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重返神位(騎乘play)
一到邪神身邊,薩菲斯特就急著查看自家神明是不是哪兒受了傷,即使得到好幾句的溫聲安撫也沒有減緩多少焦灼,一定要親自確認之後才放心。 可惜他并沒有放心下來的機會,一眼就看見蘇爾被光明神格嚴重灼傷的手,薩菲斯特臉色頓時一變,立刻就想去拿過神格為神明療傷,卻被攔下了。 人類身體相對脆弱,要是隨意觸摸神格會因為承受不了太過強大的力量爆體而亡的。 蘇爾分出一股和神格不斷溢出的力量相等的深淵魔力將它包裹住,空出來的手馬上就被薩菲斯特急切卻小心翼翼地捧了起來,仔細地療傷。 那般珍視的模樣,彷佛手里捧著的是世界上最脆弱的寶物般小心呵護,「您真是太不小心了......」薩菲斯特輕聲說著,專注地凝視著神明掌心的傷,低垂的異色瞳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無論是誰傷害了神明,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可惜薩菲斯特還不曉得自己想要報復的對象已經化為飛灰隨風飄散了,否則就是要陷入瘋狂的異教領袖將這大廳內的每一粒塵埃都碾碎,他也絕對做得出來。 直到被摟進熟悉的懷抱,想法越來越陰暗暴戾的異教領袖才猛地回過神來。 「薩菲,我沒事的?!固K爾在他的額前落下一個帶著安撫意味的親吻,聲音很溫柔。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br> 薩菲斯特不滿足於這樣淺淺的觸碰,仰起頭狀似兇狠地吻住神明柔軟的唇,直到感覺空氣稀薄得即將告終才終於肯放開,舔了舔泛著水光的唇瓣。 他輕聲哼哼著,「再有下次,我一定要跟著您?!共乓徊蛔⒁馍衩骶桶炎约航o弄傷了,不好好看著怎麼行。 這時伊里亞斯才走上前來輕輕靠在邪神的肩側,他什麼話也沒說,蘇爾卻感覺得到銀發祭司情緒異常低落,隱約猜出理由。 教皇最後注入人造神體內想要強行加快神格融合的那股力量十分龐大,不是他一個人所能付出的,伊里亞斯大概......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銀發祭司的內心滿是空茫,他不曉得自己是怎麼走出房間的,一路渾渾噩噩地跟著不知何時出現的薩菲斯特他們來到審判大廳。 看到邪神的那刻,他的眼中才有了一絲亮光,彷佛終於找到了依靠般緊抓著神明的衣袖不放,卻只是動作很輕地將頭靠在蘇爾的肩膀上。 「我的老師,不在了?!?/br> 在前任大祭司的懺悔中,伊里亞斯終於知道了尚且年幼的自己被卷進的是怎樣的大陰謀,但他卻沒辦法對這個從小盡心教導自己,猶如第二個父親的老師有什麼惡感,只是添了幾分復雜。但還沒等想好該怎麼回覆,人卻已經不在了。 這也意味著他和教廷的唯一一絲聯系徹底斷裂。 蘇爾伸出觸手將伊里亞斯的後背完全包裹住,他已經發現極為缺乏安全感的銀發祭司特別喜歡被這樣抱著,「我會在你身邊?!剐吧竦吐曊f著,語氣堅定。 伊里亞斯抱著蘇爾的手緊了緊,他目光專注地看著神明,好一會兒才輕應了聲。 「我知道......您會一直陪著我?!?/br> 只是連此時此刻被安撫了的人類都不曉得,神明堅定的語調到底代表著怎樣的承諾。 如果要實行他給予人類伴侶們的諾言,蘇爾就得先處理好深淵封印的事,他不希望看見曾經的滅頂之災再度降臨這片安寧祥和的大陸,更何況邪神也沒有了像當初那般獨自擋下所有極惡的巔峰力量。 當年奧維和他的血親相繼離開之後,蘇爾又開始在各地流浪的生活,只是這次他的身邊沒了可以一同旅行的夥伴。直到深淵門戶大開,源源不斷的深淵生物涌到各處肆意破壞,屍橫遍野、血光沖天。 之後光明神現身重創了深淵,而他則恢復成原本的模樣,將那些極端的惡都趕回深淵鎮壓在最底層。 那綿延地面數萬里、數不盡的可怕觸手遮天敝日的恐怖景象成為許多親眼目睹的人類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噩夢,又或者是絕對臣服的理由。 無數人的瘋狂信仰造就了邪神,克蘇爾尤特之名終究傳遍整片大陸,成為無人敢說出口的禁忌。 好不容易安撫好兩個伴侶之後,蘇爾終於有時間和諾蘭德說上話了,他從騎士長手中接過昏睡不醒的安德魯,溫聲道:「諾蘭德,辛苦你了?!?/br> 騎士長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堅毅沉穩聽了神明的話也只是毫不猶豫地說:「這是我的職責?!?/br> 蘇爾微微笑了,他相信即使是最糟糕的局面,盡忠職守的騎士長也一定會將安德魯保護得很好,幸好最終沒有演變成光明教廷和深淵信徒的戰爭。 要是教皇再走火入魔一點,會不會成為那樣無法收拾的局面就未可知了,但他畢竟還是站在保護普通人類的一方,沒有全面戰爭的打算。 現在,是時候讓光明神重新回到他應有的位置了。 蘇爾簡單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讓其他人先帶著人造神回到上面,他則是留在審判大廳內準備幫安德魯重新融合神格。 直到幾人依言離開了審判大廳,才忽然發現有哪里不對——為什麼融合光明神格要留著安德魯呢? 渾然不知自己無意間已經將光明神的馬甲卸了個乾乾凈凈的蘇爾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條毯子鋪在地上,將安德魯放了上去,這里的空間足夠寬敞,待會要是發生什麼力量暴走的意外也比較容易應付。 他也是第一次幫另一個神恢復神格,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也沒把握,只能先做好完全的準備。用好幾層結界將這里嚴密隔絕起來之後,蘇爾長出一口氣,取出光明神格放在安德魯的胸口處。 隨著散發柔和白光的神格緩緩融入,淡金色的睫毛輕顫了下,緊接著略帶一絲茫然的銀眸才睜了開來。 他還沒看清周遭環境,就感覺久違的熟悉力量充斥著全身,頓時完全清醒過來,睜大眼睛看著胸前正以緩慢的速度逐漸融合的神格。 那是屬於他的本源力量,神格一反在人造神體內時遲遲無法融入的情況,感覺到熟悉的本源之後所有的光明神力就歡快地想全部沖進安德魯體內。 「呃......」 安德魯卻微微蜷縮起身體,咬著牙悶哼出聲。和神格分離的十數年間他一直是以人類的身份生活著,當初從神降格成人沒什麼感覺,可如今已經適應人類身份的身體要生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納神格就為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很快地,這種情況就得到了緩解。痛到意識又開始有些模糊的安德魯感覺疼痛感似乎減低了不少,他看見自己的身體被一層深淵魔力所包裹,精準掌控的力量完全沒有傷害到如今只是個普通人的身體,而是為他抵消了光明神格過溢的力量。 安德魯怔怔地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邪神臉上的微笑。 你不要命了嗎——他很想這樣痛罵身為深淵生物竟然如此不知死活的蘇爾,卻實在沒力氣開口,只能狠狠瞪著他表達內心的怒火。痛是痛了些,但神格畢竟還是他的,怎麼可能真的傷害自己這個光明神,但邪神可就不是這樣了。 蘇爾當然知道安德魯現在殺氣騰騰的目光是什麼意思,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會有事的?!顾Z氣只是淡淡的柔和,說出口的話卻讓人心神劇烈顫動,「我還要和你們結為伴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br> 蘇爾彎下腰,將安德魯掛在頸間的生命結晶碎片拿了起來,放在光明神格上面,被沖突的力量激活的黑色晶體驟然發出亮光。 他輕聲說著,「你還會是原來的你?!?/br> 直到神格徹底融入安德魯的胸口之後,蘇爾也不由得放松了一直繃緊的神經,這麼看來應該沒問題—— 「唔!」 放松的一瞬間,邪神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兇狠撲倒他之後,用光明神力禁錮住自己身體和所有觸手的金發青年,表情有些錯愕。 他掙扎了幾下,無奈才剛和人造神打完,又花費許多力氣為光明神融合神格,蘇爾疑惑地喚了一聲。 「安德魯......?」 神格看起來是融合成功了,但安德魯看上去沒什麼變化,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厭世青年,怎麼突然就...... 邪神大概不會想到他交給安德魯幫助他維持自我的生命結晶碎片正是這時情況的罪魁禍首,完美達成使命的黑色晶體不但沒讓重新融合神格的光明神變回最初無情無欲的模樣,甚至還激發他從沒出現過的慾望。 此時的安德魯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燥熱,眼前正好是他未來的準伴侶,沒親身經歷過但也對人類的情慾交流深有了解的光明神頓時感覺自己領悟了什麼,於是毫不猶豫推倒了邪神跨坐上去,然後扯著他的領口直接覆住那兩片柔軟的薄唇。 安德魯深深地望進邪神的眼里,聲音帶著濃烈情欲的沙啞。 「我要你上我?!?/br> 蘇爾徹底懵了,他完全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往這麼奇怪的方向發展,轉眼間身上衣物已經凌亂得不忍直視,他看著滿臉煩躁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卻一直不得章法的安德魯,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勉強掙開雙手的束縛替他解著快被扯壞的扣子。 安德魯也只是看上去氣勢十足,其實什麼也不知道,憑著對那方面淺薄的理解在蘇爾身體各處啃吻,不過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嘶咬,在邪神身上留下許多密密麻麻的齒痕。 感覺"前戲"應該差不多了,安德魯急不可待放開邪神的觸手直接坐了下去。 「等等——」 蘇爾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見安德魯倒抽一口冷氣,原本染著紅暈的臉因為撕裂般的疼痛都變得慘白。 怎麼會這麼痛???安德魯僵硬著身體不敢動,小口小口嘶聲吸氣,乾澀的甬道卡著一截觸手進退不得。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人類不都是這樣抒發欲望的麼? 無奈的邪神只好親自出手了。 他小心翼翼抽出那根觸手,和安德魯方才的啃咬完全不同的吻輕柔地落在身上,光明神不由微微一顫。 又一個吻落下,這次是在頸側?!缸屛襾?,好嗎?」蘇爾坐了起來,溫柔地將神只擁在懷里。 在安德魯的默認下,邪神得以發揮出全部的技巧盡力地讓他體內那股憋悶著無處發泄的yuhuo轉移到身下。 感覺安德魯的呻吟聲有越來越軟化的趨勢,蘇爾控制著觸手輕柔地撫過想要確認那處是不是已經動情了,卻意外發現他身下竟然有兩處xue口。 邪神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很快就反應過來,和本就無性別的深淵生物以及分成男女的人類不同,光明神同時擁有著男性和女性的特徵,也因為光明神向來都以男性外貌示人所以幾乎沒人知道這件事。 這還是很久之前,蘇爾無意中聽到某個到人界傳教的天使所說的,天使也有著相同的身體特徵,他們十分崇敬光明神,認為這樣的身體是創世的恩賜。 雖然外貌可男可女,但身體特徵還是不會變化的,蘇爾表情柔和了些,將最纖細的觸手緩緩插入濕潤的前xue之中。 「嗯......」安德魯輕哼出聲,等另一只觸手放進後xue之後他像是嫌棄這樣動作太慢,乾脆扶著邪神的肩膀擺著腰身自己坐下去,這次總算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種奇異的、從沒經歷過的感覺。 人類稱之為,快感。 快感很好地緩解了洶涌的情欲,為了追求更多快感,不用邪神動作,安德魯自己已經扭著腰讓觸手順暢地進出著底下的兩個rouxue,微張的唇流瀉出細碎的呻吟。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瞇起眼睛,露出極為舒服的表情,蘇爾看著這樣的安德魯忍不住微笑,莫名想到了某種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