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晉側妃出城路上戲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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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回府稍事休息,王妃便打發人來請,全因宮中已有人來問過晉升側妃的事。王妃自然應下,此時召她過去按例叮囑罷了。 賽雪仍心煩意亂,神情有些乜,原先總巴巴的好奇王妃為人性情,此刻就在眼前,她卻幾句話都不知應一聲,叫滿屋侍女婆子大皺眉頭。珍珠唬的不行,因人多不敢伸手去提醒主子,只巴望她早些回神。 索性王妃說的也不過是獎勵有功、安心保胎好好生育這樣的話,其余叮囑了珍珠一些,珍珠畢恭畢敬的應了。王妃忽然輕輕嘆了一聲。 這出人意料的嘆息讓賽雪稍微回神,詫異的看著那王妃。只見仍是那張素凈蒼老的臉,目光沉靜如深潭,不過輕輕注視了她片刻,卻仿佛什么都知道了似的。賽雪一下低下頭去。 “賽氏就回吧,待宮中發下明旨府內再改口?!?/br> 之后三四天宮中就發下旨意,賜下寶冊、服侍、賞賜若干,又額外配給一個婆子,說是憐惜府內沒有育過子嗣的婦人,全當照看了。同時消息傳給行軍路上的成郡王,到讓他氣惱大罵了幾句,不愿讓侍妾一步登天恐怕她不懂事,但后院諸事本來不是他該管了,氣了一會兒便也只好作罷。 此后又過了月余,宮中又召見了她兩次,太后似乎知道皇帝的打算了,對待賽雪的態度越發柔和了些,只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這孩子親緣上的錯亂了。這日又進宮中,臨走聽太后說了王夫人病得有些日子沒來了,因太后明顯掛念,賽雪自己也放心不下,便請旨前去探望。 “你如今不該四處亂走,若是王家,你上門去與外人不好言說,更不提她現今在外面的莊子上養身子,你要去十分不便?!?/br> 一聽要出城,賽雪更是想去,幾步上前跪在太后腳邊懇求道:“原先在老爺家里,太太待我仁愛寬容、恩重如山,我就是萬死也不能報其一,現在知道她病了,若不能去看上一眼,實在難以安心,且現在坐胎已經穩了,太醫也說走動走動無妨,求太后垂憐讓我去問上一問吧?!?/br> 太后稍稍動搖,“只恐怕過了病氣給你?!?/br> “賽雪哪怕隔著窗子說上幾句話也能安心些,總比毫沒消息的好?!?/br> 這也是太后擔心的,她久居深宮又無實權,因不愿攪合進宮妃爭寵前朝斗法中,連妃子也不多見,往往是王夫人與她說許多宮外趣事。在太后看來,只要有兒子好弟弟一家好便可了,然而現在弟媳生了病不進宮說話,仿佛忽然聽不見聲響了似的,讓她心里暗暗擔心著。雖然她派人去問也是可以的,但若真是大病,她派了人去王夫人要嚴陣以待,反而于身體不利。 賽雪又懇求了幾句,太后召見太醫細細問過,知道賽雪的胎養的確實不錯,才口諭命她次日去看,賽雪喜不自勝。那模樣又讓太后嘆起她的純善來。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賽雪便借著太后口諭,由鄭大志驅車,珍珠陪伴,四五個王府侍衛保護,輕車緩行朝城外駛去。途徑城門,一個身材高大、膚白唇紅的姑娘低著頭與鄭大志交談幾句,鄭大志便撩了簾子由她鉆進了車子。 幾個侍衛見狀驚到:“鄭兄這是做什么?” 鄭大志擺擺手道:“不必擔憂,這丫頭原先在王家做事的,因昨日去王家說過了,特派來接應而已?!?/br> 侍衛才放下心,只是不由各自暗中嘀咕,這丫頭身形未免太粗糙了、粉擦得忒厚、眼睛倒漂亮,盈盈的。 車內賽雪未語先笑,連珍珠也是一撇嘴帶出些笑意來,那丫鬟服侍的‘姑娘’眉毛一立,氣道:“笑什么,要不是你我怎么會穿成這幅怪樣子!”聲音壓得極低,顯然也怕外面聽到,好在車子轆轆朝前,馬蹄喧囂,隔著厚厚的板材外面也聽不得什么了。 這人抬起頭來不甘愿的瞪著賽雪,正是鄭大志看管的那兩人之一,賽雪稱其為白二的那個。雖身形高大,卻穿在一身水粉布裙里,臉涂抹得煞白,說這話便能掉下粉渣來,嘴唇卻紅艷艷得驚人,許是模樣太過驚人,反倒一時不會讓人猜疑是男做女裝。 “哪里怪,我瞧你這丫頭挺可樂的,珍珠你說呢?” “主子所言極是,這般模樣的丫頭奴婢也是頭回見?!?/br> 白二剛要發怒,賽雪朝前一湊隔著裙子一下握在他子孫根上,柔柔笑道:“叫你來玩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我還想你會不會借機跑掉呢?” “……我哥還在你們手上?!?/br> “你自去放了他便是,難道大志還拿精鋼把他鎖住了不成?!?/br> “你、你們無恥,雖然沒鎖住他,卻假施恩叫他不肯跟我逃脫!” “這么說你還真想逃走了?” 白二別扭的一轉頭不言語了,雖有些服了,到底不愿意吃苦吃虧,很不高興臣服于一個女主子。 “要我說什么好,你們的身契都在我手上,能跑到哪去?只你哥哥是個聰明人罷了?!?/br> “天大地大,總有我兄弟容身之所,比落在你這女魔頭手上好?!?/br> “你們有過許多女人,都給你們玩得服服帖帖、對你們千依百順,因此見了我這樣的才不肯俯首帖耳聽我的話,實則我已經是你們的主子了,比起其他主子,我這個主子又也是懂得快活事物的,日后你們乖巧討我歡喜了也可叫你們一起玩玩。你就想想,若是落在其他主子手里,知道你們兩個是yin棍,還不先割了你們的jiba落個干凈?” “我們本來跟著五皇子也好好地?!?/br> “看吧,五皇子轉手就將你們丟給我了,也不過是為了我聽話的和他耍上一回罷了??晌夷??以后有人向我要你們,我是無論怎樣都不給的。你看是我好還是你們原先那個主子好?” “不過是說得好聽,五皇子何等尊貴,你不過是個兩手侍妾,也好意思和他比?!?/br> “我只是個農家孤女,你說的那些尊貴、兩手的玩意我全不懂,只看日子過得好壞了——我吃穿不愁、男人疼愛、懷有身孕,現在又得了你們兩個小東西作伴,再愉快沒有了,怎么不能和他比?” 白二被她這話說的哭笑不得,想想又不是沒有道理,一時羨慕賽雪想法簡單,一時又不由想要嘆息。 “算了,說服你也是費我口舌,且讓主子我玩耍一番?!闭f著撩開白二的裙子,手順著他結實的大腿摸了上去,因白二要掙動,忙對他道:“先前已經說了,我是懷有身孕的,你不怕我出事就亂動去吧?!?/br> “你、你這無恥yin婦……!”白二渾身僵硬,只好口頭討便宜,賽雪手卻已經摸到他的yinjing,擼動了幾下讓那物事變得硬挺,又將他yinnang握在手里玩了一會兒,時而慢慢使力去捏里面的小球,讓白二不住發出嘶嘶的抽氣聲。就在白二以為她就要這樣擺弄時,那雙柔滑小手忽然向下撫摸,探到了白二菊xue口上。 瞬間想到自家哥哥那番苦楚,白二聲音變了調,終于討饒,“別、別弄這個!” “聽話就是!”賽雪不耐再哄他,另一只手也探進裙下,一把將他褲子扯了下來,撩起裙擺將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亮在外面,濃密陰毛中的陽具筆挺朝天,雙腿朝著賽雪大張著。白二滿臉尷尬,忍不住去看珍珠,珍珠卻早將頭扭開不看他們了。 “你、你你快住手!”白二被賽雪這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心慌意亂,要推她又不敢用力,反被她傾身壓著,兩團豐盈抵在胸口,連呼吸都不自覺放慢了,下面便被突然得了手,不由“啊”的叫了一聲。 賽雪抽出剛剛插進去的半根手指,無可奈何似的說:“真讓人沒法子?!?/br> “疼……”白二心有余悸,以為就此結束,不料賽雪反將那根插了他的手指伸到他嘴邊按住他的嘴唇向嘴里攪去。 “美人兒,自己舔濕了吧,否則一會兒受苦,也只能堵著你的嘴了不讓你叫出聲了?!?/br> 白二的臉騰地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