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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跪下問安(公主x戰俘)在線閱讀 - 情蠱【窒息/指jian/塞鈴球】

情蠱【窒息/指jian/塞鈴球】

    鳳臨聽了又嗤笑一聲,嬌濃的五官隱隱含了扭曲,掐住男人脖頸的手更加用力。

    玄庚被掐得眼前一片空白,徒勞無功地仰起頭張大嘴想要呼吸幾口空氣,卻只能聽到自己垂死般的倒抽嗬嗬聲。

    “呃呃……”

    想要掙扎扭動的勁腰被坐在身上的少女死死用雙腿鉗住了,對方身子輕盈,夾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凝脂般嫩滑。

    她似是沒習過武,腿根柔軟難以發力,在自己攜了刀傷的側腰上夾了一會兒便貓兒似的亂滑,全身重量幾乎全壓在正掐著自己脖頸的小臂上。

    玄庚窒息中幾乎可以感覺到對方腿間的綢布已經被他身上未干的水汽打濕,隱隱印出的花xue輪廓嬌小薄貼,分明是未真正經過人事。少女花xue隨著她身體的亂晃緊貼在自己小腹前后磨蹭收縮著,男人原本就渙散的神思更加發暈了。

    鳳臨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她此刻沒有控制自己身上的蠱氣,徹底釋放的靈蠱之力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就想要鉆進身下人的體內,好把這副溫熱的珍饈藥引吞吃干凈。

    她騎坐在他身上仰著頭微喘著,伴隨蠱氣進入體內的奇異溫熱讓她渾身輕飄飄的,就連剛剛冷入骨髓的寒癥也沒有了。

    身下的人如今可就沒這么好受。男人初次承受這么猛烈的蠱氣澆灌,被掐得脖頸動脈血液幾乎逆流。寒冰似的蠱氣倒灌進他體內,渾身經脈都要被來回碾碎,幾乎痛不欲生。

    鳳臨腿間的綢布幾乎完全被他的冷汗滲透,濕漉漉包裹著的花xue粘上小腹緊貼又松開,在溝壑分明的腹肌上下滑動。

    肌膚相貼中他氣若游絲地喘息,繃緊肌rou迎合對方,渾身像是被丟進冰水里溺死千百遍后,又被人提出來丟在碳火上活活烙烤。

    鳳臨待體內完全溫熱起來,喘了口氣才回過神去看身下男人的情況。玄庚被自己掐得臉色漲紅張口大喘著,涎水順著嘴角流下舌頭搭在外面。身子卻是像浸了冰水似的滲滿冷汗和墨發粘在一起,額角青筋隱隱暴鼓。

    真是狼狽。她心煩了起來一下丟開手,男人脫力般重重摔回床榻,渾身一陣一陣抽搐著,空洞的灰眸微微上翻。

    “哈啊…咳…唔嗯……哈啊…”

    男人滿身冷汗地張口大喘著咳嗽,口中涎液帶著咳出流了一臉。鳳臨身上的蠱著實是霸道,他被激得渾身濕透雙腿大張,原本緊實的勁腰長腿此刻都因為血液回流染上了一層yin靡的淺紅,尚還完好的左邊小腿抖著去蹭褥子,神智幾乎崩潰。

    “發泄?”鳳臨聽到自己不屑地糯糯輕笑著,聲音慢悠悠地空靈得仿佛不像是自己。

    “瞧瞧你這破爛的身子,也配讓我拿來發泄?”

    “嗯…哈啊…”

    感受到身上少女嘲弄的聲音后,玄庚習慣性閉上眼,顫抖著啞聲道,“大人…隨便拿我做什么都可以…caoxue也好cao嘴也好……還有其他褻虐的用法,我都受得住…”

    對著處子之身的少女懇求cao弄褻玩的這副模樣,還真是yin蕩…

    他話剛說出口便自嘲地想。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可抱怨的,藥人煉成后,注定要被蠱師和貴族們翻來覆去地取藥cao用。把他帶回來的少女身份尊貴,對他又比之前那些人要好很多。

    如今身上的人動了怒,他已經什么都給不了,只能把身子遞過去讓她泄憤。

    自己那么下賤,在牢里長久的cao弄之后連痛苦到最后都變成了哀叫著痛呼出的獎賞——況且,如果是她來折磨的話…再怎么痛苦興許自己也都可以承受。

    玄庚綁在一起的雙手攥緊鎖鏈,渾身癱軟在床上,雙腿大開意識模糊地想著。

    “cao你?我哪里敢cao你?!?/br>
    他聽到少女幽幽開口,纖細的雙臂撐在自己肩頭,俯下身面貼面地端詳著他,最終咯咯輕笑了。

    她笑起來當真是很好聽的,夾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南國口音,嗓子清脆說話細聲細氣,軟軟地分明就是個年齡不大的單純公主。

    可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刀尖般地毒,慢條斯理一刀刀戳著。

    “玄庚,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被cao壞掉了?這幾天我為了治你的傷,一水兒的珍稀藥材都搭了進去。單是那一池溫養的藥水便足足要四十兩銀子,用掉兩池便是八十兩。

    連鳳都奴販手里最下等的,拿來泄欲的男奴都不過五十兩就可以買到,還是未開苞的十六清雛…你有多大?看樣貌比我還年長幾歲吧,這cao爛的身子配得上五十兩么?”

    鳳臨說完垂著眸,拿指尖來回在對方緊實飽滿的胸口勾畫那些未好的鞭傷,“我若是真像那些人一樣那般狠地對你,便要再多折進去些名貴藥材…那可太虧了?!?/br>
    原來如此,果真如此。

    玄庚只覺得心底發冷得想笑,他臉色蒼白抿緊薄唇,被壓著的身子微微發著抖。

    經脈寸斷的劇痛此刻已經麻木到感受不到了,男人只覺得渾身墜入冰窖似的冷,慘白著臉色滿心絕望。

    最讓他害怕的現實終究還是被身上的少女說了出來。自己滿心祈求的最后那點奢望還是被對方輕描淡寫地撕扯開來,血淋淋的把那塊遮羞布丟給他看。

    怎么可能會有人平白無故對他好?北郡府卑賤的死囚連最下等的床奴都不如,自己一屆賤籍,到底在奢求些什么。

    可最讓他絕望窒息的還不僅如此。玄庚長眉擰緊又松開,額上冷汗津津。

    他從不是那種對自己處境抱有期待的人,他只是沒想到,如今連自己最后能給的東西,對方都不肯要了。

    “大人,我…”

    他意識到這些之后低低地開口,側著臉不敢直視身上的人。

    玄庚漠然地想了想,忽的扯出一個笑,又翕動著嘴唇喃喃換了稱呼,“奴…奴除了挨cao,其他用處也是有的。奴是藥人,大人您是蠱師應該已經察覺了……您可以用奴的血精做引…奴當個放血的藥鼎禁臠也是……唔!”

    “從哪里聽說的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兵P臨冷著臉拍了拍指尖,直起身調整了一下塞進玄庚嘴里的襯布。

    她先欣賞了片刻身下男人被布塞滿口腔,絕望屈服又被弄得yin靡不堪的模樣,瞇了眸子舔唇。

    上次量尺碼時她便注意了,不知是不是長期練武的緣故,他的胸圍原本就要比腰圍寬不少。前胸和臀部因為長久的cao弄揉捏比尋常男子更是是漲大一圈,渾身僅有的rou幾乎都被填塞到了這兩處地方。

    她低頭,對方厚實的臀rou此刻正被她壓得擠在褥子里,襯得夾在腿間的窄腰更細了。

    男人一身精瘦的肌rou襯著因為充血而微微發紅的鞭痕鏈印更加引人凌虐,騎在身下的小腹肌rou因為被迫承重而用力鼓起,連側腰的線條都繃了起來。

    鳳臨指節按在上面挨個扣刮戳著,還留著褻虐劃痕的肌rou依舊緊硬,沾著薄汗滑膩地凹下一點又立刻恢復。

    說是不值五十兩,但這渾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又野又sao的氣質,和備受凌虐后的冷淡模樣倒也比那些按方調教出來的嬌嫩男奴要有趣得很。

    剛剛話說得狠,恐是嚇到這一直被當成命賤玩意的人了,鳳臨有點懊悔地想著。她記起剛剛玄庚說的那番話便忍不住蹙眉,余怒未消地摁著他肩頭道,“放血禁臠乃蠱中邪術,若是再從你嘴里說出一次,我便扇爛你的嘴?!?/br>
    男人口不能言,只是連聲唔唔著上下點頭。他忽然急促地從喉嚨里嗯了一聲,雙眼大睜前胸抬起,雙腿帶著鏈子急急掙了幾下便僵住似的不動了。

    “…還有,誰許你自稱為奴了?”

    鳳臨俯身向下,單手拽著玄庚被綁縛在一起吊著的小臂,長發傾瀉散在榻上,另一只手抽了簾繩。

    石榴色的紗縵頃刻垂覆,她唇口含住他的喉結,含混不清地開口,“我鳳臨的府邸,可不收北郡府來的奴?!?/br>
    ——

    內殿暖爐已經徹底熄了,床榻上春色潮動,墨色長發纏在一起。

    綁住手腳的男人被含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吸氣,少女烏色長發淺淺掃過他的前胸和肩頭,就算是被長久折磨的身子也覺出了癢意,忍不住想要掙扎。

    他喉結稍微一動便被對方蠻橫地含住,順行而上的血脈在她的唇間被截斷,鳳臨又順著喉結一歪身子,抱著對方大臂吻到了脖側。男人剛剛緩了片刻生出的溫熱悉數被吞走,連骨髓里都絞痛得快要昏厥,只能硬撐著任由對方亂吻亂吸。

    一刻方止,少女像是卻食髓知味似的毫不停歇,直吸得體內溫熱半點也沒有了,又探出小舌淺淺舔著他的脖頸動脈,見他沒有反應突然露齒咬了咬,似是想要更多。

    “唔…!…嗯……”

    玄庚勉力悶哼著強行調動內力,幾縷自藥人蠱而生的內力從破損的經脈里凄慘地冒出來,順行到脖頸處時又被正吞得起勁的身上人卷走,只得滿身冷汗地繼續調動。

    他自從被俘后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做過,自己目不能視腿不能行,調動內力無非也就是讓自己滿身的傷好得更快了些。

    那些人若是看到他傷好得迅速,恐怕連最后那點鬧出人命的顧慮也徹底拋下,只會cao弄虐打得更興奮起勁。

    …事實上他已經被他們嘲弄地稱為“下賤的cao不死的東西”了。

    玄庚苦笑著收攏心神,他揚起脖頸側頭,把脆弱的脖側徹底暴露在鳳臨唇齒下,昏昏沉沉中又升起一股內力試圖緩解侵蝕筋脈的寒意。

    鳳臨半閉著眼心情正舒暢,軟唇溫溫貼在男人脖頸處又吻又咬還嫌不夠,另一只空余的手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地胡亂摸著,只覺得手下肌rou輪廓飽滿彈性十足,甚是滿意,最后拿指節死死抓住玄庚側腰。

    她下丹田處的靈凰蠱得了溫養再度蘇醒,自小腹升起的靈蠱之力順著脊背直竄上靈臺,少女在肌膚相貼和蠱氣周轉中戰栗地仰腰,周身感知瞬間擴大。

    “…哦呀?!?/br>
    鳳臨回神,瞇了瞇眼抬身。她眼角和唇色紅得濃艷,眼神迷離地望著身下被自己牢牢禁錮,張唇咬著塞布兀自調動內力承迎的男人。

    “藥人之體果真是名不虛傳?!彼p柔地說,眼角帶著彎垂的寒意。

    還想要更多,好想要…吃掉他!

    她如此想著猛地俯身下去,靈凰蠱的蘇醒讓她幾乎被蠱氣控制,張口咬在了男人的肩頭。

    玄庚吃痛悶哼了一聲,原本就力竭的身子抖得渾身鐵鏈嘩啦直響??伤矝]敢再動,任憑肩頭被咬出了血絲,也保持著這個迎合的姿勢讓少女吃干抹凈,心滿意足地把那幾抹血絲也卷走之后才沉悶地呼吸起來。

    他還沒調整過來氣力,鳳臨便又順著肩頭換了一處細細地舔吻著,這次卻是換到了前胸。

    鳳臨徹底陷入了蠱氣帶來的欲望之中,她舌尖挑弄著男人從鎖骨漫延到胸口的那道舊疤。因為舔舐,原本已經麻木到察覺不出痛楚的地方隱約升起了細細密密的癢意,惹得男人微微皺眉。

    少女半瞇著眼,最后順著疤痕落到了被打得尚還在開裂的rutou上,溫溫地含住。玄庚下意識抖了一下,她抬眸去看他懼怕順從的神色,突然迷迷糊糊笑了。

    “別怕呀,不會打你的,讓我吃一下好不好?”

    她不等對方回答,說完又低頭,像是好奇似的來回用舌尖生疏地頂弄那處凸起,原本搭在玄庚大臂上的右手此刻也放了下來,在另一處rutou上試探著微微揉捏。

    身下的人很快就開始配合地挺胸送胯,鳳臨感知擴大后周身蠱氣便直撲在對方身上,倒是無師自通起來。她指尖揉捏完rutou又開始打著圈按摩前胸,直揉得男人原本緊繃僵硬的胸肌軟了下來,便惡意地抓捏了捏,側身又換到這處吻去。

    玄庚一邊打著顫挺腰一邊絕望地閉上眼,內力混著對方寒冰似的蠱氣勉強溫養著行了一周,意識耗盡又開始昏沉起來。

    他意志渙散時被調教熟的身子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被這么一挑弄之后,立刻像條sao得流水似的母狗一樣往對方身上湊。

    自己雖然半是昏沉,但此刻也算明白了。

    被皇室派遣到這里的少女根本就沒正經玩過男人,單純得連怎么挑逗人都不會。

    玄庚愈是明白對方性事上的單純,愈發覺得自己這副模樣當真惡心,想要躲避對方的舔吻??深^一次被如此照顧的身體還是順從地迎上去,自覺把rutou立起任對方吻著。

    以往迎接這處地方的不是沾著yin液的骯臟男根,便是泄憤般打在上面的鞭勾刑罰,還從未有人吻過他這被cao得體無完膚的身子。

    …也就是她此刻被蠱氣侵了神智不清醒,不然想要取藥養蠱,何苦做到如此。

    玄庚閉著眸厭棄自嘲地想,下身后xue突然漲緊,卻是鳳臨不知為何將手指伸進去了。

    原本侵入的蠱氣瞬間反客為主,強勢地將他氣海中將盡未盡的內力挑動起來,攜著在氣海中兜兜轉轉幾圈攢足了,猛地朝經脈處沖去。

    “…!”

    根本就沒有給他壓抑自己的機會,男人身子從內到外徹底被對方掌控,下身立刻就順著插入的兩節指節高抬,窄腰左右微晃,原本已經瀕臨渙散的神智一下就回了神。

    鳳臨此刻已經趴跪在玄庚小腹上一路向下,唇角吻著腹肌,一邊吻,指尖一邊在他后xue腸rou里來回扣刮著。

    她上次驗傷已經熟悉了這套流程,又扣又揉了一陣后見對方放松下來,便淺淺地抽插起來,另一只手抓住一邊厚實的臀rou來回揉著。

    她似乎很喜歡這處的手感,漲大的淺麥色臀rou布滿鞭痕,在少女白嫩的纖細五指下顯得更加驚心,又被抓捏成各種形狀。她手指深進淺出地在xuerou里抽插著,直弄得男人后xue溢了腸液,窄腰時不時一抖。

    她吻到下腹氣海處,定定看了片刻卻停下了。

    剛剛她在運轉蠱力時便已經察覺,男人內力剛剛屢次強升又屢次枯竭,別說不夠自己吞吃溫養靈蠱,連運行經脈一周都難以為繼。

    常年行武之人本不該如此,怕是他臟器內傷遠比自己想得嚴重。于是鳳臨俯身,唇角在男人下腹幾處還未愈合的交疊鞭痕上輕蹭了蹭,像是在安慰什么。

    玄庚平日被人虐cao已經虐成了習慣,最受不了這個。盡管知道對方此刻如此作態是因為神志不清,但被輕柔對待的身子還是立刻誠惶誠恐地抬到了方便少女玩弄的位置,腸rou更加賣力地收縮吞吐,努力擠出yin液潤滑,xue口大張將對方的指節全部吞沒。

    鳳臨似乎很滿意他的侍奉,當下又伸了一指進去,看著玄庚擰眉晃腰全吞了進去,才又在臀rou上揉了一把,雙指在xue里抽動擴張起來,看著身前仍舊垂著的yinjing。

    “這地方,當真是不能用?”她垂著眸一手抓住男人的囊袋,在手里揉捏著輕聲問。

    玄庚嘴里塞滿了襯布,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被蠱氣和玩弄折磨得滿頭冷汗,只能唔唔著臉色蒼白地點頭,又想起什么似的微微搖頭。

    “罷了,我也沒什么興趣?!兵P臨沒有注意他的舉動,揉捏了一陣后又去嘗試著抓住yinjing抽動,見始終沒什么反應松了手,又去看向后xue。

    xue口已經被她擴張得微微張開了,鳳臨慢慢抽了手指,從xue口深處徑直帶出了幾絲長長的yin液。

    她看著指節上沾滿的腸液微微擰眉,見玄庚嘴里還咬著布垂眸,頭搭在左臂上呼吸得艱難,直接摘了他嘴里的布,把剛剛在后xue里抽插的雙指遞到男人的薄唇邊。

    鳳臨之前只是見過那些女子這么對養的床侍,親自去做時還是有些不適,悶聲道,“…你自己的,舔干凈了?!?/br>
    男人還在喘息,鼻間便又聞到那股熟悉的yin靡味道,身子瞬間抖了一下便啞著嗓子稱是,順著氣味的方向張開嘴,等著對方把手指放進來。

    鳳臨蹙眉看了他半晌,原本她打算對方若是抗拒,自己順勢伸進去倒也合理。只是她如今看著玄庚又懼又順的模樣莫名有點惱。

    她放下手,起身去塌旁拿了絹布,擦干凈手之后神思清醒了些?;剡^頭時見玄庚仍是張著嘴,嘴角已經有幾縷涎液流下,穆地不滿起來。

    一副隱忍可憐相做給誰看?

    “逗你的,別張著了?!兵P臨胡亂把絹布往他嘴角蹭蹭,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來。

    她重新沒好氣地臥回床上,調動蠱氣抬手施了個訣,解開盒面上的禁制掀開,露出一盒奇形怪狀的精致玩意出來。

    她捏著下巴看了看玄庚仍舊張開的雙腿,抓出四五個叮叮當當的纏銀緬鈴來。

    雕刻著繁密花紋的緬鈴內部鏤空,隱隱發著異香,由條紅綢串連在一起。最小的有核桃大小,最大的幾乎有嬰兒拳頭大。

    她提著鈴串稍微一動,四個緬鈴便撞在一起叮叮鈴鈴地嗡鳴個不停。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也聽到了這響聲,薄唇緊抿雙手僵硬地抓著鎖鏈,渾身緊繃了起來。

    鳳臨看了他一眼,笑,“聽話,等下乖乖張大腿。你雖起不了欲,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舒服?!?/br>
    她說完便又從盒子里翻出兩個東西,一個是與上次涂抹后xue時用的深褐藥膏,另一個則是兩盞香粉。

    鳳臨先抓起首端的小鈴細細看著,鏤空的銀鈴內部中央似是用纖細銀絲纏繞著一個半鏤方盒,方盒里盛著一個赤色小珠。剔透的小珠在燭火的光亮下居然像是有生命般,表面不斷波動著微微振動。

    銀絲蠱,情蠱一脈中專門用來以情欲激發本門氣脈的東西。后來流傳開來,倒也成了南國蠱苗間專門用來增強性事歡愉的床笫物件。

    她先是取了些香粉盛在香爐里慢慢燃著,拿余熱化開藥膏均勻地涂抹在那幾個緬鈴上,房內頓時飄散開奇異的藥粉香氣。

    鳳臨見一撮香粉燃完,又去了半盞點燃,橫拎紅綢在爐上慢慢轉著緬鈴。待鈴內蠱珠紅得滴血一點點滲透銀絲,緬鈴不動自震時方才熄了爐子,拿在手上沾了沾,已是十足溫熱的了。

    她襯著指尖余熱摁了摁玄庚的xue口,剛剛此處已經被自己擴張得軟了,被她一碰便微張著收縮起來。

    這緬鈴原本是女子用的,她想了想又插了三指進去,準備先幫他擴張。男人在她說完那番話之后果然很聽話,僅僅在剛插入時喉嚨里低嗯了一聲,便配合地自己動起了胯。

    她這次擴張得急,沒抽幾下便開始撐著xue口外擴,看大小差不多之后就抽了手,就著腸液和藥膏就把第一顆還在震動的緬鈴塞了進去。

    玄庚到底是被cao多了,緬鈴剛一進去xue口便乖乖地含住吞吐,生怕自己掃了面前人興致似的又微張著xue口晃腰,體內和體外的鈴鐺震得更響了。

    鳳臨倒是沒料到對方的聽話會是這么個聽話法,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冷著一張臉抿唇,雙腿大開晃腰張xue又抬胯的,乖得跟條生怕沒人要的小流浪狗似的,登時有些受不住,穆地紅了臉。

    她清咳一聲捏住第二顆緬鈴,慢慢繞著他的xue口來回打轉,看著周圍一圈都沾上藥膏之后才慢慢把震得自己略微手疼的鈴鐺推進去。

    她看著銀鈴完全沒入xuerou里才松了一口氣,拿手指又往里頂了頂,把帶著蠱珠的緬鈴推深了些,低頭去看第三顆。

    玄庚xuerou里細細密密裹著這溫燙的物件,感受到鈴音自體內響起,小腹燥熱麻癢成了一片,只是兀自輕喘著不語。

    他xue里被塞過的東西從活物到死物,各種千奇百怪的都有,遠比她手里這個一觸就知道是為了床事準備的精致物件要難忍得多。

    只要她玩得開心便好,想怎么樣都可以。

    “我要放第三顆了?!鄙倥P在他腿間輕輕地說,拿指節蹭了下他已經合不攏的xue口提醒。

    玄庚微點了點頭,鳳臨沒再猶豫,拿著緬鈴在撐開的xue口揉了幾下便摁進去。鏤空的銀鈴進入后立刻和原本在內的兩顆互相撞得震成一片,她聽見被足足塞了三顆緬鈴的男人難耐地喘了一聲,高抬的小腹緩了一緩,又抖著抬到鳳臨面前,xue口滲著腸液膏藥往下滴落,褶皺已經被撐平了。

    她咬著牙進了第四顆,塞得時候珠子顫得她差點摁不住,好容易摁進去之后看了眼正勉力夾住緬鈴的玄庚。

    男人此刻幾乎是渾身都在顫,剩下的紅綢在他腿間一抖一抖,叮鈴的鈴震聲從xue口深處逸出。他肌rou繃緊的小腹被緬鈴塞得微漲,咬著唇灰眸微睜,滿身都是被蠱珠激出來的潮紅。

    “你含好躺下,后xue夾住了別掉出來?!?/br>
    鳳臨頓了頓,又騎坐在他小腹上,看著玄庚被折騰得幾乎躺不住,熱癢難耐地想要動腰,只得又厲聲道,“躺好,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用內力了?!?/br>
    她這么一說,對方果然擰著眉不動了。鳳臨暗自提氣釋出一絲蠱氣侵入他破裂干枯的氣海丹田中,牽引著僅剩的內力游走修補起來。

    有了外物支持,男人的內力雖然仍舊沒有恢復到正常水平,但至少牽引時不會突然枯竭了。

    鳳臨一邊修補一邊暗暗心驚,那地方分明就是被什么蠱法邪術強行榨取多次之后承受不住沖擊,崩裂到只能勉強維持運轉。

    …他剛剛哀求時居然還想著去當藥鼎,讓自己做放血養蠱這等損耗人身之術。

    鳳臨一想到這事就氣得想笑,她還是頭一次遇到主動當藥鼎的。她咬著牙把最后一處大的崩裂修補完,額頭上已經隱隱冒了汗,卻仍是抬了右臂,騎坐在男人身上施訣,指尖似要拈花。

    滿室春光旖旎中,羅帳無風自動。坐在塌中的南苗少女身披玄紗,仰起頭神情恍惚熱烈,口中喃喃念動南音古咒。

    “以我九念,召卿長情。情動——蠱起——!”

    身下的玄庚身體忽的一僵,隨后控制不住地急啊了一聲,原本叮鈴作響的緬鈴忽的停住,隨后突然開始瘋狂震動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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