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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海逸聽到這句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嚴崇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有禮貌了? 他腦袋跟著嚴崇的目光轉過去,見一直站在門邊上那人對嚴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 元海逸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便疑惑的去看嚴崇,嚴崇對他用口型,“懂事,乖,我喜歡?!?/br> 元海逸沒想到得了這么一句話。 也用口型,無聲回了他一句,“歲數大了點吧?” 他們都是找同齡的,大也就大那么一兩歲,像什么馮茜茜,楚玥玥,找男孩兒的話那就是校草之類的,玩膩了就分手,嚴崇尤其沒耐心,交過的男朋友女朋友沒有超過一星期的,最長的也就十天左右。 這人看上去……他也說不清具體多大,二十三還是二十四?不是說三歲一代溝么?這可都兩個代溝了。 嚴崇這次沒理他。 玩嘛,圖個新鮮,誰還一輩子吊他身上了? 小孩子最是沒長性。 他對元海逸伸手,元海逸了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紅鈔票來。 嚴崇接過錢,嘴里叼著煙,邁開兩條長腿朝著韓文清走過去,遞給他,態度難得帶著幾分真摯跟客氣,“謝謝你昨天救了我,這是一點心意?!?/br> 韓文清見那錢沒有一萬也有大幾千,先是一愣,又連連擺手,“我不要,你拿走吧,我救你是順手,而且之前你也幫過我……不是為了錢,你有錢就去檢查下身體……” 嚴崇皺眉,“檢查什么啊,沒事,小傷?!?/br> 他五歲就被嚴晏逼著跟人學空手道,柔道,跆拳道,學不好可沒少挨打,技不如人時也沒少挨打,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站都站不起來,嚴晏在一旁看見也跟沒看見一樣,像昨天發生的那種意外,被下了藥身上沒力氣,被人拿著鐵棍打,雖然還不了手,但他也不是扛不下來,嚴崇即使打不了人也抗揍,這些傷雖然比之前嚴重些,但還沒到他忍不了的程度,沒有傷到骨頭,那就不用去醫院。 韓文清想到自己身體,又小聲接了一句,“最好還是去一下吧,你昨天那樣子,別是染上毒品之類的……” 嚴崇看著他,一愣,又勾唇一笑。 果然是在夜店工作的人啊,看著純的像張白紙,其實什么都懂,那昨天這人是真心實意要救他,還是對他有所圖呢?那可就說不好了。 “不是毒,他們還沒那個膽子,大概也搞不來,是助興藥,剛開始是昏沉無力,等藥效徹底上來了性欲也跟著旺盛,再說了,就算是毒品,那也礙不著你的事啊,毒品又不會通過jingzi傳染?!?/br> 他說的露骨,韓文清臉一紅。 是……是嗎? 他還以為…… 這人昨晚性欲的確是強,本來年紀就輕,高中生的年紀,又吃了藥,他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次,人都要散架了,嚴崇也的確是意識不清,雖然cao了他幾次,但連他身體長什么樣大概也沒看清…… 嚴崇不去管他想什么,只把錢往他懷里塞,韓文清還是拒絕。 嚴崇見他像被那錢燙了手似的,怎么也送不出去,這便作罷,只當這點錢他看不上眼,但這也不能怪他小氣,他若有韓文清的聯系方式,直接轉賬給他,手上這些都是零頭,元海逸接他電話時不知道他要干嘛,自然不會特意去取錢出來,他也沒說用多少,眼下把元海逸衣服扒光了也再拿不出錢。 “那這樣,你救了我是事實,這些錢你不要,那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韓文清還是拒絕。 嚴崇這下就有些摸不清這人是什么心思了。 給錢不要,欲擒故縱,請吃飯不要,還是欲擒故縱? 這人就不怕玩過頭了,他直接走人? 他臉上笑意收斂一些,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語氣,“哥哥,我這個人是不欠人情的,欠一點心里都不舒服,給錢你不要,吃飯你不吃,那我怎么謝你呢?這樣,我就請你這一次,還了你這個人情,你一會兒收拾一下,下午五點鐘我來接你,去哪兒吃你先想好?!?/br> 他話說完,再不等韓文清拒絕,回頭看了下元海逸,拉開門把手,擰動一下,便走了出去。 韓文清從方才就覺得嚴崇這小孩兒霸道,眼下聽他這么說,越發確定他是真的霸道。 有這么請人吃飯的么?似是去也得去,不去就要把他綁了去。 嚴崇到底把他當恩人還是當仇人? 且還平白無故被人睡了一晚。 但怪誰呢? 人是他自己要帶回來的,嚴崇當時又神志不清,而且還是未成年…… 韓文清怎么想都覺得糟心,干脆不想了。 晚上吃飯他肯定是不會去吃的,嚴崇幫過他一次,他幫嚴崇一次,扯平了,他跟嚴崇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適合有交集,而且他還有工作要做。 又想起藥還沒吃,便去飲水機里倒了一杯水,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盒子藥,拿出來兩顆吞下,再灌了一口水,他右手使不上什么力氣,從藥片板上扣藥時還掉了一次,身上覺得累,便回臥室里補覺,手里的避孕藥還剩幾顆,被他裝好,放到床頭柜子的抽屜里,這才爬到床上閉上眼睛睡覺,趴著睡,醒來時依舊頭昏腦漲的,渾身酸軟,像有人趁他睡著時把他身體各個部位拆開一遍,又重組了。 他手在床上摸了會才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鐘了。 他去衛生間里洗了臉,換了衣服,坐公交到橙色,剛進大門,便被主管告知有人給他請了假。 韓文清疑惑,“我沒有請假啊?!?/br> 他也沒有家人。 那主管見到他也是意外,神色里又有些怪異,眼睛打量他好幾眼,沒有平時的趾高氣揚,倒是有些奇怪跟不解。 不是說不舒服么?下不了床,嚴崇直接把電話打到經理那里的幫他請的假,經理又給他打的電話。 他跟經理關系不錯,有那么點親戚關系,心里覺得怪異,便多嘴問了一句,總經理對他也不隱瞞,說是嚴崇的意思。 嚴崇的意思……韓文清怎么又來了? 橙色的主管也是個人精。 他知道嚴崇歲數小,是嚴晏老來得子。 嚴晏黑白通吃,名下產業無數,國內國外都有,現在忙著洗白,行事便作風收斂很多,但在A市,也還是跺跺腳,這大半個地界就要顫三顫的人物。 他自己雖不涉及政府上的事,手下養子卻有被他悉心栽培的,靠真才實學進體制工作的干部,有一個職位高的駭人。 嚴晏只有嚴崇這么一個獨生子,許是嚴晏此人是混黑發家,也是這么個壞胚子,對嚴崇的私人生活如何混亂也視而不見。 嚴崇從十四五歲起就開始讓人不省心了,嘗了腥后就更是不知收斂,嚴晏卻一概不管。 就連這橙色這種夜場都是嚴晏名下的一個不起眼的小產業。 嚴崇這樣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公子哥跟韓文清一個清潔工能扯上什么關系? 就算是床伴韓文清也不夠格啊。 嚴崇什么身份,韓文清什么身份? 三十多歲了,又土又寒酸,除了自己名字,別的字再也不認識,文盲一個,除了身材還不錯,臉遮遮掩掩的,長什么模樣他也看不清,也懶得看。 在他眼里不敢見人不敢把自己臉露出來的一率是丑八怪,嚴崇除非瞎了才能看上韓文清。 但除了這一點,他是再也想不到嚴崇替韓文清請病假的理由。 難道是這富貴人家的公子哥,珍饈美味吃膩了,連屎都要嘗一嘗? 他心里鄙夷,面上卻不顯,咳嗽一聲,“小韓,今天確實是有人幫你請假了,就中午那時候,你真不知道?你的位置已經安排上人了,你回去吧,這樣,今天給你帶薪休假,好好保重身體,等你身體好了、舒服了,再來就是了?!?/br> 張林說完,頗親切的拍了拍韓文清肩膀,對著他曖昧的笑,又攬著他肩膀把他送出門外,親自給他打攔了一輛出租車,連車費也提前給了。 是不是升級為床伴他不知,先巴結一番還是有必要的,萬一嚴崇真的瞎了眼看上韓文清了呢? 韓文清坐在車里,人還有些懵,想到張林曖昧的樣子,隨后又想到嚴崇,眉就皺了皺。 出租司機問他地址,他回了一句,到了小區門口,下車,遠遠的便看見一個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的身影。 衣服換了,發型變了,劉海全部吹了上去,露出深刻精致的五官來,身體倚在墻壁上吸煙,手指白皙修長。 見他過來,叫他,“韓文清?!?/br> 韓文清應了聲,但不記得自己告訴過他名字,這下更迷茫了。 腳步卻還是不得不朝他走過去,嚴崇站的地方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你怎么又來了?” 嚴崇把煙掐滅,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說了請你吃飯么?!?/br> 韓文清又是皺眉。 這人總歸是要請他吃頓飯才罷休么? 那就吃吧。 他點點頭。 嚴崇笑,去拉他的手,韓文清本來應該要把他當小孩兒,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嚴崇在他心里就無法跟未成年三個字化等號,但他手用力掙了兩下,掙不開,也就任他牽著了。 嚴崇帶他出了巷口,有些破敗的街頭襯不起嚴崇那輛張揚跋扈的銀色跑車,人來人往,行人紛紛側目,惹眼極了,像嚴崇這個人。 韓文清對車是一竅不通的,但還知道開車要有駕駛證,嚴崇沒成年,駕駛證是無論如何也考不下來的。 他忽然拽了嚴崇一下,開口,“你……無證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