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刀【戴項圈當狗/情趣服飾/微劇情】
玄庚慢慢地把臉上身上擦干凈了,低下頭捏住沾滿yin液的帕子倒是有些心情復雜。 他在侍奉性事上熟練,卻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情況。以往給別人口完,對方對待自己,都像是條用完就丟棄的抹布一樣隨意扔在牢里或是哪個地方。 他那時渾身沾滿yin液臟污地躺在地上。眼盲導致男人原本就敏銳的感官更加敏感,卻只能一片漆黑中等待著下一輪有誰把他從地上拖起來,一次接一次地cao弄。又或是隨著對方的心思被掰成各種姿勢撐開上下兩張嘴,聽著他們一邊上下擼動一邊興奮地喊他cao不爛的賤狗,然后臉上身上又添幾道白濁。 他侍奉的大人把自己這種破爛玩意,像個人一樣弄干凈了。頭一次被照顧到事后的玄庚默然地想著,眉眼垂得更低。 她不該如此對自己,她應當像用物件一樣折磨他cao他。他自嘲地想,自己當真是被調教得異常了,帶著痛苦的cao虐反而會讓他心底好受些。 他害了她的家鄉,不配得到少女珍貴的善意。 鳳臨倒在床上緩了片刻后抬身看他,見男人擦凈身子之后仍舊跪在地上,雙手捏著帕子一聲不吭地低著頭。 她以為對方是累了,索性揮揮手換了個姿勢撐在塌沿,也懶得再收回已經被yin液浸濕的雪色綢帕,“起來吧,那帕子歸你了?!?/br> 她話音未落便看到玄庚彎下腰慢慢爬到她垂落的腳下,似是要拜謝,連忙頭痛地抽了口氣把他從地上拽起來。 南國王室不比鳳都貴族禮儀繁復,她就算在鳳都呆了這么些年,到底還是不適應這套虛與委蛇的階級禮儀。 對方很順從地就坐在塌旁,鳳臨屈腿低了頭,看到他傷了的膝蓋又跪出幾縷血絲,蹙了蹙眉卻也沒再說什么。 屋內熏著安神的香,兩人都許久未言語。她略有些尷尬,見玄庚只是大腿蹭坐在塌旁一點的地方,半天沒有主動開口的跡象,只得自己找了個由頭去找話題。 “喔,我替你做了衣物?!?/br> 鳳臨抬手把在柜子上放了一天的男衣拿過來。她見他身上帶著鐐銬不便穿著,便撿了一件附贈的墨藍半臂短袍遞給玄庚。 “近日下了雪,夜里很冷,你不能一直赤裸著?!?/br> 她看著男人沒有言語,低頭默默地穿上。他身上沒穿褻衣,那件緞布短袍穿上后緊貼著他布滿yin痕的肌膚,兩條肌rou明顯的手臂完全暴露在外。 不知是不是那名綢坊老板娘看她單獨來置辦衣物時多想了些什么,她居然還在這件附送的衣物上看到了皮革的項圈。細細的銀鏈條掛在打了孔的黑牛皮項圈上,銀鏈末端還栓著一個手腕大的皮環,似乎是方便別人拿在手上的。 鳳臨扯了扯覺得十分結實,莫名想到了之前在寨子里養的那條大黑狼犬。墨色的項圈和那時鎖在狼犬脖子上的皮圈樣式幾乎如出一轍。 既然給了,等等便也給他戴上罷,鳳臨握著項圈若有所思地去看男人在她面前低頭道謝,又摸索著換衣。 穿在玄庚身上的短袍系了綁帶式的皮革束腰,顯得那抹窄腰她幾乎單臂就可以攬住。他身上縫了墨革的翻領領口大敞一直開到上腹處,胸前線條深邃的乳溝和露出一半的腹肌被勒緊的衣物擠壓在一起,看得她隱約有些出神。 這人在牢里呆了那么久,身材還能保持成這樣也未免過于離譜了。 袍擺只能堪堪遮住膝蓋,他下面什么也沒穿,赤足戴著鐐銬踩在地上垂著兩條精瘦的小腿,袍布下隱隱還能看到被虐待得蜷縮成一團的性器痕跡。 “你…站起來?!兵P臨抿了抿唇說道。 一陣鎖鏈摩擦的響動之后,玄庚垂手站在鳳臨面前。那衣物當真是合身的,只是下身分開的衣擺一直高高開到他胯根,前后連接處僅用單根短皮帶扣住。 少女掰著他的身子讓他背對自己,看到身后衣物被裁剪得從蝴蝶骨一直露到了股溝處,只留了幾條黑色皮帶交錯著綁在腰間,露出傷痕累累的消瘦脊背,稍微一動便能看到股溝在衣物里若隱若現。 …當真是穿了和不穿沒什么區別。鳳臨看著他包裹在衣物里的勁瘦身材,面紅耳赤地想。 玄庚此刻也感受到身上的這件衣物樣式的特別之處,他經得性事多了,很快便明白他身上穿的衣物的裸露之地,大約是為了身后的人兒隨時隨地褻玩cao弄自己用。 原來她喜歡這樣的。他正默默地想著,忽然感覺到原本就勒在他腰腹的束腰忽的向后一緊,他踉蹌后退半步被帶到了她懷里。 原本被他隨意搭在腿根的皮帶搭扣已經在動作中垂落了。少女此刻已經起身,纖長的五指十分努力地抓住了他的肩頭,似乎因為身高差的原因在費力地踮腳。 “這個項圈…也是衣物里帶著的?!彼穆曇粼谒鷤溶涇浖毤毜卣ㄩ_,還沒有意識到這是新玩法的少女呼吸淺淺打在他耳邊,語氣中似乎還帶了些迷茫和潛意識的羞澀。 “你…能不能彎一彎腰,我幫你戴上去?!?/br> 并不是初次戴這種東西的男人默了默,啞聲道,“…大人,我自己戴便好?!?/br> 他很熟練地就握住了那條略顯厚重的皮圈解開,指節捻了捻上面掛著一指粗的銀鏈沉思片刻。 既然喜歡這樣的玩法…他莫名在心底遲疑一下,隨后不顧對方的驚愕轉過身,垂眸跪在地上。 男人單膝跪地,仰起頭正對上少女呆住的眼神。他摸索著主動帶過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雙手托在手心,扶著她的指尖去動作,把皮帶牢牢鎖在了自己青紫未消的修長脖頸上。 他跪的時候袍擺順著一側滑下垂在地上,立著的大腿露在空氣里緊繃著,隱約還能看到下身沒來得及處理好的鞭痕yin液。前胸兩點還未消腫的rutou在緞布上勒出了痕跡若隱若現,乳溝深得更加明顯了。 玄庚仰著脖頸方便她看清楚,發狠地把項圈死死勒在自己喉嚨上。尚還握著的少女手抖了抖最初像是在躲,可體內靈蠱的暴虐之氣讓她順應著對方明顯是在自虐的舉動主動扣緊了皮帶,卻在下一刻回過神抽手。 略微缺氧帶來的窒息使得男人產生了一種熟悉的凌虐感,他卻微微張開了嘴,舌尖微抬著像是要勾人進入。 “你…別這樣!”玄庚聽到對方果然不出意料地結巴起來,卻有些羞澀地囁嚅,“抱歉,我剛剛沒想傷你?!?/br> 他聽著,心底忽然有些高興。 玄庚第一次發自內心地感謝那些在他脖子纏緊鎖鏈摁到胯下,讓他學母狗發情般滿臉yin液扭腰討好的大人們。自己這副下賤模樣只要能討得她半點情動,再刻意做多少次都無所謂。 他搖了搖頭不語,適應了下這個緊箍的程度,十分順從地把那條銀鏈托在雙手掌心舉過頭頂,低下頭等著鳳臨牽走鏈條。 對方愣了愣把慢慢鏈條拿起,他閉上眼等著,熟悉的被拖在地上勒得兩眼泛白渾身抽搐,邊跪爬邊后xue挨cao的場景卻并沒有出現。少女只是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試探地揉了揉他的頭。 “…好乖?!彼菩母苍谀腥祟^頂,帶著暖意輕輕地說。 她手下的男人身體微微僵硬了一瞬間,鳳臨看著他,眉眼垂落像是勾起了什么往事,又淡淡地搖頭。 “起來吧,你今夜去外室睡?!?/br> —— 玄庚被鳳臨牽著鏈子帶到了內屋外的立桌旁,這里緊挨著屏風,倒也不會受到窗外寒風的侵擾。 她赤足點了點地面,見地上冰冷異常,便從一旁扯過幾個軟墊并在一起,牽著玄庚項圈上的鏈子讓他臥在上面。 男人垂著眉眼彎腰任由對方扯著鏈子,跪著蜷縮在墊上。他長腿長腳,那幾個軟墊根本不夠他伸展身體臥在上面,勉強躺好后只能蜷縮雙腿彎著腰,側臥在墊子上,大半個身子仍是躺在地板。 鳳臨看著他脖頸項圈上的鏈子晃來晃去有些愣神,她想了想,還是把手里的皮環拴在一旁桌腿,又把他腳腕上的一條鎖鏈鎖在柱子上,扯了扯鏈子確認都夠堅固,不會讓這個剛從牢里出來幾天的死囚半夜掙脫逃跑。 她都鎖好后又回過頭看他,玄庚此刻已經閉上眼,沉默地抱著雙臂把頭垂在臂彎里,墨發遮了略顯疲憊的眉眼,像是已經睡熟了。 鬼使神差地,鳳臨又揉了揉他的頭。 玄庚長發柔順地垂在臉側,揉起來倒是手感很好。他在半昏沉中身子依舊是緊繃的,在少女觸碰到自己臉側后忽然微抖了抖,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似的擰起長眉,又僵硬著身子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動了。 倒是鳳臨看著他這樣有些出神。玄庚哪怕是在睡夢中也沒有放松下來,渾身緊繃著下意識往角落里縮,長眉微擰著像是隨時要驚醒。 只怕是在牢里養成的習慣還沒辦法改掉。她若有若無地嘆了口氣,放下手又突然有點安慰。 和自己剛帶回來時那副麻木到死氣沉沉的模樣相比,他到底是多添了些情緒。鳳臨輕手輕腳地走回屋內,合上了門。 窗外鵝雪悠悠飄落,城中又是一夜。 —— 待到日頭初照時,鳳臨困倦地掩唇從內屋里走出。她肩頭披著玄紗長襦正泛著瞌睡,誰知剛一推開門,就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刺激到驟然驚醒,連連倒退幾步。 血…遍地是血…! 鳳臨瞳孔震顫地僵直在原地。她的腳下是已然干涸大半的烏紅血跡,血混著飛雪泥濘成一團糟,鋪在地上像是一副扭曲的艷詭魅畫。 血蜿蜒開來,她的腦海里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慘叫。那是寨子里被燒砍而死的人在慘叫,北地群兵胯下的馬蹄聲震響苗寨大地,火光漫過九江又撲向群嶺,灰黑的余燼在空中穆地翻飛后湮滅消散。 “…!”她穆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頭,急急地踩過一地血漬。 “玄庚!” 鳳臨臉色蒼白,下意識地去喊昨晚睡在外屋的男人??墒菦]有回應,她立刻察覺到出了事,朝屏風后走去。 她走到屏風處,終于聽到一陣鎖鏈摩擦的微小嘩啦聲,略微松了一口氣朝前走去,卻忽然僵住了。 屏風一旁的窗戶大開,飛雪夾雜著風哨進來接連落在地上飛濺的血里,已然堆成了小疊的冰霜。 昨晚有人從窗外進入! 寒意瞬間攀上了鳳臨脊背,她戰栗地低頭,余光看到屏風遮掩的角落里身穿黑色勁裝的陌生男尸頭朝下倒在地上。男尸脖頸被利刃劃開,臉上蒙布只露出充血大睜的雙目,張著的右手五指落在一灘血跡里,像是至死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是刺客,她昨夜險些遇刺了。鳳臨深吸一口氣緩緩抬頭,小心翼翼去看昨晚玄庚睡下的地方。 她走到屏風后才松了口氣。脖子上戴著鎖鏈的男人正跪趴在軟墊上微弱喘息,他灰眸睜著脊背弓起,項圈上的銀制鎖鏈隨著他嘶啞的呼吸聲上下晃動,鼻梁側臉上全濺滿了干涸的血液。 玄庚未愈的右手撐在身前,指甲未長全的五指下還摁著一把帶血的匕首。過短的項圈鎖鏈遏制了他行動的幅度,男人整個人保持著腰低臀高的姿勢跪在軟墊上面朝鳳臨,灰色的眸子無神大睜,渾身肌rou繃緊像是隨時要準備進攻的獵犬。 鳳臨看到他手里拿著刀臉色青白一瞬疾疾走過去,一下踢開他手底的匕首,又回頭看了眼那具明顯已經斷氣多時的男尸。她頃刻明白了什么似的低聲斥問,“你殺的?” “…嗬……哈……?!?/br> 回答她的只有低低的帶著嘶啞喘息漏風一般的嘶啞音節。渾身緊繃的男人張著嘴像是想說什么,可是努力發了半天卻什么也發不出來,只能看到脖頸上的鎖鏈在飛雪下左右微抖。 鳳臨朝前走了一步,她的軟緞鞋此刻沾滿了地上的血跡,白緞上繡的那彎月蓮沾了殷紅,洇染成模糊不清的一片。她停下軟墊前,看到玄庚默默垂著眸,懼怕地弓著腰向后退了幾步,右腳腕上的沉鐵鏈子猙獰地在地上曲折盤動,彎下腰把自己慢慢縮成一團。 他昨夜擅自動刀殺了人,玄庚五指死死按在地上低著頭想。被關著的死囚在剎雪城主面前手拿匕首還直指對方,單是這點就足夠他被丟到外面被侍衛們亂刀砍死了。 他并不怕死。不然昨夜就不會在聽到有刺客闖入的瞬間,就下意識地去憑著身體本能去奪刀殺人。 他只是…昨夜少女偷偷去摸自己時他并沒有熟睡,對方柔軟的掌心覆在他長發上時,那種帶著些許親昵的觸感讓他從未被溫柔對待過的身子產生了莫名的貪戀。 盡管知道是不可能的奢求,但他還是渴望面前的人能再那樣碰碰他。 “是…你殺的?”他聽到鳳臨怔怔地坐在軟墊上,似是要試圖碰他。少女伸出去的指尖在空中不自覺地發抖,想要去碰他脖頸上的項圈。 項圈周圍的肌膚果然被磨爛了,滲出的血已經在冷風里成了痂,又隨著他下意識想要避開自己的舉動弄得開裂流血。她看到他的喉結被劇烈的掙扎折磨得青紫一片,原本就未消的淤青疊在上面,鳳臨幾次想要把那個惹禍的項圈丟下來,卻被傷勢逼得不敢動手。 “好了,沒事,沒事了…” 鳳臨喃喃著去拉他仍舊摁在地上的右手,兀自重復著這句不知是對誰說的話。玄庚的手上滿是黏膩的血跡,可她此刻卻是什么也不顧上了,只是死死握著,妄圖將自己一直在發抖的指尖渡到他寬大的掌心下。 長時間摁在地上的指節僵硬冰冷到她幾乎掰不直,男人不知是保持了多久這個警惕繃緊的姿勢,渾身冷得像是塊凍硬的石頭。鳳臨終于把他手指塞到了玄庚的掌心下,布滿刀繭的掌心又新添了一道尚在開裂滲血的細微劃痕,應是在搏斗中搶奪對方的利器所傷。 不,或許不是搏斗。她一夜睡得很沉,并未被外屋的聲響擾醒,行刺的人許是剛一進屋便被他抹殺了??扇羰菦]有被他殺死,鳳臨臉色蒼白地垂下眸,握著玄庚的手一點點回暖。 她半點不會武功,今早躺在床上的想必已經是一具冷尸了。 玄庚垂著頭,他像是察覺不到身體痛楚似的,灰眸半睜神情沉默。 “來人!” 鳳臨緩了緩神清喊外面的侍女,待聽到值班的侍女長小步跑進屋內后,被滿地的血跡嚇得失聲尖叫的時候,少女厭惡地蹙了蹙眉。 “找人收拾干凈了。若是有人走漏半點風聲,你們昨夜值班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br> 她說完,便不再管身后的事,全神貫注地去解玄庚脖子上的鎖鏈。 阿皎估計尚在準備早膳沒有過來,她身后的侍女長手腳發抖地朝前走了幾步跨過尸體,想去攙扶自家主子,結果驟然看到屏風陰影中滿身是血,像條狗一樣被鎖著脖頸跪坐在地的男人。 玄庚沉默地縮在陰影里,他被關久了身形到底是比正常男子消瘦蒼白,正滿臉血跡無神地睜著那雙罕見的灰眸,渾身鎖鏈拖地。乍一看,仿佛當真是從地獄深處攀爬而上的惡鬼。 “公…公主殿下,怪物啊——” 侍女長當即不負眾望地嚇得急啊一聲,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牙齒打戰地跑了出去。 但愿這嚇昏頭的可憐侍女能找到幫忙的人。鳳臨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低下頭去看她栓在桌腿上的皮環。 她一邊感嘆已經系得當真是牢固,一邊想著對方脖頸上被勒出的傷痕,心底忽的有些內疚了。 “不用管那些怕你的人?!兵P臨輕輕地跟面前沉默垂眸又往角落里躲了躲,似是有些擔心自己再嚇到別人的男人搭話。 她解開皮環拿在手上,又從一旁的柜子里翻找出紗布繃帶,一邊沾了些清水去擦拭玄庚濺滿血跡的側臉,一邊語氣認真地解釋,“放心,我會讓他們閉嘴。玄庚,你要知道…這府里我才是主子?!?/br> 鳳臨擦干凈他的臉,忽的厲然一笑,“對了,那個刺客,你殺的很好?!?/br> 她說完,牽著玄庚脖子上的鏈子,忽的想起自己養在寨子里的那天狼犬。渾身黝黑的狼犬在那場戰亂開始時,撲上去咬死了朝她屋內沖來的官兵。 黑夜凌冽,她倉惶提著裙角朝竹樓外奔去,聽著自己養了多年的狼犬被那些北地人一刀刀砍翻在地,原本猛烈的狂吠逐漸沒了聲。 鳳臨回想至此,心情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北郡府死衛。她突然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鏈子又揉揉他低垂的頭,帶著些侮辱和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和輕笑,“做得不錯,真是條好狗?!?/br> 玄庚原本繃緊的身子忽的僵硬,隨后小心翼翼地彎下腰,跪在軟墊上把頭垂得更低了。 這刺客來得莫名其妙又毫無察覺,如此的身手又不偏不巧趕在馬商入城后行刺,只怕是與那些統領脫不了干系。 她一邊冷著臉犯愁,一邊慢慢去揉玄庚的頭。 鳳臨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忽的眼底一亮。她把踢到一邊的匕首放回他手里,掰正他的身子試探去問,“你會殺人。若是我現在讓你殺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玄庚握著匕首愣了愣,他似乎想起什么,垂落了眉眼沒敢去動。 “放心,我現在準許你用刀?!兵P臨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倘若我身后一尺處有人要行刺,你要怎么做?” 玄庚聽聞此話灰眸微瞇了瞬,忽的抬手。 凌冽的銀光幾乎是斜擦著鳳臨的發梢飛速略過,剛收了話音的少女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聽得身后嚓的一聲。 她呆若木雞地扭過頭,只見那把匕首正筆直地插在一尺處的一根雕花簪頭上,柄尾微震著嗡鳴不止,刀刃已然沒入包銀的花蕊中。 鳳臨吸了一口氣再度掰著玄庚下巴,確認他確實是不能視物之后才緩緩問,“你剛剛…如何做到的?” 男人抬著頭沉默了片刻,略微苦澀地笑了笑,嗓音沙啞微弱,“…大人,我是郡王死衛,這些是最基本的本能?!?/br> 他說完,怕眼前的人再無端多出些什么猜忌,連忙順服地伏在她腳邊,破損的嗓音莫名添了些凄慘,“如今我只是塊爛布罷了。沒了主子的階下囚…您說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br> 鳳臨聽得他自我貶低略微不滿,卻只是沉吟不語。她見他如此順從,眼底不自覺地隱約帶了點笑意,于是順著這個姿勢慢慢地幫他清理脖頸上的擦傷。 “那就當條狗罷,能殺人的那種?!彼唤浶牡卣f,想起那條死去的狼犬又默了默,語氣里莫名夾雜了些恨意,“當我的狗,我說什么,你就要做什么?!?/br> 玄庚聽到當狗之后身子輕微一僵,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往事般神情閃過一絲空洞,抿了抿唇控制住自己已然有些發抖的身子。 當她的狗…是可以的。她對自己很好,他愿意為了她做任何不堪的事情。哪怕是這種他絕不想再經歷的事。 他被衣物勒得深邃的乳溝就在她握著鏈子的虎口上蹭著,飽滿的前胸時不時就壓在她手上。 “是,主子?!毙聊艘幌聯Q了稱呼,“…玄庚會聽話?!?/br> 鳳臨點點頭,壓住對方瘦削的蝴蝶骨又往下摁了摁,帶了些惡意一邊擦藥,一邊用剩下的手去捏揉玄庚裸露在外的胸rou。 —— 侍女長帶著幾名侍衛匆匆推門進來清理時,正巧就看到了這一幕。 僅披了件襦服側坐在地的主子坐在遍地血跡里,正在幫一名脖頸上栓著項圈,只穿了件胸口背部悉數大敞,手腳悉數帶著鐐銬的俊冷男子上藥。 領頭的年輕侍衛嚇得立刻倒退一步,他自詡在一眾武侍中樣貌算得上出挑,但在眼前的男子那張極冷極美中還帶了些北地異域的容貌下,徹底地自愧不如。 “你們快些收拾,記得再查一下此人可有什么身份證明?!弊诘厣险龓托鳖i擦藥的鳳臨聽到了身后的響動,指了指那具尸體頭也不回地繼續揉捏著玄庚的前胸,慵懶道。 “堂堂剎雪城府就是這么巡邏的?昨夜人都殺進你們主子屋里了,居然沒有一人發現。若不是我養的狗替我除了,今早你們都來見我的身尸算了?!?/br> 眾人嚇得當即齊齊跪地,又被鳳臨不耐煩地叱喝起身匆忙收拾。領頭的侍衛將尸體拖至一邊,又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半身籠罩在陰影中的玄庚。 莫非是這人殺的刺客?侍衛驚異了一瞬,頗有些不可置信。此人雖是滿身刀疤傷痕,肌rou輪廓皆是說明其出身武職,但那渾身被玩弄得還未消去的yin靡紅痕,和明顯脹大異于尋常男子的胸rou,無不在說明其真正的身份。 不知這狗身后的滋味如何。領頭的侍衛到底是氣盛,看著男人脖頸上晃著鎖鏈被年輕的女主子毫不留情地扒掉左肩衣物,對準裸露在空氣里的破損rutou一陣捏揉,薄唇咬緊似是難耐地抬起右臀支撐著身子,猛地吞了口口水別過臉。 媽的,他當真是活膩歪了,怎敢覬覦大人的東西。 鳳臨見身旁的侍衛終于偏過頭拖著尸體快步離去,嘴角微勾松了被她玩得紅腫的rutou。 “真棒?!?/br> 她輕輕地附在垂眸承受的玄庚耳邊開口,指節慢慢從他的側臉刮到已經涂好傷藥的脖頸項圈處,故意把垂下的鏈條晃得嘩啦直響,低低地吃笑,“做得再浪一點。這樣一來…你在他們眼里,就是被我玩過的東西了?!?/br> 玄庚聽了這話耳尖穆地緋紅,緊繃著唇咬了咬牙,順著對方晃動鏈子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拿乳溝蹭著鳳臨的手,傷了的右腿又抬高了些,解開扣帶任由袍擺垂落地面,露出正在努力張合的紅糜xue口來。 鳳臨被他這副主動索求的模樣逗樂了,見身后侍女臉色緋紅地匆匆打掃著滿室血跡,捏了捏對方腿根便放過了他。 她起身關了窗,牽著玄庚項圈上的鎖鏈把他帶到了內屋,男人半露著肩在地上扭腰跪爬著,路過一眾收拾的下人時他默默垂著頭,忍受著對方的好奇嫌棄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 “做的不錯?!兵P臨關了屋門松開鎖鏈,似笑非笑地望著地上微微喘息的男人,把他拉到了暖爐旁溫熱的軟塌上。 “小狗昨夜殺人累了,準許你睡主子的床休息?!彼牧伺男募缱屗上?,又覺得這新稱呼著實有趣,掩唇笑著自己溜出門。 “我還有公務要辦,不要想著出去,要乖乖在床上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