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淮今天不做人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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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嚴淮...”強烈的快感淹沒了時涎,他摟著嚴淮的脖子,一手拽著嚴淮的頭發,粉紅的指尖暗示了他們的激烈。 嚴淮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回來就一聲不吭地拉著他做,問他什么都不開口。 他的小腹被灌滿了jingye,身上都是白色的精斑,甚至連馬眼里都只能再滲出幾滴幾乎透明的yin液,而嚴淮卻還能抱著他聳動下身,活像是中了什么頂級春藥。 就像現在,又被抽插了幾十下后,他終于又一次在他身體里xiele精關,但這牲口的性器卻還是硬的,插在他的xue里不愿拔出。 時涎突然變了臉色,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推了推嚴淮的肩膀,“你出......” 然而不等他說完,guntang有力的水柱就打在了他的xue道里,刺激地他蜷起了腳趾。嚴淮這才抽出了他的性器,陰沉的臉色有所好轉。 時涎紅著臉低喘了幾下,然后突然發難一腳把嚴淮踹到了地上,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后xue漏出大灘的尿液和jingye,掉落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他聽著聲音危險地瞇起眼睛,腳下微微發力,“嚴淮,你是狗嗎?要靠撒尿圈地?嗯?” 嚴淮把他的腳拿下來,然后對他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圓潤飽滿的腳趾,又忍不住一下一下地親,“汪!” 時涎被他回來以后就反反復復地折騰,見他現在這幅表面乖順的樣子煩躁的很,他冷漠地抽回了腳,踢開這只賴在地上礙事的狗,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說,“起來,給我清理?!?/br> 嚴淮利落地爬起來跟在他身后,愉悅地回應他,“汪!” 第二天嚴淮是被勒醒的,他迷蒙著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戴上了項圈,用鏈子拴在了墻角,身上不著寸縷。 “吱呀”,時涎抱著一堆東西進來了。他隨手把東西丟在地上,站在了嚴淮恰好碰不到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還沒等他說什么,嚴淮就雙目通紅地掙扎著拽項圈,鐵鏈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老婆,老婆,時涎,解開它好不好?” 他的眼里倒映出時涎的樣子,他穿著他的衣服,因為身高和骨架的差距稍微有些寬松,后端勉強蓋住了他的臀,前端卻被勃起的性器頂起,滑落在roubang的根部,兩條白皙筆直的腿更是直接暴露在空氣里。 時涎沒理他,握上了自己的性器來回taonong,拇指畫著圈揉壓頂端的guitou,喉嚨里溢出性感的叫聲,“嗯…...哈啊.......啊......” 嚴淮快瘋了,時涎只是存在都是對他的勾引,更不要說現在他正對著他自慰,他的性器在時涎進來的時候就充血脹大了,現在更是硬的不行。 他也握住roubang來回地快速擼動,他甚至顧不上什么技巧,只知道遵從原始的欲望。但他還不忘誘哄時涎解開他的束縛,“老婆,時涎,媳婦,松開我,我會讓你舒服的?!?/br> 時涎終于舍得施舍一點注意給他,他抬起一條腿,用腳背勾起嚴淮的下巴,“嚴淮,狗是不會說話的?!?/br> 嚴淮終于明白小孩這是在報復昨天的事,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低下頭虔誠地在時涎的腳背上烙下一吻,“汪!” 時涎終于愿意靠近了,他蹲下在嚴淮面前,摸了摸他的頭發,笑意仍不達眼底,“乖狗狗,但你是不是缺了點東西?” 嚴淮乖順地蹭了蹭他的手掌,歪過頭表示疑惑。 時涎的手順著嚴淮的頭發摸到了他的耳朵,小幅度地摩挲著他的耳尖,滿意地看到它的顏色變得粉紅,一觸即離地親了一口。 他用嚴淮的長發蓋住了本來的耳朵,從旁邊拿過毛茸茸的狗耳朵給他帶上,又把一條蓬松的尾巴扔到了嚴淮懷里,頭部連接著一個金屬肛塞,閃著寒芒。 時涎轉而替嚴淮撫慰他的性器,嚴淮下意識地就開始頂胯抽送尋求快感,被時涎狠狠地掐了一下,痛感立刻讓他的roubang疲軟下來。 與此同時,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帶著委屈的表情,無聲地控訴時涎強硬的滅火行為。 時涎把他摟住,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后背,在嚴淮的耳邊吐出惡魔的低語,“不許自慰,想要就自己把尾巴戴上?!?/br> 嚴淮向來沒有什么做攻的尊嚴,他叫了一聲回應就蜷縮著側躺在地上,手指游到了xue口小幅度地戳刺著。 緩過了疼痛的性器又隨著嚴淮的欲望抬起頭,他不敢違背時涎的命令,只好把另一只手置于腿間,小幅度頂兩下飲鳩止渴,緊接著又被席卷而來的欲望吞噬。 時涎當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但他暫時沒出聲。 嚴淮已經吞了兩根手指了,他加快速度吞下了第三根,然后急色地抓著肛塞就往里推。干澀的甬道抗拒地把它往外推,但在嚴淮的蠻力下還是吃進去了。 他幾乎瞬間就翻滾起來,膝行著向時涎靠近,下垂的尾巴隨之一甩一甩,像極了一只向主人搖尾巴的狗。 時涎靠著墻伸出一只腳踩著嚴淮的性器碾壓幾下,靈活的腳趾挑逗著它,讓盤踞在roubang上的青筋一次又一次地跳起。 嚴淮繃緊了身體,雖然這樣也很舒服,但他現在只想把時涎摁在身下狠狠地cao干,他呼吸不穩地叫了一聲,“汪!” 時涎收回腳,俯下身親了親嚴淮的唇角,“小狗很棒,但我什么時候允許你自己獲得快感了?以為我看不到?” 嚴淮的身體抖了一下,是興奮的,沒有什么能比時涎一直注視著他更讓他興奮的了,他甚至有些期待時涎接下來會怎么懲罰他。 時涎踢起一根鞭子,“一共蹭了21下,21鞭?!?/br> “一?!彼樵诹四樕?。 “二?!彼樵诹巳橹樯?。 ...... “二十一?!彼樵诹诵云魃?。 每一鞭都是恰到好處的力量,仿佛酥麻的電流攀上嚴淮的神經,他發出一聲聲的悶哼,欲望愈加高漲。 時涎眼里的寒意終于消散了,嚴淮就解開了脖子上的項圈,把他撲倒在了地上,手順勢滑進了他的衣服,“終于消氣了?那是不是該輪到我來算賬了?” 時涎卻不再看他,把頭偏了過去。小家伙還在生悶氣呢。 嚴淮沒辦法,只好一下一下地親他眼角的紋身,“還生氣呢?該罵也罵了,該打也打了,你還想怎么樣?嗯?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倒是爽了,我可一次都沒射?!?/br> 時涎悶悶地回應他,“活該?!?/br> 嚴淮笑完了眼,“好,我活該,那小朋友,你也該解決我的生理問題了?!?/br> 說完他也不給時涎準備的時間,扶著性器狠狠地挺了進去。被冷落了很久的性器此時終于被溫暖的甬道吞納,讓嚴淮發出滿足的喟嘆。 他把時涎的手拉向自己,放在了毛絨的狗耳朵和尾巴上,“不是喜歡嗎,多摸摸?!?/br> 性器被退到xue口,又重新送到最深處,大開大合地cao干,讓時涎不得不抓緊手里的毛絨,幾根絨毛從他的指縫里漏出,讓這抹春光更顯妖媚。 他在情潮里一點點順著尾巴摸到了根部的金屬,緩慢地抽動。 嚴淮從沒受過這樣的刺激,他輕哼一聲,挑了挑眉,“小朋友膽子挺大?” guitou碾了碾時涎的前列腺,快感刺激地時涎手下一頓,然后更快地抽送手里的肛塞。 嚴淮也不服輸地加快速度,一場情事卻在他們之間成了一場較量。 但最后還是時涎認輸了,嚴淮這個牲口每次在射精前都硬生生停下動作等欲望過去,時涎繳了精,在不耐期里感到了更多酥麻的刺激,手無力地攀附在了嚴淮的脖頸和腰上,嚴淮這才不再忍耐,交代了今天的第一股精。 他把時涎的衣服向上卷,遞到了時涎嘴邊,“叼著?!?/br> 時涎聽話地咬住了衣擺,然后就被嚴淮舔上了乳珠,不是小小的一顆,乳暈也比正常的男性大了一圈,是嚴淮每天都舔咬的成果。 還在時涎身體里的性器又慢慢變硬了,他又開始聳動他的公狗腰,從房間到客廳,從客廳到浴室,到最后時涎已經累到睡了過去。嚴淮抓著他的手湊到了嘴邊,對著拇指根部的紋身落下一吻,我愛你,他在心里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