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不問外事床第間解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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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王妃等當先安置,謝府的管家作陪,話里話外小心的打聽起賽雪的事來。因先前聯系時假說王妃是她母親,舉家來投奔的,管家已將賽雪當了半個主子,另外半邊自然是成了秦晉之好再提不遲。因自謝耘松受傷不肯露面,闔府都是這管家在打算,雖有些做大了,倒沒有壞心思。 既然事先商量過,王妃雖少言語不搭話茬,丫頭們卻三言兩語說了,只道賽雪新寡,夫家想要壓榨錢財,便回了娘家,因娘家也無男丁撐門面,才想起謝家這門親戚,前來走動。約莫是要在這生產落戶了。 管家哪有不應,心里只有開心的份,鞍前馬后的安排著,不刻便將將安頓下來,其他擺設布置日后再論。才忙完說兩句請閑話,只聽院外不知哪個丫頭高聲問了句“主人家在不在?”問完也不等答話便攙著個弱柳扶風的小姐進了門。王妃的丫頭忙前去迎,問是何事。 那小姐并不答話,杏眼淚閃閃似的,一掃眼的功夫便將院子掃了個遍,那丫頭脆生答道:“我們小姐聽說來了客人,特意前來照看?!?/br> 管家早也出來迎了,聞言笑容發苦:“哪敢勞動表小姐呢,這幾位是老太爺家的族親,論輩分少爺也要叫聲嬸娘的,表小姐可莫要見外?!?/br> 那小姐一雙水眸便落到王妃身上,又是一打量的功夫,便露出點輕慢來,細聲細氣道:“怎么往日年節都沒聽說過這位嬸娘,偏現在來了?” “哎呦我的表小姐啊?!惫芗医锌嗖坏?,“年節往來具是老奴在管,您不知道是自然的,眼下少爺身體不便,族中自然有長輩出面撐門面,表小姐也是糊涂了嗎?!?/br> 見他愁眉苦臉,那小姐才掩唇一笑,道:“好啦,我不過是怕有人來打秋風,也是來幫你的,你很該謝我?!闭f著也不等主人請,便丫頭扶著往廳里走去,“我聽說來的還有個jiejie,去了表哥院里看他,表哥一向不許他我去他那,說什么男女有別,也不知道這個jiejie有什么特別,我就在這等她回來拜見一番?!闭f著自顧自找了張椅子坐下,竟是無視了王妃這‘表嬸’。 賽雪早胡天胡地的與謝耘松抱到一塊了,謝耘松平生最盡興一次莫過于與賽雪在廢院偷情,且賽雪那時青春年少飽滿嬌嫩如花苞一樣,自那以后他可謂日思夜想。如今真人在眼前撩撥,謝耘松哪里忍得住,只顧念她有孕在身不敢亂來,被賽雪騎在身上,一根巨柱早硬如鐵柱一般。 “一別經年,恩公威風不減當年?!辟愌┏渡⒅x耘松的衣襟,小手在堅實的胸腹上留戀,繼而滑進毛叢中,撫摸那足有幼兒臂粗的鐵柱,愛得不行,當下也解了自己的衣襟,半脫半露的掛在身上,露出渾圓的腹部和之上一雙豐乳來,又抽出下身衣裙散到一旁,襠褲當中那柔軟潮濕的粉嫩之地便也展露出來,賽雪扶著謝耘松的胸膛輕輕落坐,將自己嬌嫩嫩的蚌口落在那巨柱上,前后碾磨幾下,小嘴里便不由呼出yin聲來。 “好相公,你要是還記得咱們的恩愛,就疼我一疼?!辟愌┥碜又夭荒蛣訌?,嬌聲懇求,謝耘松如在夢中,小心翼翼的碰觸她渾圓的腹部,察覺是真又哭笑不得。 “你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瞧不見嗎?”賽雪見他竟然是要喊停的樣子,惱火的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怎么才一陣子不見,你就把自己說過的話都忘到腦后去了?” “我怎么敢忘了對你說過的,只是你已經是貴人,我、我如今樣貌丑陋……” 賽雪不耐煩聽他說自己不好,“你當初見我是什么人我依然是什么人,你如何,我也只論自己喜不喜愛,你管不著。你莫要說那些沒用的了,動一動是正理?!?/br> 謝耘松聽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動,百感交集只能一嘆,不由環抱住賽雪,良久才道:“還說你沒變,你那是何曾這么說話過?!闭f完,不等賽雪回話,雙手抓著賽雪豐臀,腰腹使力,巨柱在她腿間梭動起來,那巨龍粗硬灼熱,又有青筋遍布,實是上好的yin物,賽雪鼻端盡是男人氣息,下體給磨得又癢又爽,花xue里yin水直流,將那巨柱也浸得濕漉漉的,穿梭間水聲滑膩,直讓久未盡興的兩人都如夢似幻,喘息連連。 蹭弄了不知多少時日,賽雪身子酸軟坐立不住,謝耘松使力翻了個個,將賽雪放在床上,手撫上陰戶,只覺那處充血漲大,下端小口翕動,很是渴望的樣子。 賽雪情知此時不能讓謝耘松進來,也是挫敗,謝耘松聽她嬌喘中有些著惱,哪里不懂她在想什么,竟話也不說,埋頭在她腿間,張口將那粉嫩之處含住吸允幾下,舌頭分開賽雪的yinchun在當中舔弄起來。下身酥麻癢熱百般滋味涌上,賽雪一時浪叫出聲,幾乎丟了身子。 “啊~啊啊~相公!相公你要弄死賽雪了~啊~不、不行了!” 謝耘松受到鼓舞,舌活更賣力,只弄得賽雪胸膛震顫半個身子都發了粉,一陣震顫,下體噴出好幾股水來才算完。 賽雪丟了身子,只覺得一股郁氣散去,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連心情也順暢起來,仿佛冬日里一碗熱湯,說不出的愜意。謝耘松躺到一旁將她摟在懷里,抖開被子蓋住二人,親昵的吻了吻賽雪的額角。又過了片刻,二人才在帳子里小聲說起話來。 因管家早打發人來謝耘松這報信說表小姐去見了親戚,還要等著見見賽雪,賽雪正在謝耘松懷里聽個正著,便笑道:“我一聽說便猜是你的爛桃花,果然沒猜錯,你打發她愛去哪去哪呆著,她喜不喜歡你和不和你在一起只別讓我瞧見就行,我不耐煩那么些有的沒的?!?/br> 謝耘松便叫下人送表小姐回院子里,又對賽雪解釋道:“我與她并沒什么糾葛,她父母早逝,只有一個叔父看顧,只惦記她父母留下的錢財,不好好教養也不給她許人家,如今已經十八了倒送到我府上,打得便是瓜田李下讓我說不清的主意,到時候我若娶了她,親戚之間嫁妝計較不了那許多,我又有克妻的名頭在,估摸他也想表妹去世后他可以將家資要回,還可以索些賠償?!?/br> 想到謝耘松那“克妻”名頭的由來,賽雪不由噗嗤一笑,水蔥似的指頭去捏謝耘松將被子撐出一個小帳篷那物,“她怎么不怕在你這沒了性命?!?/br> “無人教養到底無知無畏,她想必以為克妻之說不可信吧?!?/br> “我原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認識了你才知道空xue來風未必無因?!?/br> “你啊?!敝x耘松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在那張疤痕遍布的臉上顯得有些猙獰,賽雪瞧著又出了神,謝耘松見了,不由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很嚇人?” “挺有趣的?!辟愌┎⒉或_他,饒有興趣的又定定瞧了一會兒,“若是別人我可能會繞道走,在你臉上,我只想多看一會兒?!闭f著,想問是怎么回事,又覺得自己并不特別感興趣,一陣睡意上涌,便在謝耘松懷里蹭了蹭,閉上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