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8 舔干凈/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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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熱水的沖刷聲和排氣扇的沉吟讓徐年感到安全,反正已經決定瘋狂一次了,這種事他本來就沒少做。他深吸一口氣,手探下去,握住了自己。 只要快點解決就可以了!他的手活動了起來,陣陣快感從下身涌上,讓他的呼吸變得很重。他在嘩嘩水流中喘息,渾身都紅了,只想快點達到頂點,快點結束。 可是他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一點高潮的跡象都沒有! 他平時自己做的時候,往往還會看鄧以澤的照片,配上小黃文,或者在安靜的環境下配以生動的妄想——對,妄想! 他努力想象,卻被白夜打斷:“還剩兩分鐘?!?/br> 一著急,他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可除了疼和悶他沒別的感覺! “出不來?”白夜問。 “嗯……”徐年很難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你可以幫我嗎?” 隱隱約約,他似乎聽到了白夜的嗤笑。 白夜一把撈過他的腰,讓他踉蹌地后退半步,徹底貼在白夜的身上。隔著絲滑冰涼的綢制衣物,徐年能清晰地感覺到白夜的身體——身材高挑,肌rou結實有力。 白夜的軀殼似乎被一層薄冰覆蓋,而一旦擊破這層冰,就會發現其下亟待噴發的巖漿,那種熾熱把徐年的理智烤得煙消云散。 徐年理性的絲線在大腦炸出五彩煙花,白夜的下巴就抵在他的肩窩里,呼吸近在咫尺。他知道,白夜一定正在看他那里! “怎么幫?”白夜問。 “摸……摸摸我……”徐年扔掉了羞恥心。 白夜覆蓋了他握住下體的手,帶著他的手來回taonong。 一點也不快,慢條斯理。 不夠! 徐年本能地動起了腰。 而由于兩人是緊貼著的,他這一動,臀部也會撞上白夜的下體。 一次,兩次,三次。 “嗯……”徐年根本忍不了竄出嘴角的呻吟。 剛才一直無法高潮的身體居然迅速被點燃,快感猶如火球,在下腹劇烈燃燒,十秒不到,就燃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射了。 他大口喘息,胸口劇烈起伏,完全倒在白夜的懷里。 有什么碰了碰他的嘴唇,白夜在徐年耳邊命令:“舔干凈?!?/br> 那是白夜的手指,沾上了徐年的jingye。 徐年順從地伸出舌頭,含住白夜的手指,一點一點舔舐著,吸吮著。 那味道有點腥,有點咸。 不知為何,徐年竟覺得舔手指比剛才發生的事還要色情…… 尤其在白夜動手指的時候,竟有種嘴巴被他上了的刺激感。 - 洗完澡,擦身,上潤滑,穿膠衣。后面都是在直播中進行的,徐年渾身洋溢著滿足感。 簡單的室內拍攝結束后,白夜為徐年戴上項圈:“現在,我要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會會我的朋友。記住,你只是我專屬的人偶,除了我,不可以跟任何人說話?!?/br> “明白,白夜先生?!?/br> 38 徐年坐在車上,蒙了眼,戴了耳塞,似乎與周遭的一切斷了聯系,什么都朦朦朧朧、隱隱約約的。 大概過了半小時,下車。這耳塞還真是形同虛設,右耳已經松了。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徐年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自己,咬牙跟緊白夜。他走得慢,生怕磕到什么摔倒。白夜倒也耐心,拉著鎖鏈慢慢走。 他們進了電梯,往上。 叮,走出電梯。 一股甜膩的酒香撲面而來,嘈雜的人聲此起彼伏。像是參加了一場聚會。 徐年被拉著,走在柔軟的地毯上。 “坐下,等我?!卑滓乖谛炷甓叺?。 “好的,白夜先生?!?/br> 徐年順從地所在沙發上,忐忑不安。 這到底是場怎樣的聚會?他并沒有感覺到周圍的人有多詫異,說明大家對膠衣人偶已經很熟悉了。難道,這是專屬于暗網的線下聚會?不過白夜依然用了變聲器,想必也是戴了面具的,那就是,匿名聚會? 不多時,徐年已經有點點難受了。這膠衣穿上超過半小時,外部看起來再光鮮,內部其實已經非常糟糕——汗水和潤滑混合在一起,黏在皮膚上,運動量一大更是熱得厲害。 徐年挺直背脊,收腹,深呼吸。假裝自己真的是個人偶。 “喲,這是誰家的人偶呀,小模樣挺俊俏的嘛?!庇行┭龐频闹行月曇?。 徐年沒動。 有人在摸他,這里摸摸,那里捏捏:“是個年輕男孩誒,愿不愿意做jiejie家的孩子呀?jiejie臥室有個剛好可以放下你的籠子,花了大價錢才搞到手的呢!” 年輕粗嗓:“怎么,鐘家的大少爺也看上了?不過這事兒也分個先來后到!這人偶多少錢,我要了?!?/br> 就在兩人斗嘴時,徐年被人摟住了肩,怪異的嗓音響起:“兩位少爺,白夜的人偶你們也敢碰?” 妖嬈聲:“呵,白夜的人偶誰敢碰?不過法師W,你不過就是白夜身邊的小跟班,區區三級平民,連內部會議都沒資格參加,你在這里耀武揚威些什么?” 年輕粗嗓子:“就是!狐假虎威!” 兩人走了,法師W坐在徐年身邊。 徐年隱隱聽到了餐盤聲,他應該在吃東西。 “無聊嗎?”法師W問。 徐年沒回答。 “問你話呢,十一?!?/br> 徐年依然不作答,白夜可是說過了,除了白夜,他不會跟任何人說話。 法師W哂笑一聲:“得,還真聽話?!?/br> 又過了好一會兒,徐年越來越渴。 “來,喝吧?!弊齑脚錾狭瞬AП?。 徐年連忙接住,喝了一口。甜甜的,香香的,這什么飲料,可真好喝! 喝完,他又拉了拉法師W的衣角。 “怎么,還想喝?這可是酒?!狈◣焀道。 有酒壯膽豈不是更好?誰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么。徐年想。 他喝了三杯,開始小睡,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有人道:“法師W,十一,白夜先生請你們過去?!?/br> 徐年被法師W拉著,七繞八繞,走進一個房間。 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 “這就是你的新人偶么,白夜?!睓C械聲線。 “嗯,十一,過來?!卑滓沟?。 徐年興奮地朝白夜走去,卻忽然聽到機械聲繼續道:“不過就是個人偶,還趾高氣揚起來了,給我爬過去?!?/br> 徐年雖然有些微醉,還是知道只能聽從白夜的命令。 只聽白夜淡淡地說:“那就爬過來吧,十一?!?/br> 說實話,讓一個正常人在眾多人面前爬——實在是難以想象的恥辱??墒菍τ谖Ⅴ傅?,本來就決定瘋狂一把的徐年而言……這種事只會讓他興奮。 他四肢著地,隔著一層膠衣感受著地毯的柔軟。想象中的視線如同銀針,扎了他全身,讓他的暴露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酸爽無比。 在朝白夜爬行時,他能夠深刻感受到白夜的視線。 他能深刻感受到,他徐年已經不再是一個人。 他是白夜的人偶。 是白夜的所有物。 白夜需要他。 他一步一步,四肢并用,朝白夜爬去。他聽到了看官的嘲笑聲,他不在乎,喉嚨里的酒香在蔓延,讓他渾身發熱。他只想貼在白夜身上,緊緊的。 “這邊?!卑滓固崾镜?。 徐年爬快了幾步,他碰到了白夜的皮鞋。白夜沒有踹開他。 他欣喜地抱住白夜的腿,動作大了點,腦袋不小心撞上了桌子。 疼! “笨手笨腳的,喝酒了?”白夜的聲音透過變聲器從上方傳來。 “喝了一點點!”徐年笑嘻嘻。 徐年抱腿不撒手,在白夜的褲腿上直蹭,沒被面罩包住的下半截臉頰能感覺到涼涼柔柔的質感……香香的……真好真舒服,一種很貴的感覺……就像……定制西裝褲的觸感…… “疼嗎?”白夜問。 徐年一邊蹭一邊道:“揉揉就不疼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