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Phone sex與面對面自慰的區別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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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于漫漫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傻在了床上,她第一時間當然是懷疑肖黎被她問煩了就整她一下,其實門口并沒有人。 但當她隨手抓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湊到門前的貓眼處看了一眼的時候,就看見門口穿著白襯衣的男人確確實實已經站在了她家的大門口。 這人打飛機過來的嗎?怎么這么快??? 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腹誹似乎哪里不對的于漫漫飛速打開了門:“你、你干嘛?!” “什么我干嘛?”肖黎面無表情地一腳邁入了玄關,“你自己的大綱自己不記得嗎?” 于漫漫恍然大悟。 她這場Phone sex并不是以雙方互相自慰為終結,而是女主角在男主角出差一周后因為熬不住思念打電話給他撒嬌,然后在和男主角通話的過程中自慰高潮出來過后,男主角以驚喜的方式登場回家,倆人小別勝新婚,再開啟一個新的PLAY。 當然,大綱是這么計劃的—— 可關鍵是,她后面那個PLAY是男主角想親眼看女主角自慰的樣子,然后就坐在床邊注視著女主角自己玩的橋段啊啊啊??! 于漫漫嚇得連續后退了好幾步:“你你你你你……” “我覺得后面這段難度很高,你既要體現出男主角的存在感,還必須準確描述在男主角的注視下女主角自慰的感覺,而且不能和前面那一段雷同,否則會給人一種你已經黔驢技窮的感覺?!?/br> 肖黎解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正經且嚴肅的,讓于漫漫感覺他好像真的不是來看她自慰,而是來給她上課的。 “比起前面那段,我認為這一段更需要實際體驗才能寫好?!?/br> “……” 剛才于漫漫出來得著急,外套就是隨手一抓,現在穿在身上的這件長度才剛剛過大腿,而且前襟開扣也沒扣上,只用一只手簡單捂著,中間一條小縫開開合合,若隱若現,兜起那一點點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風,讓于漫漫雞皮疙瘩一波接著一波地起。 可肖黎說話的時候目光雖然是看著她的,卻完全沒有往不該看的地方看,這就讓于漫漫真的很矛盾。 你說這人是正人君子吧,他可是正大光明進她家準備看她自慰的!要說他不是,這坦蕩的目光看得她都直心虛。 但其實肖黎也不是完全坦蕩的。 在于漫漫慌里慌張把門打開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掩住外套,他的目光已經無意識地順著她大腿間漏出來的一道白膩的光掃了一眼。 然后電話里于漫漫那無意識卻正好引發他如同山洪般難耐心癢的一聲輕哼又在他腦海中重現。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了。 他今天十點本來約了一個大神級作者談續約的事情,十一點半還要去聯系本季出版物作者的出版事宜,就因為九點的時候一個陰差陽錯的念頭給她打了電話,一上午的計劃都亂了。 但亂了就亂了吧。 肖黎側過頭抬手摘下耳機,再次看向于漫漫的時候眼底多了一層晦暗不清的東西。 “可以開始了嗎?”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熱力突然從于漫漫的脊椎骨往上爬,灼熱中帶著一點點難耐的酥麻。 要知道她這件短外套里除了她當做睡衣的T恤之外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縱使肖黎現在看著她的目光除了一股沉沉暗色之外并沒有過多情欲色彩,可也足夠讓于漫漫緊張了。她小小地咽了口唾沫,抬眸看他:“真來???” “外套脫掉?!睕]有了耐心的肖黎放下手提包,“還是你想要我幫你脫?” 雖然于漫漫確實還挺想讓肖黎幫她脫一個的,可想想估計也不會和她腦海中那種你來我往濃情蜜意的畫面一樣,還是別自找沒趣了。 她慢慢吞吞地把開襟的外套拉開,就像是被人把果殼從兩端剝開的荔枝,鮮嫩白皙的肌膚一點點裸露出來。她身上的白T胸口的位置印著一個桃,下面還有一小行字‘想peach’,長度正好到小腹。 換句話說,就是于漫漫外套一脫,里面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她沒穿內衣,沉甸甸的乳rou有些稍往下墜,飽滿的乳丘將桃子形狀高高撐起,緊繃頂起的圓尖兒被棉質的布料出賣,很好地呈現出了它應有的形狀。 肖黎的目光從那高聳的兩點淡淡掃過,于漫漫就情不自禁地往后縮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剛才那種感覺,就像是肖黎的目光變成一條無形的軟鞭在她身體上打了一下,然后把那種本應和火辣酥麻共同降臨的疼痛感再抽離出去,就是她現在的感受。 那股guntang的溫度一下從她的乳尖兒四散彈開,就像是飛濺的火星,偶爾有一粒彈射到于漫漫的小腹周圍,燙得她身體深處都跟著要化掉了似的急急涌出一大汩水。 然后她的xue兒跟著微微一抖,新鮮的濕潤感就順著她的腿根蔓延下去了。 “看一眼就濕了?”肖黎看著從于漫漫大腿內側流下去的yin水,似乎是感覺有些好笑,勾了勾嘴角,“這衣服你要不要脫?不脫就拉上去?!?/br> 這和脫有區別嗎?于漫漫噎了一下:“我隔著衣服摸自己不行嗎?” 剛才也是這么自慰的。 “不行?!毙だ韬敛华q豫,“不是要落實所有細節嗎?” 于漫漫發現肖黎的又一大特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報應來的太快。 于漫漫慢吞吞地走進臥室,遮光窗簾把這小小一間房與外面的陽光明媚阻隔得干凈徹底,她剛才還沒覺得什么,現在房間里多了個肖黎才覺得光線簡直曖昧得……就適合做點壞事。 “躺上床去?!毙だ枵驹谂P室門口朝里環視了一圈,于漫漫的臥室倒是還算整潔,東西不多,而且都歸類收拾好了,讓人看著不算難受。于漫漫先往前趕了兩步把剛才自己脫下來的濕內褲藏進了絨毯下,然后才一臉不情不愿地躺上了床。 “肖黎……我記得我那段寫的好像是……最后男主角也會加入進來,兩個人面對面自慰?!庇诼氖职岩路先?,整顆荔枝終于完全裸露在了男人眼前。 肖黎眼前被那股白晃了一下,下意識抬手推了一下牢牢卡在鼻梁上的銀色眼鏡框:“所以呢?” “像你這么以身作則的好編輯,一定不會玩雙重標準那套對吧?!庇诼f話間還能感受到身下床墊沒來得及徹底回彈的凹陷,這是她剛才就在這個位置上自慰的證據。 十分鐘前她還躺在這里,借著房間里只有自己盡情放浪形骸,而十分鐘后,肖黎就已經拉了她的電腦椅坐在了床邊,壓迫感十足地看著她自慰。 “可以?!毙だ璞惩罂?,兩只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如果你的自慰足夠打動我的話?!?/br> “……” 于漫漫感覺就自己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別說讓肖黎忍不住自慰了,恐怕讓他勃起都難。 瞥見于漫漫眼底一閃而逝的沮喪,肖黎抿了抿唇:“讓我勃起就算你贏了,怎么樣?” 其實他已經輸了。 他現在會坐在這里就是最好的證據,證明他今早因為于漫漫電話里那情不自禁的一聲輕哼,全身的血液可能都開始失去了行動的方向,以至于不惜推了后面兩件工作來到了這里。 但是有的時候刁難一下于漫漫也確實是有趣。 就像是大學的時候,于漫漫從征文比賽那件事之后就真的對他五體投地了,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拿一些自己新寫的小作品來給他看,希望他提出一點意見,然后作為交換于漫漫會幫他做一些簡單的工作來抵消他用在她身上的時間。 雖然那些故事都很短,但是每一個都很有趣,有的時候結尾的反轉讓他都感到意外,有的時候文鋒一轉又讓他忍俊不禁,每個人物更是寥寥幾筆就已是活靈活現,有血有rou。 是一個有才氣的女孩子。這是那段時間肖黎向別人提起于漫漫時的評價。 這對于肖黎來說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可于漫漫每次拿給他看的時候雙眸還是忐忑的,是不安的,就像是害怕聽見否定的答案,又期待他能夠指出她的不足,讓人看著不自覺地就想刁難一下,然后看著她皺皺巴巴的表情再親手去撫平,有一種奇妙的成就感。 正好那個時候的肖黎比起贊美,也確實更善于批評一些,所以他的反應經常是直接把要做的事情先交給她,然后看于漫漫埋頭苦干,自己則是再把她拿過來的小作品多琢磨幾遍,再游刃有余地跟她從頭到尾仔細剖析一遍。 看著似乎是于漫漫在麻煩肖黎,實際上也只有肖黎自己知道,他看于漫漫短篇故事的過程是享受的,所以每次于漫漫拿著新寫的東西過來,他基本都來之不拒。 久而久之,他和于漫漫走得近的事情就連同屆的人都知道了。 “肖黎,你真和那個于漫漫談戀愛了?” 周末的時候肖黎偶爾也會和幾個同屆的朋友聚一聚,除了聊一聊考研留學的事情,偶爾也會互相打聽八卦一下對方的近況。 “哎呀那個于漫漫我本來在她剛軍訓的時候就知道,長得挺好看的是吧,結果被她同班同學給追走了,給我氣的……” “我就說你當時看著人家那眼神就不對勁呢,那后來人家分手了你怎么不上?” “呵,我要上了那還有咱們肖大帥哥什么事兒??!”對面的男人頗有自信地撥弄了兩下額前的碎發,“所以我們的肖大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對臉無所謂嗎,怎么交往的一個兩個都是系花級別美女???” 對面的肖黎面不改色地放下筷子:“我沒有和她交往?!?/br> 別說交往了,他連于漫漫的手都沒有碰過一下,甚至對于她的長相都是這幾個人談起來才意識到她的長相原來算是漂亮。 他看人確實不太看臉,也很少在心里去評論一個人的長相,對于于漫漫那張臉印象最深的反倒是每次在和她分析完她最新的小短篇之后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眸。 “沒有交往?那看來還真給她們說著了,于漫漫纏著追你呢吧?”對面的男人頗為惋惜地撇了撇嘴,“還天天給你買飯呢,多癡情啊,可惜了可惜了……” “飯是我請她幫我買的?!?/br> 肖黎不知道朋友口中的‘她們’是誰,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但纏這個字讓他直覺上就不太喜歡。 也許一開始于漫漫確實是一廂情愿做了些什么,但那也遠達不到纏的程度。更況且她并沒有在追求他,甚至都沒有對他示過好,如果他不朝她搭話,她每次就只是把飯盒恭恭敬敬地放在他面前就走了。 而現在他們的交流雖然開始變多,但肖黎更傾向于把這種關系理解為一種平等的交換關系。 她用她的小故事來交換他的讀后感,于他而言非常劃算的買賣。 對面幾個朋友聽了肖黎的話都小小地愣了一下,肖黎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覺得好笑:“怎么這個表情?” 當時那幾個朋友沒說什么只是打了個哈哈就過去了,現在肖黎回想起來,應該是他們發現他當時的想法和做法,就已經足以證明他心里的天秤在朝于漫漫那一側傾斜了。 之后的日子還是那么一天天的過,肖黎是直到接到母親來的電話問他具體幾號出發去德國,她好安排出時間來送他的時候,才察覺到他的助教生涯已經要走到盡頭了。 很奇妙的,他第一時間生出的不舍并不是對父母,對母校,對恩師,而是對那個總是會誠惶誠恐地把故事雙手捧到他面前請他指點的那個女孩子。 不知不覺肖黎已經習慣了她隔三差五的小故事,習慣了坐在辦公室里一抬頭就能看見坐在角落一本正經做著他布置下去的事情的人,習慣了她每次都過了好久才能察覺到他的視線,然后抬起頭來朝他憨憨地咧開嘴笑的樣子。 然后肖黎回首了一下自己當助教的這幾個月,發現絕大多數的回憶都和于漫漫有關的時候,他覺得似乎有點不妙。 那個時候大學已經全面停課進入了復習周,于漫漫每天都為了不掛科奔波于宿舍和圖書館之間,她不記得自己已經有幾天沒見過肖黎,可卻還在擠著時間去寫她的小故事。 大概是因為忙,那天她給肖黎的故事特別的短,短到大概只有幾百字,也不是多么巧妙的構思,卻讓他在三兩眼間就迅速沉了進去。 這么多年過去,肖黎還記得那是一個講暗戀的故事,女主角是肖黎見過于漫漫筆下最生動最飽滿的,把一個少女暗戀的苦澀與甜蜜都描繪得淋漓盡致。 那天肖黎認認真真地看完,沒有再去像平時一樣好好思量揣摩的時間,他把那張紙對折收了起來——因為肖黎提過還是更喜歡紙質讀物,所以于漫漫每次都特地跑一趟打印店把自己的故事打印在紙上再給他看。 “寫得很好?!?/br> 他側眸看了于漫漫一眼,他坐在主駕,于漫漫坐在副駕,兩只手撐在皮座椅上微微收緊,那是她緊張時慣用的潛意識動作。 但肖黎的重點在于他們之間只有一個他伸出手去的距離。 “真的嗎!”他看見于漫漫眼睛里像是映入了綻開的煙花,“哪里好?” “人物塑造很飽滿,用詞準確,情緒到位,雖然是開放性結局,但是給人預留的遐想空間很足?!?/br> 不對。 他不是想說這些的。 肖黎的手重新握回方向盤微微收緊,因為掌部肌rou的發力帶動整個小臂都緊繃了起來。 “還有,女主角很可愛?!?/br> 可愛到他一眼就看得出是以誰為原型創作的了。 她很可愛,也有才氣,努力又踏實,肖黎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于漫漫的優點那么多,更幸運的是他似乎有機會做這個暗戀故事中的男主角。 可他發現這一切的時機實在是太差了。 他馬上要出國,未來變數太多,這里說幾句話輕而易舉,但他不能拖著于漫漫一起去賭那些變數。 他不能那么自私。 “那你不能耍賴!” 床上的于漫漫一句警告氣味滿滿的話讓肖黎從回憶中掙脫出來,眼前的女人和腦海中副駕駛座上羞怯忐忑的少女面容迅速融合在了一起,讓肖黎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你以為我是你嗎?” 萬幸的是,似乎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怎么了???” “要我數數你求饒過幾次嗎?” “求饒和耍賴是兩回事好不好,而且……也沒有很多次吧?!?/br> 女人一只手勉勉強強摟著兩團渾圓乳球,另一只手還翹出小拇指伸到了他面前。 “反正說好了,你勃起了就得跟我一起自慰?!?/br> 肖黎沉沉目光透過鏡片掃了她一眼的同時小指也緊緊勾了上去。 “說好了?!?/br> 論Phone sex與面對面自慰的區別5 得到了肖黎肯定的答復,于漫漫才終于暫且壓下作祟的羞恥心開始玩弄自己的雙乳。 她一雙乳生得又圓又大,乳尖兒和乳暈卻小,精致地點了那么一點在雪白的乳rou中間,每次緊繃勃起的時候硬邦邦地翹著,跟一顆小莓果似的,肖黎每次看著都很想使勁咬上去。 現在這顆小莓果落入了于漫漫自己手里,被她兩只玉白的指尖捏在中間,揉來捏去,瑟縮著緊繃著,好像下一秒都會被擠噴出汁水來似的。 “嗯……”于漫漫一只手難耐地擋著臉,企圖回避掉肖黎的目光,“你能不能別一直盯著看啊……” 胯間的物件兒硬邦邦地卡在褲襠里,肖黎坐著也不太舒服,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雙手搭在兩側座椅扶手上,“你這個要求有點無理了吧?!?/br> 于漫漫自己也知道,可說實話,哪怕肖黎都不看她只是往旁邊一坐,那白襯衣黑西褲的存在感和壓迫感就足夠驚人了。 她甚至都不敢往肖黎的方向看,也不敢對上他的眼神,可即便如此,她渾身上下的感覺器官也都被調動了起來,肖黎的guntang目光如同緩慢滴落的巖漿,無論落到哪都讓她的肌膚自動激起一陣戰栗熱度。 而剛才肖黎不過在她的雙乳上停留了幾秒鐘,于漫漫就有種好像乳rou都要跟著男人的眼神融化的錯覺,讓她捏著自己的乳rou甚至沒有用力,皮下神經就自作主張地泛起了讓人忍不住喘息的酥麻。 太刺激了。 那一點尷尬糅雜著羞恥感好像一股腦全都變成了催生情欲牽扯欲望的某種物質,剛才在電話中覺得還可以接受的揉乳所帶來的快感就讓于漫漫兩腿直發軟,她兩條腿夾著,大腿根的yin水幾乎已經糊成了一片。 “那你看著我……我做不下去……”于漫漫啞著嗓子繼續毫無道理地責怪肖黎,“這個也太羞恥了……” “那不然這樣吧?!毙だ杩从诼涓技t了一片,總算做出讓步,“就像電話里那樣,我給你指示,你按照我的指示來做?!?/br> 這不一樣嗎!于漫漫正想反駁,就聽肖黎開口:“左手繼續揉你自己,右手順著你的腰摸到你雙腿間去?!?/br> 于漫漫嘴上還想繼續辯駁,可手卻格外聽話,像一條游走的小蛇一般鉆進了自己腿心間,那里已經是一片濕滑,她還沒往更深處伸就已經沾了滿手。 “找準位置,按下去?!?/br> 肖黎的聲音又激起于漫漫兩臂雞皮疙瘩的反饋,她腦袋逐漸趨于空白,手一抖就揉上了濕滑的陰蒂。 “哈啊……” 雙腿下意識收緊夾住了自己的手,于漫漫整個身子都跟著完全側了過去,低垂著頭,里面隱隱一層薄薄淚光。 “肖黎……嗚……” 于漫漫的手碰上那小小的一點就再也放不開了,指尖在那凸起的嫩rou上不斷搓磨的同時難耐地叫出了肖黎的名字。 她不是為了求饒,也不是為了挑釁,只是單純在快感迸發膨脹的瞬間下意識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肖黎。 于漫漫弓起身,手指發力的同時腳趾因為攀升的快感下意識地緊勾蜷縮在了一起,她抬眸朝一旁肖黎的方向看去,就看見男人的手從扶手上緩緩松開。 扶手與他褲襠上小小的金屬拉鏈墜只有大約十幾厘米,不過就是一個抬手的距離罷了。 但當肖黎的手指真的捏著那小小的拉鏈墜往下滑動的時候,時間的流逝仿佛被一下大大拉慢,整個世界好像只剩在體內不斷沖撞的酥麻快意還維持在原來的時間軸上。 男人的手探入西裝褲襠部的瞬間,床上的于漫漫也再次達到了體外高潮。 她的身子猛地一跳,極致的緊繃過后癱軟下去,視線完全被生理性淚水模糊成了一片,卻依舊能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身上專注而火熱的目光。 “肖黎……你硬了對不對……” 于漫漫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第一個問題就讓肖黎啼笑皆非。 “嗯?!彼膊槐苤M地承認,“我硬了?!?/br> 得到肯定答案的于漫漫一瞬間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得意。 因為肖黎是因為她才勃起的。 “你贏了?!贝采蟼忍芍鴾I眼汪汪的女人確實是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嬌憨可愛,肖黎注視著她那雙淚眼,手已經在褲子里握住了自己膨脹的rou刃。 “那你也得聽我的……”于漫漫總算小小地回過了神來,清了清嗓子里沙啞的顆粒,“快,給我掏出來!” 于漫漫這語氣跟古代逛青樓的紈绔子弟別無二致,肖黎彎了彎嘴角也懶得和她計較,一只手解開小牛皮腰帶的金屬扣。 他依舊保持著坐姿,明明高昂的性器袒露在了空氣中,可于漫漫卻感覺他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情色感并不來源于他裸露的部分,更像是從他握著性器游刃有余的動作中散發出來的。 這男人真是要命??!于漫漫下意識用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有點怕自己待會兒自慰上頭一不小心流出鼻血來。 “你的手指也差不多可以插進去了?!毙だ枋稚舷聞拥镁徛?,“然后呢,我要做什么?” 于漫漫的手插入濕滑的xiaoxue中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畢竟兩次高潮都是體外高潮,那rou縫深處也早已有些躁動的情緒在肆意勃發了。 “唔……”她捂著嘴悶悶地哼了一聲,在側過頭去的時候正好對上在男人緩慢的動作下細微翕動的馬眼,入xue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往里一個狠搗讓她難耐地繃緊了腰背,“你……你擼快一點,包住你的guitou……嗯……”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 她的xue是填滿的,雖然不是被肖黎插入時那樣飽脹到不留半點縫隙的程度,但確實是沒有空虛感的。 然后在這種情況下,她再看見肖黎自慰,看見他的性器官,甚至能讓他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動,通過視覺刺激將渾身的感官再一次放大—— “啊……”于漫漫已經完全明白面對面自慰與Phone sex有哪里不同了,可明白的同時她的手指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攪著yin水在她的rouxue中不斷進出,肖黎的手也開始按照她的指示,偶爾拇指會順著guitou的棱趴上去,在馬眼上迅速滑過。 明明她讓肖黎自慰是想讓他也稍微難堪一下的,可現在肖黎哪怕自慰也自慰得無比矜持優雅,倒是自己對手指瞬間的索然無味更讓于漫漫感到羞恥和躁動。 她好想讓肖黎就這樣插進來,頂到最深的地方,狠狠地抽插,最好直接插到她落淚的地步。 “怎么了?” 于漫漫的情緒其實真的很容易看穿,就像現在,肖黎看著于漫漫一雙媚眸中滿是欲求不滿的神情對她的想法就已經十拿九穩,可他壞就壞在喜歡明知故問。 他就偏要于漫漫說出來。 “指示呢,于漫漫同學,你已經快二十秒沒說出話來了?!?/br> 男人帶著點余裕笑意的語氣確實是太惹人討厭了,于漫漫覺得肖黎肯定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還故意憋著那股壞要她說出來,她咬了咬牙,欲望和羞恥心正在腦海中拉扯的時候,肖黎的拇指指腹勾帶起黏滑的馬眼液,就像是展示給于漫漫看一樣在空氣中黏連出了一條短短的透明絲線。 去你媽的羞恥心! 于漫漫腦海中的某根神經也和肖黎手中斷裂的線一樣斷了,手指碰到xuerou深處某一點的同時她不由自主地小小皺起眉向肖黎撒了一個嬌:“親愛的肖老師……我學會了,我肯定能寫好了……” “嗯?!毙だ枋稚蟿幼鞯念l率一成未變,慢悠悠地應了一聲,“所以呢?” “所以……”于漫漫把手從xue兒中抽了出去,也學著肖黎的樣子將幾根手指在他面前分了開來。 粘稠的yin水被手指拉開卻依舊保留著牽扯,肖黎眸色頓時就暗了下去。 “我們是不是可以用更加高效率的方式結束掉這次體驗呢?” 這說法有點意思。 肖黎哼笑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直接俯身壓了下去。 “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提議?!?/br> 他的手直接牢牢壓住了于漫漫懸在空中的手,手指從她濕淋淋的指尖滑入扣在床上,硬頭對準位置腰繃住往里一頂,于漫漫的腦袋頂上就開出了花兒來。 “嗯啊……”快感迅速騰空而起,于漫漫爽得一下挺直了背扭過頭去,兩條腿兒迫不及待地往肖黎身上攀,猴急得明目張膽。 肖黎被她的動作取悅,心情不錯,腰上發力往里輕撞的同時還低下頭去吻她。 從額頭,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才像是前餐都點到為止一般吻她的嘴唇。于漫漫被撩得著急忙慌地纏他,剛吮住肖黎的舌就又被他下半身撞得沒了力氣,悶悶地嬌哼出聲的同時也只得無奈放棄主動權。 房間里兩人唇舌緊緊交纏,讓于漫漫幾乎都發不出什么聲音來,只有在肖黎不時頂進深處那塊軟軟的rou縫時才不得不難耐地從喉嚨深處哼出一聲來,可偏偏就是這么個按道理來說靜默無聲的畫面,卻因為于漫漫今天格外豐沛的yin水而又添加進了一種新的旋律。 男人的yinjing每次進,退,頂,撞都會發出不同的曖昧聲音,yin水被攪得嘰咕作響,就像是因為堵住了于漫漫原本呻吟的小嘴,所以只能從另一張嘴里情難自禁地冒出去。 動聽是動聽的,不過肖黎還是更喜歡于漫漫上面這張小嘴叫的聲音。他松了于漫漫的口,垂眸看她被他吮咬得微微泛著紅的飽滿雙唇,“指令呢?” 于漫漫被這問題問得一愣,又被頂得哼叫連連:“哈……啊嗯……什么?” “指令?!毙だ柚貜鸵槐榈耐瑫r又俯下身去吻她的脖頸,帶著一點潮濕感的溫熱觸碰皮膚好像綻開了一路纖細溫柔的水花,“換句話說…” 他頓了頓,“你希望我怎么cao你?” cao這個字,直白色情中帶著一點點粗暴的味道,被肖黎的聲線通過口腔咬字發出來讓于漫漫的鼓膜都開始震顫。 她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把都到嗓子眼兒的‘我覺得您自由發揮我就非??梢浴o咽了回去,她察覺到雖然原因尚且不明,但這是這是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肖黎能夠受她支配的機會了。 于漫漫沉下心來,思忖的同時肖黎還在不斷往里撞,yinjing將她腦海中那點不成型的想法反復搗碎,再被于漫漫又小心翼翼地組合起來。 “你嗯……下面可以撞得再用力一點點……但是也不要太重……哈啊……然后手、手抱著我……抱著我的腦袋……去吻我的耳后,然后……” 于漫漫還在描述的時候肖黎就已經開始調整動作體位,等到她最后說出抱著我三個字的時候,肖黎已經托起了她的脖頸,guntang的吐息落在了她的后腦。 “這樣嗎?”確認的同時肖黎開始克制著往里發力,探索著對于于漫漫來說最恰到好處的那個力道。 于漫漫同時也用手勾上了肖黎的脖頸,兩具guntang的身體終于也緊貼在了一起,女人的圓乳磨蹭著他的胸口,哼叫與喘息近在咫尺,無比鮮嫩誘人。 “嗯……就、就是這樣……”肖黎的力道拿捏得很完美,于漫漫爽得幾乎難以自拔,說話的時候聲帶都在顫抖,“好舒服……哈啊……肖黎……” 雖然和肖黎每一次zuoai于漫漫都很爽,但很顯然在對方掌控的節奏中的爽與對方退讓克制之下的爽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是被動接受,而后者卻更能感受到對方的隱忍和珍惜,讓胸腔跟著一同震顫共鳴的感覺。 雙重的快感作用下于漫漫很快就潰不成軍,她渾身緊繃緊纏著肖黎的身體,xue里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同時感覺心里也滿了。 她低泣著顫抖著高潮,肖黎往外退讓她能喘上一口氣的時候,于漫漫才隱約想起—— 她的大綱里好像沒寫這段兒。 伺候著于漫漫先爽了一次之后肖黎再插回來才開始回到自己的節奏。 于漫漫xuerou正敏感著,被冷不丁地又插著從頭到尾碾磨了一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指掐著肖黎的后頸,指甲微微凹陷了進去。 “哼嗯……太、太重了……”于漫漫又爽又承受不住,皺著眉頭兩頰通紅,細細的汗珠綴在鼻尖,瑩瑩一片潤澤水光,“不能、不能哈啊……再輕點嗎……” 于漫漫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用的是如何撒嬌的語態,更是催得肖黎往里狠撞了好幾下,才低下頭去用雙唇啄了一口她鼻尖的細汗作為安慰。 這點小動作簡直抓得于漫漫心癢得不得了,她想追著肖黎的嘴唇吻上去,結果還沒來得及動彈就聽見枕邊的手機滋兒哇亂叫了起來。 什么叫多災多難??!于漫漫回顧了一下感覺就沒有和肖黎正經八百從頭到尾不受打擾的做過一場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的愛!每次就非得來點意外情況嚇得她魂飛魄散戰戰兢兢然后再被肖黎恥笑一頓作為結束,有意思嗎? 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正準備掛斷肖黎卻快一步看見手機上的來電人。 “你媽?”肖黎也愣了一下,強忍著下半身的動作幅度,“你先接?!?/br> 您還真理智啊。于漫漫都快怨念死了,嘟著個小嘴看著肖黎的眼神里就只剩欲求不滿四個大字,看得肖黎是真恨不得把她那手機扔出窗外然后就壓著她在這床上cao個三天三夜。 “不許拔出去……”話一出口于漫漫自己都臊得不行了,也不敢再看肖黎的表情就先接了起來,“媽我特別忙您長話短說!” 那語氣急得就跟熱鍋上螞蟻似的,肖黎聽著好笑極了,可好歹電話那頭是長輩,又不敢繼續抱著她大cao大干,只能去咬她胸口的小莓果泄泄火。 “我真、我是真忙!”于漫漫被咬得話頭一梗,都快不知道電話那頭的親媽在說些什么了,手順著肖黎的后頸摸進他的發間,那里面也都是濕熱的汗氣,猶如剛下過雨的熱帶叢林。 而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就連現在肖黎含在口中的乳rou上也膩著一層薄汗。于漫漫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又被肖黎的唇舌抓了過去,對胡璇就只?!班培藕煤谩钡姆笱芰?。 這一通電話下來于漫漫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些什么,只想著趕緊把電話掛了再和肖黎共赴巫山云雨,好在胡璇見她答應得爽快竟也沒了平時的啰嗦,非常愉快地和她道了再見。 電話一掛,肖黎的guitou就狠撞了進來,于漫漫哆嗦地哀叫了一聲疼,可實際上那點疼比起開花兒般的快感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兩個人在電話期間都憋著的那股yuhuo一下反彈開來,肖黎也不再收著力道了,松了口中可口的莓果直起身兩只手掐著于漫漫的臀瓣一次一次發了狠地往里抽插。 圓碩guntang的guitou近乎蠻橫地來回頂撞,粗壯的棱刮蹭碾壓過所有敏感的rou褶,于漫漫側過頭去已經掉出了淚來,嘴里下意識哼唧出聲的全是求饒的話,可身體卻無比興奮地在迎合。 “肖黎、嗯啊……肖黎!” 太爽了。 于漫漫的渾身都泛起了rou眼可見的紅潮,皮膚上浮著一層細薄水光,雙腿緊緊巴巴地纏著肖黎的腰,就像是某種妖物的觸角一般。 肖黎最后關頭拔出來然后將白濁的濃精射在于漫漫小腹的同時,鼻尖上的汗珠也終于懸掛不住滴落了下去。 他看著于漫漫還陷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過神來,就站起身先把她身上的狼藉簡單整理了一下,然后才抬手隨意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襯衣被過量的汗水輕微濡濕,貼在他的后背臂膀上。 之后兩個人分別去浴室洗澡,肖黎打了電話讓干洗店上門把他的衣服收走下午兩點前送來,然后穿上了于漫漫給他的居家服。 “于漫漫小姐,我可以問一下你買這種圖案的男款居家服是準備惡心誰嗎?”肖黎從浴室出來,一臉嫌棄地身上的居家服上滿是唇印的圖案,畫面極具喜劇效果。 于漫漫強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來,也不敢多看先別開眼緩緩:“這是我給我爸買的,他欽點的款?!?/br> “……”肖黎滿肚子話一下被‘我爸’倆字給堵得嚴嚴實實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撂下一句話:“待會外賣來了你去開門?!?/br> “……” 今天的肖老師,戰斗力似乎有些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