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學會忠誠6 我信任您,您信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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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哥幾個算計好了似的,沒事兒的時候孤月他們四個一起風平浪靜,出了什么事兒的時候,幾乎有前后腳的焦頭爛額。 孤月后來聽說佛系的破曉也沒攔住鷹派的玄明,芯片到底還是給那孩子植入了身體里,這東西放進去,就代表那孩子在月光島也再不是什么西區首席的弟弟,而只是玄明手里跟其他人并沒有任何不同的低賤奴隸。 派去打聽消息的人回來匯報的時候,楊冽也在,書房里,他的奴隸溫馴地跪坐在腳邊,頭擱在他大腿上,輕聲問他,“您會給我也植入芯片嗎?” “不會,”孤月摸了摸他的頭發,聲音淡漠,聽不出情緒,“沒這個義務?!?/br> 他手邊是一份楊東霆的傳真,他把內容從傳真機上撕下來,遞給楊冽自己看,“你大伯三天后過來接你?!?/br> 楊冽接過來看看,也不知道在想寫什么,烏沉沉的眸子閃著光,“提前了?” “一周?!?/br> 楊冽抬手將傳真放回桌上,始終恭謹的目光里又更多說不出來的復雜情緒,“那您會提前放人嗎?” 孤月以把玩的態度在他后頸隨手輕撫揉捏著,“該學的你都會了,我早點出貨,何樂不為?” “也好,”楊冽點點頭,他倒是很痛快,“早點了結這件事,其他的事情就可以從頭開始了?!?/br> 孤月笑了一下,“從頭開始什么?” “您給我的第四課是信任——”楊冽眸光黑亮地看著他,有點急切,有點不安,又很期待,“主人,我信任您,您信任我嗎?” 他等了等,看孤月始終不動聲色也不置可否,抿了下嘴唇,手搭在孤月大腿上,想使勁兒抓又不敢,有點像只求關愛的大型犬,“求您相信我,我會回來的?!?/br> 孤月意味不明地低笑一聲,放開他的后頸,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目光透著好整以暇的審視,促狹地揶揄著反問他:“你問過我讓你回來了嗎?” 楊冽眨著眼睛看他,他覺得自己這樣有點不合規矩,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根手指,往他臉上指了指,“臉上都寫著呢?!?/br> 孤月隨手在他臉上扇了一下,很輕的力道,玩笑大于警告,“越來越放肆?!?/br> 楊冽挨了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巴掌,懸著的心反倒安定下來,他笑起來,竟然有點氣定神閑的篤定意思,“那是因為您不想讓我變成一塊木頭疙瘩?!?/br> 雖然談話輕松,但孤月始終沒有楊冽任何承諾。 楊冽雖然無條件地信任孤月,但隨著三天之約一天天過去,心里卻越發地焦躁起來。 要離開孤月了,終于到了去直面楊東霆的時候,就快要報仇了。收拾了楊東霆,把父親和弟弟平安撈出來,這場風波也就過去了。 他急切地想報仇,急切地期待報仇之后塵埃落定的日子,但只要一想想身體要被孤月以外的人觸碰,要假意服從于那個讓他淪落至此的仇人,要把自己完美偽裝成一個失去人格人性的軀殼,服從他的命令,忍受他的折磨,取悅他的身體……楊冽就覺得惡心。 楊冽雖然只是月光島的契約奴,但交貨的規矩是不變的。 在楊東霆到來的前一天,孤月就禁了他的食水,楊冽身體里里外外的清潔全是陌涼和云池來做的,以此確保奴隸從胃口到腸道再到性器,所有部位都被處理得干干凈凈。 離開前最后一次跪在孤月窗邊的那天晚上,孤月讓他站起來,他的主人坐在床邊,親自給他貼了“封”。 ——一根特制的小指長細棉棒,棉質壓得極實,經過特殊處理,吸水卻不膨脹也不留棉絮,插進奴隸性器的馬眼里,差不多就是整根沒入,性器頂端貼上同樣特制的月光島的Logo貼,那是個薄如蟬翼的特殊材質軟膜,上面有暗紋的Logo和根據統一標準制成的唯一編碼。粘在性器頂端的同時用特殊的方式卡住馬眼外面露出淺淺一個小白邊兒的棉棒,極其牢固,收貨的主人“拆封”的時候,撕標簽的同時,Logo貼就能扣著塞在性器里的棉棒將其一起帶出來,但它是一次性的,一旦揭開就無法二次使用,哪怕只是軟膜的邊緣被人再小心地掀開一點,被動過的部分都不可能再粘回去。 同理,后xue也是這樣處理的。 因為通常收貨人需要月光島來提供送貨服務,所以島上通過這種手段來保證在長途運輸過程中的奴隸貞潔問題。收貨人通過這一點就可以驗證,這個奴隸在運輸的途中,有沒有被別人碰過,或者有沒有曾自己手賤試圖解開束縛的行為。 身體里塞棉棒的感覺不是太好,比被放導尿管或者擴肛器的滋味兒還不如,下面兩個要命地地方都又澀又漲,稍有動作干燥的棉棒就會摩擦內壁,非常難受,讓楊冽行動都不太方便。 他因此而顯得更加煩躁,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指節噼啪作響,安靜地等孤月做完這一切,他回過身看著床上的男人,嘴唇因為從早上開始就禁食禁水而干燥起皮,“主人,難受?!?/br> 孤月理解地點點頭,然后淡淡地告訴他:“忍著?!?/br> “我當然愿意為您忍耐,但是……”楊冽對孤月早已毫無戒心,來自主人命令的忍耐,讓他耐著性子接受了這種難受的體驗,他靜默片刻,生生把本能的抗拒壓下來,“主人,我其實……有點害怕?!?/br> 前后都貼了封,楊冽坐是別想坐了,孤月垂眸往下看了一眼,楊冽會意地跪在他腿邊,仰頭看著他,坦誠地道:“我……我怕我面對不了楊東霆,我怕我堅持不住……會功虧一簣?!?/br> 孤月難得溫柔地輕輕順著他的頭發,半晌后,輕輕地笑了一下,“奴隸,給你個任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但你必須要完成?!?/br> 楊冽端正地跪好,收起了有些迷離困惑的眼神,嚴肅而鄭重起來的臉上眸光豁亮,“主人吩咐?!?/br> “楊東霆就是你的任務?!惫略赂茣蕴拱椎臒┰昶鋵嵅恢故且驗闂顤|霆要接手他的奴隸,還因為他擔心楊冽定力不足會把自己搭進去,原本的爭殺撻伐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已經變成了目標一致的同盟,孤月的聲音清冷淡漠,但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命令十分明確—— “我要你用這半年來你所學到的一起,去服從他、忍受他、取悅他,然后——干掉他?!?/br> “那再然后呢?”楊冽愣了一下,繼而倏地亢奮起來。他因為主人的這個命令而興奮得臉頰為紅,眸子里閃著熱切熾烈的光,他不由自主地跪著往前蹭了一步,胸口幾乎貼在了床沿,向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甚至顧不上合不合規矩,急不可耐地追問他的主人:“奴隸還能回來嗎?您還要我嗎?” 孤月勾著他的項圈,迫使他更近地挨近自己,抬手摘了他項圈上標記為自己所有的金屬牌,又從床邊的柜子上拿過一個煙灰色的精致小盒子,從里面取出項圈的鑰匙,把項圈也給他摘下來了。他看著楊冽因為沒了項圈,下意識摸摸脖子,又有點空白無措的表情,氣定神閑地挑挑眉,嘴角始終噙著一點似有若無的弧度,“如果你動作夠快,在我對你失去耐心和興趣前回來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