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羞恥(微H)
克蘇爾尤特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掃視著昏迷的光明神,金色長發凌亂鋪開在床單上,猶如流動的金砂,襯得那身肌膚越發蒼白。 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光明神閣下的膚色一直是這樣如鬼魅幽魂般不健康的蒼白,纖細的身軀更是有種稍稍用力就會折斷的脆弱感,將邪神的施虐欲完全激發出來。 他只是揮了揮手,光明神身上那套繁復的衣袍就不翼而飛,露出底下纖瘦軀體,接著幾道漆黑的細絲纏繞而上將雙手束縛在身後,清醒時不留情的嘴更是被封得死死的,連點縫隙都沒有。 安德魯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昏沉,他只覺得身上涼嗖嗖的、身體各處隱隱有著異樣感,等睜開眼睛看清現在的情況之後頓時整個都不好了。 他的雙腿被大大分開壓在了頭頸兩側,全身最高點就是完全暴露出來的私密處,此時那和常人不同的兩處xue口正被一根觸手戲弄似來回摩擦著,嬌嫩的rouxue受到刺激吐出點點水液,在觸手和收縮的xuerou之間拉起yin糜絲線,水聲不絕於耳。 在奇特的雙xue前面,是精神抖擻的筆直性器,由於姿勢緣故那透著淡淡rou粉、看上去異常白凈的莖體正直挺挺對著他自己的面龐,看得光明神閣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安德魯身體的柔韌性很好,被擺弄成這種姿勢也沒有多大的痛苦,但羞恥感卻不減反增。他氣得全身都在微微顫抖,下意識就想開口,卻只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唔唔聲,於此同時光明神閣下也終於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正被嚴密束縛在身後半點也動彈不得,全身各處的異樣感則是來自於和身下一般在各個敏感點sao弄的觸手。 到了這地步,安德魯反倒冷靜下來,他本以為邪神有傷在身可以直接拿下,卻沒料到不但傷勢痊癒甚至力量還增強了,直接導致自己現在的困境,實在怨不得誰。 不過說是這麼說,安德魯......安德魯還是想罵人。 他勉強忍著觸手在各處挑逗褻玩帶來的一波波快感,專心觀察這個除了大床之外空無一物的房間,試圖找出脫困的辦法。 突然,身上的觸手動作變得激烈起來,安德魯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呻吟出聲,「唔唔——唔!」被壓在脖頸兩側的雙腿一陣抽搐,而光明神閣下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正直挺挺指著自己的性器吐出一股白膩,不偏不倚落在臉上。 前頭的花xue也涌出一大股清液,將觸手整個染濕了。 正在安德魯因為這前所未有的羞辱腦袋發暈的時候,那個導致觸手動作的罪魁禍首終於慢慢從門外走了進來。 邪神一眼就看見安德魯現在完全稱得上狼狽的模樣,嘴角幾不可查一勾,看上去頗為愉快。 「我不在的時候,你玩得很高興?」 滾——克蘇爾尤特從安德魯幾欲噴火的眼神中讀出這個訊息,唇邊原本就極淡的笑意頓時收了起來,微瞇了瞇眼。 正掙扎著躲避身上觸手動作的安德魯忽然感覺它們都消失了,還沒等松一口氣,有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從背脊竄過,他瞳孔不由一縮,下一刻和那些觸手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冰冷觸手就卷著他的腰將整個身體舉到了空中。 原本那些觸手是克蘇爾尤特留下來好好"照顧"光明神的虛影,他現在用本體觸手將這具在情欲中沉浮的身體卷在半空,雖然稍稍放松了些不再是那麼講求柔軟的曲折程度,卻依然維持原本雙腿大張曲起的姿態。 「我們玩個游戲?!剐吧衤曇粢琅f是毫無起伏的冷漠,卻因為出口的話無端產生了嘲弄的錯覺。 他cao控著觸手將安德魯的臉離得近了些,漆黑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緒,「要是贏了,我就放你回去教廷?!?/br> 克蘇爾尤特撕下了緊緊封著安德魯嘴上的漆黑觸絲,看他咳嗽了幾聲,嗓音沙啞卻依舊帶著刺。 「你會這麼好心?」 當然不。 邪神的占有欲強得可怕,根本不可能將收入囊中的獵物再次放跑,他真正想做的是將四名伴侶永遠關在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地方,嚴密控制他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現在正乖乖待產的薩菲斯特無疑最接近讓邪神滿意的狀態——全身覆蓋著由觸手化成的膠衣,口鼻都被觸手深入其中完全控制了呼吸,每一處都在邪神的掌握之中。 但克蘇爾尤特很清楚他現在還沒有能夠完全壓過光明神的力量,若是全力反抗搞不好連自己創造的異空間都能沖破,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光明神的力量完全來自於信仰,現在整片大陸的人都堅信著光明神能夠帶領他們對抗深淵,大量的信仰之力讓光明神每日都在增強,他已經感覺自己原先的那絲力量優勢幾乎消失了,只是現在光明神尚未察覺而已。 唯有完全吞噬了極惡,他才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將不聽話的伴侶教得乖些。 在這之前......克蘇爾尤特單手扣著光明神的後頸,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堪稱溫柔地為他抹去頰側的白濁,然後在他反應過來前用截然相反的兇狠力道將一只觸手頂入濕潤的前xue中。 「唔——」安德魯感覺那一下起碼進到了深處,雖然沒什麼痛感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啞著嗓子低吼,「克蘇爾尤特,你發什麼瘋!」 彷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克蘇爾尤特看著還不曉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光明神,神情莫測,語氣不緊不慢。 「游戲規則,在性事結束之前你沒有失禁,就贏了?!?/br> 「若輸了,就永遠留在這為我孕育子嗣?!?/br> 失......禁......他怎麼可能會失禁! 安德魯的臉色頓時變得比方才更難看,他黑著一張臉,目光陰沉得可怕,幾乎是冷笑著回答。 「那我就拭目以待,邪神大人要怎麼讓我失、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