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口活很好【劇情/koujiao】
鳳臨一夜無夢,待悠悠轉醒時已然是日頭高照。她揉著眉眼腰肢酥軟得厲害,從軟塌上微微抬身。 蓋了一晚的絨綢從少女雪色的小巧肩頭悄然滑落,披著的玄紗襦衣不知何時已經從肩頭褪至腰間胡亂纏著,渾身只著一件素裙。 她滿身的蠱氣已經收了,凝脂般的肌膚在光下白得像是微微泛光的隔夜落雪。 鳳臨把烏發一縷縷別在腦后,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居然是趴在玄庚身上睡了一夜,此刻仍還保持著伏趴在對方胸前,雙腿蹭在對方腿根的姿勢。 她蹙了蹙眉,被蠱氣影響后的記憶有些地方模糊不清,只得重新盯著身下的人回憶。 男人似是還沒醒,渾身被她昨夜蹂躪得從脖頸到腿根遍布紅痕。他腿間滿是干了又濕,濕了又干的潮水痕跡,從xue口露出的紅綢微纏在垂著的yinjing上,緊繃的小腹仍是微震著,大約是里面的蠱珠仍在活動。 那緬鈴一塞入體內,足足能響一日有余。鳳臨揉著頭記起了這事,但她昨夜折騰得實在是乏了,見玄庚未醒便也懶得去管。 內殿暖爐已經熄滅,她環著男人只覺得溫熱得緊,當下怕冷也不愿起身,依著這個姿勢去細細地瞧他。 玄庚一身潮熱情欲還未消,昏沉中他的神情沉冷克制,抿著唇似乎是尚在壓抑著。少女將指尖百無聊賴地在對方胸前深紅發褐帶著傷的rutou上摁揉了片刻,看著紅腫的rutou顫顫巍巍立起之后,才心滿意足地上移。 她微微歪頭,指節輕滑過玄庚刀裁似的下頜,順著薄唇向上觸到挺拔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深陷上揚的眉眼輪廓下繞圈,忽然眨了眨眼睫毛垂落。 可惜這么俊的臉,眼卻盲了。 玄庚被人來回碰著,意識模糊地閉著眸,抖了抖想躲。 他一晚上幾乎被緬鈴折磨得神思恍惚,可被調教得無時無刻不在迎合的身子讓他最終還是在半醒中側過臉,將剛剛被鳳臨觸過的地方迎上去,像是清晨渴求被撫慰般嘴里悶啞地哼著。 鳳臨看他動彈以為要醒,連忙抬手撐坐起身。她低下頭,看著對方呼吸凌亂,布滿舊疤的飽滿前胸,露骨肩胛上到處是被自己吸咬出來的齒印紅痕,修長脖頸處狠掐出的青紫印子猙獰地覆在上面,穆然記起自己昨夜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似乎是趁著蠱氣侵神,將身下的人內力吞吃了個遍,還險些弄壞他一身殘破的經脈。 鳳臨思及此處立刻微不可察地倒吸一口氣,心底暗叫不妙。 原本她是打算待他養好了傷,待五日后放蠱時再從內到外慢慢浸補,好讓雙蠱鳴合發揮出最大效果。 她心底有些懊悔妨礙了計劃,看著玄庚雙臂仍被鎖鏈鎖在床頭,被吊在最高處的小臂和雙手帶著青紫無力垂落,未愈的手背凄慘地泛著青,修長十指蒼白到毫無血色的模樣,只覺得更加頭痛欲裂。 把人弄成了這樣,都不曉得還能不能趕上時候用了。 自己雖是厭惡玄庚曾經的所作所為,但昨晚到底是由著性子發泄得過火。 她搖搖頭,剛打算從對方身上起身,忽然聽得殿門處傳來咣當一聲響動,再抬頭時只見阿皎大睜著眼站在門前,手里端來服侍穿衣的托盤已然落地了。 “??!” 鳳臨張了張嘴,看著阿皎的目光在自己和四肢大綁渾身yin痕,被搞得尚還喘息不穩的玄庚身上來回游走,一下從男人身上跪坐起來。 “阿皎你聽我解釋…!” 鳳臨到底是沒做過這些,像是偷吃被抓到的貓兒一般揮舞雙手,原本還淡定慵懶的臉上穆地羞惱,急急辯解,“我不是故意…” 阿皎呆立片刻沒言語,臉色青白一陣之后清咳一聲,“殿下,我沒料到…您竟然如此地有閑情逸致?!?/br> 坐在塌上的少女絕望地垂下手看著她,眼角聽聞后半句忽然跳了跳,似是不解她在說什么。 “您還記得,今日的行程嗎?”阿皎把盤子撿起來,試探著又提醒。 “現在已經是將到巳時了?!?/br> 鳳臨的記憶還沒完全回來,怔怔地看著阿皎,“今日有何行程?” “邊疆關隘傳令,西域塞北的馬商行隊這幾日要來城中采賣換物。事關冬休,是以這次來的不少都是邊關的部族統領,殿下身為城主自當親自把關接應。 這第一隊,還有半個時辰便要到城門口了?!卑ㄍ兄P子幽幽道。 鳳臨呆坐一瞬腦中打了個霹靂,身子晃了晃。 “快,沐浴更衣!” 她匆忙抽身從床上翻下來,誰知下床時一個趔趄險些又倒在男人身上。 “叮鈴——” 嘩啦的鏈條響動伴隨著鈴鳴讓鳳臨一個僵直,她堪堪踩住地毯被阿皎抓扶住,又扭頭小心翼翼地去看塌上。 塌上一派春水大好。只見被綁縛住的男人被自己挑逗到了一半,濕紅xue里正含著緬鈴渾身難耐地壓抑著輕顫的腰,鈴音從下身處淺淺傳來。他剛剛被揉得立起的殷色rutou在空氣中微晃,墨發纏身,灰眸已然微睜。 一旁小侍女看著對方嗡鳴的腿間,臉色精彩到了一個新程度。鳳臨當即羞憤欲死地撲回床上,開始手忙腳亂地給人松綁。 她昨日怒火之中纏得極緊,手指在寒冰似的鏈條上抓了半天才扯開尾鏈上的結,急急地把對方小臂從禁錮中掙開。 玄庚此刻已經是完全醒了,雙臂被解開之后便順從地放在身側,垂著眸倒也不去管他身上因為少女的亂動而愈發強烈的潮熱,偏過頭兀自壓抑起來。 昨夜在自己身上的人兒一入夢手腳便到處亂蹭,睡得極其不老實。他硬是挨了一晚沒敢亂動,此刻倒也有些挨習慣了。 鳳臨解完手臂又調轉身去開玄庚腳腕上的鎖鏈,余光見阿皎眼觀鼻鼻觀心地立著,臉上又是緋紅。 她故作鎮定地把鎖在床腳的鏈條解開,低頭溜下了塌,背對著玄庚扯了扯他的小臂示意他下來。 男人幾乎是從床上跪爬著摔在地上。緬鈴一動便互相撞擊在xue道里使得他仰起腰急急抽氣,又勉力抖著咬唇承受住這一陣沖擊。他雙腿大開了一晚,腿根又麻又軟根本站不直也合不攏,最后只剩下分腿趴在地毯上,雙肘撐地低低喘氣的份了。 鳳臨低頭,看到他垂首塌胸身子一陣陣微抖,長發從布滿鞭痕的脊背散在地上和滿地鎖鏈纏在一起。腰肢無力塌下,未傷的腿撐在地毯上微微抬著臀,被撐開的后xue濕軟紅爛,一副隨時都可以任人凌虐cao取的不堪模樣。 她看得口干舌燥連忙轉身收神,心底暗罵自己色令智昏差點誤了正事。 玄庚xue口垂下的紅綢在大開的腿間來回yin靡地蕩著,緬鈴已經完全深入體內了。鳳臨就算扭過頭,也時不時能聽見她身側地面上偶爾傳來的幾聲鈴鳴,估計塞進去的物件仍是在積極地嗡cao著對方的腸rou。 她約摸此刻也是沒時間再擴張xue口扯那緬鈴了,看著這滿室yin靡也不敢再呆,急急抓起衣物出門去收拾自己。 鳳臨裹上袍子踮腳踩在檀木地板上,想起這人上次毫不在乎地折磨自己后xue連忙回頭叮囑,“不要亂動那里,待我回來替你取?!?/br> 玄庚被鈴震cao得軟在毯子上滿身潮動,聽聞對方聲音后意識模糊地點頭。他記起自己的身份,又往鳳臨的方向蹭著膝爬了幾步,頭抵在地面艱難跪拜。 “你…”鳳臨看著他跪地拜送的姿勢愣了一下,隨即默默點頭,“很好,昨日我替你調了息,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拿內力去抵?!?/br> 玄庚仍舊跪伏,沒有回應。 阿皎已經趁機溜出內殿去置辦浴事了,鳳臨只披了件袍有些冷,沒再停留推門而出,沉默片刻后又補了句,“…你手邊案上有羹,餓了可以自己吃?!?/br> —— 馬商行隊的洗塵宴一辦便是到了下午。 府外飄著大雪,鳳臨垂了眸,一身玄色裘袍正坐在高堂大殿上。 宴上的部族統領已經沒了晌午時拜會新城主時的拘謹新奇,此刻正趁著酒勁,在桌上互相大聲談笑著,帶著各異口音的言語間倒是聽得她神思恍惚。 “哈哈哈嗝兒…您那二十匹好馬,可要換他們八十擔糧呢!” “八十擔哪里夠哇,馬上就休牧了,咱要…要一百擔!還要隨了新紡的棉紗!啊這彈笳的妞兒真美…過來給爺親一個!” 有年輕女子“咿呀”驚叫一聲,殿下高臺歌舞樂謠陣陣,胡笳琵琶亂成一片。鳳臨內襯著件雪鶴紋的束腰半戎衣,漠不關心地自斟自飲,又往杯盞里添酒。 之前他們宴會上談的行商條例并不妥帖。剎雪城是北地重要的商貿關口,從北到西來來往往的小部落每年都要從這里換購大量的糧布儲備和茶葉香料,稍微談不攏便要掀了桌子,在邊境大加擾亂。 而鳳都為保邊關穩定,每年都由著他們肆意加價,到她上任時已是成了鬧劇般的慣例。 自北老郡王反了之后,鳳都對北地營兵更是嚴加提防。 這城里如今并無駐兵,自己看似身居高位,實則處于劣勢根本依無可依。 西域朝貢的葡萄酒紅得濃艷,鳳臨捏著玉盞小口抿著,眉眼深藏著壓抑的情緒,聽得底下又亂成一團后忽的仰頭便飲。 粗俗不堪。她果然最厭惡北地人。 她飲得急了險些嗆住,一旁遠遠站著的阿皎見狀連忙要上前伺候,被她抬手止了,又掩唇看著空了的酒杯發呆。 她把玄庚一個人鎖在內殿里時,并未料到這宴會要開如此之久。他被自己cao了一晚,xue里如今還塞著鈴,不知現在人如何了。 她又沒綁他,八成是自己抽出來了罷。鳳臨正想著忽然聽得有人緩步走上殿來,似是朝她敬酒。 她帶著些醉意抬眸,看著面前異域打扮的部落統領端著酒杯,挑眉,“閣下是哪里來的統領?” “回城主大人的話,我就是阿柔部一個小小的領商?!?/br> 那名主動上前的中年壯漢轉著眼珠打量著正往杯里續酒的鳳臨,又腆著臉笑起來敬酒,“城主大人當真是嬌妍貌美,我在阿柔見了那么多美人,還從未見過有您如此天姿的女子?!?/br> 鳳臨和這群油嘴滑舌的異域商賈周旋了半天,實在是懶得去接這場面話,抬杯敬了下道,“領商大人過譽,這宴很快便要散了,還有什么話便趁現在說吧?!?/br> “阿柔部的長老統領們,對您給的條例還有些疑慮?!?/br> 領商飲完酒,從懷里抽出一份謄寫的草紙,指了指上面勾出的幾條,帶著點調笑念著,“您上面說,要拿一百八十兩銀子和五箱香料,去換我們阿柔的牛羊鐵器…是不是給得太少了?” 鳳臨聽完,端著酒盞直直抬頭看他,盞里滴酒未動。 她的臉一下就沉了,“給的少?你們牛羊統共就帶來了不到百匹,這可是上一任城主時便定好的價錢?!?/br> “可是他去年可是花了二百二十兩,又添了不少香料茶葉才買走我們帶的東西?!?/br> 領商絲毫不懼地笑著說,臉上死皮賴臉地哀戚著,“去年塞北的雪可是十年難見的大啊,我們辛辛苦苦養了這些牛羊過冬,總得多討點余糧回去分給部民吧?!?/br> 鳳臨耐著性子把酒盞放在桌上,撐身看向殿下的男人,“去年下的雪大,今年下的可不大?!?/br> “那倒未必,城主您看這外面雪?!鳖I商遙遙望著窗外,眼底是稱心的笑,“已經下了幾天了?!?/br> “你…” 鳳臨低著頭,半束長發垂在側臉,一字一句像是從齒間蹦出來,“你們要多少?” “二百六十兩?!?/br> 領商晃著手指,“再加二十擔香料和二十擔茶葉?!?/br> 鳳臨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額角青筋突突地跳,周旋一天的耐心都到了極限。 這里坐著的大大小小有十幾個部族,整場宴會下來她在這群蠻不講理的統領商販之間來回斡旋,此刻只想摔了杯子起身走人。 阿柔部要價不算這群人里最過分的,但她此刻還是不爽到了極致。 “三日后,城中便會開了互市?!?/br> 鳳臨瞇了瞇眼抬頭笑,眼角銳利彎垂柔柔地輕著嗓音,“今日宴會想必你們也累了,我們到時候再議?!?/br> —— 待到宴會上的人散盡,鳳臨才扶著墻出了大殿,腳步虛浮地行在廊道上。 天已經徹底黑了,阿皎和一眾侍女挑著燈走在前面引著,她疲憊地抬眸去看府邸里的落雪,白茫茫的看不到盡頭。 拐至內殿時鳳臨揮手遣散了一眾侍女,只留下阿皎一人在身側提燈。同樣站了一天的小侍女此刻也有些乏了,趁身旁的主子走神時,偷偷扭頭打了個哈欠。 “累了?” 鳳臨披著玄袍,眉眼冷淡地望著一樹落雪的紅梅,雪落在她的睫毛上,少女帶著些許醉意的嗓音啞了些,“累了就回去歇著?!?/br> “主子~”身邊傳來了阿皎帶著不滿的撒嬌。 “讓你歇,你還強撐上了?!兵P臨笑了一聲,語氣聽不出有什么情緒,“那就跟著吧?!?/br> “殿下當真要給他們那么多銀子?”阿皎靜了片刻突然問,語氣有點不忿,“那些瘦得要死畜生哪里要那么多銀子,他們明明是坑人的!” “我怎么可能真給他們?”鳳臨挑了挑眉搖頭,“那可是城內財庫的錢?!?/br> 她看著落雪想了片刻后幽幽道,“過幾天還會有下一批塞北馬商要來,到時候兩隊碰上…可由不得他們整日胡鬧了?!?/br> 她說罷拐進內殿拍了一身的雪,由著阿皎替她換了衣物便朝之前關著玄庚的隔間走去。 鳳臨還未走到門前,便聽到里面鎖鏈嘩啦微響著,表情微妙了一瞬。 阿皎立刻站在門外不動了,她扭頭看著這想得過頭的小侍女,倒也沒再讓她跟進來,徑直推門進去了。 她一進門就看到玄庚仍癱在早上的那處地方,渾身潮紅下身濕膩成一片,側身縮在地毯上時不時垂死般抖一下,看情形已經是半昏著了。 他臀腿正對著自己,鳳臨看著男人糜紅的后xue翁張著時不時便涌出一股腸液,濕透的紅綢沾在大腿內側,緊挨著的地毯上到處是泥濘的yin水痕跡。 她當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底莫名火氣,快步走過去把他從地上拖起來。 玄庚昏沉中被人揪著頭發拽起,他已經分不清拉住自己小臂又扯起頭發的人究竟是誰,只能憑著經驗在對方腳邊跪爬。 他一邊爬,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后xue一邊往外溢出yin液,晶瑩的腸液混著膏藥從股溝間淌在大腿,直流到他觸著就很名貴不凡的地毯間。 鳳臨看著男人這樣只覺得一天的不滿都有了實質性的出口,當即把他仰面扔在未鋪地毯的地上,一腳踩住他將分未分的大腿逼迫他雙腿折疊大開,隨后扯住那根紅綢猛地一拽,在一陣嗡鳴聲中居然將那串緬鈴悉數抽了出來。 玄庚在她身下糠篩似的抖著,仰著頭牙齒咯咯打戰,雙手徒勞地在光滑的地板上亂抓。原本積蓄在腸道深處的腸液順著這一抽直接噴了出來,xue里紅嫩的腸rou翻在外面,還在習慣性地蠕動著。 “看看你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兵P臨松了腳,盯著身下的人冷淡地評價道。 她把尚還在亂震的緬鈴丟在了已經打算清理的地毯上,又略帶嫌棄地開口,“下回這種事不要讓我來,你自己沒長手的么?” 玄庚被這一抽直接抽得意識回籠,聽到剛剛回來的少女帶著怒氣一邊厭惡他一邊下著毫不配套的命令,掙扎著爬起來跪伏。 他此刻雙腿軟得跪都跪不穩,半伏在地面低低地說,“是大人…讓我等的。我等到您回來了…” 他很快就感受到自己散落在身前的長發又被人揪起來,少女還帶著雪地里寒氣的氣息落在他眉間和鼻梁上,似乎是被剛剛那番話氣得發抖,“…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鳳臨咬著牙蹲在男人面前,看他順服的眉眼低垂。在宴會上和一眾毫無誠信的北地部族輪番迂回之后,此刻她看到玄庚如此神情,只覺得發自內心的諷刺。 安然度日的是一群市井之徒,殺人如麻的倒是守信得很。 她起身看了眼放著桂花羹和糕點的案桌,果然是絲毫沒動。 鳳臨十足地被氣笑了,扭過頭看他,“好,你可真聽命令。我讓你不動后xue你就真不動那地方,我讓你吃東西你怎么就不聽了?” 她走過來,掐開男人微張的唇齒把一塊發冷的糕點硬塞進他嘴里,啞著嗓音低聲輕笑,“我看你純是喜歡虐自己是不是?吃啊,我好言好語說話你不聽,非得逼我這么對你?!?/br> “唔唔…咕…” 玄庚足足一日多未進食,艱難地吞咽下去那塊干冷的糕點后原本在牢里就常年受損的胃突然一陣絞痛,差點干嘔出來。 鳳臨坐在他身旁靜靜地看著他蜷縮起腰拿手捂著嘴又不敢吐出來,垂了垂眸卻也沒再過多折磨對方。 他這種自輕自賤的毛病倘若改掉,倒也需要個過程。 “阿皎,熬碗羊湯端過來!”她抬頭去喚門口離得遠遠的小侍女,“順便再把這屋子弄干凈些?!?/br> 她說完之后見門口身影消失,扭頭朝身邊蜷縮的玄庚道,“你跟我出來?!?/br> 鳳臨說罷便直接朝房門外走去,她走至內殿屏風桌柜處才扭頭去看,看到男人正踉踉蹌蹌雙腿抖著往前一點點摸索著爬。燭光照在他身上,玄庚拖著鎖鏈,渾身上下像是個被玩壞之后又縫縫補補的破布娃娃一般,讓人既覺得可憐,又忍不住遠離生厭。 阿皎很快就端著碗羊湯過來,鳳臨看著青瓷海碗里盛了不少宴上被丟棄剩下的羊雜碎,倒也沒說什么,接了筷子拿過來。 濃白的羊湯溫燙,散發著引人垂涎的香氣。鳳臨側目,看到跪在身邊的男人喉結忍不住滾了一下,把頭低下去默默掩蓋,無聲地揚了揚唇角又很快收斂。 鳳臨慢條斯理地把阿皎順便拿過來的餅小塊小塊掰開,丟在羊湯里等餅塊吸足了湯水,這才把碗放在他面前,拿指尖敲敲瓷碗。 她看著玄庚語氣冷淡,“給你的。吃吧,我看著你吃完?!?/br> 玄庚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煮東西吃。 …明明那么厭惡自己,還專門給自己煮了吃的。 她就算嘴上說得再過分,再怎么cao他凌辱他,心底到底是善的。 他碰了碰溫熱的碗,一直麻木的心底忽然抽動了一下。不是沒有看出對方的善意,只是他這已經被千人騎萬人cao過的破爛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少女如此純凈的善心了。 玄庚猶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低頭摸索著捧住碗筷,跪在鳳臨身邊低低地啞聲道,“…謝大人賞賜?!?/br> 對方沒有說話,男人又低下頭。 想要…為她做點什么。他一邊吞咽著食物一邊默默地想。 她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哪怕是被她摁在身下,用最凌虐的方法cao到數次昏厥崩潰…他也是可以的。這副被用過無數次的身子僅剩的意義,難道不就是被她一遍遍cao干取藥么? 鳳臨見他吃得乖順,倒也放松下來坐在桌子旁邊,翻看著整理好的行商條例。 她宴上喝了點酒此刻還有些暈,少女身邊跪著一個渾身yin靡痕跡的冷峻男人,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她翻了幾頁便被這鬧劇一般的條例逼得看不下去,只得扭頭,順從自己的欲望去看玄庚吃飯。 男人跪在地上吃得很乖,他當真是餓了,順從地把那碗湯喝盡,把碗放在一邊雙手放在膝蓋上,垂著眉眼似是在等她下一個指令。 鳳臨估計自己再不說點什么,面前這人準得把自己跪死在這里。 可她從早上起就一直被毫無察覺散發誘惑的男人勾得實在是要命。想到她五日后的放蠱大計,鳳臨當即咬咬牙,決定先委屈自己,從桌邊站起來筆直地走向內室臥榻。 “你在這里等著?!兵P臨滿臉緋紅地拉開門,對身后的男人惡狠狠叮囑道,“不許過來!” 她嘩地一聲把屋門關上,在里面翻找一陣后拿出那個加了禁制的盒子死死盯了片刻。 半柱香沒過,屋門一下被羞憤不平的少女打開,鳳臨只穿了件素裙,神色忐忑不定地直勾勾看著依舊跪在原地的玄庚。 她咽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氣之后猛地閉上眼,飛快地朝男人問,“我,我聽說你口技很好,能不能…” 她睜開眼看著玄庚,對方此刻已經微微側身,神情若有所思像是已經明白她要說什么。 鳳臨神情掙扎,原本故作強勢的聲音莫名軟了下去,“能不能…幫我口一下?” 男人頓了頓身子,隨即朝她跪伏垂首,“是,都聽大人的?!?/br> —— 內屋塌上,鳳臨雙腿張開坐在塌邊,垂著睫毛雙手撐在身后,臉色緋紅地盯著她的胯間。 屋子已經被阿皎收拾干凈了,失了地毯的檀木地面微涼,玄庚直直跪在少女白皙的雙腿間,雙手以標準的調教姿勢自行后縛,盲了的眼被擔心加重眼癥的鳳臨特地用黑布系上。 “要…怎么開始?”鳳臨之前也只是見過,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做這種事情,她到底有些羞澀。 “大人享受便好?!毙偷偷卣f,“等下若是覺得不夠舒服,可以隨便用我。您…到時候自己就知道了?!?/br> 他默了片刻微頓了頓,又輕聲去問,“大人冒犯了,您…是不是還未經人事?” 鳳臨清咳一聲,嗯了句。男人聽后忽的笑了笑,點頭。 果真如此,不干凈的始終是他。 “笑什么?!”她頭一次見玄庚笑得這么正常,眸子蒙著黑布跪在地上的男人笑起來像是冽冽的冷泉,她看得眼睛發亮了一瞬,隨即收斂目光,“我坐好了,你自己動吧?!?/br> 剛剛拿冷水凈過口的薄唇穆地貼在鳳臨腿根,微涼的觸感使得她身子一抖,縮了縮向后躲去。 男人隨即添濕了自己的唇,輕輕吻著她嫩滑的大腿內側,待到上方的少女難耐地發出幾絲喘息之后,又慢慢拿舌尖挑弄著對方敏感的腿根,溫溫地弓腰,把頭埋在鳳臨胯間專心侍奉起來。 鳳臨頭一次被這么舔弄花xue,敏感的地帶完全被玄庚熟練地照顧了個遍,整個人被舔得渾身酥麻直竄到頭頂。 她做之前已經除了褻布,此刻正感覺到對方靈活的舌頭濡濕了自己的xue口之后,又順著左右唇瓣挑開花蕊,細細吮吸舔弄每一道褶皺。 “嗯…呀咿……” 她被搞得面紅耳赤蠱氣和神思一起亂竄,嘴里含混不清地發出嬌喘。鳳臨頭暈眼花地往下暼了一眼,只見滿室昏黃中男人那張俊冷的臉正埋在自己胯間一動一動地來回吮吸,伸著舌頭在花xue周圍時輕時重地巡回舔頂,涎液順著嘴里流到了下巴上。 好爽… 鳳臨昏昏沉沉地想著,忽然渾身戰栗地啊了一下,如同雨點激打般的快感瘋狂撞擊在她的渾身上下。玄庚忽然用了力,伸著舌尖連連彈撞在少女嬌嫩的蒂頭,大張著嘴包裹住花xue又吻又吸,只聽得交接處水聲漬漬。 鳳臨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急急喘息著尖叫出聲。 “啊…玄庚你在做什……唔嗯!哈…啊啊好,好刺激……咿??!” 她神思恍惚著五指在空中亂抓,右手猛地揪住了正在吸著氣舔弄陰蒂周圍的男人長發,中心不穩地往后一帶。 “…!” 玄庚原本尚還在輕柔吞吐著花xue,安慰被刺激到意識瀕臨絕頂的鳳臨,頭上長發猛地被她一帶,整張臉都浸進了少女分泌的花液中。 他立刻被憋得咳喘起來,舌尖一下子死死摁在對方蒂頭上。少女幾乎是震顫著無聲尖叫起來,花xue猛地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噴在他臉上口中。玄庚習慣地無聲滾著喉結咽了大半,聽到終于恢復些清醒的鳳臨喘息著匆忙阻止。 “別…別咽!哈啊…嗯……那個臟?!?/br> 他僅僅沉默了兩秒把嘴里的花液吞干凈,便又舔弄起來,啞著嗓子悶聲道,“無事…大人的不臟?!?/br> 他又開始吮吸舔頂,頭上的人兒發出一聲帶著啜泣的嚶鳴,五指胡亂抓住他凌亂散下的長發,卻只是覆著始終沒有朝胯間摁下去。 玄庚大概是知道她清醒的時候不敢對自己做得太過火。他原是打算直接抓著她的手親自教她怎么玩弄自己,但看對方僅僅被連著狠舔頂弄了幾下就受不住的模樣,只怕是還接受不了這么猛烈的做法。 他只得慢慢地順著鳳臨的花xue來回舔舐頂弄,感受到少女又溢出一些花液后身子癱軟下去,這才把她xue上殘留的yin痕慢慢舔舐干凈,流著涎液的嘴邊忽然遞過來一方帕子。 “擦下臉?!?/br> 鳳臨軟著腰滿臉潮紅地把帕子朝玄庚遞過去,看著臉上身上比自己狼狽數倍的男人,氣若游絲地輕聲細語,“你…做得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