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學會忠誠(5)你想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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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柒眉宇間那一點強硬的敵意散去了,老老實實地給孤月讓開了門。 孤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噙著一點意味不明的淺淡笑意,進門就看見穿著墨綠色絲質家居服的破曉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坐?!?/br> 孤月看他臉色潮紅,坐在旁邊側頭蹙眉端詳了半晌,“你又在發燒?” “沒事,吃藥了,睡一覺就好?!彼舆^韓景柒遞過來的一杯熱水,沒喝,捧在手里,“你心情不好?” 忽然被問這么一句,孤月反倒怔了一下,他挑眉靠近沙發里,指尖撐著太陽xue,似笑非笑地勾勾嘴角,“有嗎?”他說著聳聳肩,“我以為我裝的挺好的?!?/br> “越是裝得像,才越不像是真的。真實的東西不會沒有破綻,無懈可擊的往往都是被修飾過的?!?/br>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跟我哥是一路的,就是研究個宗教哲學心理學什么的,教教書或者搞搞學術——”孤月失笑,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小韓,“怎么看都覺得你跟調教師這行掛不上邊?!?/br> “人的多面性?!逼茣院軠睾偷匦α诵?,眉宇間有平靜安寧的恬淡儒雅,回頭看了小韓一眼,指了指樓上,示意他先上樓。等被沉重鐐銬鎖住的奴隸身影消失在樓上,他才沉吟著輕聲說:“我來猜猜……你心情不好,是因為你手上那個奴隸快交貨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破曉的語氣很肯定。 孤月有時候真覺得南區的首席應該發展個算命的副業,假以時日興許要比他在現在這個圈子里的名聲更大些,“我在想我的決定是不是錯的?!彼€是慵懶閑適的樣子,眉宇間透著習慣的疏離淡漠,但語氣卻少見的有些苦惱困惑,“我跟他打了個賭,保留他的意識,對他的調教只上五課,服從、忍受、取悅、信任、忠誠——前三課是針對他的,但后兩課的受益人是我自己?!?/br> “你是說,在信任和忠誠上對他的引導,不是針對每一個會成為他主人的人,而只針對你自己?” 孤月直率地點點頭,“是?!?/br> 破曉看著他,放下了手里的水杯,“……你違規了?!?/br> “沒錯,違規了?!惫略虏惶谝獾芈柭柤?,促狹地笑了一下,“但他又不是等著掛牌拍賣的奴隸,誰在乎?” “但如果你日后和乙方根據合約花了大價錢送來讓你調教的人搞在一起,傳出去,以后買賣還做不做了?” “沒人再來拿著這種破合同鼓動胡不歸找我的話,那就太好了?!惫略虏灰詾橐獾嘏?,“我本來也不愛接這種雇傭性質的單子?!?/br> 破曉終于反應過來他的盤算,頓時淺淡的眉宇間多了幾分震驚,“你故意的?” “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當初除了覺得楊冽的提議還不算太無聊外,孤月也是故意存了這么個心思的,“每次休假都被叫回來加班,還不讓我發泄點心里不爽了?” “胡鬧,”破曉輕輕抿著嘴角說了他一句,“連圈子里的羽毛都不要了?” “我有什么羽毛?”孤月渾不在乎地挑眉,打眼兒看出來破曉是真有點生氣了,怕真把這白面泥捏出來的謫仙首席氣個好歹,這才緩了緩語氣,“……好吧就算有,虛名而已,誰在乎?更何況,就算這筆黑歷史人盡皆知,那又如何?我調的奴隸難道會賣不出去?” 孤月的任性是出名兒的,偏偏他的確有任性的資本。只要是他要出貨的時候,他親自雕琢出來的奴隸在每年的拍賣會上絕對有一個是叫價最高的,就憑這一點,別說老板胡不歸,就算是幕后的少主,也舍不得動他。 雖然是歪理,但是沒法反駁,破曉拿他沒轍地嘆了口氣,“所以,你之前是故意拿楊冽當槍算計胡不歸和少主,才答應他的請求,約定了保留他的意識。故意讓他只信任和忠于你一個人,最初也是你把他擋槍給老板打子彈的一部分??赡悻F在發現自己對他動了別的心思——你想留下他了?” 破曉說的全中,孤月苦笑一聲,“恐怕是這樣的。所以對于乙方要來把他接走這件事,讓我覺得很煩躁?!?/br> 破曉揶揄地笑他,“作繭自縛?!?/br> “好意思說我?”孤月懶洋洋地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往樓上小韓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你還不是也一腦門兒的官司?之前你不在,樓上那孩子可是指名道姓說是你的腦殘粉兒,非要找你調教他不可——后來我聽玄明說這小子是你養大的?你這故事可夠精彩復雜的,肯定比我的好聽多了?!?/br> 破曉無奈地苦笑著搖搖頭,“……都是孽緣?!?/br> 正說著,破曉屋里的座機響起來,他起來去接電話,竟然是玄明的助理疏沐打來的,聽見破曉的聲音就是標準的為難求救語氣,“大人,出了點事兒,能不能勞煩您過來一趟?” 能讓疏沐打電話找破曉求救的,無外乎就是他們西區首席玄明自己出了問題,破曉回頭跟孤月對視一眼,開了免提,“小玄在哪?” “在醫療區呢!”電話那邊疏沐都快瘋了,“剛回來,從沒見過先生發這么大的火兒!從地下懲戒區把那孩子領出來就帶去醫療區了,非要給打追蹤芯片——可那孩子是先生的親弟弟??!真這么植了芯片那還得了?!我們也管不了,多了還不敢勸,只好請您救命了……” 大約三周前,突然離島的玄明從外面抓了個孩子回來,玄明家里那筆理不清恩怨的破爛事兒,他們幾個也是在那之后才知道了個大概的,領回來的孩子在玄明手里吃盡了苦頭,兄弟倆關系剛緩和一些,玄明出差去了北非,結果前腳剛走沒多久,那兔子似的臉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孩子就想跑,在碼頭被當天執勤的人抓住,因為玄明沒在,直接就按逃奴論處,送到了地下區給K處置。 破曉得到消息后打電話聯系玄明讓他回來,本意是讓他先把那孩子撈出去再說,沒想到他回來竟然直接暴走失控把人往醫療區領要打芯片—— “我去看看?!逼茣詰艘宦暰蛼炝穗娫?,他衣服就打在落地窗邊的躺椅靠背上,走過去也不在乎孤月還在場,大大方方地徑自換了衣服——孤月本來對破曉的裸背也沒什么興趣,但余光不經意間掃過去,眼神卻頓住了。 破曉左后心下方的位置,有一道豎著的近十厘米長的猙獰疤痕。 換好衣服回過身的破曉正好瞧見孤月難得有些怔愣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奇怪地眨眨眼,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往背后疤痕上摸了一下,毫不在意地笑笑解釋,“以前不小心傷到的?!?/br> 孤月點點頭,站起來,“我過去看看,你發著燒呢,休息吧?!?/br> “你們兩個作起來不相上下的,這時候還往一塊兒湊,是嫌火藥不足嗎?”破曉把襯衫的風紀扣一直系到了最上面,抬手將袖扣也整齊系好,“我沒事,你別過去了,小玄看見你八成還得火借風勢,我更不好勸?!?/br> “主人……”被趕上樓的韓景柒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躥下來了,看著破曉換衣服,看著他背后拿到觸目驚心的疤痕,始終沒敢上前,這會兒衣服遮得看不見了,他才走過來,期期艾艾地咬著嘴唇,有點心虛又有些難過的樣子,“我跟您一起去?!?/br> “不用,你也留下?!逼茣钥戳怂谎?,聲音溫和卻不容反抗地對他強調,“說了不許叫我‘主人’?!?/br> “好吧少爺——” 破曉停了手,也不訓斥,就這么定定地看著他。半晌后,小韓倉促地別開眼,澀澀地喊了一聲,“……好的,先生?!?/br> 屋里一時間誰都不說話了,孤月看著小韓戴著重枷跟玩兒似的,拿過沙發靠背上的外套遞給破曉,不認同地皺眉看著這一年三百多天里至少有一百天都在病懨懨的男人,覺得這人剛才攔他的理由讓他非常的不能接受,“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本質上的誤會?” 破曉拿發圈隨手把披在肩上的半長頭發綁起來,“沒有?!?/br> “……我跟玄明有本質上的區別?!?/br> “這句話我贊同,”破曉看著他笑了一下,從小韓手里拿過外套穿上了,“——理論上來說,你比他更危險?!?/br> 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