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突如其來的同居生活如何應對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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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賣很快到了,是于漫漫想吃的香酥雞排飯,肖黎點了一份香菇滑雞蓋澆飯,兩個人坐在茶幾下的絨地毯上打開電視機。 周末的電視節目安排都傾向于合家歡,于漫漫找了半天最后選擇了今日說法,在充滿懸疑色彩的背景音樂中打開了外賣盒的蓋子。 “要喝點什么嗎?” 于漫漫吃了好幾口才想起來這么吃飯干巴巴的,就起身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門:“有可樂和西瓜味汽水?!?/br> 肖黎將疑惑的目光投過去:“有什么區別?” 不都是碳酸飲料? 于漫漫自作主張地幫肖黎選擇了可樂,然后給自己也拿了一瓶:“一個是可樂味,一個是西瓜味?!?/br> 肖黎對于漫漫選擇午餐和飲料的品味感到不齒:“以后少喝一點這個,過多的攝入糖分對身體沒有任何好處?!?/br> “好的肖老師,我以后一定背著您偷偷喝,絕對不讓您發現?!庇诼媲閷嵏?。 肖黎懶得搭理她的油嘴滑舌,拉開可樂的金屬拉環喝了一口,然后萬分嫌棄地放到了一邊開始吃飯。 于漫漫坐回去之后是吃炸雞沒炸雞味兒,喝可樂沒可樂味兒,一雙眼睛老往肖黎那碗里瞟,平時嫌清淡看不上眼的香菇雞rou蓋澆飯也顯得格外誘人。 說白了就是肖黎往旁邊一坐,她就躁動。 更何況肖黎現在穿的是什么,烈焰紅唇居家服!搞得跟他們已經同居了似的。 要真他媽同居了該多好! 當時這念頭不過是于漫漫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想法,結果卻沒成想在幾天后還真成了真。 那天的起因是于漫漫終于察覺到夏天快結束了,準備把家里的冬被抱到樓頂徹底地好好曬一曬。 然后她抱冬被的時候腦子里閃過一個貪念,想著一趟搞完就舒服了,然后又把春秋的薄被一起抱上,結果步履維艱地走進電梯,就看見樓上人家的熊孩子在電梯里瘋狂表演反復橫跳。 這熊孩子在于漫漫剛搬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所耳聞,是附近出了名的熊中王者,七八歲的年紀十七八歲的體重,胖胳膊胖腿掄起來感覺能把人砸出一個窟窿,平時于漫漫看見都繞路走,沒想到今天在電梯里狹路相逢。 而熊孩子的母親就在旁邊看著自家的寶貝兒子盡情釋放他無限的活潑可愛,哪怕看著于漫漫步履維艱地抱著被子走進電梯也絲毫沒有讓孩子停下來的意思,于漫漫在電梯口遲疑了一下,朝孩子母親尷尬地笑道:“那個,電梯里還是不要一直動比較好,很危險的?!?/br> “哎呀,只是孩子有什么關系,又不是像我們這樣的成年人?!焙⒆幽赣H聞言臉上笑容立刻往下降了兩三度,“你抱著那么多被子我還擔心超重呢,你要不要進來,不進來正好?!?/br> 于漫漫抱被子正抱得吃力,想了想也就一分鐘的事兒,就咬牙走了進去。 結果一進去,熊王更亢奮了,對于漫漫裙擺上的小流蘇十分感興趣,一直伸出手去扯,于漫漫生怕他那雙小胖手把自己的裙子扯壞了,躲了又躲,不斷求助地看向一旁對此視而不見的孩子母親,對自己剛才莽撞的決定感到尤為后悔。 正好電梯往上走了一樓就開了門,她小心翼翼地捧著被子準備溜,卻沒成想剛往前走了兩步,背后的圓墩狀的熊王就一把跳到了她的背上。 “你背我走!” 于漫漫被撲了個措手不及直接被撲倒在地,膝蓋著地的同時她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并不是雙腿的疼痛,反倒是腰上的痛覺更加迅速地反應到了腦神經中。 “……所以就是這樣?!庇诼吭诖采蠠o精打采地和肖黎請假,“還好我新文還沒開始發,舊文還可以靠存稿支撐著,但是還是得先告個假,最近我新文應該沒法碼給你看了?!?/br> 電話那頭的肖黎沉默了片刻:“醫生怎么說?” “就是扭傷……說在床上躺半個月休息不要亂動就好了?!庇诼肫鹉莻€胖小子就咬牙切齒的,“說實話我還以為我會骨折?!?/br> “那這半個月你準備怎么辦?”肖黎問,“你mama會去照顧你嗎?” “怎么可能,我哪敢告訴她啊……”而且胡璇來了的話她還不得被相親的話題淹死,還不如自己在床上癱著,“我這半個月我就準備……先用存稿頂一會兒,然后實在不行和讀者告假吧?!?/br> “我不是指工作,我是說你的飲食起居怎么解決?!?/br> 那頭肖黎皺皺眉。 “每天點外賣?那復診呢?” “哪有那么麻煩……”于漫漫癟癟嘴:“我剛回來的路上已經去買了兩盒藥膏,還有一些面包餅干什么的,我準備這半個月我就不下床了?!?/br> 話音未落,于漫漫就聽見電話里肖黎語氣淡淡:“這樣吧,今晚下班后我過去看看你的情況,你把你家門鎖的密碼告訴我?!?/br> 下班時間是五點半,但五點整的時候肖黎就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手上拎著電腦包按下電梯按鈕,肩膀就被人從后拍了一下:“今天什么大日子啊,肖大編輯帶頭早退?” 肖黎回頭,面對咧著嘴嬉皮笑臉的男人,他表情也稍有松動:“今天有點事?!?/br> 嬉皮笑臉的男人名叫趙鴻卓,和肖黎倆人當年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室友兼好友,多年來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系,直到現在關系也都很不錯。 “別說,讓我猜猜?!壁w鴻卓雙手環抱胸前,目光往肖黎的后頸瞄了一眼,笑得又賊又八卦:“是不是這指甲印的主人在召喚你???” 那天于漫漫情到濃時在肖黎后頸留下幾個深深的指甲印,肖黎是當天下午見到了趙鴻卓才被發現的。 當時趙鴻卓抓著肖黎嘲笑了好一會兒,說他也算是老房子著大火,要么不玩要么玩把大的,肖黎倒是淡定如常地用一句“人之常情”就帶過去了。 “我說你現在可以啊,三天兩頭往人家那跑,殷勤啊?!壁w鴻卓那嘴角跟釘耳后根了似的咧得下都下不來,“我是不是快可以喝上你的喜酒了啊,當年我們408四杰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這回可得抓住機會啊?!?/br> “嗯?!毙だ栉⑿χ隽艘话蜒坨R,“這次一定會抓住的?!?/br> 那邊于漫漫在床上躺到六點多,腦子里一直在想肖黎什么時候來,又不想問,怕自己顯得太熱切。 說白了肖黎這舉動應該只能算是體恤下屬吧,畢竟她上面的頂頭編輯就是他,受傷了來看看也是合情合理。 然后于漫漫給自己潑冷水好不容易讓腦子里的熱度降下去,就聽見門鎖那傳來熟悉的開門聲,她一緊張腰上又抽地一疼,趕緊老老實實地趴著等人進來。 玄關的燈感應到有人進門自己亮了起來,于漫漫看著肖黎的影子看起來不像是空手來的,正想著他是不是還帶了慰問品,就聽肖黎的腳步先進了廚房。 然后沒過一會兒肖黎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臥室門口,打開燈往里走的同時還在把襯衣袖口往上卷,露出一截精壯的小臂線條。 “怎么不開燈?”他無比自然地走進來,就像是原本就住在這里的男主人,“腰怎么樣,哪里疼,指給我看看?!?/br> 身上蓋著的薄毯被肖黎掀開,于漫漫臉上不自覺地有點發熱,放下手機背過手去給肖黎指了個大概,男人的大掌就覆了上來。 “這里?” 肖黎的手隔著于漫漫的衣裙簡單而輕柔地在她腰上摸索,似乎準備找出一個大概范圍。于漫漫雖然早知他掌心溫度,可還是禁不住被燙得整個身子微微一僵。 “嗯…” “是筋疼還是骨頭疼?” “筋疼?!?/br> 那倒還好。肖黎點點頭:“那吃過晚飯熱敷一下?!?/br> “哦對,晚飯?!碧崞疬@個于漫漫才想起自己今天好不容易買回來的物資都丟客廳了,“我買的東西都在客廳,能不能幫我拿到床邊一下,麻煩了?!?/br> 那堆東西肖黎剛才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了,都是零食飲料,對傷后恢復一點好處也沒有。肖黎手還放在于漫漫的腰上:“那些零食先不要吃了,待會你想幾個喜歡的菜告訴我,我穿插著做?!?/br> 于漫漫足足愣了五秒才在腦子里把肖黎的話咀嚼清楚,卻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你說…你要給我做飯吃???” 她語氣中的那股喜形于色實在太過明顯了,肖黎忍著笑站起身:“不過這兩周你就別想碰零食和碳酸飲料了,我明天會去買一點適合你養傷吃的東西來?!?/br> 但凡于漫漫的腰能動,她現在就應該已經身體力行的開始表演什么叫做點頭如搗蒜了??上难恍だ鑹褐?,就像是用最輕柔的力道給她下了一道最牢固的鎖,讓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把腦袋悄悄地藏進枕頭里,偷偷笑開了花。 之后在于漫漫的強烈建議下,肖黎把她扶到了沙發上看電視。 然而于漫漫那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從電視打開以來就一眼都沒看過,滿心滿腦都看著在廚房的鍋碗爐灶間穿梭卻又仿佛完全不染人間煙火氣的那個男人。 在肖黎真正走進廚房之前,于漫漫見過下廚房的男人只有自家親爹于蒯,于蒯這個人做出來的菜味道還算差強人意,但過程是真的雞飛狗跳,有礙觀瞻,以至于于漫漫在于蒯下廚房的時候總擔心樓下鄰居過來敲門投訴。 但肖黎做飯就感覺很好看,絕對不是因為臉所以加分的那種好看。 他把袖子又挽高了兩分,切菜的同時兼顧著電磁爐上的鍋,感覺廚房里每一件東西都沒閑著,卻又格外游刃有余,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甚至于他一頓飯做完白襯衣上都沒濺上半點油煙,簡直絕。 感謝開放式廚房! 肖黎晚上就蒸了一條黑魚又炒了個胡蘿卜炒rou絲,于漫漫吃得那叫一個香,恨不得把碗底都舔干凈,最后肖黎把碗筷都已經丟進洗碗機了,就看于漫漫還在沙發上回味無窮。 “就一個胡蘿卜怎么能炒這么好吃呢……” 看于漫漫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肖黎也并不打算告訴她其中竅門,把廚房簡單收拾了一下,剩余食材都放進冰箱,然后走到于漫漫身邊坐下。 “今天把你撞倒的那個孩子家是住幾樓,戶號和姓名你知道嗎?” “好像是住十九樓吧……”于漫漫仔細思索了一下關于那家人,也只勉強想起了孩子的名字,“你問這個干嘛?” “當時他母親就在身邊看著你被他家孩子撞成這樣但毫無表示。醫院是你自己去的,東西是你自己買的,他們家連帶孩子登門道歉都沒有,這不太合理吧?!?/br> 肖黎不緊不慢地將袖子放下,袖扣重新歸位。 “我從不覺得年紀小就是一切錯誤的免罪符,既然他們做家長的不愿意承擔起教育孩子的義務,我也不介意偶爾幫他們一把?!?/br> 肖黎說這兩句話的時候語氣從頭到尾都很平靜,但語氣中透出的森然寒意還是讓于漫漫小小地打了個哆嗦。 第二天是周日。一早,十九樓一共四戶人家又在早晨六點半準時聽到了那中氣十足的吼聲:“媽!我要吃飯!我餓了!” 這本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奈何時間確實太早,而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缺席,旁邊的三戶人家都已經被折騰得沒脾氣了。 而且這句話只是一個開始,從六點半到八點,幾乎每分每秒都能聽見“媽你快點起床行不行!”“媽我要吃rou!我要吃排骨!”“為什么爸爸今天又去加班了,我要爸爸陪我玩!”這樣無窮無盡的催促和訴求。 肖黎登門的時候小胖墩正好剛吃完飯,嘴上的油漬還沒來得及擦,緊緊地跟在來開門的母親身后,油漬麻花的小手上還捏著剛才沒啃完的最后一根豬小排。 “您好,是熊汪的母親嗎?!毙だ枳旖菗P起一個毫無溫度的弧度,“我是來關于昨天電梯里發生的事情來和您商量一個解決方案的?!?/br> 女人臉上有過片刻呆愣,隨即立刻回過神來無比戒備地看著門外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你是誰啊,什么電梯啊,我不認識你們?!?/br> 女人話音未落,肖黎身旁的人立刻從公務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在女人面前展示:“我是新意律師事務所的王律師,同時也是于漫漫小姐的委托人,于漫漫小姐已經將這件事全權委托給我們負責了,現在我們準備先走私下調解程序,如果私下調解不成或者您不配合的話,我們將對您提起民事訴訟?!?/br> “mama,他們是誰啊,什么叫民事訴訟?”律師雖然已經盡力表達得淺顯易懂,可熊汪還是聽不懂大人之間的談話,他格外煩躁,手不停地扯女人的褲子企圖將母親的注意力從外面兩個陌生人身上重新轉移回來,“什么叫起訴,mamamama!” 熊汪嗓門本就比同齡孩子大不知道多少倍,現在家門敞著就這么問,整層樓幾乎都知道外面天降正義,立刻就有一戶人家打開門探出了頭來。 女人趕緊揮手打開兒子的小胖手,然后如臨大敵地瞪著門外的兩個人:“你們在說什么啊,我根本聽不懂,什么電梯,什么于漫漫,我根本不認識?!?/br> “電梯的監控我們剛才已經拿到了,昨天事發的全過程都非常清晰的錄制了下來?!毙だ枘贸霭锏腢盤象征性地給女人看了一眼,“丑話說在前,如果真的有必要走到民事訴訟那一步的話,我覺得你們沒有任何優勢?!?/br> “你、你們在說什么??!”女人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有點慌了,她看著接二連三開始打開門看熱鬧的鄰居們,感覺臉上越來越掛不住,語調也越來越高亢:“我們家熊汪還只有七歲啊,還只是個孩子啊,一下沒站穩撞了那個女的一下,就這樣碰瓷嗎????還律師呢,我看你們是強盜吧!法律能允許你們這樣為非作歹嗎!未成年人保護法呢!七歲的孩子怎么能被起訴!” “法律從來沒有規定過被告只能是成年人,法律也不會只約束成年人的行為?!蓖趼蓭熚⑿χ卮鹆伺说膯栴}:“未成年人也可以成為被告,但相對的,他的監護人也必須一同坐上被告席?!?/br> 聽到這里,女人的臉色已經徹底的白了過去,而未知名詞越來越多也讓熊汪越來越暴躁:“mamamamamamamama!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監護人,什么叫被告!mamamama媽!” 女人終于再也隱忍不住直接回頭給小男孩肥胖的臉上來了一巴掌:“閉嘴!” 熊汪似乎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等待遇,愣了一下才遲遲地開始抽噎地哭,女人氣得胸口起起伏伏,惡狠狠地看著門外的肖黎:“你就說你到底要怎么樣吧,想訛錢還是什么,不要說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了!” “我需要你們負責她在治療期間包括誤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在內的全部費用,然后登門和她道歉并且保證此類事件不會再次發生?!?/br> 男孩子情緒發酵起來,震耳欲聾的哭嚎響徹十九層,剩下三戶人家被吵得不得不把腦袋往門后縮了縮,肖黎眸中的冰冷卻絲毫未被撼動。 “如果還有下次,我們就法庭上見?!?/br> 當晚,十九樓的夫妻就帶著被打得一身青青紫紫的熊汪來到了于漫漫家。 熊汪顯然是這輩子第一次被打這么狠,進門和于漫漫打招呼問好然后道歉的語氣乖順得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軟軟糯糯地道了歉之后還眨巴著那雙淚汪汪的小眼睛看著于漫漫:“jiejie你可以原諒我嗎?” 這好像是于漫漫第一次聽熊汪小朋友說話沒有用吼的,其實聲線還挺細挺可愛。 于漫漫點點頭,然后摸了摸熊汪圓溜溜的大腦袋:“以后不可以在電梯里跳來跳去了,真的很危險,知道嗎?” 熊汪乖巧地嗯了一聲,女人又稍稍回頭往剛才肖黎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把帶來給于漫漫的營養品和錢放下之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肖黎不咸不淡地把人送走之后又把加熱后的毛巾敷在了于漫漫腰上:“今天好一點沒有?” “好像好一點……”其實只要肖黎在,于漫漫都跟感覺不到什么疼似的,這話也就是順著他的話說的,“肖黎,你今天做了什么啊,以前熊汪他媽拽得不行呢,怎么今天慫成這樣了?!?/br> “聯系了個律師朋友幫我給他們家普了一下法?!毙だ枳诖策?,目光垂在于漫漫腰上的毛巾上,“待會敷完我試著給你揉一下,如果你哪里不舒服立刻說?!?/br> “……好?!?/br> 于漫漫把臉埋進枕頭里又悄悄地紅了臉,肖黎看著她耳朵尖那一點點沒來得及藏住的羞色,眸光溫柔。 把熱毛巾撤了之后肖黎很快回到房間,兩條腿跨跪在于漫漫身體上,手小心且輕柔地覆上了于漫漫的腰確認了一下位置:“是這里嗎?” “嗯,別、別太使勁……”于漫漫的聲音大部分被枕頭吞去,只剩下一點點冒了出來,“我怕疼?!?/br> “嗯?!?/br> 這說話不知不覺就帶上了點顏色的感覺,肖黎忍著笑開始收著發力,就聽于漫漫又悶悶地哼了一聲。 “疼嗎?” “嗯……還好……” “那我上藥油了?!?/br> “好…” 肖黎探出身子把藥油瓶夠了過來,倒了幾滴在掌心就重新覆上于漫漫的腰,緩慢地揉開。 藥油在她后腰上被推開,女人如雪的皮膚上覆上了一層亮,于漫漫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枕頭里,伴隨著肖黎的動作哼哼唧唧的。 “啊……輕一點……疼……” “別、那里別那么使勁……疼……” “嗚……我都說疼了……” 這一場腰揉下來,肖黎的背后都被汗微微濡濕了,偏偏這于漫漫腰又動不了,白惹一身火。 好不容易等到藥油被皮膚吸收得七七八八,肖黎立刻收了手去洗手間把手上剩余的藥油沖洗干凈。 等肖黎洗完手已經九點半了,他站在于漫漫臥室門口看著她艱難地把衣服扯好,遮住了剛才被他揉紅的皮膚。 “明天想吃什么?” 昨天肖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于漫漫毫不猶豫地說了好幾個菜名兒,然后他今天下班后就去買了菜過來,他本以為今天于漫漫也會跟昨天似的興高采烈,卻遲遲沒等到她的答復。 他倒也不著急,就在旁邊等她猶猶豫豫完了之后才遲遲開口:“你說你每天這樣來來回回的,你多辛苦啊……” 肖黎好像有點感覺到于漫漫支支吾吾到底想說什么了,索性拉過一旁的電腦椅坐下:“嗯,然后呢?” “你看我家……離公司也不是很遠對吧?!眲偛判だ枞ハ词值臅r候于漫漫就搜腸刮肚地開始想借口了,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這么個蹩腳的玩意兒,“你都這么照顧我了我都不管你的住宿是不是有點過分,要不然你就、就那個……” “哪個?” 肖黎比起提問更像是在一步步把于漫漫往墻角逼,自己都覺得自己壞,偏偏于漫漫還傻乎乎地沒覺出來。 “要不然你就……別回去了唄……” 于漫漫磨嘰了半天終于把這話說出來了,她心是一下懸嗓子眼兒了,而肖黎卻輕不可聞地徐徐吐出一口氣。 “這個不太好吧?!?/br> 欲擒故縱大師,肖黎。 “而且你這只是個一居室,也沒有地方給我睡不是嗎?!毙だ枵f話間已經目測了一下于漫漫這張床的大小了,“你一個病人我也不能讓你睡沙發……” 于漫漫覺得自己話似乎說的有點沖動了,可她總覺得肖黎這語氣不像是準備回絕,倒像是在給她搭個藤梯,讓她準備順桿爬。 她想了想,伸出舌頭舔了舔莫名干澀的唇瓣,非常上道地接了一句:“我這床也算是雙人床,要不然分你一半好了……” 這就是肖黎最喜歡于漫漫的一點,孺子可教。 于漫漫現在住的這地方是當時于蒯在她高中的時候趁房價還沒有飄成現在這樣的時候買的,原本是準備買來給于漫漫以后嫁人了當嫁妝,看她婚后是想出租還是想賣掉都隨她的,誰知后來成為了于漫漫躲胡璇催婚的小據點,再后來就變成于漫漫的獨居小窩了。 而于漫漫這人對別的要求都不怎么高,就是對睡眠質量有一種近乎執著的追求。因此于蒯在她搬過來之后特地又去給她搞了張雙人床,還找人給她定制了一張有利于腰頸椎放松的床墊,就生怕他的寶貝女兒睡不好覺。 然而現在這張承載著滿滿父愛的床墊上,卻躺上了另一個男人。 肖黎還穿著上次那件烈焰紅唇居家服,表情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我一定要穿這個嗎?” “沒辦法呀……總不能穿我的睡裙吧……”于漫漫嘴上小小地抱怨著,嘴角卻已經彎起來了,“其實你穿這個也好看的,不像我爸,我爸穿這個肯定油膩到我都不想看……” 于蒯要是聽見,估計辛酸淚得流一桶子,然后再哭著跟胡璇感嘆五遍女大不中留。 “要不然……你明天收拾點自己的衣服帶過來?”于漫漫咧著嘴,屁顛屁顛地往肖黎的套里走還以為自己在給肖黎下套呢,“我覺得你那個藏青色的條紋居家服更好看?!?/br> 肖黎嘴角都有點壓不下去了,慢慢悠悠地嗯了一聲,然后幫著她艱難地翻了個身,兩個人終于在床上面對面地躺下。 “你晚上要是想翻身了就喊我起來?!边B著得了不少好處的肖黎心情自然是好,就連語氣也比往日柔和了幾分,“別自己動,知道嗎?” “好?!庇诼檬謾C把臥室燈關了,生怕肖黎看見她現在嘴角都快掛耳朵根去了,然后藏在一片漆黑中非常安心地偷樂了好幾秒:“晚安?!?/br> “晚安?!?/br> 兩人一人一床毯子,中間隔了點距離倒也算不上親密無間,可這種你說晚安有人能回一句的感覺就很踏實,于漫漫體驗了一次立刻就對此產生了巨大粘性,這頭腰還疼著就開始擔心腰好了之后怎么辦的問題了。 然后就在這樣的不舍中,于漫漫的腰逐漸好了起來,可以坐在餐桌上和肖黎一起吃飯,晚上也可以自己翻身了。 再然后,于漫漫就發現自己每天早上起來,都在肖黎的懷里,他的手攬在她的腰上,而她的腿則是擱在他的腿上,倆人粘得跟兩條相依相偎的藤蔓似的,看那樣子根本扯都扯不開。 在她腰好之前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所以于漫漫合理地懷疑是她在睡夢中下意識地趁人之危了。 嗯…… 干得漂亮,不愧是我! 于漫漫在心里給自己比了無數個大拇指,然后看肖黎對此也沒什么反應,干脆晚上就更是壯著膽子干脆熬到肖黎睡著了再主動鉆他懷里去。 清晨,于漫漫被肖黎的鬧鐘吵醒,在他懷里悠然醒來。今天是周日,肖黎不用去打卡,鬧鐘也從平時的七點挪到了八點。 身旁的男人輕著手腳把她往外推了推,然后自己非常爽快從床上起來,于漫漫猜著他應該是又要去附近的健身房了。前兩周都是這樣的,可今天卻尤為不舍,她把眼睛掀開一條小縫抓住肖黎的手腕,成功讓肖老師停下了腳步。 “干嘛?” 早起的肖黎聲音有點粘,不復往日那股清冷,多了一點微妙的奶味。 “肖黎,今天別去健身了好不好?” 肖黎的懷抱好像有種魔力,于漫漫才剛離開一會兒就覺得想得不得了。 “再睡一會兒唄,周日不拿來睡覺簡直是虛度!” “無論哪一天,拿來睡覺才真的叫虛度?!毙だ韬敛华q豫地拒絕于漫漫毫無營養的提議,另一只手把她重新按回床上,手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 肖黎出了房間就直接進了浴室,然后聽身后某人拖鞋踩在地上噠噠噠地近了,然后浴室門被打開,于漫漫跟塊兒牛皮糖似的一把黏在了他的腰上。 “肖老師……” 她這聲肖老師叫得可以說是千回百轉又嬌又媚,把肖黎都聽得腰后一緊。 然后黏在他腰上的那兩只手就開始作亂了,手指萬分大膽地直接順著肖黎居家服的松緊褲腰摸了進去。 “如果你非要運動……那要么做點其他運動替代一下呢,嗯?” 他們已經快二十天沒zuoai了。 倒不是于漫漫不想,其實于漫漫在前幾天腰逐漸不疼了之后就開始放肆,但肖黎覺得腰這個位置很關鍵,養不好容易落病根,堅持坐懷不亂要她養好了再說。 這一養,可真是把于漫漫憋壞了。 她就搞不懂之前七八年素也素過來了,現在天天就惦記著肖黎那根大roubang,就離譜。 但要說肖黎沒在忍,那也不是。 畢竟他一向睡眠淺,薄得像是那飄飄忽忽的肥皂泡似的,稍微有點聲音都能震破,更何況于漫漫往他懷里鉆的動作幅度可真不小,好在人遲鈍,有的時候他耐不住先把她擁進來還以為他只是睡迷糊了。 可她鉆進來倒是睡得安穩了,肖黎往往還要再重新醞釀睡意,偏偏這于漫漫睡覺又不老實,身體在他懷里一會兒摸一摸一會兒扭一扭,兩個星期以來把肖黎也折騰得不行。 萬幸的是,她的生理期跟著養傷一起過去了。 肖黎拿出嘴里的電動牙刷低頭漱口,于漫漫看他還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心一橫就把原本只是為了撩撥他裝裝樣子的手直接隔著內褲包住了里面梆硬的rou物。 “肖老師……你怎么不理我!” 她都這樣撒嬌了他還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太傷自尊了! 肖黎吐了嘴里的漱口水抬手拿過洗臉毛巾擦了擦嘴:“我給你三分鐘,你先刷牙,我在臥室等你?!?/br> 得,不刷牙不想接吻是吧。于漫漫把手抽出來趕緊伸手撈過置物架上的電動牙刷,刷完牙隨手拿毛巾擦了一把就連蹦帶跳地沖進臥室。 “肖老師!” 肖黎站在窗邊把剛出去之前順手拉開的窗簾又重新拉好,然后扭頭穩穩當當地接住于漫漫的撲抱,低頭吻著把人壓上床,眨眼的功夫于漫漫的內褲就已經神秘失蹤了。 她昨晚穿的是睡裙,不是吊帶的那種,就是最普通的初中生款式,卻因為胸口的豐滿撐得鼓鼓囊囊。肖黎直接推著裙擺露出于漫漫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掌直接捏住了她的臀rou。 看來這兩周伙食確實不錯,于漫漫又被養胖了點兒,臀瓣上的手感比之前更軟彈,肖黎幾乎摸上去就放不開手,女人細白的嫩rou討好著他掌心每一寸觸覺神經,他的手指稍一用力,臀rou就往指縫間溢,將他手掌各處都面面俱到地照顧到。 “我、我是不是……有點胖了……”于漫漫本人也挺有自知之明,被揉了兩下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也應該去辦張卡一起運動一下……” “你是應該運動一下,身體太差了?!毙だ璨⒉环磳τ诼奶嶙h,“但是我不覺得你胖?!?/br> 倒不如說于漫漫這種恰到好處的rou感正得肖黎的意,喜歡還來不及。 于漫漫聽了這話心里還沒來得及美那么一下,xue兒就被肖黎的手指突入,讓她有一瞬間的呆愣。 “嗯……”她眨眨眼,看著肖黎的眼神就像是在問他怎么沒直接插進來。 肖黎看著好笑,迅速加入第二根手指進來的同時指尖發力在她的內壁巧力戳刺,于漫漫的臉一下就漲紅了過去,仰著脖子沒了疑惑。 他順勢再將她的睡裙往上推,趁于漫漫仰著頭胸口挺著的時候咬住她胸前小巧的乳尖兒,兩處快感一起迸發,刺激得身下的人一個激靈。 “嗯……你不要……手……太重了……”她的意思很清楚,可嘴上已經亂了,破碎的詞句被顛三倒四地說出來,下面的小rouxue死死地咬著他的手指不放,不過短短幾下抽插yin水便已經順著肖黎的手指滑了下去,在他的掌心處匯聚成小小地一灘,“肖黎……你進來……唔……我不要手……” 說著還用手去夠肖黎的下半身。 可夠那是夠不著的,反而被肖黎握住了手腕:“別急,這么久沒做,我怕你適應不了?!?/br> 之前隔了一周再做,于漫漫都是半疼半爽的,肖黎這次想把前戲再做長一點,讓里面足夠濕潤再進去,總歸能好受點。 于漫漫一聽這話就跟被順了毛似的,立刻不掙扎了,xue兒嬌嬌軟軟地受著肖黎手指的戳搗,偶爾被碰到最爽的那一塊兒就難耐地哼哼,眉頭皺著臉兒紅著,一雙春意盎然的眼半瞇著,看得肖黎渾身的血更是只往一處走。 堅碩的柱狀物縱使是藏在寬松的居家褲里也已經初見端倪,于漫漫余光瞥見了就把腳抽了回來歪歪扭扭地壓在他睡褲外,腳掌碰到guntang的一根,隔著兩層褲子都仿佛能感覺到上面粗壯的血管盤旋于上。 “別動?!毙だ璋櫚櫭?,語氣倒還平緩,“待會又哭著罵我?!?/br> 于漫漫哼了一聲,腳還在暗暗地發力,摸索著那根rou刃的位置在肖黎的睡褲外上下來回磨蹭。 “你說……得在家里準備避孕套了吧……” 之前那幾次于漫漫感覺都屬于激情犯罪,情緒來了也沒管避孕措施,好在肖黎每一次在最后關頭都拔出去了,可于漫漫心里還是擔心的。 可肖黎的重點在于于漫漫的家里兩個字,肖老師心情好得很,自然對于漫漫言聽計從:“那待會一起去一趟超市吧,正好也要買點菜了?!?/br> 于漫漫嘿嘿兩聲,就又被肖黎手指帶來的快感打斷:“哈嗯……肖黎,我覺得我可以了……再弄……要去了……” 肖黎本來就是準備先讓她去一次再說的,聽她這么說倒是正中下懷,索性三兩下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才探過身去抽紙擦手。 于漫漫剛高潮了一次,正喘著,肖黎就再次壓了上來,扶著她的腰先將自己送入,再用手壓著于漫漫的手,十指牢牢地從她指縫中穿過。 他抓著于漫漫的手扣到她頭頂,用身體壓住她晃動的雙乳,下半身深深地嵌入那濕熱的溫柔鄉,腰肌緊繃發力不斷頂撞。 guitou在宮口外碰撞頂蹭,粗壯的莖身摩擦碾壓她rouxue中的細微皺褶,興許是肖黎也憋得難受,一上來速度就不慢,快感來得簡單又粗暴,于漫漫眼前一下就被眼淚糊住了,叫都沒來得及叫出聲,啞著張了張嘴。 他動作幅度不小,鼻梁上的眼鏡框在動作間很快站立不穩有了松動,卻又騰不出手去扶,于漫漫剛擦了把眼淚讓眼前清明了點,就看見肖黎眼鏡滑到了鼻尖處,泫然欲墜間他的視線依舊牢牢地定在自己身上。 那目光無比熾熱,燒得于漫漫心窩都發燙,xue兒更是如同融化了般一個勁地出水,可從深處滿出來的水還來不及往外流,就又被男人的guitou搗回了深處,撞得她渾身難耐地顫抖。 身子在抖,可于漫漫的心也在抖,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毫無根據卻又萬分篤定的想法,肖黎好像……也是喜歡她的。 這個想法從一個虛影從成形再到于漫漫腦海中站定,在這么一個風雨飄搖的時刻尤為艱難,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變成了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而肖黎就是把她隨意托舉拋起,再接住下落的狂濤巨浪。 再下一秒,她已無從去抓住剛才一閃而逝的想法,在肖黎的身下顫抖著高潮了。 往常不管是否占上風都要損他幾句的人今天好像連叫都沒叫幾聲就高潮了,這讓肖黎也感覺到自己今天可能確實是狠了點。 他想對于漫漫再疼惜一些,可又確實被她下面那張小嘴絞得過于難耐,下半身慢不下來的同時只能低頭去彌補般溫柔地吻她。 男人的唇舌無比溫柔繾綣的同時下半身的撞擊卻依舊可以用殘暴來形容,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與感覺在肖黎的身上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半點沒有割裂感,讓于漫漫幾乎抓狂,兩條腿緊緊地纏在肖黎的腰上,既希望他能再快一點再狠一點把她直接拋上遙遠的九霄云外,又希望他能慢一點緩下來把這種繾綣再延續得久一點。 她是真的喜歡極了肖黎在zuoai的時候俯下身來和她接吻,似乎是因為他下半身動得厲害,上半身的動作總是帶著點克制的味道,哪怕rou刃被她的xue絞得再難耐,也不會吻得過分兇狠。 于漫漫的手攀著他的脖頸,手指上的指甲已經在兩天前被肖黎督促著剪得干干凈凈,此時巴著肖黎后頸乖乖地任他吻著cao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完全被馴軟了的貓。 肖黎抬手扯過一旁的另一個枕頭墊在了于漫漫腰下,下半身跪在床上,上半身卻更加伏低用唇舌壓了下去。于漫漫下半身被抬高更加方便了他的抽插,guitou連續幾次插搗進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讓她哪怕嘴上被牢牢堵著,聲帶也不得不自作主張地震動起來。 “唔、嗯……哼嗯……” 悶在喉嚨里的聲音簡直是千嬌百媚,每叫一聲最后那一點點顫抖就是最好的醍醐味。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房間,外面已是日上三竿,肖黎不覺得熱卻也在于漫漫的哼叫撩撥下出了一層薄汗。 似乎是憋得久了,他也并不像往日那樣再沉迷于捉弄她,每一下都直頂進深處,發力的同時還不斷用guitou往她最深處狹窄的小rou縫里擠。 酥麻裹挾著少許的痛感在于漫漫的身體深處迸開,她腦海中甚至在身體被極致的快感沖撞的同時浮現出一顆飽滿的漿果在空氣中迸裂開來的畫面。 汁水四溢,是漿果,也是她。 肖黎射出來一次之后又將她翻過身來要了一次,于漫漫的小腹被枕頭墊高,屁股高高翹起,腦袋半陷進床墊中,一邊哭一邊高潮。 這一場做完,于漫漫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以后再也不作死撩撥肖黎了。 兩條腿打著抖洗了個澡之后于漫漫惡狠狠地把換下來的睡衣扔進洗衣機里,肖黎則是把臥室完全被yin水和jingye打濕了大片的床單換了下來,扔進了一旁的臟衣簍里。 “對了,超市?!睊扃姷臅r間已經接近了十二點,在床上運動了一上午的肖黎心情很不錯,“下午我沒安排別的事,要去嗎?” 于漫漫感覺自己明天兩條腿肯定會酸疼到動彈不得,瞪了罪魁禍首肖某人一眼,肖黎就懂了:“如果你太累不想去我就一個人去?!?/br> 這人是真吃飽喝足了,這么好說話。于漫漫兩個鼻孔噴出兩股粗粗的氣,覺得該爭取的利益還是要爭?。骸拔乙詷肥曼S瓜味薯片,然后還有西瓜味汽水,巧克努力和一只椰子有的話也幫我帶兩瓶回來?!?/br> “好?!?/br> 于是中午吃過飯之后肖黎就出發去了超市,于漫漫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打開已經落了灰的文檔,還沒敲幾個字,胡璇的電話就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