女組織?!?/br> “原來他就是金主爸爸!”毛球聽到男人的名字露出崇拜的眼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春醬也對這個名字有所耳聞:“那個人形自走印鈔機,會呼吸的額爾蒙,男人中的男人——零集團的總裁田力?!他是我們的資助者?” “對啊,我們的資金場地和技術支持都是零集團提供的,不過平時來對接的都是他的秘書?!泵蜷_心地說,“這次能見到真人真是太好了!” 花醬覺得不可思議:“我聽說這個總裁很神秘,走到哪都有上百個保鏢保護,可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而且他雖然名聲很大,但基本沒有照片影像流出,我們見到的會是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逼綍r對這類信息不感興趣的晴醬也插嘴道,“我在小晴家見過這個人,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小晴一家都對他畢恭畢敬,說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br> “你確實很了不起?!泵魅舭~的哥哥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沒想到連這些少年都開始蠱惑了,真是可怕?!?/br> 看到明若皛的哥哥,男人的表情越發凝重,散發出的氣勢也越來越有壓迫感。 明若皛的哥哥猛地打了個噴嚏,并不為所動:“我已經不是昔日弱不禁風的我了,你的眼神殺不死我!” 男人依然沉默,從口袋里掏出一條手帕遞給到明若皛的哥哥面前。 明若皛的哥哥瞬間產生了動搖,但用力甩了甩頭很快恢復過來:“別再想用這些小把戲敷衍我,我不會上當的!” “那個……”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忍了半天還是插嘴道,“我覺得他只是想讓你擦擦鼻涕……” “怎么辦,我覺得這個哥哥比那位少爺更不正常?”站著看戲都看累了,春醬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醬從被關進籠子里就躺在地上沒起來過:“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 沒有食物充電,晴醬也無力地靠著欄桿癱坐:“什么時候能回去?我肚子好餓?!?/br> “你們現在就能回去……”一個非常虛弱的聲音幽幽地說。 晴醬為之一振:“毛球,你說能回去了?” 毛球搖搖頭:“我剛剛沒說話?!?/br> 晴醬又轉向花醬,得到的也是否認。 “你該不會已經餓到幻聽吧?”春醬懷疑地問。 晴醬委屈地垂下頭:“可我確實聽到聲音了?!?/br> “他不是幻聽……”聲音依然非常虛弱,但確實有人說話。 這次其他人也都聽到了,循著聲音找了半天,終于在籠子后面找到一團詭異的陰影。大家靠近細看,才發陰影是端著照相機的瘦弱男人。 “你們能不能讓開些?擋到我的鏡頭了?!笔萑跄腥瞬粌H聲音很小,而且面色蒼白,還有很深的黑眼圈,感覺隨便讓風一拍就能變成照片掛到墻上。 “你是不是生病了?”毛球擔心地問。 “沒有?!蹦腥颂撊醯匦π?,“就是連加六天班又通宵趕稿,有點睡眠不足?!?/br> 在花醬看來這個人簡直就是在地獄里掙扎:“你也太拼了吧?很容易猝死?!?/br> “只要有學長在,我就不會死?!笔萑跄腥苏f到這里眼睛忽然開始放光,直勾勾盯著前方,并且飛速按動手里的快門,“啊啊??!學長困擾的表情也好性感,好想看他被更多人圍困的樣子,下個月的本子就定這個主題好了!但是也好想畫捆綁題材啊,西裝內外雙捆最棒了!不知道學長今天的內褲是什么顏色,可惜他去廁所的時候我都要工作沒有拍到……” “這個人好奇怪?!泵蚶Щ蟮乜粗贿吪恼找贿吽樗槟畹氖萑跄腥?,“他沒說外語,可我怎么都聽不懂?” “你不用聽懂?!贝横u拉著毛球走開,“是他的腦子已經壞掉了?!?/br> 晴醬仍對瘦弱的男人抱著一絲希望:“可是他說可以離開,也許有辦法讓咱們出去?!?/br> 花醬指了指對著鏡頭不斷發出詭異笑聲的男人說:“我覺得他就是有辦法,現在也沒工夫理咱們?!?/br> 籠子里的氣氛再次低迷,而籠外另一側明若皛的哥哥還在光著屁股發瘋。 “我一定要讓你好好嘗嘗這些年我經歷過的屈辱,讓你和你的舔狗都跪下來舔我的鞋子!” 田力下移視線,并沒有看到鞋子。 “啊啊??!別用那種眼神打量我,我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波瀾不驚的眼神,還有你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明若皛的哥哥收到刺激般地發起火,“從小到大,無論我做什么你都是這個反應……不對,應該說你都沒反應!你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用心看戲的花醬漸漸察覺到了關鍵:“我怎么覺得這種無理取鬧的模樣和那位少爺面對甜甜醬的時候那么像呢?” “估計又是一個求而不得瘋成魔的故事,不愧是兄弟?!边@種細節當然逃不過春醬的法眼,但他忽然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說起來甜甜醬也姓田,不會就是這個田力的弟弟吧?” 面對飽滿度相似卻異常堅挺的胸部,花醬點點頭:“可能性很大?!?/br> “天哪!”春醬懊惱地捂住臉,“我竟然差點錯過這么有錢的一個人,簡直是罪過!” “我勸你還是算了吧?!被ㄡu瞟一眼那位少爺的哥哥又瞟一眼后面偷拍的男人,“有這種前輩在,你覺得你能有什么好下場?” “我跟他們又不一樣?!贝横u大翻白眼,“我看上的是錢又不是人?!?/br> 花醬聳聳肩:“就算是這樣,作為總裁肯定閱人無數,輪得到你嗎?” “這種事不試試怎么知道?”一想到數不清的錢,春醬就渾身充滿干勁。 “呵呵?!迸寺詭лp蔑的笑聲響起,大家紛紛抬頭,發現虛弱男人的身后又多了兩個人。 “不可以哦,總裁是大家的總裁,不能據為己有哦?!毕乳_口的是個捏著嗓子說話的男大姐,雖然濃妝艷抹,但身上單薄的旗袍無論如何也遮擋不住自己雄壯的體魄。 “你自己沒本事,還要妨礙別人?!迸赃叺母咛襞说故谴虬绲煤芷胀?,一身樸素的職業套裝,但手中的鎖鏈卻格外顯眼。少年們順著鎖鏈往后看,發現上面拴著不知道名字的渣男和自稱寶寶的渣男后,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蘭jiejie好壞?!蹦写蠼銛[出受傷的表情,“人家不是抖M,被毒舌一點都不開心?!?/br> 高挑女人將鎖鏈丟給男大姐:“那就把這兩個東西給你開心開心?!?/br> “他們都被玩壞了,根本開心不起來?!逼骋谎叟吭诘厣弦庾R模糊的兩人,男大姐不滿意嘟起嘴,又瞄向籠子里的少年們,“不過如果多幾個青春洋溢的少年,一定能夠更開心?!?/br> “想被開除就直說?!备咛襞嗣鎺⑿?,“我一定幫你辦個集團人盡皆知的慶祝會?!?/br> “嗚嗚嗚,人家只是隨便說說,不敢真的怎么樣啦……” 不理會男大姐在后面哀嚎,高挑女人一腳踹斷了籠子的欄桿,不悅地盯著旁邊還在連拍的瘦弱男人:“走到哪摸到哪,讓你先來放人出去,免得看見些不該看的,怎么他們現在還在這?” “因為學長被變態sao擾的樣子太可愛了,錯過這次會是我終身的遺憾!”瘦弱男人注視鏡頭激動地回答,“你看到剛才那個表情了嗎?啊,我要死了!” “你早該死了!”高挑女人不耐煩地踹翻瘦弱男人,對著籠子里面的少年們招招手,“出來吧,你們可以回去了?!?/br> “等一下!”大家剛走出籠子,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立刻冒出來擋住去了,“想走沒那么容易!” 高挑女人上下大量了一眼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面露譏誚:“就憑你一個人能攔得住誰?” “誰說我只有一個人,我們有很多人潛伏在學校里!” 高挑女人一個響指點亮體育館里的燈,只見后面看臺的欄桿上用鏈子栓滿了人:“你是說他們嗎?” “怎、怎么可能?”被稱為安吉拉·蝶夢·殤的渣男這才面露驚恐,“你們到底是誰?” “你廢話太多了?!睂Ψ秸痼@之際,高挑女人已經掏出新的鎖鏈勒住眼前纖細的脖子,“讓我來教會你怎么做一條安靜的狗?!?/br> 此情此景,少年們再也不敢過多停留,連招呼都不敢亂打直接跑出了體育館。 “太可怕了,一個比一個像變態?!笨v使是自詡見過大世面的春醬,回想起體育館里的情景也不寒而栗。 “不如說根本就全都是變態?!痹谀切┤嗣媲?,花醬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晴醬則已經開始同情敵人:“我覺得野男人小分隊的渣男好慘?!?/br> 說到這里,三個人同時回頭,望向燈光明亮的體育館,情不自禁地又打了個寒戰。 忽然,晴醬動了動鼻子,像是聞到了什么:“這個味道,好像是甜甜醬?!?/br> 不一會兒甜甜醬果然帶著書包從路口走了過來。 “你們怎么在這?”甜甜醬的出現,瞬間令氣氛變得溫暖起來,“難道是有緊急任務?” 毛球剛要說明就被春醬捂住了嘴巴:“一點小問題而已,已經解決了?!?/br> 但甜甜醬還是察覺到異常:“難道野男人小分隊闖進了學校?” “不是,是在這附近!”花醬見勢不妙,趕緊補充道,“我們聽毛球說你們學校在辦活動,所以順道過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碧鹛疳u這才放下懷疑,遺憾地說,“可惜時間太晚,活動已經全部結束了?!?/br> “我們也發現了,所以正打算回去?!被ㄡu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奇怪,怎么沒看到舞醬?”甜甜醬的一句話,再一次讓氣氛回歸冰點。大家拼命忍住回頭看體育館的沖動,默默對了對眼神。 “他……今天有別的事,所以也缺勤?!贝横u說完一個眼色,花醬和晴醬立刻簇擁甜甜醬左右,拖著人往校門方向走,并且邊走邊聊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甜甜醬你們學校好漂亮??!” “好像是前兩年才翻修過,所以比較新?!?/br> “你的包里甜甜的,有豆餡的味道?!?/br> “這都能聞到嗎?確實有豆餡。社團那邊今天剩下不少食材,為了避免浪費分給大家帶走,你要是不嫌棄可以送你?!?/br> “話說你家門禁不要緊嗎?都這么晚了?!?/br> “還好,這邊離我家比較近,到家的時間應該和平時差不多?!?/br> …… 就和每一次一樣,我們的魔法少年再一次替大家見證了愛與正義,抵擋了危機。 請讓我們用心口相傳的歌謠,將他們的名字散播到世界每一個角落:綠頭發的春醬應春瑤,藍頭發的晴醬何蕭瀟,黃頭發的花醬花君少,紅頭發的舞醬不知道! “被遺忘的人連名字都不配擁有嗎???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吧!我要辭工,我要罷演,老子不干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