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越江之盟3(略重口:牽犬禮梗/虐yinjing梗/人體改造梗/當眾破菊梗)
雖被擺布成這樣屈辱的模樣,犬樣兒的男子仍保持著最后一分驕傲,不肯順從那“向大汗行犬禮、另犬吠三聲”的命令。 可汗等了一會兒,見蘇錦遲遲未有動靜,而臺下的蒙族將領們已看了過來,自覺面上有些掛不住,便彎下腰、掐住蘇錦的下巴: “呵……難道是還想著回去做華朝的皇帝?” 蘇錦雖手腳被戴上了木枷,脖頸卻未被錮住,只見他掙開了可汗的掌控,輕扯了下唇角,譏諷道: “我并沒有想過……可就算我死在這里,我華朝的皇帝也斷然輪不到你阿爾罕來當、唔……” 還未及蘇錦說出第三句,可汗便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腹部,直痛得他嘔出一口血來。不過,縱然如此狼狽,這份堅忍倒也很鼓舞了下方觀禮的梁家軍們。 可汗收回腳,抬眼卻看見重振了士氣的華朝將士,惱怒起來。他本想用君主的落敗打壓這支勁敵的斗志,偏生蘇錦在平日不作糾纏、留了精神在這牽犬禮上叫他難堪——果然,蒙族那些平日叫嚷他血統不純的老東西們已投來了蔑笑。 這樣的蔑笑是可汗最不能忍的。他因是老汗王與小林氏所生的,從小就不受老汗王待見,后來還因黑旗軍對蒙族的步步緊逼、被送去華京當了一年的質子。 不過,也就是在華京,他才見識到了華朝的富庶繁華,以及……結識了如今已淪落至他腳下的蘇錦。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去,拿孤的鞭刀來,孤非要抽斷他的狗rou不可!” 王衛立時將鞭刀奉上??珊菇舆^鞭刀,狠命地收緊了金鏈,只聽皮rou撕裂之聲,金環再次“當啷”落地,鮮血與jingye噴涌而出,蘇錦渾身哆嗦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大汗!” 蘇錦雖已面色灰白、幾欲死去,但因他今日所為,可汗還是揚起了鞭刀,要狠剮那狗rou——可那鞭刀卻在空中被人抓住,可汗回頭,卻是一直冷眼旁觀的梁放了。 “梁將軍……難道還在心系舊主?” 梁放松開了鞭刀。血流如注,從掌心落下。他似乎并未將傷口放在心上,而是直直跪下,道: “大汗誤會梁放了,梁放不是那朝秦暮楚之人,實在是緊奴的陽物毀不得……” “哦?” 可汗心內也不愿真就斷了蘇錦的命根子——雖cao的都是屁眼,但有rou的比那沒rou的可要有趣的多,他便也放下了鞭刀,只故作不解地問道。 “可汗雖有入主中陸之心,可華朝百姓最是講究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蒙族雖驍勇,但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最佳。如今緊奴既落在了大汗的手里,不若讓蒙族的女子給他生個兒子,屆時大汗攜緊奴的兒子回華京攝政,豈不是名正言順了嗎?” 這話慮得深遠,可汗聽在耳里,很有些心動,遂將鞭刀扔回給了王衛,剛想叫梁放起身,卻聽梁放繼續道: “大汗若想叫緊奴屈服,梁放也有一法,只要大汗允梁放與他說一兩句,管叫他無有不從……” 到底是眾目睽睽之下,可汗也不愿再被冒犯、失了面子,便坐了回去,將這燙手的山芋丟給梁放。 梁放既得了可汗的允準,便上前一步,單膝著地、彎下身去,與蘇錦附耳道??珊苟⒅K錦的神情,果如梁放所言,那雙鳳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待梁放起身時,蘇錦竟向前爬了爬,對可汗行了犬禮。 “哈……” 雖眼中仍舊帶恨,但到底叫這心高氣傲的胯下之奴服了軟,方才的難堪也算遮掩過去了。一時臺下皆哄笑起來,蒙族眾將yin亂起來,將陪伴在側的女奴按在身下撻伐起來。 可汗暗暗稱奇,待梁放坐定后,問道: “孤倒有些好奇了,將軍究竟說了什么,叫蘇錦這樣服帖?” 卻見梁放先陰沉沉地看了一眼被縛在一旁的蘇錦,才回可汗道: “梁放只是問他,可還想要菊氏活命了……” 可汗也聽說過那菊氏,可女人于他不過爾爾,不想這蘇錦身為帝王,竟還是個長情的,一時不知該笑該怒——他堂堂蒙族汗王之威,竟比不過一個華朝的卑賤女子。 “蘇錦寵愛那賤人,冷落了我幼妹,還為著賤人孩子的前途,強行給我幼妹灌下一壺紅花、叫她不能生育,再把那孩子養在我幼妹膝下,打著讓我梁家扶持的主意……哼,可憐我幼妹一片癡心……” 梁放眼內露出了怨毒??珊孤犃诉@番剖白,胸中也翻騰起怒氣,看向蘇錦,道: “孤當年在華都,怎么不知你有這么個相好?可見是個水性楊花的,等你下了種,孤定要閹了你……” “大汗應是見過的,那賤人從前姓彌,是伺候蘇錦的女官,后因夫君犯了事,蘇錦把她收進宮中,才賜姓了菊?!?/br> 這么一提,可汗倒有了些模糊的印象。當年的蘇錦那樣驕矜,對誰也不肯多看一眼,唯獨對身邊的一個女官甚是溫柔。思及此,可汗胸中的怒氣又泛出了些酸味,只他自己卻未察覺: “一個被旁的男人cao臟了的屄,也值得你惦記那么久……還給她賜姓了菊,想來你是cao她屁眼的了,只是不知你這喜歡cao人屁眼的,自己屁眼的滋味又如何呢?” 臺下的蒙族眾將雖忙著尋歡,但也有一二個豎起耳朵、把可汗的話聽進去的。蒙族因信奉大母神,對性事有種別樣的看重,更將打敗異族后、可汗當眾cao干其首領當作一種榮耀。于是那一二個便借著酒勁,向可汗進言,讓他把這曾經的華朝皇帝當眾收房。 可汗本打算等今日禮畢、將蘇錦帶回王帳后再破菊收房的,可蘇錦今日過于違拗、心中又念著旁人,叫他忍不住現下便想占有,于是吩咐大祭司去準備那破菊之禮。 大祭司得令,命人在場地中央支起紗帳,又用從番邦奪來的大面水銀鏡子擺成了鏡陣——那些鏡子均有放大之效,將一面投影在另一面上,直叫在場的人把紗帳內的細微之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待這些布置好后,幾位祭司便將裝扮一番后的蘇錦抬到了紗帳內的榻上。蘇錦被捆得結結實實,呈母狗般跪趴著,兩腿被木枷大大地分開,露出了臀瓣間的幽谷。 大祭司再次緩步入場。只這回他牽的不是蘇錦,而是在此之前被蒙族傾覆、淪為階下之囚的異族首領。那首領被巫醫弄成了“人馬”的模樣——手腳著地、被打上了鐵掌,鼻上也穿了鐵環,環上拴著韁繩。握著韁繩的,正是騎在此“人馬”背上的可汗。 可汗身后又跟著數位祭司,均手捧香爐,爐內燃著催情的香藥,催得在場的眾人又一陣yin聲喘喘,每一雙發紅的眼睛都看向了正對著的鏡面。 “大汗下馬——” 那面向八方的鏡子內出現了可汗胯間的巨物。祭司捧著那初始的鏡子,好將可汗最威猛的一面隨時展現給眾人。隨著可汗進入紗帳,大祭司念起祝禱之詞,以求大母神賜神力與大汗、好叫大汗一舉征服這華朝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