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學會信任(2)不是調教,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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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楊冽以往對孟竹希的了解,他其實是個辦事非常穩妥的人,雖然之前沒有跟楊冽透露過任何消息,但是他會忽然送來這張紙條,就表示他真的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7號碼頭是一個月光島客用輪渡碼頭,從功能和級別上劃分,是專門接送會員級別不高的客人使用的。楊冽想他應該是借著月光島舉辦拍賣會的機會讓自己的人混了進來,借著月光島會員的身份,掩人耳目的把他帶出去。 但是跟月光島這個附近海域的唯一勢力比起來,這樣勢單力孤的行動哪怕是計劃的再周密,卻也還是太冒險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個多年未見的同學朋友,肯冒著這樣的危險豁出身家性命的為他做到這一步,都讓楊冽覺得感動。但是感動之余,同樣心存疑慮。 他從家變以來幾乎看盡了人心險惡世態炎涼,到如今,已經不可能再那么輕易的相信誰了。靜下心來,雖然孟竹希來給他遞紙條的過程中一切都沒什么不對,可是他卻總是隱隱的覺得這件事透著蹊蹺。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把事情攤開在他面前,等著看他的反應一樣。 他至今為止不知道孤月這所謂的第四課要上的是什么內容,所以他不得不考慮,會不會是他的調教師授意孟竹希以此來試探他。 所以說,雖然那張紙條說表達的意思真的讓楊冽心動,孟竹希的做法也真的讓楊冽感動了,但是,只是感動而已,并不會沖動。 因為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處于好心,這樣的行動最大的成功率也不過五五之數。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幾率,不值得他冒這么大的風險,下這么大的賭注。 楊冽這么想著,站起身來,借著去上廁所的機會,把紙條不著痕跡地扔進馬桶里,按水沖走了。 之后的兩天日子過的超乎尋常的平靜。 孤月一直沒有告訴楊冽關于第四課的內容到底是什么。孤月不說,楊冽也不會多嘴去問。他是那種會通過別人的做法自己去判斷形勢的人,可是偏偏在進入第四課以來孤月對他的訓練都很散,沒什么針對性,只是除了讓他不斷的重復前三課內容的同時,偶爾對他身體的一些其他部位做一些開發性的訓練。 ——每天的安排都被排的很滿,可是都不曾超出過楊冽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最近拍賣會接近尾聲,孤月開始忙起來,有的時候,甚至只是把一些對楊冽的訓練交給云池他們來完成。 這樣的日子過到第四天一早,紙條上約定的時間的時候,楊冽開始越發的心神不寧起來。 但是還有訓練課程的他沒機會走出孤月的房子,所以自然不可能得到關于外面的任何信息。 雖然有點懷疑整件事情是孤月為了試探他做的局,但是還是會忍不住的想,孟竹希沒見到自己會怎么樣,他的行動有沒有被戒備森嚴的月光島發現,被發現的話,能不能安全的脫身。 而這樣心神不寧的結果,自然導致一整天的訓練中錯誤百出。 孤月晚上回來的時候在調教室聽云池一五一十的匯報,若有所思地深深看了低頭挺拔跪在他腳邊的楊冽一眼,抬手揮退助手,自己坐在沙發上,伸手在楊冽清爽的短發上揉了揉。他的動作很寵溺,可是楊冽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冷眼瞧著楊冽的反應,孤月挑眉,好整以暇的聲音,似乎并沒有因他今天所犯的錯誤而生氣似的,“今天的課程安排是什么?” “是承受力,主人?!?/br> 這種承受力的訓練可以包含很多東西,可以是折磨精神的,也可以是訓練rou體某個部位的耐力。 孤月一聽就笑了,玩味兒的點點頭,起身去旁邊架子上拿來了一只看起來頗有些重量的小盒子。 一面是一副金屬乳夾,和碼地整整齊齊的數個直徑三厘米的小砝碼。 “倒是個不錯的訓練項目?!惫略掳牙锩娴娜閵A拿出來,抬手輕輕巧巧地拿掉了夾子的硅膠保護套,然后慢條斯理地把上面固定夾子松緊的螺絲全部擰開了…… 這么戴乳夾的滋味兒楊冽早前已經體驗過了,絕對不想回憶第二次,看著孤月跟當初一樣如法炮制,就不由得頭皮發麻。 這乳夾的自重跟咬合力本來也比當初孤月給他用得要重得多,本來帶著保護膠套夾在身上就已經很痛了,如今都把膠套摘下來了還不夠,還把夾子調到了最緊……楊冽知道孤月這是生氣了,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是手上的動作已經明明白白的說明了一切。 孤月先后把兩個處理過的金屬夾子夾在楊冽小巧圓潤的rutou上,調教師捏著夾子一頭的手剛一松開楊冽就忍不住猛吸了口涼氣! 冰涼的金屬瞬間夾住胸前脆弱的地方緊緊咬合……真的就像被牙齒噬咬一般,疼的鉆心。 楊冽有一瞬間因為強烈的刺痛而本能地彎下腰去試圖躲避。 但是在有動作的一剎那,身體卻忽然僵住了…… 他微微弓著身子緊緊地皺著眉頭跪在地上僵了半晌,最后終于還是咬著牙慢慢的重新挺直脊背,張開肩膀,然后動作滯澀地把垂在身側的雙手背在身后,相互交握住手肘,讓自己的胸膛因為這樣的姿勢而略微向前直直地挺了起來…… 他知道他主人現在的對他所做的事情不是調教,而是懲罰。 懲罰他一整天的心不在焉,或許……還有其他別的什么。 這是接受懲罰的時候常用的姿勢。完全打開身體,即使痛,卻也必須將自己交到施予痛楚的人手中,而且,不能反抗…… 修長的白皙手指從小盒里拿出一只砝碼在手里漫不經心的把玩,孤月看著他的奴隸此刻馴順而臣服的樣子,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淺淡地問他:“他們給你的訓練都沒有超過你的底線,為什么錯誤頻出?” 兩邊rutou的乳夾帶來的一陣陣痛楚讓楊冽沉重呼吸中帶了壓抑的忍痛。孤月問話,他狠狠吞了口口水定了定神才開口,聲音還是很清冽干脆的樣子,可是語氣卻明顯因為忍受著痛楚而變得沉重……孤月現在身上的氣場很危險,楊冽不敢觸他的逆鱗,于是低著頭語氣恭敬地老實回答:“我心神不寧,主人?!?/br> 孤月挑挑眉,不置可否,手中分量不輕的小砝碼掛在了楊冽左邊的那只乳夾上,看著他因重物拉扯的疼痛而越發痛苦地擰緊眉心,輕描淡寫地問他:“為什么心神不寧?” 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夾上個金屬夾子已經是疼的要命,何況如今又被加上了一個起碼一百五十克的實心砝碼!楊冽疼的身子打顫,那吊在乳夾尾端的砝碼竟然因為這個小動作而晃蕩起來,從而帶來成倍的痛苦…… 楊冽于是趕緊重新穩住身體,保持著挺拔漂亮的跪姿,盡量忽略那可笑的垂在rutou下方不斷給他增加痛苦的東西,“我……奴隸也不知道?!?/br> 孟竹希的事情,在孤月沒有挑明,而且尚未確定到底跟孤月有沒有關系之前,將利害分析得非常清楚的楊冽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孤月手里的第二個砝碼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掛在了右邊的rutou上,孤月看著楊冽越發痛苦的臉色,笑吟吟的道:“今天外面出了一件好玩兒的事兒,熱鬧的很。冽猜猜,是什么事兒?猜對的話,今晚放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