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6 打擊;最后一場直播
書迷正在閱讀:18禁真人秀游戲(直播H)、真心給了狗、所念、羽真(總受NP/黑化受)、情欲游戲、兄妻弟妾(總攻)、精牛、最后一個beta、叉叉歪歪、歸來
35 徐年好似做了有生以來最棒的春夢,醒來后,還面帶微笑,回味無窮。他是喝得多了點,但昨晚的所有細節他都記得—— 他這個不起眼的猥瑣宅,竟然和男神接吻了!而且還是許多次!許多次!天哪……真的不敢相信! 他破天荒地好好打扮自己,穿了自認為最酷的T恤,把包里的隱形也翻了出來,戴上。 他在衛生間里演練: (想象中的場景:徐年悄悄將鄧以澤拉到無人的角落) 徐年(羞澀):鄧以澤同學……昨晚……雖然我們都喝多了,但我對你的表白是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你能和我交往嗎? 鄧以澤(別扭,看向別處):好,我們交往吧! 徐年發出土撥鼠尖叫。 同寢的男生:“瘋了嗎這是?” - 他在走廊看見了鄧以澤,他深吸一口氣,跑到對方面前,紅著臉,悄聲背著臺詞:“鄧……鄧以澤同學……昨晚……雖然我們喝多了……但……但是我……” 忽然意識到周圍有人,他企圖將鄧以澤拉到無人的角落。 可是被鄧以澤冷淡且克制地避開了。 徐年詫異地看向他,剛好撞上鄧以澤滿是“拒絕”的眼神,他忘記了所有臺詞。 他抱著一絲僥幸,結結巴巴地問:“你……不會忘記昨晚發生了什么吧?” “發生了什么?”鄧以澤嗓音冰涼。 他忘了。 ——轟—— 徐年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大腦轟鳴的聲音,兩眼發黑。他一把抓住鄧以澤的領口,發狠地想要吻過去,他只想不顧一切地讓這個人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卻被其他同學誤以為他想打架。 “喂!徐年!你干什么!” 他們把眼睛紅得像兔子的徐年拉走,徐年扯掉了鄧以澤的紐扣。 他盯著微微皺眉、高高在上的鄧以澤,掙脫開來,跑掉了。 - 他跑到了叢林中,跑到昨晚與鄧以澤玩鬧的地方。這里原來這么美,千萬野花微微晃動,鳥兒在樹蔭里鳴唱。 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腦袋轟鳴。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鄧以澤這是怎么回事? 只是簡單忘記了酒后的事嗎? 他的態度為什么忽然這么冷淡?他為什么總是忽冷忽熱的? 在昨夜之前,徐年萬分肯定鄧以澤對他不感興趣,可是為什么喝醉的鄧以澤要吻他?甚至還叫他的乳名?難道鄧以澤認錯了人? 越想越想不明白,越想越焦躁。 有人輕輕敲了敲他的眉心:“在想什么呢?這么煩惱?” 是沈沉。沈沉既然是鄧以澤的好友,或許他知道更多。 徐年便問:“沈沉,鄧以澤是不是對誰都忽冷忽熱的?” “他這個人確實有點讓人捉弄不透,情緒都藏在心里,比一般人更能忍,所以很難把握他的真實情緒。不過他對于一般人而言不就是一座大冰山嗎,對你還能熱,也算是特別了?!?/br> “他醉酒后是不是有亂親人的習慣?” 沈沉微微挑眉:“你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被他親了?” “……沒有沒有!”徐年不小心撒了謊,“不過我真的搞不懂他,為什么他只對人偶感興趣?為什么他的模特只能用三次?他忽冷忽熱的態度是不是跟這個有關系?啊我頭都快炸了!” “等等?!鄙虺镣犷^看徐年,“你是說,鄧以澤就是白夜?”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br> “?。?!”徐年抓住沈沉,“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呀,我以為你知道,畢竟你是他朋友!那個合同說了不可以泄露的!”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br> “那你能告訴我,他以前到底經歷過什么嗎?” “抱歉,我雖然算是他的好友,對他的事也不了解,你看,我都不知道他是白夜?!?/br> - 徐年并不相信鄧以澤真的對前一晚發生的事毫無印象,他的反應只說明一點,他不接受自己而已。 徐年瀏覽了暗網的眾多有關“膠衣”、“人偶”、“白夜”、“戀物癖”的分析貼,忽然看到某段話: “由于童年時期的某種創傷導致的情感缺乏,他可能將情感投射于可控的物體身上。對人類徹底的失望讓他拒絕人類對他的求愛,他的安全感、占有欲、剝奪欲等欲望在物體上得以滿足。如此一來,他將失去與人類相愛(維持戀愛關系)的能力,他會把愛上他的人通通推開?!?/br> 所以鄧以澤,是不是因為童年經歷的事情,讓他無法與人相愛呢? 他晃晃頭,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唉,真是小題大作,只不過被拒絕了,竟然已經開始猜測鄧以澤的童年經歷了。就連沈沉都不知道鄧以澤的過去,他徐年又怎么知道?就算鄧以澤曾經經歷過什么,他徐年又怎么可能是“拯救”他的人? 他只是個有點幸運的路人甲! 而且他真不虧,昨晚的一切都是無價的,已經足夠他回憶一輩子了。等哪天他平復好心情,應該把所有細節好好記下來,說不定還能寫成。 他美滋滋地想著,忽然收到了看后即毀的郵件: 【法師W】:本周日晚上8點進行最后一次直播,你那邊方便嗎? 36 說實話,幾個小時以前,徐年已經想放棄了,反正無論如何都要結束不如早點結束。但他真的難以自控,睜眼閉眼都是鄧以澤。算了,也就最后再瘋狂一次吧——這次結束以后,他跟鄧以澤也就只剩下同學關系了。 【XN1014】我方便,到時候見。 既然決定瘋狂一把,徐年不會像第二次那樣,傻傻地啥都自己準備。這一次,他沒洗澡、沒脫毛,只是依然戴著那只表和隱形,便去了約定地點。 流程早就再熟悉不過,大約晚上八點半,他已經被運到了白夜的家里。 “晚上好,十一,今晚是最后一場直播?!卑滓沟穆曇敉ㄟ^變聲器傳來。 “晚上好,白夜先生?!毙炷甑?。 “今晚會有室內和室外拍攝,你準備好了嗎?” “室外?” “會帶你出去,會會其他朋友。放心,地方安全,不會暴露你的身份?!?/br> 穿一身膠衣出門?被其他人看到?明明已經很淡定的徐年又不淡定了。 “洗過澡了嗎?” “沒洗澡,也沒脫毛?!?/br> “好,現在帶你去做準備工作?!卑滓挂话褜⑿炷隀M抱起來,提醒道,“對了,從開箱起,直播就開始了。你很受歡迎呢,十一?!?/br> 浴室。徐年雖被蒙了眼,什么都看不見,他能感受到帶著香氛的熱氣。 “脫衣服?!卑滓狗愿?。 “可是在直播……” “放心關鍵部位會打馬賽克,再說,還有層玻璃呢?!绷硪粋€古怪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是法師W。他的聲音由變聲器變化了嗓音,果然,每次負責拍攝的都是法師W。 玻璃?徐年有些疑惑,不過反正他戴了頭套,沒人能認出他。他脫掉了全身的衣服。 接著是電子按鈕摁下的聲響,徐年聽到了玻璃門自動關閉的聲音。 徐年馬上想了起來,之前他在浴室獨自戴頭套有觀察過,這個浴室除了一個堪比小型泳池的浴缸以外,角落還有個淋浴間。 溫熱的水流淌在徐年的背脊上,順著他的身體滑下。 “燙嗎?”白夜問。 “不燙!” “那好,人偶模式?!?/br> 本來忽然跟白夜被關在一個狹窄、封閉的空間,就會感到尷尬,人偶模式正好。 徐年馬上一動不動。 簡單被熱水沖了一遍以后,他聽到了擠沐浴露的聲音。白夜用浴花將沐浴露揉成泡沫,開始細致地為徐年洗澡。徐年瞬間被純屬于白夜的味道包裹。 白夜從他的脖頸開始,緩緩往下。他的手指是溫熱的,手心微燙。每次滑過徐年的皮膚,都讓他忍不住戰栗——等等! 徐年這才發現這次白夜竟然沒有戴橡膠手套! 白夜捉住他的手臂,抬起,他用浴花清洗徐年的腋下,為徐年脫毛。他用清水洗滌去除毛發的部位,似乎為了檢查脫毛的效果,他的手掌從徐年的手臂根部滑下,直到滑向他的側腰——那本來就是徐年敏感無比的部位,他的身體連連戰栗了好幾次,好像被浸入了胡椒水,酥麻了半個身子。 白夜洗得那么仔細,他站在徐年身后,為徐年擦拭胸口,他的氣息時不時從徐年的頸后傳來,又癢又麻。 徐年雖然感到無比羞恥,依然希望白夜再多碰碰他。也就只有這次與白夜親密的機會了,瘋狂點又如何?而且,熱氣這么重,玻璃門應該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暗網的觀眾肯定看不見了。 在這個狹窄、封閉的隱私空間里,就只剩下白夜和他了。 白夜的手滑向他的下腹,輕輕用浴花按揉他那里的毛發。想必打算為他剃那里的毛。 關于“為什么以前沒剃隱私部位,這次卻要剃”這種問題,徐年早就無力思考。 在喜歡的人面前,他不可能控制得了。 他硬了。 果然,白夜停止了動作。 大不了再被冷水澆個透唄,他想。 可是他并沒有被懲罰。 “人偶模式結束?!?/br> 白夜在徐年耳邊命令,他略微喑啞的聲線就像帶著香味的熱氣那樣讓人頭暈目眩:“給你五分鐘,自己用手解決?!?/br>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