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夜已深了，蕪房的燭火也熄了。菊氏跪在地上、雙手被縛在身后，頭拱進床尾處的被中，吮吸著嬤嬤的腳趾。

    嬤嬤已經睡熟了，打起了鼾。菊氏卻還是一刻也不敢停下——嬤嬤告訴她，若是她敢停下來，就立刻將她肚子里的野種掏出來喂那冠軍侯——反正陛下早就棄了她，更不會在意這野種的去向了。

    “噗——”

    那嬤嬤雖在睡夢中、卻也會折磨人，竟在被中出了個虛恭。立時被內臭不可聞，菊氏因被嚇破了膽子、不敢停下抽出頭來，被連著嗆了好幾口，咳出了聲來。

    這樣的動靜自然驚醒了嬤嬤。只見她睜了眼，一腳踹在了菊氏的臉上，叱道：

    “無用的殺才！連個腳都暖不好，你這屄嘴還能干些什么？不如縫上的好！”

    說罷，她立時高聲喚起候在外面的宮人，要她們去取針線來。菊氏連連磕頭，求嬤嬤慈悲道：

    “奶、奶奶……知、知錯……”

    “知錯？你他娘的擾了奶奶的好夢，說個知錯就罷了？”

    那嬤嬤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腳，將菊氏的頭踩在腳下。外面的宮人很快地取來了針線，那嬤嬤命她們架起菊氏、穿好針線。

    “嗚、嗚……奶、奶奶……饒、饒……”

    菊氏本就口齒不清，驚懼之下，更是語無倫次起來。嬤嬤瞧她這樣，便知可以隨意拿捏了——嬤嬤也不愿真的留了疤痕，回頭陛下見了必是要追究的——她一邊用針尖撥弄起菊氏的rutou、看著菊氏疼的渾身顫抖，一邊道：

    “現在學會怎么伺候奶奶了嗎？”

    菊氏的左胸悶悶地疼了起來，只覺一陣又一陣窒息的疼痛。嬤嬤見菊氏哈巴般地點著頭，臉上一哂，便要宮人松了手。

    “去把姜椒泥拿來?！?/br>
    嬤嬤素有些寒癥，她聽說生姜和花椒有驅寒的功效，便讓底下人平時將生姜和花椒搗成泥狀封在罐里，待用時取出水煮，再晾溫泡腳。嬤嬤這邊吩咐著，那邊又坐回了床上，一雙眼睛卻還盯在菊氏身上，露出陰毒的眸光。

    待底下人取了那姜椒泥來，嬤嬤接過，舀了滿滿的一大勺，向菊氏喝道：

    “還杵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把你的屄扒開，奶奶要賞你好東西了?！?/br>
    菊氏怯弱地爬了過去，輕顫著抬起臀部，又將rouxue扒開，露出那暗紅色的媚rou。嬤嬤看著那久承雨露的rouxue，又思及自己的深宮蹉跎，立生妒恨，將那瓷勺放在一邊，先抬手掐起了兩側的rou唇。

    “sao屄、浪屄！陛下還不在呢，你sao給誰看、又浪給誰看！又忍不住出sao水兒了？我讓你出個夠！”

    那rou唇自是極嬌嫩的，菊氏痛極，卻不敢閃躲，她如今是刀俎上的魚rou，只能任嬤嬤揉搓。嬤嬤邊掐邊扭，直把那rou唇掐至紫黑發腫才住了手，她看著因刺激還在涌出的春水，陰冷一笑，拿起了旁邊的瓷勺，把那如嬰孩拳頭般大小的姜椒泥推進了rouxue深處。

    女子的rouxue不比那雙足，這姜椒泥最是辛辣，菊氏rouxue自被秘藥調教后就敏感異常，直被激得兩股顫顫，呼痛出聲。

    “見到陛下浪個沒邊兒，怎么現在出不動水兒了？告訴你，這姜椒泥后勁兒可厲害得很呢，要是出不了水兒，你這屄怕是就甭想要了！”

    這嬤嬤聲色俱厲，把菊氏嚇得直摳著rou蒂、好弄出水兒來。這生姜與花椒對rouxue倒無甚不妥，而嬤嬤這般說，不過是欺這條母狗蠢鈍、讓她多涌出些春水和這姜椒泥——聽聞女子春水可以滋陰，她可要好好地受用一回了。

    待菊氏出了春水、和稀了這姜椒泥后，嬤嬤躺回床上，又命菊氏爬上了床，對著那敞開的rouxue伸出了腳：

    “用你那賤屄給奶奶暖腳罷?！?/br>
    菊氏看了看自己的xiaoxue，經過前些日子的灌洗，這xue比之從前更加緊致，是根本塞不進腳掌的?？伤矝]有旁的法子，只好抱著那只腳，硬生生地向rouxue內塞去。

    那rouxue未經潤滑擴張，塞了兩只腳趾就撐滿了，菊氏試探著想要再送入，那仿佛要撕裂的痛楚便立時竄上心尖。

    “奶、奶奶，塞、塞……滿了?！?/br>
    菊氏不敢再動，囁嚅著向嬤嬤稟道。只是嬤嬤可不比錦帝，見她不動，起身便一掌摑了過去，又掐起那rutou，菊氏稍含了含胸，就被嬤嬤抓住了頭發，結結實實地又抽了兩個耳光：

    “以為陛下還會cao你那賤屄？別存著這個心思了！這回陛下可是帶了好幾位家人子過去的，出身高貴、又是清白處子，比你這種被人cao爛的賤屄要強千倍、萬倍！從前陛下要給你緊屄，那是被蒙蔽了龍目，如今嘗了嫩屄的滋味，還能看上你這被旁人插過的老屄？還不快些撕開，給奶奶暖著腳，說不定后來還能有幸去給陛下當個腳爐呢……”

    菊氏聽了這話，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耳目閉塞，嬤嬤所說的家人子，實則是掌事嬤嬤借著司寢監牝犬的名義偷帶過去的，但菊氏被陛下冷待久了，又信了此前陛下床笫間的玩笑，便將嬤嬤這番話當了真。

    陛下說她是妃妾，她便離不開這禁城?？刹还芩绾伟侔阌懞?、千般乞求，陛下還是厭了她——她只是一條母狗，而這樣的母狗，僅司寢監就有上百條。

    她失了身子，屄也老了，又拿什么討陛下的喜歡呢？

    她落下了淚來?？蓩邒咭步o她指了條路，若是尋常的那些陛下厭了，或許那些小主們嫌賤不肯做的、獵奇的法子，她這個老屄還可以試一試——萬一陛下愿意受用她，還能有一個容身的去處。

    菊氏抱起了嬤嬤的腳，她已絕了望，再也不敢憐惜自己，只掙命地塞著，撕開了自己的rouxue。

    “啊、??！奴才的屄癢，求陛下cao一cao屄……陛下、啊、陛下！”

    高亢的yin叫聲從內室傳出，女官們跪候在屏風外，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的眼內都冒著妒火。

    這個宵美人比菊氏可厭得緊呢！自打她服侍了陛下之后，一會兒說女官們在場她抹不開面兒、非要趕了她們去了外室；一會兒卻又要女官們端茶送水——

    “陛下，奴才口渴了……”

    今夜負責茶水的女官在心底暗罵——這賤人慣是浪水兒多口水兒少的，既是口水少，就少浪叫些——可她還是快快地端了茶具，膝行至龍床邊。

    只見陛下倚在軟枕上，宵美人跪坐在那龍根之上，臉上春潮未退，此刻正挺著胸，由著陛下把玩那對豐乳兒。

    “請小主兒漱口?！?/br>
    女官跪在床邊，高高地舉起漱口的盅，后夜間奉茶，向來都是要先請主子漱口的。

    宵美人瞥了這女官一眼，又收回了視線。她心道這些御前女官們都是些sao貨，平日里看著各個都跟受了封誥似的，暗地里卻總想著近水樓臺勾引陛下好向上爬。她必得早些敲打，好讓這些sao貨們歇了那些個歪心思。

    “奴才的奶頭癢、想出奶水兒了……陛下可要嘗嘗？”

    錦帝聽得宵美人這話，并未搭理她。他向來只惦記著阿桃的乳兒，至于眼前這個的，他嫌有一股腥臊味兒——故而在床笫間也只拿她的乳汁來戲耍了。

    宵美人討了個沒趣，自覺在那女官面前跌了份兒，她又用余光瞥了一眼，果然那女官嘴角有了笑意。她有些不忿，不肯在陛下面前被這女官低看，又生一計，道：

    “奴才自知無福給陛下侍乳，但還求陛下賜奴才一個服侍龍根的恩典……”

    這便是要用奶水兒來浣洗龍根了。只是錦帝聽了這話，卻并不很受用——這讓他想起了從前與阿桃的玩笑。眼前的人雖肖似阿桃，說的話也是他想要聽的，可他卻不能盡興。就像剛才這話，若是阿桃來說，他定然會喜歡、想著怎么再好生寵愛阿桃一番，可換了眼前這人來說，他只覺得可有可無，甚至索然無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