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筋rou甜甜醬?續?續?續?續?續
魔法筋rou甜甜醬?續?續?續?續?續 城市的夜總是會為平淡無奇的景色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同時為那些蓄意隱藏自己的人們帶來庇護。 “田田嗎?”男人盯著屏幕上看起來陽光俊朗的青年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沒想到幾年不見,都長這么大了?!?/br> “是的,老爺?!迸赃吷碇辔卜?,花白頭發的老者的躬身回答道。 男人瞇起眼睛,表情也隨之變得曖昧:“不愧是兄弟,竟然真的跟他有那么幾分相似?!?/br> “是的,老爺?!?/br> “我不禁期待起他們一起屈膝侍奉我的樣子,那將是怎樣的一番盛景?!蹦腥颂兆淼卣f。 “可是,老爺?!崩险邞n心忡忡地看著男人,“這很難,您恐怕又會被那些人……” “那些人只不過是些烏合之眾,我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對我俯首稱臣?!闭f話間男人離開書桌,推開背后的落地窗,走到外面的陽臺上,扶住雕刻精美的欄桿,迎著夜風發出了響亮的聲音——阿嚏! “老爺!”老者連忙拿著睡袍追出來,“雖然是自家花園,但是還是穿上點兒衣服吧!” 然而男人握緊拳頭,大義凜然地說:“不,男人就應該坦坦蕩蕩,我這次一定要讓他明白這一點!” “可是光著屁股會被抓的,老爺!”老者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哼,為了復仇被抓算什么,縱使是地獄我都不怕!”男人一腳踏上陽臺的欄桿,眼神深邃地望著遙遠的夜空,再一次發出了結實有力的聲音——阿嚏! “最近的太陽好毒!”頭戴遮陽帽,身披防曬服,打著遮陽傘,全身上下全副武裝的春醬一進到房間里就愣住了。今天的氣氛明顯與平常不同,屋里多了好多身穿西裝制服的陌生面孔,花醬、晴醬以及舞醬都端正地擠在桌子的一側,對面則坐著一位從未見過的黑發少年。 少年穿著潔白的校服,身下的椅子已經換成了豪華的真皮椅,手里端著身邊侍者沏好的紅茶,雪白的皮膚與精致細膩的瓷器十分相配,連端起茶杯的動作都格外優雅。 “這是誰?”春醬用口型對著其他人問,然而得到的回應卻同樣無助地搖頭。 就在此時,黑發少年微微轉身輕咳一聲,聲音莫名有些耳熟:“人都到齊了?” “還有甜甜醬沒來?!鼻玑u吮著棒棒冰回答道。 “就要趕在他來之前?!焙诎l少年皺了下眉頭,回頭對還站在門口的春醬說,“麻煩你坐過來,我有事和你們說?!?/br> 態度雖然有些傲慢,但還不至于讓人討厭,另外屋內一圈面無表情的陌生人帶來的的強力壓迫感實也難以忽視。綜合各種考慮,春醬麻利地收好自己的防曬裝備,也老老實實地坐了過來。 “時間不多,我盡量長話短說?!焙诎l少年把茶杯遞給身邊得侍者,十分嚴肅地看著大家,“我的哥哥是個變態?!?/br> 此語一出,大家紛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對此感觸頗深的晴醬安慰道:“別難過,基本上我們這些人的哥哥都是變態?!?/br> “豐先生可不是變態!”花醬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 春醬無法理解花醬的思路:“豐先生又不是我們幾個人的哥哥,再說比起他,你難道不應該先為你哥辯解一下?” “可我哥確實是變態?!被ㄡu篤定地說,“我干嘛要為一個變態辯解?!?/br> 春醬仿佛聽到了花醬對自己哥哥赤裸裸的鄙視:“你們真的是親兄弟嗎?” 花醬的態度依然堅決:“在他承認美胸是美體界一番地位之前,我不打算承認他是我兄弟?!?/br> “能不能等一下!”憋了許久沒說話的舞醬打斷了兄弟與變態與美體界一番這一深奧而復雜的辯證,指著黑發少年說道,“上來就說什么哥哥是變態,你們難道不應該先問問這個人是誰嗎?” “他是誰不重要?!笔O氯水惪谕暤卣f。 “沒想到你這個人不光脾氣不好,連腦子也不太好?!焙诎l少年斜睨舞醬的手指挑了挑眉稍,“我們不是剛見過面嗎?” 舞醬困惑地看著對方,怎么看都不覺得見過:“我們有見過嗎?” “也對?!焙诎l少年勾了勾嘴角,“膽子小到還沒到頂樓就翻白眼吐白沫不省人事的人,當然記不得我的臉?!?/br> 聽到自己不久之前的窘態被提起,舞醬拍案而起:“你胡說,我膽子一點兒也不小,也沒有不省人事過!” “呵呵?!焙诎l少年發出了鞭笞舞醬脆弱自尊心的嘲笑。 惱羞成怒的舞醬發出了振聾發聵的質問:“你到底是誰?!” 面對質問,黑發少年帶著輕慢的笑容轉過頭,從侍者手中接過另一杯紅茶,悠哉地品嘗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意想不到聲音出現在門口:“今天的人好多??!” 黑發少年聽到聲音就像是受到了驚嚇,不但立刻變了臉色,而且開始全身發抖。 “這些都是新加入的伙伴嗎?”面對滿滿一屋子的人,滿頭大汗還沒來得及換下校服的甜甜醬有些擔憂地看了看手里的小提袋,“可是我今天只烤了一個蘋果派,恐怕不夠大家分?!?/br> “親手烤的蘋果派?”黑發少年頓時抖得更加厲害,以至于杯里的紅茶不住地往外撒。 “你沒事吧?”甜甜醬見狀連忙遞出自己的手帕,看到對方面孔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你是……明若皛同學?” 黑發少年難以置信地看著甜甜醬,連聲音都在發抖:“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小學的時候我們的班級不是挨著嗎?”甜甜醬將提袋放在桌上,“你和那時變化不大,很好認?!?/br> “真、真的嗎?”黑發少年甩開手里的東西一臉幸福地捧著臉,任由茶杯和托碟碎在地上,茶水濺滿潔白的校服。 “真的?!碧鹛疳u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哭笑不得點點頭。 看到這里,春醬暗中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花醬,小聲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幕有點兒眼熟?”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如果咱們想法一致,那這個人和那位少爺差別還挺大的?!被ㄡu又打量一番名字叫做明若皛的黑發少年,“最起碼這個看起來還算正常?!?/br> “但是他們對甜甜醬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你看到他看甜甜醬的眼神沒有?看一眼就渾身發抖?!?/br> 花醬點點頭:“不過甜甜醬認識這個明若皛卻不認識那位少爺,這點也不太說得通?!?/br> “問題是一開始我們也沒認出這個人是那位少爺?!贝横u說到這里再次為難起來,“這么一說我也不太確定了。不過怎樣排場和反應這么相似,兩個人之間應該有些關系?!?/br> 這邊兩個人還在竊竊私語激烈討論,那邊甜甜醬已經放下提袋:“我還要去換衣服,你們可以分吃掉這個派,不需要給我留?!?/br> “換衣服?”明若皛聽到這個詞為之一振,但還沒站起來就被身邊的侍者牢牢按在椅子上,緊接著趕在對方發脾氣之前,迅速附在耳邊小聲說道:“少爺,偷窺是變態的行為?!?/br> 明若皛這才恍然回神,帶著一臉不甘目送甜甜醬離開。 “咳!”少年輕咳一聲端正自己的儀容,重新開口道,“總之,你們要和我一起保護他?!?/br> 話題轉變太快,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保護誰?” “當然是田田同學?!碧岬教鹛疳u的名字,明若皛的臉頰不自然地紅了起來,但話鋒一轉紅暈消退又變成了黯然,“從那個變態手上?!?/br> 春醬最先領悟過來:“那個變態……不會是你哥哥吧?” 明若皛不太情愿地點了點頭。 花醬緊接著問道:“既然是你的哥哥,你不能出面阻止嗎?” 明若皛不耐煩地瞥一眼大家:“如果我能阻止,就不會來找你們?!?/br> 聽到這里,春醬略過舞醬和其他三人對了下眼神,轉向明若皛:“甜甜醬遇到麻煩我們當然會幫忙,不過你能不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具體一些?如果情況嚴重,還是要通知甜甜醬的家人比較好?!?/br> “不能通知他的家人!”聽到“家人”兩個字,明若皛發出了凄厲的喊聲,瞬間縮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春醬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四下:“我說了什么嚇人的話了嗎?” 就在此時,明若皛身邊的侍者站了出來:“抱歉,這是我家少爺的心病,他到現在還不能面對,所以由我來解釋吧?!?/br> 大家紛紛點頭,等到明若皛捂住耳朵之后,侍者才正式開口:“少爺家本來與田田少爺家是世交,然而后來因為大少爺年少輕狂時的一些行為觸怒了田田少爺的兄長,而導致兩家斷交。大少爺甚至被驅逐到了國外,至今不敢輕易回家?!?/br> “甜甜醬的哥哥這么厲害?”春醬一臉艷羨。 “可豐先生性格那么好,不像是會趕盡殺絕的人?!被ㄡu卻很不解。 “田田少爺的家庭成員比較多,有三位兄長,一位jiejie,一位表面是兄長其實是jiejie,一位表面是jiejie其實是兄長?!?/br> 聽完這番介紹,大家不禁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所以到底是幾個兄長幾個jiejie?”有那么一瞬,春醬對自己的數學能力產生了懷疑。 即使接受能力強大的花醬也難以馬上消化:“不知道,有兩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歸類?!?/br> “我只知道有六個人,加上甜甜醬應該是七個?!鼻玑u掰著手指頭說道。 侍者對他們的反應表示理解:“這并不是事情的重點,田田少爺家的成員雖然性格各異,但都是很善良的人,即使是下令不準大少爺再踏進田家一步的田家大少爺,實際上也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舉動?!?/br> 春醬不明白侍者為什么又為甜甜醬的哥哥說起了好話:“可他不都讓你家大少爺沒辦法回國了嗎?” 侍者無奈地嘆了口氣:“要對大少爺趕盡殺絕的不是田家大少爺,而是田家大少爺的秘書團。因為對田家大少爺來說我家大少爺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變態,但是對秘書團來說我家大少爺是褻瀆了田家大少爺的變態?!?/br> “所以你家大少爺到底做出了什么變態的事?”花醬好奇地問。 侍者偷偷瞥一眼明若皛,見對方沒有阻攔的意思才繼續道:“每次見到田家大少爺,他都會抑制不住沖動脫自己的衣服?!?/br> 春醬將侍者的話直白地翻譯過來:“那不就是個變態暴露狂?” 氣氛有些尷尬,但對方頭沒有否認:“總之類似的舉動觸怒了田家大少爺的秘書團,也連累了留在國內的少爺處處被針對?!?/br> “你們不想把這件事告訴甜甜醬的家人,是因為不想驚動那個秘書團?”花醬大致明白了明若皛的意圖。 “沒錯?!笔陶呱袂閺碗s地看著明若皛,“少爺得到消息之后也在努力阻止大少爺做出失禮的舉動,但還未成年能力終歸有限,不得已才想求助各位。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保證田田少爺的安全?!?/br> 侍者的態度相當誠懇,大家一時也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卻依然覺得這件事不靠譜。 “就算我們答應幫忙,可我們也不能把他怎么樣,萬一真的遇到,你有辦法對付你大哥嗎?”春醬對此深表懷疑。 “你們不需要做什么?!泵魅舭~漸漸恢復了冷靜,揮手讓侍者拿出準備好的東西,“只需要在打工的這段時間保持警惕,一旦有什么可疑人員出現,就用這個專用的通訊設備聯絡這次行動的指揮中心,自然會有專人來處理?!?/br> 煞有介事的樣子令四個人越發動搖。 “你們放心,時薪按這份打工的1.5倍計,警戒解除統一支付?!泵魅舭~再一揮手,合同便和新手機一起遞到了幾個人的面前。 “早說嘛!”春醬立刻拿過合同,和其他人愉快地研究起來。 就在所有人安靜地翻看合同的時候,毛球忽然闖了進來:“不好了,野男人小分隊的渣男又出動了!” 這個消息無疑令屋里的氣氛變得緊張,少年們一起看向毛球,等待最終號令:“魔法少年們,趕快帶上你們的面具,跟我出發吧!” 然而當少年們做好準備沖出房間的時候,卻遲遲不見毛球散發出金光。 幾個人安靜地等了一會兒,舞醬最先開口問道:“毛球,不傳送嗎?” “那個……今天的狀況有些特殊,傳送不了?!泵蛭嬷瞧ふf,“所以我們只能換個方式去現場?!?/br> “不會是要走著去吧?!”春醬立刻想到了最壞的結果,趕緊掏出防曬噴霧又補噴了一層。 “現在沒時間解釋,快上車吧!”毛球跳起來拉開等在路邊的出租車門,“路上我再慢慢說?!?/br> 春醬左右看了看:“這里就一輛車,我們這么多人怎么坐?!?/br> “我跟司機師傅說好了,他說我上車一動不動的話,可以算作毛絨玩具,不算乘客?!?/br> “那人數也不對,出租車限乘四人?!贝横u一個一個幫它數,“我、花醬、晴醬、舞醬,還有甜甜醬,我們這里一共有五個人?!?/br> “糟了,我把舞醬忘記了?!?/br> 聽到這話,舞醬憤怒地質問道:“我有那么沒有存在感嗎?!” “你不失戀的時候,確實沒什么存在感?!比欢虻幕卮?,更加令人心痛。 “不要一天到晚失戀失戀的!”舞醬氣急敗壞地跺著腳。 “好了,時間寶貴?!贝横u不耐煩地把舞醬擋開,“現在怎么辦,再去找一輛?” 毛球為難地抓抓肚皮:“可是兩輛出租車的經費有點兒多,不知道能不能申請下來?!?/br> “這樣好了,我單獨去找一輛出租車跟在你們后面,不需要從經費里面出?!碧鹛疳u主動提議。 “這怎么行?”毛球卻不肯答應,“衣服都是你自己準備,這樣對甜甜醬太不公平了?!?/br>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再磨蹭下去野男人都跑光了?!贝横u煩躁地催促道。 就在此時,陪著明若皛出來的侍者走到近前:“田田少爺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做我們的車?!?/br> “太麻煩你們了吧?”甜甜醬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系,如果您能來坐車,少爺會非常高興?!笔陶吖硇卸Y,態度十分虔誠,“所以請您務必賞光?!?/br> 甜甜醬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車邊的明若皛,只見對方正滿臉期待地看著這邊,這才欣然接受:“既然這樣,就打擾了?!?/br> “等一下?!迸R走之前他被花醬叫住,“還記得我們幾個的電話嗎?” “記得?!碧鹛疳u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那就好,萬一遇到sao擾,一定聯絡我們,我們會趕過去救你?!?/br> 甜甜醬沒有聽懂花醬的意思:“你指什么sao擾?” “就是你討厭的事情?!鼻玑u插嘴道,“比如裙子被掀開,絲襪被抓破,內褲……” “夠了晴醬?!贝横u及時出面用餅干堵住晴醬的嘴,“你再說下去就不是sao擾的范圍了??傊鹛疳u一個人多小心,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及時聯系我們?!?/br> 甜甜醬點點頭:“謝謝你們為我擔心,我會小心的?!?/br> 之后大家分別上車。 “我還是很擔心甜甜醬?!避囎訂又?,毛球仍然放心不下,“早知道應該跟他一起,這樣還能不用裝毛絨玩具?!?/br> 春醬不以為然地冷哼:“你覺得自己真能上明若皛的車?” “為什么不能?” “因為那位少爺根本容不下除了甜甜醬的其他人?!被ㄡu打了個哈欠解釋道。 毛球挺起自己的肚皮:“我不是其他人,我是魔寵?!?/br> 春醬對它的自信嗤之以鼻:“魔寵也一樣,只要你不是甜甜醬?!?/br> 毛球理解不了春醬的意思:“為什么,難道甜甜醬會被欺負?” “他又不是瓷娃娃,比那個討厭的少爺壯了不知道多少倍,哪那么容易被欺負?!蔽栳u不以為然地說,“倒是你,該解釋一下為什么不能傳送,只能坐車的事了吧?” 毛球只好暫時放下甜甜醬的話題,困擾地揉揉肚皮:“因為這次的渣男是野男人小分隊中最為棘手的?!?/br> “有多棘手?”聽它這么一說,其他人也很好奇。 “非常非常棘手,雖然屬于野男人小分隊,但他的出現帶來的負能量非常少,所以我沒辦法準確定位?!?/br> “就算有足夠負能量,你每次的定位也沒多準確?!蔽栳u抱怨道,“不是上房就是下水道?!?/br> “哼!”毛球渾身的茸毛都炸起來,氣哼哼地對舞醬說,“等我進化成了白金光,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我?!?/br> 春醬替它順了順毛:“放心,我們都等不到那一天?!?/br> “你們不覺得這車開得有點兒太慢了嗎?”倚在車門上昏昏欲睡的花醬強打精神問道。 “沒辦法,現在是晚高峰?!贝横u醬看了下時間,“而且這個方向,似乎是朝市中心去?!?/br> “這樣下去,下班之前能趕到嗎?”花醬換了個姿勢繼續打哈欠,“我可不想加班?!?/br> “我倒無所謂,反正今天沒安排,而且能拿加班費?!贝横u無所謂地說。 舞醬不滿地看著他們:“你們能不能有點兒責任感?好歹我們也是去救人?!?/br> “責任感值錢嗎?能當飯吃嗎?”春醬白一眼義正言辭的舞醬,“說句難聽的,女朋友和正義感之間你選誰?” “當然是——”舞醬拖了半天長音才小聲地說出真正的答案,“女朋友?!?/br> 花醬不懷好意地搭腔:“不過你得先有一個女朋友?!?/br> “我有很多女朋友!”舞醬氣勢洶洶地喊出這句話之后又痛心疾首地補充,“曾經?!?/br> “??!”上車之后一直悶頭吃東西的晴醬這時忽然發了聲,“那位少爺的車不見了?!?/br> “什么?!”其他人紛紛回頭尋找,果然之前一直跟在后面的豪華轎車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 毛球急得快要哭出來:“怎么辦?甜甜醬不會被綁架了吧?我們不去找渣男,先去救他吧!” “不用慌?!贝横u氣定神閑地掏出手機撥通甜甜醬的號碼,簡短通話之后一臉陰沉地掛了電話。 “是甜甜醬嗎?他現在在哪,有沒有危險?”毛球焦急地問道。 春江心有不甘地環視出租車:“那位少爺嫌開車太慢,換了直升機去現場?!?/br> 等到幾個人好不容易到達現場,還沒來得及找甜甜醬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只見繁華的商業街上打了一個高臺,正有人站在高臺上向四處拋灑著什么,而高臺下面被人群團團圍住,上面每一次拋灑,下面就發出感嘆和尖叫。 “就是他!”毛球一眼認出了高臺上的人,“他就是渣男小分隊最棘手的角色——撒幣敗金人!” 說話間,高臺上的男人拋灑出一大捧硬幣,閃亮的錢幣如同雨滴一般下落,引來周圍人群的哄搶。 此情此景,大家不禁感嘆:“真的是撒幣!” “難怪沒什么負能量?”春醬頓時明白了這個渣男棘手的原因,“能白撿到錢當然不會有什么怨念?!?/br> “但是很危險!”毛球指著被稱為撒幣敗金人的渣男警告大家,“就是他,幾乎每次做這種事都會引發踩踏事故,還有人為此受了傷。不過因為撿到了錢,幾乎沒有人對他產生怨念?!?/br> “現在想要阻止也很危險吧?”花醬擔憂地看著因為一波波硬幣雨而變得狂熱的人們,有些為了爭搶甚至開始互相拉扯推搡。 毛球也很著急:“但是不阻止的話,肯定會有不少人受傷?!?/br> “無能的貧民,還不快來感激本大爺的施舍!”隨著人群的狂熱,高臺上被稱為撒幣敗金人的渣男也越發囂張,一邊揮灑硬幣一邊自命不凡地叫囂,“好好品嘗一下被金錢砸臉的美妙滋味吧!” 即使是一向拜金的春醬,聽到這些話也相當的厭惡:“只不過是幾個硬幣而已,有什么了不起?!?/br> “也不只是硬幣?!鼻玑u掏出自己鉆進人群搶來的一把游戲幣,“還有很多其他代幣?!?/br> “那不就更不值錢了?” 花醬翻了翻晴醬手里的的游戲幣:“恰恰相反,這些代幣比單純的硬幣價值更高,而且我記得這家游戲廳是連鎖的,代幣能夠兌換回現金?!?/br> 花醬看向晴醬:“所以你要去換錢?” 晴醬收好游戲幣:“不是。這個周末我要和小晴約會,行程里正好有這家游戲廳,這些應該夠我們玩一天?!?/br> 一旁的舞醬艷羨地瞪著游戲幣:“周末約會……真好?!?/br> 晴醬誤會了其中的意思:“你也可以過去撿,地上有不少被漏掉的?!?/br> 花醬拍拍晴醬的肩膀:“他缺的不是游戲幣,缺的是約會對象?!?/br> “你們不要再討論約會了,人群里已經有人開始打架了!”毛球的喊聲喚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紛紛回頭,果然看到有些人的肢體接觸從拉扯推搡變成了互相攻擊。 然而高臺上被稱為撒幣敗金人的渣男看到這樣的景象越發興奮,更加賣力地撒幣:“哈哈哈……對,就是這樣,讓我好好看看你們這些貧民貪婪的嘴臉!不就是錢嗎?本大爺有的是!” “快住手!”毛球跳著腳朝高臺大喊,但聲音淹沒在人群中根本傳不過去。 高臺上被稱為撒幣敗金人的渣男依然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本大爺就是要向你們這群貧民證明,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誰知話音剛落,一道金光閃過,正中撒幣敗金人的臉! “是金磚!”春醬揉了揉被閃疼的眼睛,順著金光的來源尋找,立刻在馬路對面高端商場三樓的露臺上,找到了手執金磚的身影。 “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只見明若皛手握金磚腳踩欄桿,口中的喃喃自語帶著無限幽怨,“那是你還見得少!要知道在比你更有錢的人眼里,你的錢不過是一堆廢紙!” 說話間金磚如落雨般砸向高臺,而且磚磚命中。 “不愧是有錢人之間的對決……”臺下的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花醬,怎么辦?我想上去挨砸!”春醬盯著飛來金磚蠢蠢欲動的同時向花醬求助,“感覺被砸中也值!” “不值?!贝横u指了指不知何時圍在高臺周圍抵擋群眾的黑衣人,“金磚肯定要被回收,你被砸中最多算個拾金不昧?!?/br> “白砸可不行!”春醬如醍醐灌頂般恢復理智,“還好我沒沖上去?!?/br> “不過我覺得撒幣的有點兒可憐?!蔽栳u惋惜地看著接連被砸中再也沒能爬起來的撒幣敗金人,“不會被砸蒙了吧?!?/br> 花醬贊同地點點頭:“我覺得以那些金磚的量,砸死都有可能?!?/br> 可是這邊的露臺上,明若皛還沒有停手的打算,看著在高臺上痛苦滾動躲避挨砸的男人,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索性扔掉手里的小磚:“拿五公斤的來!” “少爺,五公斤的您扔不動?!笔虖暮眯奶嵝训?。 “扔不動就用炮打!”明若皛歇斯底里地喊道,“今天我要把那家伙砸成rou泥!” “不可以!”隨著一聲高喊,盛怒之下的明若皛忽然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仿佛置身冬日里暖爐旁,身心都瞬間放松下來。稍一抬頭,便能看到甜甜醬擔憂的表情。 “不可以做這么殘忍的事?!碧鹛疳u貼近他的耳邊叮囑。 烘焙甜點的醇香混合著沐浴過后的清新體香在身邊飄散……明若皛陶醉的瞬間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從沒見過這種反應的甜甜醬也嚇得變了臉色:“你、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沒有很用力?!?/br> “田田少爺請放心,我家少爺只是開心地睡著了?!迸赃叺氖虖内s緊接過明若皛,“您的門禁時間也快到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br> “真的嗎?”甜甜醬不太信任地盯著侍從,可是時間確實不允許自己繼續逗留,“他不會有事吧?” “我以人格擔保,少爺決不會有事?!?/br> 有侍從一再保證,甜甜醬也不好再質疑:“希望他好好休息,我會去探望他的?!?/br> “如果您能來,我們將感激不盡?!笔虖募苤魅舭~深鞠一躬,“需要送您回去嗎?” “不勞煩了,我家離這里不遠?!碧鹛疳u謙和地笑笑,“再見?!?/br> “所以現在怎么辦?”眼看著大批黑衣人疏散人群回收金磚,舞醬有些茫然。 “還能怎么辦?下班?!被ㄡu揉揉肩膀,“站了這么久,好累?!?/br> 春醬惋惜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可惜沒到加班?!?/br> 晴醬的收獲最多,心滿意足地揣著滿口袋的游戲幣:“肚子好餓?!?/br> “甜甜醬,明天見!”毛球看到了馬路對面的甜甜醬,蹦跳著打招呼。 “大家明天見!”邁著輕快的步子,甜甜醬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街角。 不管怎么樣,我們的魔法少年依然替大家迎來了美好的結局,發揚了愛與正義。 請讓我們用可歌可泣的歌謠來感受他們的精神與力量:綠頭發的春醬戰力高,藍頭發的晴醬下手快,黃頭發的花醬溜得早,紅頭發的舞醬沒人要! “……” 沒人要! “……” 沒人要! “……” 沒人要! “到底有沒有完,我都不理了還不行!” 嘻嘻,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