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薇幾乎已經想不起來穿著衣物的感受,不過這應該不是使她感到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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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br> 「cao,尿了,褲子還沒脫下來,就尿了?!?/br> 「哈哈?!?/br> 阿潔在學校男生廁所里,無力的松開下身,褲子還沒解開,尿就已經出來,小雞雞被嚇得綿軟無力,尿水滴答滴答連不成線。 黑臉大頭的蟑螂仔帶著一班手下,出現在廁所門口,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步步朝阿潔逼近。 「555,你們要干什么……」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蟑螂仔一個大嘴巴就扇到小潔的嫩臉上,「哭什么,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br>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長?!?/br>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象女生啊?!?/br> 「哈哈,膽小鬼,娘們樣兒?!?/br> 蟑螂仔聽手下調侃著,忽然壓住小潔,握拳伸出中指,對準小潔白色屁股后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過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cao你媽的,喊什么呀,只戳到肛門口,你就嚇成這個樣子,媽的要是真戳進去,還不把你戳死?!贵胱写执蟮闹兄竿A粼谛嵉母亻T入口處,肛門和整個人都在顫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這種娘娘腔,就是挨戳的?!?/br> 「嗨,我對男孩沒興趣,不過刀把好這一口,這小子屁股還是處女吧,留給刀把吧?!贵胝f著,一把掌朝小潔屁股拍過去,看著男孩恐懼的眼神,蟑螂拿出一件女人的蕾絲褲衩,柔軟的握成一團,交給小潔, 「把這個給你mama。你mama忘記的東西。嘿嘿?!鼓樕嫌质莥in邪的笑容。 「快拿給你媽吧,你還不知道吧,你媽真是個迷人的傻逼?!关i八用下流的話補充著。 「對了,還有這個,也拿上,一塊給你mama?!贵胱幸咧皬膽牙锾统鲆粋€小玻璃瓶,瓶子里有一只惡心的蟑螂。 「這是你mama給我生的寶寶,哈哈哈,相信嗎,叫你mama一定要好好愛護它噢?!?/br> *** ?。 。 。?/br> 好晚了,我下自習后回家,咦,男生廁所怎么還亮著燈,好像還有稚嫩的哭聲。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潔,你怎么了,誰欺負你?!?/br> 「555」 「別哭,躺在哥哥懷里?!?/br> 「怎么光著屁股,你的屁股好涼?!?/br> 「我要回家?!?/br> 小潔是我家的鄰居,他從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說孩子繼承父母的基因比例會不同,小潔絕對絕大部分繼承了他mama,雖然是男孩,屁股卻略顯圓潤,皮膚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歡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當然,讓更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mama,白雪。 如果說可以用雪白來形容的女人很多,那么用如羊脂般腴白來形容的女人應該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個。 街坊里的閑漢背地里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從中學課本里的「羊脂球」來的,可見,白雪有中國女人的幽怨美麗,又有法國女人的豐滿香熟。 每個男人想起白雪都會有一種沖動,但沒有人會在她面前舉動不軌,因為,白雪,是街坊公認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盡管在這個年代丑惡橫行無忌,但善良和柔弱,還是惹起公眾的憐愛,白雪就是這樣,在街坊男人的眼里,她仿佛童話里的白雪公主。而且,并非每個漂亮女人都放蕩,誰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庭和婚姻,她屬於她的丈夫,她的兒子,歸根結底屬於她的道德規范,盡管她的丈夫和兒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來要沒出息的多。 因此誰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紅色猩愛蕾絲內褲,會落在道北中學校園大阿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睜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氣包小潔,怎么會拿他mama開玩笑,看那柔軟的內褲,充滿了yin糜的氣息,我不禁一把抓過來,放在鼻尖上聞了一聞。 「啊,mama的味道……」 *** ?。 。 。?/br> 「mama,嗚嗚嗚……」 「小杰,別哭,都這么大了,唉,謝謝世民,又要你幫小杰斗壞人?!拱籽┥斐鰣A潤白皙的胳膊,給我擦額頭上的汗,透過連衣裙的衣襟邊,看到雪白飽滿的rufang,雖然是很傳統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rou包裹不住而向外擠。 「阿姨,小杰太善良,容易被欺負,你要教他學壞一點?!?/br>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醫院,都沒時間教兒子了?!褂脑沟难凵?,好像牽掛著病房的丈夫,看著遠方。 「阿姨放心,以后小杰我會多照顧他的。厄,對了,小杰晚回來的原因,其實是?!刮铱戳艘谎坌〗?。 「mama……,」小杰緩緩掏出那兩件。 「學校的壞人要我把這兩個東西帶給你?!?/br> 手攤開,玻璃瓶蟑螂,和蕾絲猩愛內褲。 白雪阿姨的臉,一下紅到脖根。我尷尬的苦笑一下,什么也沒說,道別離開了。連衣裙下白雪的rou體在顫抖。 忽然,「世民,等……,等……」 「嗚……,世民,阿姨好害怕……」連衣裙下幽怨無助的rou體。 「阿姨,不介意的話,靠在我肩膀上?!?/br> *** ?。 。 。?/br> 「喂,蟑螂嗎?」 女人呻吟的聲音在電話那端回響。 「是啊,我是道北中學大頭領蟑螂,你他媽的是誰???」 「媽的,這個時候打電話?!?/br> 「啊……」女人一聲慘叫,看來那個家伙在擰身下女人的奶頭。 「蟑螂,你靜一靜,我是大蟲?!?/br> 「……」果然很靜,忽然大聲起來。 「大蟲,你是大蟲?!傳說中道北中學昆蟲學會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蟲前輩嗎?」 「是我?!?/br> 「……」又是寂靜。 「哈哈哈,你騙誰啊,搞屁啊,大蟲前輩早已經被條子用槍子蹦掉了,你他媽的混哪一路的小癟三?!?/br> 「媽的拿我蟑螂開心,我cao?!?/br> 電話關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br> 「我是大蟲,找你現在的老大……長蟲?!?/br> 「cao,又是你?!?/br> 「你叫蟑螂,男性,頭腦簡單,四肢發達,19歲,留級四次,有不良的前科,現道北中學初中三年級就讀,你右邊屁股上有塊疤,是斗毆中被鉤子劃的,傷到右腿筋,終生傷殘,使你走路一腿長一腿短,因此幫會的生死簿里,你被老大寫作斷腿的蟑螂?!?/br> 「你不是蟑螂,你是斷腿的蟑螂?!刮壹又卣Z氣。 「……」沉默中喘著粗氣。 「他媽的,你,你……」 「你真是大蟲前輩???」 「出了長蟲和我,還有誰有權力看生死簿?!?/br> 「……」 「前輩,不是被條子,蹦了……」 「好了,叫長蟲明天惡之花夜總會和我見面,叫他帶上鞭子和女人,我也會帶上?!?/br> 「喂~~前輩,搞什么啦,用不用場面這么大啊,喂,前輩,前輩,怎么掛了?!?/br> 幫會里都知道,帶上鞭子和女人,意味著決斗。至于為什么用鞭子,那是蟲族的傳統,鞭子是與生俱來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來折磨女人,也可以用來殺死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潔仔躺在我的懷里,已經酣睡,我用手指撫玩他的小奶頭,這個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兒,為了他的mama,獻出了第一次,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痛苦,嬌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躪,里面還殘存著未干的血液,可以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撫著他的小奶頭,現在似乎還在發抖,我忽然想,一個小孩竟然可以這樣愛他的mama,以這種方式,總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個男人的「女人」,母子之間,是多么復雜的一個概念。 (三) 「小潔,還疼么?」 窗外一片朝陽。 男孩兒水汪汪的眼睛,濕濕的,「你壞……」臉轉過去,故意不理我,圓潤的屁股后面受傷的屁眼似乎還在哭泣。粉紅色的屁眼,真是誘人,突然我想,不知道他mama的屁眼是什么顏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顏色來自遺傳呢。 我想起了臭蟲,我的好兄弟,一個喜歡女人屁眼到癡狂的男人,他有許多奇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圍畫口紅,比如把女人的直腸當作煨熱香腸的人體微波爐,等等,實在是個變態的家伙,不過,卻很講義氣,出來混的人每個都很變態,但不是每個都很講義氣,我永遠記著老師的這句話,因此我喜歡這個講義氣的家伙,也很欣賞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過這個家伙兩年前在一次街頭槍戰中被條子干掉了,也正是那次槍戰的結果,我被捕入獄,叛死緩,在監獄里,本以為最后的日子里,我學會了玩兔子,一玩就上了癮,然后按照程序,我在入獄滿5個月時被執行槍決…… 當然,正像人們抱怨的,壞人活萬年,我僥幸卻沒有死。 但曾經的大蟲不復存在了,我現在叫李世民,19歲,道北中學高中三年級學生,學籍檔案里,李世民品學兼優,履歷優良,是個模范三好學生。當然,檔案是假的。不過有一點是真的,就是我想讀大學。 道北中學誰都沒有想到,大蟲還活著,誰都不會相信,大蟲甚至就坐她的同桌。 「下午幫我抄一份筆記?!刮覍ν赖纳俜艺f,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兒,長長的睫毛,像霧中的雨簾,淡淡的幽怨。 「不,誰要幫你抄?!古旱拇绞欠奂t色的,緊緊抿著。 「還在生我的氣?」 「誰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開心?!?/br> 「我真不是故意的?!?/br> 「你心里就沒有我?!?/br> 「你就像我的親meimei?!?/br> 「我不要聽,555……」 我繼續溫習英文資料,沒有理會她,等待午休時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轉過來對著我,陷入愛情旋渦的少女那種眼神,腫腫的,「為什么要我幫你抄筆記?」 「我下午要出去,不來上課?!?/br> 「你去做什么?」 「……」 「你還和別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亂猜?!?/br> 「是不是社會上的小太妹,那種女孩有什么好,她們會燒飯么,會洗衣么,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卻一個人住,她們會照顧你么……她們溫柔么?」 一連串的問句,少女癡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經是大蟲的我,心里也感到了一絲愛,撫撫她柔軟的臉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br> 「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br> 「乖,我的親meimei,午休了,我得回家?!?/br> 「我不要當meimei,你回來,555……」 我知道,少芬一定會幫我抄筆記,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跡,而且如果我沒具體說記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會記下來給我,用香味的紙,工整美麗,里面還夾著百合花瓣…… *** ?。 。 。?/br> 下午,惡之花夜總會,人還很少,小姐剛剛起床,穿著拉踏,已經三三兩兩的在瞄著客人。 惡之花夜總會其實離道北中學不遠,準確的說,就是道北中學暴力團體的產業,更準確的說,有點基地或者團體聯絡處的意味。從我的老師開始,惡之花就成為昆蟲學會的地盤。我的老師,對,就是我初中時代的生物課老師,是他開創了團體,他的四個最初的小弟分別叫某蟲,當然,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大蟲。 老師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沒人知道,不過據說他發明過雜交水稻,還有轉基因之類的東東,據說他發明的專利在美國價值上千萬美元,即使不去美國,他至少也應該是中國科學院的院士,可是,他卻從大學研究所里被扔到道北中學這種鳥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惡魔學校當教師,而另一個善于溜須拍馬的人卻頂著雜交水稻發明者的光榮桂冠,在湖南省國家提供經費的水稻研究所里每天只是玩女人。 這就是我們的社會。 于是老師開始組織團體,作為對社會的反叛,他要告訴別人,并非知識分子就不能出來混。事實上他混的很不賴,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這片蠱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讓昆蟲學會漸漸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這個城市的匪區,也就是說,他讓昆蟲學會漸漸控制了這個城市整個黑道的局面,帶著眼鏡其貌不揚的他,讓每個人都害怕。 至于為什么取名叫學會這樣古怪的幫派名字,誰知道,如果現在問老師,沒有人可以告訴你他在哪里,老師已經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說他被條子干掉了,有人說他跟妓女鬼混掛掉了,也有人說他在東南亞混更大的局面,總之,不管老師在哪里,他都是昆蟲學會每個人心中的傳奇。 他消失后,留下四條蟲,幫會進入了不安期。又過了兩年,現在是長蟲做大哥。長蟲就是蛇,顧名思義,長蟲是老師的弟子里最詭詐多端的人。憑借jian詐的本領黑白兩道通吃,這個從小混道北貧民窟的孤兒,現在的正式身份是道北中學高中部三年級學生,市政協主任的干兒子,19歲,據說,他還打算讀大學。 出現了,帶著幾個小弟。那個我熟悉的高瘦而駝背的長蟲?,F在帶上了知識分子帶的眼鏡,有點宣示繼承老師衣缽的意思,不過卻更像一只眼鏡蛇。 「二哥!呵呵,二哥依然這么準時?!?/br> 「長蟲,一切都好么?」我沒有稱呼他老三或三弟。 「唉,二哥,老師留下的攤子,藏龍臥虎,不好治理啊,僥幸現在黑白兩道都給你三弟面子。哈哈哈?!?/br> 「兩年不見,你越來越有出息了?!?/br> 「是啊,兩年不見了。二哥更加魁梧高大,龍精虎猛啦,哈哈?!?/br> 「……」 「這次二哥回來,我一定要擺酒接風,陪二哥好好玩一玩,玩女人還是玩車還是玩……」 我打斷了他的話,「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還活著?」 他有些錯愕。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四個人玩在一起,有一次我們撿到一盒餅干,是一盒發酶的餅干,那個時候好窮,我們都很餓,臭蟲忍不淄吃了一塊,結果第二天肚子疼的要命……」 我繼續說,「我們在老師面前發過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繼續說,「那天臭蟲疼的要疼死了,在地上打滾,我們甚至急的哭出眼淚,是你第一個沖過去,也吃下了一塊發酶的毒餅干,然后抱緊臭蟲,叫他不要自己走?!?/br> 我繼續說,聽的人和我都開始紅了眼圈,「于是我們每個人都吃了一塊發酶的毒餅干,因為我們發過誓,做一輩子的兄弟?!?/br> 說到這里我停住,滿場是淚水,男人的淚水,不會輕易留出來,而是強忍著在眼眶里打轉。 「二哥……」 「后來很幸運,我們四個小孩用頑強的抵抗力活了下來,我們成了道北的混混里最好的兄弟……」我打斷他接著說,「臭蟲知道是你第一吃毒餅干的人,因此也特別感激你……」 「你別說了?!?/br> 我仍然繼續,「后來他把他的生命讓給了你,還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愛的女人?!刮翌┝碎L蟲一眼,繼續說,「今天你只有19歲,已經少年有成,是道北的龍頭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學讀書,而臭蟲也19歲,卻已經渾身冰冷的,永遠的躺在地底下……」 我們同時伸手進懷里,我說:「我們都變了?!?/br> 「……」 長長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長蟲說不出一句話,緊盯著我,忽然間,語氣陰冷邪惡,「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學的大蟲前輩,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現在問你,你為什么沒有死」 「錯了,我不是什么大蟲前輩,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歲,道北高中部三年級學生,我這次來找你長蟲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女人?!?/br> 「至于大蟲為什么沒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監獄里服死刑,我也無可奉告?!刮依湫χ?。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兩個男人的決斗。 「哼,好,你不是大蟲,你是道北中學的三好學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蟲的女人是嗎,白雪嗎,那個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過那個婊子,早都被我玩膩了,我送給別人當性奴隸了?!?/br> 我們同時拿出鞭子。 「從現在開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再碰他,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刮乙蛔忠痪涞恼f,眼冒怒火。 兩個人各自在喉嚨前側后系下四只小氣球。 「老規矩,蒙上眼睛,三只氣球全破的人輸?!?/br> 「哼,李世民,規矩還沒忘啊,不過現在不同了?!?/br> 「現在流行用帶鋼齒的皮鞭?!归L蟲繼續說,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長又利的鋼齒,抽到脖子上,可以斃命。 「哈哈,不敢么,你是不是在監獄里被打殘了手?!?/br> 「來吧?!?/br> 幫會里男人的決斗,燈光全要熄滅,黑暗中,用兩條血水飛濺的鞭子,決定對方的命運。 rou身已死,只接化紙?! ,F在世界上絕大部分國家通常都規定實際年齡超過25歲且生理年齡超過15歲者可算進入成年。顯然,這使得青少年能夠有充足的時間來為跨入成人社會作準備。 ──同上書 詠薇從自己的座位上環視整個教室,45位同學都以到齊,大家三三兩兩地交流著過去一周里度假的情形。然而,空氣中卻隱約有一種和這個輕松話題不相稱的緊張不安的氣氛。 這也難怪啊,因為今晚要決定你在以后的若干年中,還是不是一個「人」。 三個月前,經過層層篩選,詠薇進入了藍寶石綜合社會進修學校帕爾斯二級分校──不過人們不喜歡這個羅嗦名字,通常都稱之為──「女畜學園」,成為該學園45個216年次新學員中的一個。 不過,與人們一般的印象不同,這所學校培養的并不僅僅是女性志愿畜化者──也就是一般稱呼的「女畜」。事實上,三分之一的學員畢業后將成為女畜飼育員。 在第一階段的學習中,所有的學員在一起學習必要的基礎知識──畜化學的基本理論和發展歷史,禮儀規范,護理學,營養學,心理學,等等。然后根據學員們的表現來決定哪些人可以擔任飼育員,哪些只能成為女畜,一經決定,大家便需以不同的新身份來完成余下的學業,并在畢業后從事相應的職業──直到你打算改行為止。 而今晚,學校就要宣布女畜和飼育員的名單,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學校才特意放了一周的假,讓大家抓緊時間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畢竟每個人都有三分之二的可能,在未來的好幾個月里以雌性動物的身份生活,不但終日不著寸縷,沒有自由支配的時間,連自慰和排泄都須在她人的管制下進行…… 「你,在想待會兒宣布名單的事吧?」一個溫柔親切的聲音打斷了詠薇的沉思,原來是同學美希子,一位豐腴而優雅的少婦。她是由自己的丈夫送進學校來的,為了老公和繼子,美希子決心成為一頭完美的女畜。 「還真有一點呢……」詠薇微笑著答道。與美希子不同,詠薇還不大確定自己希望成為女畜還是飼育員。她是一個富于知性美的美人,性格雖然還稱不上高傲,至少也是相當矜持的。一年多以前,她還是一家在整個東亞聯邦都數的上的大型刊物中的編輯,雖然資歷不深,卻被公認為是很有潛力的后起之秀??刹恢趺吹?,她突然對自己的事業失去了興趣,厭倦與使疲憊感她的工作效率直線下降。 「你的人生經歷太單調正統了,也許你該體驗一下與過去的日子截然不同的生活,反正人生還長,干事業,也不急在這幾年」相熟的同事和朋友都這樣勸她??紤]再三之后,詠薇辭去了原來的工作,又經過一番探詢和嘗試之后,她終于來到小鎮帕爾斯,進入了這所女畜學園。 過去三個月的學習使她對未來的日子產生了熱切的期望,然而究竟成為哪一種好呢,以后的幾個月乃至幾年中,是當一個溫柔而嚴格的飼育員還是作為一頭無助的雌性動物接受種種訓練與調教,詠薇覺得兩者都不錯,不過作飼育員似乎不夠刺激,而想象一下自己讓現在的同學逗弄私處或摁在膝上打屁股的情形又讓她有些不甘…… 詠薇與美希子正要繼續交談,忽然整個教室都安靜下來。同學們的目光集中到了新進門者的身上──那是一位維多利亞風格的美人,身著端莊的長連衣裙,栗色的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嘴角掛著鎮定,自信的微笑。 「你們好,姑娘們,歡迎你們回到學校?!?/br> 「您好,琳達校長」 (二) 小楓的目光跟隨著琳達校長走到右手的講臺前,心頭不由得一陣悸動。雖然她是班中最年輕的姑娘之一,但良好的發育使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豐滿迷人。 「你就是所謂的rou彈身材呀,這可是最適合作女畜的身材喲」同學們常常這樣對她開玩笑。更重要的是,小楓是個不愛讀書的女孩子。先進的基因改良技術和胎教法雖能讓孩子容顏美麗,頭腦聰明,卻似乎不能改善人的性格。天性散漫的小楓對課堂上的學習總提不起精神來,在前一階段的學習中,可算是學園里最不用功,成績最差的姑娘了,看來是不太可能被付以飼育員的重任。 「幾分鐘之后,我就會從人變成一頭一絲不掛的雌獸了吧?!剐鞫⒅者_手中的文件夾,思忖著………… 「姑娘們,我知道你們都熱盼著能快些知道學園的決定,不過在宣布名單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首先,你們中有15人將成為飼育員,這意味著更大的責任,更多的學習,更重的考驗,那些可憐而無助的女畜要依靠你們指導、幫助和憐愛。此外,從此以后,我們所有的教師都將對你們以女士相稱。 其余的30位姑娘,你們的生命將進入一個新的階段,你們要做到最大限度的馴順和服從,因為學園是經過最慎重的考量之后才把你們選為女畜的,也就是說,你們是生來就適合作女畜的,你們的內心深處渴望著被飼養,被管制,被愛撫,渴望著可依賴的主人。假如你們暫時還沒意識到這一點,未來日子里的訓練會讓你們明了自己的本性。 Ok,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們在放假前講過的程序,一旦被確定身份,飼育員坐在原位不動,女畜則脫去所有衣物,迭好放在桌上,然后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保持安靜。有什么問題么?「 「沒有,琳達女士」 「那么我開始宣讀名單了:薇拉,女畜;柳萍,女畜;蘇珊,飼育員……」 小楓有些昏沉地聽著琳達宣讀名單,奇怪,不知琳達是按什么順序讀的,跳來調去,不知什么時候會輪到自己呢…… 忽然,一個名字吸引了小楓的注意力「王玉鳳,女畜!」是剛好坐在自己身邊的玉鳳,小楓不由得把頭轉向左邊:曾為教師的玉鳳,一個沉靜,有古典美的女孩── 「唉,我呀,算是如錯了行,現在愿意組成家庭,撫育孩子的人太少了,小學生一年比一年少,我花了十多年學習教育學,可畢業之后,卻找不到什么像樣工作,無所事事,所以只好到這里來了」她曾在閑聊時這樣對小楓說,話雖如此,她身上卻依然可以感到一股為人師表的穩重感…… 玉鳳也注意到了小楓的目光,她有些勉強地笑了笑,開始伸手去解襯衫最上面的那顆扣子。襯衫、胸圍、便裙、鞋襪、底褲一件件的被脫下、迭齊、放好。大塊象牙色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她的身材還真好呢,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到?」小楓看得有些發呆了。玉鳳似乎事先做過演習,每一個動作都非常沉著穩定,唯有忽白忽紅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無名指與小指泄漏了她心中的緊張不安。終于,她取下了頭上的發卡,馬尾辮打開披散到迷人的玉肩上,現在是完全的赤裸了。最后是所謂「端坐」,就是說上身挺直,不靠椅背,雙手放到背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雙腿打開至椅面的邊緣,兩條小腿分別貼住椅子前腿。 玉鳳的臉頰再次變成赤紅,而且全身的肌膚也開始變成粉紅色,由于雙臂背在背后,rufang格外堅挺,嫣紅的蓓蕾似乎也開始挺立。小楓把目光轉到兩腿之間:仔細修剪過的烏油油的恥毛有微弱的水光,呼吸聲也逐漸變粗?!缚磥硭娴挠信蟮奶旆?,現在就已經開始興奮了呢?!?/br> 「蔡小楓!」「嗯???」「飼育員!」 「什么,飼育員?沒有搞錯嗎?」小楓吃驚的回過頭來。這時,琳達已念完了最后幾個名字,正在靜待所有的女畜「端坐」。 小楓環視整個教室,飛快地數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衣飾整齊的一共是14個?!高@樣說來,我算是飼育員了羅?!勾_定這一點之后,小楓再次打量教室里的情形:絕大部分女畜都已光溜溜了,赤裸的成熟女人間雜地坐在穿戴得體的女士之間,給人以一種詭異的不真實感。除此之外,往日熟悉的同學在改變身份之后看起來都陌生了許多。 「好,現在所有的女畜按照剛才叫到名字的順序依次到前面來,確認你們的身份?!?/br> 女畜們聽話的逐個走到講臺前,按照已實行多年的慣例,先是跪下,叩首,嘴里高聲說道:「女畜請求諸位女士的指教和憐憫?!谷缓?,走到黑板前,面向教室,雙手抱頭,立正。 飼育員們不知不覺地聚集到教室的前半段,好就近觀察她們將要訓練女畜。不知是誰打破了沉默:「myGod,我原來沒有注意到,她的屁股那么大呀?!褂谑谴蠹叶紡淖畛醯木o張中放松下來。 「她的皮膚就是那種鞭打之后印痕會很快消去的類型吧?!?/br> 「你們看她開始哭了,哭得那么傷心?!?/br> 「喲,她上面下面都濕了?!?/br> 「她的恥毛好長呀,得先給她修剪一下」 終于,最后一個女畜都完成了她的告白。后勤主管老袁出場了。 「女士們,祝賀你們。這是你們新的房間鑰匙。你們的行李都已送到各自的房間里去了?!勾蠹叶及l出一陣歡呼。按習慣,女畜們搬入畜舍之后,原來三人一套的單元將供一人使用,因此在放假前,所有人都整理好個人物品,送入庫房,好讓老袁他們把單元改造成包括臥室,書房,大浴室,訓練室,囚籠的新格局,當然,那些女畜的私人物品要到離開學園時才會還給她們。 「好了,好了,女士們,別忘了你們的責任,我們現在要把女畜送去清洗,然后要把她們送回畜舍休息,明天還有嚴格的訓練呢?!沽者_指示道。 小楓隨著其他飼育員走上前去,像管理羊群的牧羊犬般,把女畜們排成一排?,F在,女畜們大都淚眼模糊,披頭散發,私處濡濕,有幾個剛才還失禁了,因而更加顯得陌生了。忽然,小楓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正被自己拍打著屁股趕到隊列中去的梨花帶雨的rou體,就是剛才還好好地坐在自己身邊的王玉鳳,她已經進入了茫然失神的狀態,被淚水模糊了的秀目絲毫沒有認出身邊的小楓,只是抱著頭,機械地在小楓的引導下,乖乖地走到自己的位置。 〈到這里,小楓不由得生出一股憐愛而想加以保護的柔情。她抬頭看著這一長串瑟縮的rufang,大腿,小腹和豐臀,喃喃道:「ok,既然要我做個飼育員,我會努力把你們這些同學培育成完美的女畜?!埂概尽顾诿媲耙粋€女畜豐滿渾圓的臀部上清脆的拍了一下:「來吧,寶貝?!?/br> (三) cao場邊的路燈照射著跑道上一長列小跑著的赤裸女人,她們一個個雙手抱在腦后,挺胸收腹,結實的rufang和豐腴的臀部隨著跑步的節奏跳躍擺動,雪白rou體上的細小汗珠折射出熒藍色的燈光,渲染著誘人的喘息聲。這是女畜學園216年次的新挑選出來的雌獸。正被驅趕著奔向浴室,去接受清洗。 詠薇的眼睛緊盯著前面的那頭女畜,盯著秀發之下、兩塊纖細的肩胛骨之間的部分,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步伐,保持住在隊列中的位置。她的幾乎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這上面,無法分出足夠的精神去做連續、有條理的思考。 雖然對于被選為女畜早有心理準備,但當聽到自己被宣布為女畜的時候,詠薇依然像是受到重擊一般陷入恍忽和昏亂中。她像傻瓜似的半張著嘴呆坐了好一會兒,才在鄰座善意的提醒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開始機械地脫去衣褲。 椅面給予赤裸的臀部的粗糙觸感,使她感到一陣強烈的委,屈鼻子也有些發酸。然而詠薇雖然外表溫柔可人,個性卻相當堅強,沒有像大多數的女畜那樣失去控制,發出啜泣和嗚咽。接下來的女畜告白和整隊,詠薇也努力堅持下來──盡管她動作僵硬,皮膚燥熱得像火燒,四肢如灌了鉛一般沉重。 現在,溫柔的夜風吹過她赤裸的胯下,使她感到些微涼意。難道不知不覺間失禁了嗎?還是因為興奮而產生的愛液呢?詠薇混亂的頭腦里,理不出個頭緒來,只是徒然地讓羞恥感把自己雪白的肌膚再次染成玫瑰色………… 女畜的裸奔終于停止了,30頭雌獸被趕過cao場,來到了另一頭的大型平房前。剛才消失了的飼育員們也再次出現,她們都已聆聽過琳達校長的指示,穿好了淺灰色的防水工作服,準備進行她們頭一次「處理」女畜的工作。 所有的女畜被排成一排,接受分類檢查:頭發過長的要剪到適當的長度,留著恥毛或腋毛的要去「清理」。詠薇探頭看著隊列頂端的檢查員,一個有北歐血統的金發美人,阿格內斯。 「唔,我們有點兒像剛進集中營的,被納粹看守分類的猶太人」,正這樣胡思亂想著,冷不丁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嗨,不要發傻,回到你的隊伍里去!」 萬幸的是,等輪到詠薇的時候,阿格內斯放過了她那頭披肩的秀發,只要求除去陰毛。 「過來吧,寶貝?!挂粋€飼育員把一條金屬狗鏈松松地套在詠薇的玉頸上,溫柔而堅定地摁下她的肩膀。 「犬行!跟我來?!?/br> 詠薇雙手著地,撅起屁股走了好幾步,才認出牽著自己的原來是埃麗,雖然長著張可愛的娃娃臉,同學們私下里都認定她是學園里最輕浮,最虛榮,最刻薄的姑娘之一,而且據說還是個狂熱的同性戀者??烧f也奇怪,現在詠薇抬起頭仰望穿著全套飼育員工作服的埃麗,倒有一種敬畏,可依賴的感覺。 詠薇就這樣被牽進進左手一間鋪著瓷磚的房間,埃麗命令她仰面朝天地躺在瓷磚地板,抬起她的雙腿,將左腳踝與左手腕,右腳踝與右腕銬在一起,再將兩副手銬與頸上的狗鏈拴在在地板上排成一排的三個小圓環上。這樣,詠薇就變成了雙手雙腳靠在耳邊,屁股溝正對著天花板的可笑模樣。 「你的毛發還真密呢,喲,連屁股這里也有啊?!拱{惗紫律戆淹嬷佫睘鹾谟土恋膼u毛。 「放心吧,我們不用剃刀,不會傷到你嬌嫩的皮膚的?!拐f著,她變戲法似的取出一大管藥膏,從尾椎骨開始直到臍下,仔細地涂抹起來。 「這藥膏生效很快,再過5分鐘,只要輕輕一捋,你的毛毛就會掉下來,嘻嘻,一點都不痛呢?!?/br> 涼颼颼的藥膏觸到詠薇火熱的菊門和yinchun,令她小腹一陣抽搐,幾乎發出呻吟聲來。正在緊咬著嘴唇掩飾失態,隔著自己的小腿又聽到埃麗的說話聲「嗯,還有5分鐘,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干等著,來給你清理一下存貨吧?!拐f著,埃麗便拖過一臺快速浣腸機,在噴嘴處涂上一些潤滑油后,噗的一下插入詠薇的體內。 說真的,雖然埃麗插得很急,但經過特殊設計,用軟性材料制造的噴嘴并沒有造成什么痛苦,所用的浣腸液也是一般的產品,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加料」。然而詠薇的身體卻隨著異物侵入直腸而繃得緊緊的?!高@孩子太緊張了,埃麗,你讓她稍微放松一下」一位巡視的教師發現后,馬上作出指示。 「明白?!拱{愸R上著手讓詠薇「放松」。她把大捧的香脂淋在詠薇呈完美的半球形的菽乳上,熟練地開始愛撫起來:先在乳根處畫圈,然后逐漸向rutou逼進,還不時的用指肚若有若無地磨蹭者rutou與乳暈的交界處。當rutou完全挺立起來之后,埃麗又把左手伸到詠薇無遮掩的私處,輕輕剝開陰蒂的包皮,用中指關節如扣門一般有節奏地扣擊起那顆小紅豆來。 「呃啊……」在女同性戀者熟練的愛撫下,詠薇終于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發出呻吟,身體也逐漸放松。電腦控制的浣腸機順利地將浣腸液灌入詠薇體內,用超聲波使其起泡,激蕩,充分洗濯了直腸內壁之后,再將污物抽出。 隨著這個過程的循環往復,抽出的液體逐漸變得清澈透明,詠薇的身體也開始適應那種鼓脹-空虛-鼓脹-空虛……的節奏,rufang與下體的快感也逐漸累積,乳白色的愛液溢到了yindao口,在兩片赤紅的yinchun間劃出一道yin靡的白線。然而,埃麗始終控制著節奏,巧妙地讓詠薇徘徊在爆發的邊緣…… 「OK!洗干凈了!」埃麗突然結束愛撫,拔去了噴嘴。詠薇不自覺地發出了抗議的嬌嗔聲?!感∩倒?,這可由不得你呢?!拱{惓靶χ牧伺乃年幉骸脯F在該拔毛咯?!?/br> 脫毛藥膏果然很有效,埃麗只用手掌輕輕一撫,油亮蜷曲的恥毛便隨之而脫落,「在重新誘導毛發生長之前,你的下面會一直這樣光溜溜的,連毛茬都不會留下,是不是覺得很清涼呢?」說得詠薇把羞紅了的臉別過去,不敢搭腔。 「接下來是放尿,然后就可以讓你舒舒服服地洗熱水澡了?!鼓ㄈプ詈笠桓鶒u毛后,埃麗再次下達命令。 「就在這里嗎?」 「是的」 「會流到身上呀」 「馬上就給你洗澡了嘛!」 「…………可是,現在尿不出來啊?!箘偛诺匿侥c是由機器cao縱的,也還罷了,現在要詠薇在埃麗面前像幼兒一樣隨意撒尿,使她產生強烈的抗拒感。 「怎么會呢?從宣布女畜名單到現在,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不會沒有存貨吧?」埃麗不以為然地按了按詠薇的小腹,「到明天早上之前,這是你最后一次放松的機會了,如果在待會洗澡的時候或者睡覺的時候失禁,會把你打得屁滾尿流的──來吧,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說著,埃麗用左手小指輕輕搔弄著詠薇的尿道口「噓…………」 「尿不出嘛!」詠薇扭動著屁股拼命抗拒著。 「你這只小笨蛋,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埃麗不耐煩了,上前用右膝蓋壓住詠薇的左腿彎,輕易地制止住了她的掙扎?!缸屛覀兛纯茨闶遣皇钦娴哪虿怀隽??!拱{惙词忠话驼?,纖細的掌緣啪的一下抽在了詠薇的會陰上。剛才的愛撫所造成的充血還沒有退去,令她下體的觸覺格外敏銳。羞恥,疼痛和無助感最終讓詠薇失去了控制,淡黃色的尿液開始噴涌而出,順著股溝和小腹的曲線向兩邊流去,在臍窩積聚、滿溢,最后沿著腰肢流到身下,浸潤了詠薇的背脊和秀發。 在尿液涌出的一瞬間,詠薇終于放縱的哭出聲來,guntang的淚水從面頰留下,傾瀉著她的傷心,羞恥與委屈。 「好了,好了?!拱{愐不謴土藴厝岬纳袂?,一面輕拍著詠薇火熱、通紅且濕漉漉的下身,一面解開她固定在地板上的手銬和狗鏈?!赣脽崴煤脹_一下,你就會覺得輕松多了?!?/br> 的兩個主角是詠薇和小楓,我打算以她們兩人為觀察點,輪流從女畜和飼育員的視角來介紹女畜學園里的教學生活。 (四) 「124,125,126……,啊呀,又錯了!」小楓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報數游戲。這個游戲很古老,幾個世紀以前就有人玩了,玩家從1開始,輪流報數,遇到含7或是7的倍數的數字就跳過去。這當然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游戲,可是如果是由10個圍成一圈,手腳著地,屁股撅向天空爬行著的裸體女子來玩,就有些意思了。 在女畜學園里,被選為女畜并不代表她的學習就此結束。要當一頭合格的女畜,要學的東西有很多:以各種不同的女畜姿態走、跑、爬行、正坐乃至排泄;用敬語回主人和飼育員的話;用身體的各個部分取悅主人,等等等等。在小楓看來,飼育員的學習還比較輕松一些,因為她只要掌握相關的知識和技能就行了,而女畜必須把所受的訓練變成自己的本能,從骨子里像一頭雌獸般行止,才算符合要求。 現在,小楓所看到的就是一堂「犬行」的儀態訓練課──她們這一屆飼育員的培訓課程才剛剛開始,所以訓練這些女畜的還是學園里的教師,小楓以及其它十來個同學都是以輔助者和觀摩者的身份出現在教室里,要大約一個月以后,她們才能親自上場cao練她們的同學。 負責這堂課的教師,陳安,馬上給予失誤者預定的懲罰,寬身鞭在結實的臀部上留下觸目的紅印──平心而論,陳安打得并不重,幾乎沒有什么實際的傷害,可是那頭女畜卻大聲發出帶著抽泣的悲鳴聲,從腿彎到腰部的粉色肌rou也輕微的顫抖著,引得旁觀的飼育員們發出一陣不屑的嗤笑聲。 懲罰之后,rou輪再次轉動,女畜們一頭接著一頭喘息著從剛才中斷的地方開始繼續報數。每一頭雌獸都緊盯著著前面同伴赤裸發紅,并且濡濕著的私處,艱難地調整自己的步伐,來跟上大家的節奏。 由于在這之前已經在鞭子的驅趕下進行過包括慢跑,游泳和柔軟體cao在內的大運動量的鍛煉(這是女畜每天的必修課,哪個主人愿意面對一頭病懨懨的雌獸呢),這些可憐的家伙都已經筋疲力盡了,現在又要保持艱難的姿勢:四肢著地,前后肢以鐵鏈相連使之相距不超過身長的一半,后腿盡量拉成平直而頭部抬起,以使視線保持水平。 這讓她們一個個都心跳加速,面部潮紅,四肢顫抖,氣喘吁吁;黃豆大的汗珠,從臀尖這個制高點,順著背脊的凹槽、股溝、陰埠、小腹和大腿內側匯流而下,流經脖頸、腿彎、小臂和rufang,最后沿手足、下巴和rutou滴到地上,匯成一小攤,一小攤的水跡。更加要命的是,中午以來,她們飲入大量的水(天氣炎熱嘛,總得講些畜道主義)卻不曾被準許小解,雖然汗液帶走了不少水分,但她們的膀胱還是被脹得滿滿的,大多數人的尿道括約肌都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話雖如此,沒有一頭雌獸敢于在受訓的課堂上不經允許而排泄,只要想一想可能因此而受到的懲罰,就足以提供必要的意志力來對抗尿意,哪怕被陳安用寬身鞭抽打臀rou時也是如此。 不過依小楓來看,學園的教師們是存心挑選這種近乎極限的狀態來調教女畜的,這可以把要學的東西更深的刻入她們的靈魂中去,使之成為一種本能,以便在任何條件下都能保持一頭合格雌獸的教養。 「……呼,1999,呼,2000」終于報到了預定的數字。陳安放開鞭柄,讓它自然的掛在手腕上,用中指和大拇指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女畜們雖然大多都已處于呆滯迷惘的狀態,也不由得對陳安作出一種類似于歡呼的神情──所幸這堂課由鞭子陳來執教,雖然已鞭術而聞名,陳卻是一個非常心軟的人,換一個人,大可用鞭子抽打她們的私處,讓她們失去控制,然后在晚上進籠子睡覺前,以「不知羞恥地隨地排泄」的罪名受嚴懲。 陳微微一笑,隨即轉身對小楓她們說到「尊敬的女士們,這堂課到此結束,謝謝你們的觀摩?,F在能否請你們帶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到外面清洗一下,好讓她們有一個合適的狀態來準備下一節課?!?/br> 飼育員們說笑著,互相推桑著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奔向那一堆迷人的rou體,去執行那個有趣的任務?!负呛?,和她們相比,遵守紀律可不是我們飼育員的強項」小楓這樣想著,加入到同學們的隊列中。 卸下縛著手足的鏈條,把女畜們胡亂趕成一排,然后領著她們來到離教師不遠的G區。那是一方不小的瓷磚地,一面樹著一堵用可移動的復合材料制成的墻,瓷磚地面向著墻的方向略有傾斜,墻與地面之間有一條排水溝,這是專門用來訓練女畜們按適當的儀態放尿的地方。 大部分的雌獸一進入瓷磚區便失去了控制,噴涌而出的尿液順著大腿和膝蓋流到地上,不過她們有足夠的存量,讓她們一邊尿著,一邊排隊爬到墻邊,以標準的動作整齊地抬起右腿,像小狗一樣把無色或黃色的水柱噴射到墻上。 這個時候,小楓她們已經開啟了一旁的供水系統,拿好了花灑和細毛刷。 「你看她們呀,屁股坐在自己的尿上哩?!?/br> 「嗯,你看她還打著尿顫呢?!?/br> 「嘻嘻,還一臉幸福的表情呢?!?/br> 「好了,別聊拉,你看她們都尿完了,該去給她們洗屁股了,不然下節課就趕不及了!」 (五) 詠薇膝、手著地,靜靜地趴在教室左側走廊的柚木地板上,剛才一個痛快的熱水淋浴洗去了一上午嚴厲調教帶來的汗水和疲倦,讓她感到一絲難得的舒暢與平靜。 不過,這個熟悉的教室還是帶給她一種難以描述的感受。自從成為女畜之后,詠薇便失去了進入這間教室的資格──事實上,女畜所有的行為都在處嚴格的控制之下,不得許可的話,便是連哭泣和排泄的自由也沒有──隔了許久之后(詠薇已經記不清天數了)再回到這里,因為雙手禁止離地,她便只能以一種距地面不超過一米的全新視角來打量四周。 因為學生減少了三分之二,教室的布局已作了調整,座位的間距大大增加了不提,每個人的桌子也變得復雜,增加了許多古怪的配件。由于角度的關系,詳細的情形詠薇看不真切,不過應該與今天把自己趕到這里來的訓練內容有關吧──今天下午,詠薇原以為會繼續昨天的擴肛訓練,誰知學園里的一位教員,雪莉女士,把詠薇和另外十四個同伴領到了這里…… 一陣喧嘩的笑語和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打斷了詠薇的思緒。一群興致勃勃的年輕女士涌進門來??吹浇淌覍γ嬉婚L列赤裸的rou體,她們的喧嘩聲愈發響亮, 「嗨,你瞧,我的芳子在這里呢!你抽到的是哪一個?」 「嘻嘻,寶貝兒,你的氣色很不錯,今天你會很開心的!」 那些可憐的裸女幾乎被這種興奮勁兒給嚇住了。這些女士──她們以前的同學,女飼育員們,從她們的視角看上去,是那么高大而咄咄逼人,各種質地的鮮艷衣料隨著大幅度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另她們更加感到自己的赤裸,要不是連日來所受的嚴格訓練,好幾頭雌獸都幾乎要擺動身子,發出啜泣聲來。 詠薇也和大家一樣,惶恐地低下頭來。盯著眼前不安定的高跟鞋、搖曳的裙擺和褲管,詠薇幾乎已經想不起來穿著衣物的感受,不過這應該不是使她感到卑微的主要原因。與成為女畜的自己一樣,那些被選為飼育員的同學一定也受到了各種專門的訓練使得她們別具一種生殺予奪得氣勢。 「好了女士們,請注意你們的身份和紀律!」雪莉老師從黑板前大聲地提醒道?!改銈儜撘呀洿_認了抽簽抽中的女畜?,F在把她帶到你們各自的實驗臺上?!?/br> 一只白皙,纖長的手輕輕拉起連在詠薇頸上項圈的銀鏈?!感∞?,好孩子,跟我過來?!鬼樦钭仙谋阊澩贤?,詠薇認出這是蕾,一個文靜,和善的高挑女孩。 印象中,她的耐心和善良總是大大緩和了她的(以女孩子來說)高大身材帶來的壓迫感?,F在,這種特質變成了一種讓人信賴而感到安心的氣質。不管今天的訓練課目是什么,由蕾來執行可說是非常幸運的──不過,詠薇自嘲地想著,對一頭雌獸來說,這不是她配cao心的問題。 躺到「實驗臺」──拋去各種詠薇搞不清楚用途的配件不談,基本上是一個由復合材料制成的,三肘寬,一人多長的平臺,附帶水喉,小柜子,并刻有水槽──上之后,詠薇嗅著蕾身上發出的清淡、優雅的香水味,不由感到一陣無助和自卑。 以女畜的身份,詠薇當然不能再用她以前習用阿綺斯香水,實際上女畜沒有任何香水可用,只有在沐浴之后,才會被涂上一種保養皮膚,并使其更加敏感的香膏,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香膏里添加的是一種氣味庸俗的香料,特別在出汗之后,更會使女畜們的身上發出一種rou欲的低賤氣息。 「女士們,今天實踐課的內容你們都已清楚,我就不多說了。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你們的任務不僅僅是刺激女畜的性器官,要讓她們從心底里感到渴求和愉悅,要讓她們哀泣著懇求你們給予最大的獎賞……」 詠薇似懂非懂地聽著雪莉的講話,難道今天她們要拿自己做練習歡愉術的教具?天哪,這些天來的訓練始終讓她處于極為興奮的狀態,卻難得有解脫的機會??墒恰赴鴳┣蟆褂质鞘裁匆馑?? 「好了,寶貝,放輕松。今天你不用思考,放任你的身體去感受吧?!估贉嘏氖州p撫過詠薇的額頭,闔上她不安的眼睛。接著詠薇聽到柜門開合的聲音,然后感到一團熾熱的,油脂似的東西抹在了她大大分開的兩腿間…… 在詠薇神志清醒的最后時刻,她面朝下跪趴在實驗臺上,雙臂緊綁在一起,再系在秀發上;淚水和披散零亂的頭發使她的視線模糊不清,口水和鼻涕讓她發不出清楚地聲音;結實的rufang下墊著一虛特殊的細毯,絨頭摩擦菽乳的快感令人興奮莫名,卻遠不能達到極樂的頂峰,迫得她不停地挺起沾滿汗水的豐碩臀部,想用濡濕潮紅的私處去觸碰蕾的纖指。然而蕾卻只是面帶微笑地逗弄著她:左手輕松地摁住詠薇臻首,控制她運動的節奏,右手忽而撫摸一下她性感帶的邊緣,忽而飛快地抽打她起伏的rou臀,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淡淡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