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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崇微微彎腰,臉貼近他,抬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壓了壓,“你別說啊,沒人知道?!?/br> 少年唇色水紅,五官如畫,唇上輕輕一壓就是一道白痕,笑起來眉眼張揚,是不經意間露出來的自負跟驕傲。 韓文清看著他那張極年輕漂亮的臉怔愣一瞬,嚴崇已經按下手里車鑰匙。 車燈雙閃一下,車門自動開啟。 嚴崇輕推著他肩膀把他推上車,在他耳畔輕聲說了一句,“坐好?!?/br> 韓文清身體挨著上等皮質的座椅,幾乎不敢用力,哪兒哪兒都不敢碰,系安全帶時動作都是輕了又輕的,生怕自己扯斷了似的。 他聽店里同事議論過,跑車的修理費都很貴。 嚴崇已經跟著坐了上來,余光瞥他一眼,見他姿態拘謹,唇角露出一抹笑,是帶著幾分輕視意味的。 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車子嗖的一下就沖出去,一點緩沖時間都沒給韓文清留。 韓文清雙手抓緊胸口安全帶,讓他小心些。 未成年,還無證駕駛,他有點后悔自己坐他車了,好在嚴崇雖然開的快,但穩,也沒見撞到什么東西跟人,還能分出心思來問他去哪里吃飯。 韓文清哪里被人請過吃飯,他自從來了A市向來都是兩點一線,吃飯不是面包就是方便面,也不是不會做飯,只是菜貴,rou也貴,吃東西他都是挑便宜的買,錢攢下來找兒子。 他說隨便就行,嚴崇側頭看他。 韓文清跟他對視一眼,說是請吃飯但嚴崇也要吃東西,太隨便的東西他必然看不上眼,便又想了想,“街盡頭右轉,靠北邊,從第二個街口進去,里面有賣吃的,還很多?!?/br> 嚴崇哦了聲。 一開始,很聽話的順著他說的方向走,等看見韓文清說的地方后,嚴崇臉上表情就變了。 的確是有賣吃的,街道兩旁是各種各樣的小店,什么石鍋魚,麻辣蝦,各種小面館什么的。 鄉巴佬。 嚴崇一條街沒看完,直接加速,開到路口,左轉,朝著天橋大道駛去。 韓文清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各種小店面,疑惑,“怎么開走了?” 車停前面會不會太遠了。 嚴崇反問,“西餐你吃不吃?” 韓文清愣了下,一時沒說話,嚴崇聽不到回答,又側頭看他,方向沒控制好,差點跟對面一輛奇瑞撞一起。 車外是刺耳的連續不斷的喇叭聲,奇瑞車主大概氣壞了,按著喇叭就不松手了,刺目的燈光透過擋風玻璃射過來,嚴崇眼睛微瞇,一邊收視線一邊往右邊打方向盤,這才錯開。 即使這樣他臉上也絲毫不見慌亂,依舊是輕描淡寫的語氣,“還是吃中餐?魯菜川菜粵菜偏哪種?” 韓文清嚇的臉都白了,趕緊隨便挑了一個,“第…第一個吧?!?/br> 吃什么都行,吃完趕緊一拍兩散,他回他的狗窩嚴崇回他的豪宅,小孩子開的車他可不敢再坐了,提心吊膽的。 好在有了剛才有驚無險的那一幕,嚴崇再開車時就認真多了,沒再把頭扭過來跟韓文清說話,也沒遇到交警,一直到下了橋,朝右拐,在十字路口穿過馬路,車子駛向停車場,對面是家燈火通明的西餐廳,牌子寫的是一串英文,門外迎賓西裝革領。 韓文清,“………” 他跟嚴崇哪里出錯了?他的第一個是說吃魯菜,嚴崇很顯然是把西餐也加了進去。 但也沒什么要緊的,吃什么韓文清不挑,西餐就西餐吧,能填飽肚子就行了,只是沒想到他進去時被迎賓攔了下,惹來進進出出的客人們頻頻側目。 嚴崇也跟著回頭看他,深灰牛仔褲早就褪色了,黑棉服也不知穿了幾年,衣擺有反復折疊的褶皺,倒也不是像乞丐那樣多窮酸,只是的確不像是來樂悅Godear這種A市數一數二的西餐廳里吃飯的人。 他瞥了眼站在臺階上西裝革領的迎賓,迎賓后知后覺,這才發現韓文清大概是跟著嚴崇一起來的,趕緊側身躲在一邊,清秀的一張臉上帶了笑,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嘴里說抱歉。 嚴崇沒立刻走,忽然道,“該先帶你去剪頭發,再買衣服的?!?/br> 韓文清擺手拒絕,“不用了!” 嚴崇沒再說什么,捉住他擺動的手腕把他拉進去了。 頂上水晶燈華麗,歐式桌椅純白,沒有夜店那種地方的yin靡昏暗,多了份簡潔明亮,但裝飾同樣奢華。 橙色的工裝是很漂亮的,料子也好,就算是保潔很少見客人,工裝款式質量也都是可以的,韓文清在橙色工作時都是穿工作服,也沒覺得不搭,眼下穿著自己一身廉價衣服,站在這種地方,難免格格不入,這里的人哪怕服務生穿的一件白襯衣上的一顆雪白加丁點碎鉆的扣子也比他一身的衣服貴的多。 所以,韓文清總覺得旁的客人在看他議論他,哪怕對方并沒有,他依然會有這種錯覺,頭垂的更低了,倒是嚴崇似乎是來這種地方來慣了,之前還不覺得,現在被周圍華麗的鑲鉆玻璃鏡還有擦得一塵不染的潔白釉面磚地板稍加襯托,嚴崇舉手投足里那份不經意的矜貴就顯露無疑。 韓文清忽然想,自己怎么就跟他站在一起了呢?明明哪里都很奇怪。 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差一刻六點鐘,客人陸陸續續的上,嚴崇跟韓文清來的不算晚,但靠窗位置已經沒有了,靠墻那邊還有兩桌空著的,服務生把兩人引過去。 瓷白水晶桌上放著一株半開的玫瑰,用細長的玻璃花瓶裝著,花香不濃也不妖,味道清香淡淡剛剛好。 韓文清看著那花出神,嚴崇讓服務生把菜單給他,讓他點。 韓文清字都不認識幾個,搖頭拒絕了,“你點就行了?!?/br> 嚴崇大概查了下他的底,知道這人是文盲,不認識幾個字的,給他菜單點菜也只是客套一下,見他搖頭就順勢自己接了過來,干凈利落。 眼睛盯著菜單看了會兒,看上一樣菜品就會先問問他。 西京烤鱈魚吃不吃? 牛排吃不吃? 油炸鵝肝吃不吃? 手拿壽司,牡蠣湯…… 韓文清忙說,“可以了,就先這樣吧?!?/br> 嚴崇這才算完,把菜單遞過去,服務生雙手接過,走了,片刻后,又用托盤端過來兩杯甜酒。 韓文清聽到嚴崇讓他嘗嘗,開胃的,便很聽話的用雙手捧著玻璃杯喝了一口。 大概是覺得好喝,又低頭喝了一口。 酒漬濡濕唇瓣,本就殷紅的兩片唇rou更艷了,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嚴崇單手拿著酒杯,喝自己的,目光卻直白的看著他嘴唇。 心里冒出一股想舔一舔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