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
他因懼怕而掙扎時控制不住流出的尿液在緊蜷著的身體間悶出來的異味在風中消散了許多,但是他應當有幾天未洗漱了,衣服和身上也沾著好幾處干涸泛黃的jingye和其他的臟東西,所以味道也還是不太好聞的。 黎涵倒是不大在意,但為了減少他的不自在,她進門前先暗暗囑托了丫鬟在房間里燃起熏香。 黎涵在男人因為體弱乏力而昏昏沉沉時將他小心地放在楠木床上,但是一碰到榻,他就似被嚇到一般拼命彈起單薄瘦削的身子把手纏在了她細長的脖頸上,黎涵不設防被帶得也撲在榻上,及時撐住了手才沒往他身上壓。 兩人的心都在一瞬間跳得飛快。 黎涵知道他又害怕了,無聲地嘆氣,重新攬住了他瘦骨嶙峋的背,她輕聲細語地讓他松手好讓自己先出門拿給他治傷的東西。 有些氣喘的男人回了神,羞惱地紅著臉把黎涵放開了。 只是動作慢急了,像舍不得一樣。 被依賴的感覺讓黎涵心情莫名地有些舒暢,她替他仔細掩上被子后出了門,吩咐丫鬟備熱水和干凈衣裳,自己去拿了傷害和紗布一類的物品。 回來時房間里已經備了一個乘著熱水的大木桶,衣裳也擱在了旁邊的座椅上,隔著一片氤氳的熱霧,她看到男人蜷縮在床上的邊角處,顯得越發干瘦,也許是聽到了她的聲響,男人猶豫地偏過頭看她,看到是她便神情一松。 他實在是怕極了她不回來。 他需要先清洗一下才好上藥,黎涵覺得有自己在旁邊幫襯著是最好的,但是怕男人會不愿意。 她走上前,看著他青白的臉,問他名字。 “葉…紹……” “葉紹,我可以叫你阿紹吧?!崩韬恢倍疾涣晳T連名帶姓地稱呼別人。 男人有些意外她稱呼上的親近,因為從沒人這么叫過他,在清歌榭的那段日子里也從未有人詢問過他名字,他們只會叫他婊子,蕩婦,sao貨…… 他有什么理由拒絕她呢。 他低頭,藏住紅了的眼,悶悶地嗯了一聲。 “我已經讓人備好了洗澡水和衣裳,你現在需要去清洗一下。讓我在旁邊幫著你好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可以讓丫鬟或者小廝來幫你,但是你一個人的話是不行的?!?/br> 葉紹知道自己身上沾了很多惡心發臭的東西,而且……他剛剛被她抱起的時候甚至還因為驚嚇不知羞恥地尿了。 他難堪地閉上了眼睛,渾身發冷,殘肢也又細微地抖動起來。 他這個即使是被人騎在身下玩弄凌辱也會求歡高潮的骯臟不堪的廢人,不應該污了她的眼,他剛剛竟然還惡心地尿在了她身上,臟了她的衣服,但是……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其他人的觸碰了,無論是華貴還是仆吏,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不想再被他們碰到了…… 在自厭自棄和對她濃重的愧意里,葉紹崩潰地啞聲哭了,在下身突然的抽筋后無力地暈了過去。 黎涵有些氣喘地按著他還在抽顫的殘肢,抬頭看他時才發現他已經沒了意識。 她扒開他的眼皮看,確定他沒大礙后小心地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和披風。 還是得早點為他療傷,人暈了也可以少些痛苦。 他又失禁了,焦黃的尿液帶著血,正順著他沒合攏的大腿留下來,滴在了被褥上。 在猶豫后,黎涵替他脫了那件薄衫。 他真的是太瘦了,上半身幾乎只剩一層松軟的皮掩著嶙峋的骨頭。 他白得過分的胸膛上滿是燭蠟、青紫和各種傷痕,左邊殷紅腫脹的rutou還被惡劣地戳上了銀環。他仰面躺在那,臉色不甚好看,腿根仿佛合不攏上似地微張著,腿間的yinjing腫脹發紫,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偶爾會從鈴口處滴漏出些尿液。 黎涵看著傷痕累累的他,突然就難過地幾乎要流出眼淚來,她抽了抽鼻子,在男人無意識的呻吟聲里幫他抽出了那根玉勢。 他早就痛極了吧,只是不說,也沒人聽而已。 沒了玉勢的堵掩,他本就泥濘的xue口爭先恐后地流出許多乳黃白的jingye,混雜著他暗紅的血,被搗傷的xuerou在空氣里顫抖著,如一朵開到糜爛的花。 黎涵小心地將葉紹橫抱起來。 他沒了腿的身軀很是瘦薄,黎涵抱他并不吃力。 想到他沒了意識在桶里坐不住,黎涵也脫了外衫和他一起進了冒著熱氣的水里。 熱水浸濕包裹著他傷痕累累的身軀,他痛得在黎涵懷里顫抖,黎涵摩挲著他的傷口,心疼地貼近他,在他耳邊絮絮地安撫著。 替一個剛認識的男人清洗身體,總會讓一位好姑娘緊張羞澀。但是黎涵不一樣,醫者仁心的她本就對男女不設大防,況且內心對他的心疼已經蓋過了一切,于是她只是專心致志,小心翼翼地清洗著他雖瘦削卻格外滑膩的身體,即使是將手指探進去他有些松弛的xue口清洗,她也十分坦蕩。 太過專注的黎涵并沒發現葉紹因為后xue又有異物入侵帶來的酸麻疼痛已經悄然醒來了。她伸長著食指,用圓滑的指甲混著熱水扣著他溫熱的xue口,讓里面殘留的jingye能滑出來。葉紹的后xue敏感地收縮著,絞著黎涵的指頭不放,她試探著抽插了幾下,等它被刺激得軟化下來后又伸進第二根手指。 葉紹被黎涵按坐在她腿上,胸膛隔著她的里衫貼著她柔軟的胸脯。 他的額頭抵著她細細的肩窩,咬牙感受著從后xue傳來的不能言于口的隱晦的快感,她只要輕輕一動,就能讓他如同一個“sao貨”般潰不成軍。 他難堪急了,卻又壓抑不住悸動。 又有幾滴焦黃的尿液不受控地從他的鈴口滴出來,同水和在了一塊兒。 202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