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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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了不起,27了還能讓家里關禁閉哈哈哈哈哈……” 殷雪一個眼神甩過去,段淇風立刻收住笑聲,換了個嚴肅的表情。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兒?我聽說,衛越明要離婚?” 殷雪“嘖”一聲,“你消息倒是挺快?!?/br> “不是,他要離婚為什么被關禁閉的是你?” “因為我也想離婚?!?/br> 段淇風瞬間腦補了兩人貌合神離雙雙出軌尋得真愛放棄一切的狗血劇情,卻又覺得這么狗血的劇情代入衛殷兩人的臉就違和感滿滿。 “為什么?” “想離婚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如果你們真的有什么情況,兩個人達成共識各玩各的不就是了?沒必要離婚牽扯那么大?!?/br> “你沒節cao不代表別人都沒節cao?!币笱┢沉硕武匡L一眼,坐得離他遠了點,一臉嫌棄。 “哎哎哎,我怎么就沒節cao了。我好心好意來陪你解悶,你就這么嫌棄我?殷雪做人不帶這樣的?!?/br> “打住,明明是你自己不愛在家待,跑出來偷清閑,別給自己戴高帽。說吧,叔叔阿姨讓你來臥底想打聽什么情報?”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嘿嘿,”段淇風搓搓手,小心覷著殷雪的神色問,“那什么,咱倆誰跟誰,血緣關系濃于水是吧,你就跟我說說心里話,我保證不跟別人說!我爸媽那我隨便應付過去就是了,老人嘛,非要管東管西,而且畢竟是離婚這么大的事情,沒有個體面的理由,別說我爸媽了,你們也肯定過不了雙方父母這一關?!?/br> 殷雪低頭沉默,又轉頭看向窗外,好像那棵光禿禿的樹突然成了什么別致風景一樣。 段淇風看她這副拒絕交流的樣子,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動動手指搜出一篇文章,標題醒目:當代青年人離婚理由。 “這樣吧,你不用開口,我問你答,點頭搖頭就行,”也沒管殷雪答不答應,直接開始問,“性格不合?哈哈哈就你這性格能跟誰合?!?/br> 被睨了一眼,段淇風舉起手:“好好好,我正經一點,不過說真的,我覺得你這幾年都在跟自己擰巴,這樣不好?!?/br> 殷雪頓了頓,段淇風卻點到即止,繼續往下念:“家庭暴力?婆媳關系?重婚出軌?家庭責任?婆媳關系?子女教育?”念一句看一眼殷雪,殷雪一直沒什么特別反應,也不理他。 想想自己對幾家人的了解,也不至于真的有關系到人品和三觀的矛盾沖突,說到子女,雖然七年不要孩子是長了點兒,可衛越明經常不在家,跟誰要去,催生也催不到殷雪身上,而且衛家父母挺開明的,對孩子基本是放養,當年衛越寧不到十歲還有點自閉,照樣征詢幾個孩子意見后把衛越寧丟給了哥嫂養著,要說對后代有什么執念還真看不出來。 段淇風嘆口氣,既然沒問題倆人還鬧離婚,難不成是遲到的叛逆期?搖搖頭繼續念完:“性生活不和諧?” 殷雪眼珠微微動了一下。就一下。 ???段淇風心說,我就是強迫癥想把這些理由念完,難不成真是倆人身體有問題,那這么些年不要孩子也是因為這個? 殷雪覺得自己掩飾的挺好,結果段淇風那邊沒了聲,抬起頭就看見姓段的一臉,一臉“憐憫”地看著她,把她看炸了毛:“你、你什么眼神?!” 段淇風又嘆口氣,看著殷雪的眼神越發憐憫和慈愛,拉長了聲音說:“小雪jiejie呀,弟弟我是真沒想到你們結婚七年,竟然都沒體會過生命大和諧!” 慘,真慘,真的好慘。 “段淇風!你給我滾回去!” 攆走段淇風,殷雪把自己往床上一摔,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終于清靜下來。 “性生活不和諧?” 想起段淇風欠揍的聲音,殷雪胳膊搭在眼睛上,在一片黑暗中想要捋清這短短幾天發生的事情?;貞泤s不停陷在她和衛越明動手的那天,好像卡帶了一樣,她的理智對自己那天不受控制的狀態本能地感到煩躁甚至恐懼,可她的身體卻違背她的意志不斷在回憶中回味那天的感受。 她騎在衛越明身上死死壓住他,這個男人所有掙扎都只是新的催化劑,讓她越發想摧毀他,摧毀他的尊嚴,摧毀他的意志,揉捏他的身體,進而從身體到靈魂,將他引以為傲的一切,緊緊掌控在自己手中。 她想用雙手、用牙齒,在這個男人的身體上雕刻下屬于她的痕跡,覆蓋其他任何不屬于自己的痕跡,讓這具身體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作品。 她不得不承認,那是快感,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甚至讓她重新定義了標準,覺得之前的性生活都和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 殷雪舔了舔雙唇,怪異地笑了一聲。 “呃,”小腹突然一陣悶痛拉回了殷雪的神智,“又來了?!狈^身摁住肚子,殷雪蜷縮起身體,把頭埋在枕頭里,覺得自己需要檢查一下了。 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 就這么又拖了一個多月,不知道兩家父母怎么溝通的,這件事情竟然就這么沒了下文。殷父解除了殷雪的禁閉,殷雪卻沒什么心思考慮下一步,全部心神都在自己身體的變化上。之前殷父以為她想找借口逃跑,直接把醫生請到家里給她檢查,也沒個結論。慢慢的也不敢讓醫生看了,直到今天,看著已經發育完善而且機能健康的器官,殷雪坐在馬桶上思考了一天人生。 這個世界好魔幻。 “淇淇,你快看誰來了?!?/br> 段淇風頂著一頭鳥窩打著呵欠從房間里游蕩出來覓食,走到客廳就被段母叫住,轉頭一看,衛越寧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盯著他看。 臥槽。 衛越寧看著眼前的男人瞬間站直身體揚起看小輩的慈愛笑容,即使穿著帶有皺褶的普通睡衣,頭發還有些凌亂,但從氣質上已然完成了從邋遢宅男到標致暖男的轉變,還挺唬人的。 衛越寧向段母征詢同意:“阿姨,我去和哥哥聊聊可以嗎。有些學習問題想問他,最近我哥都不理我?!闭f完耷拉了頭沉默。 段淇風看著眼前的少女原本一副面無表情的淡然樣子,一眨眼全身上下都在傳遞一個信息——“我很可憐不要拒絕我”,甚至都錯覺這孩子腦袋上有朵小烏云,把他看得一愣一愣的。 段母也愣了愣,嘴上說著好好好,把衛越寧推向段淇風,張羅傭人切水果給他們送到房間里。 段淇風背著衛越寧一臉抗拒,跟他媽對口型:不好吧孤男寡女的。段母賞他個白眼把他推回去。 “所以,你想問我什么?”回到房間里,段淇風頂著微妙的不自在問。 “我能坐這里嗎?”衛越寧指指書桌一側的小沙發問。 “坐坐坐?!倍武匡L也坐下來。 “……” “……” “……” “要不你先玩玩電腦,我下去拿點兒吃的給你?” “我想去夜店?!?/br> “啊好,還有什么想吃……什么?!” “我想去夜店?!?/br> “……”段淇風實在分辨不出衛越寧是以什么情緒說出這句話的,盯著少女無甚表情的臉,循循善誘,“小寧啊,為什么想去夜店?如果在家里無聊了,哥哥知道很多其他好玩的地方可以帶你去。而且你太小了,那種地方是不讓未成年人進入的……” “你帶我進去不行嗎?我就想趁未成年去一次,過了十八歲再去還有什么意思?!?/br> 段淇風還沒明白這是什么邏輯,就聽衛越寧繼續說:“我哥本來都答應我了,結果沒下文了?!?/br> 衛越明原來是會答應meimei所有請求的好哥哥嗎? “最近家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不對勁,阿雪也不在?!?/br> 這孩子還被瞞著呢?真可憐。 “而且我們可以開包間,我就看看,不在人群里混,我還想請幾個朋友,我都跟他們夸下??诹?,讓他們知道家里管得嚴多沒面子?!?/br> 被衛越寧一串話繞得有點暈,段淇風還想再勸勸:“小寧啊,面子不是這么掙的……” 話說一半,被少女打斷: “不可以嗎?” 又來了,又一朵烏云飄起來了。 “而且我聽說哥哥你以前和我這么大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地方都見識過,然后還能考那么好的大學,我也想像哥哥你這么優秀!”衛越寧努力讓自己的雙眼傳達真摯的崇拜之情。 一直渴望有個meimei的獨生子段淇風同志,失去了自己的原則。 衛越寧安安靜靜待在包廂角落,隔著一層單面鏡,可以看到一樓狂歡的人群,轉頭看看,自己召喚來的朋友們在一陣咋呼后,配合地黏在了段淇風身邊問東問西,在一片歡騰中悄悄退場。 四處溜達了一下,這家夜店在地下占了三層,地上則是一家酒店,衛越寧走進舞池中手舞足蹈的人群中,高分貝的音樂聲震動著鼓膜,讓她有種心跳加快的錯覺,打開手機發了兩條短信,然后穿過人群,越走越偏,直到看見陰暗角落幾個形貌鬼祟的男人,眼睛亮了亮。 “阿雪,我在云街夜店,你來接我好不好?” 殷雪看著手機上衛越寧發來的信息愣了愣,趕緊撥過去,卻無人接聽。想起這是段淇風投資的,又一邊撥他的電話一邊往外跑。這次電話沒響兩聲就被接起來了: “喂?” “你夜店怎么未成年人都能進?!小寧在那,她電話沒接通你趕緊找人看看,我馬上……” “我知道,我跟著呢。你慢慢來?!倍武匡L倚在墻站在隱秘的角落,看著前面衛越寧的背影,眼里興味十足,回著殷雪的話。 殷雪掛上耳機發動車子:“?什么情況這是?!?/br> “小姑娘之前到我這求我的時候我還真差點兒被她蒙過去,現在看來,估計是知道你們離婚的事情不樂意了吧。我沒猜錯的話,衛越明估計也被她叫過來了?!?/br> “……你看緊她,我馬上到,”殷雪頭疼,想了想,補了一句,“你給衛越明打個電話,他如果到了你跟我說一聲,我就不出面了?!?/br> “你確定?人小姑娘都費這么大功夫給你們創造機會了,不能浪費啊?!?/br> 殷雪懶得理他,直接掛斷電話,又踩了一腳油門。 “哎呦小寧你跑哪去了,”段淇風站在包廂門口一臉后怕,“沒事兒吧?過完癮沒?玩夠我們回家?” 段淇風仔細觀察衛越寧的神色,少女雖然無甚表情,兩頰卻帶著點紅暈,眼睛也閃閃發光,應該還挺興奮的?段淇風暗暗笑了一下,虛攬著她走進包廂,靜觀其變。 進包廂不久,衛越寧和朋友們湊在一起說了幾句話,轉回頭問段淇風: “這上面是酒店是嗎,我能訂幾間房嗎?幾個朋友不想回家?!?/br> “當然?!倍武匡L覺得自己好久沒遇到這么好玩兒的事情了。 段淇風靠在酒店前臺的大理石桌上,看著不遠處衛越明皺著眉頭訓衛越寧,小姑娘低著頭一副勇于認錯死不悔改的樣子,兩人沒講幾句,衛越寧抬頭朝他看了過來,衛越明也跟著看了過來,段淇風只能掛上笑臉走近。 “我今天不回家,我朋友已經訂好房間了,我和他們一起。你要還是不放心,我把阿雪叫過來了,段哥也在這?!?/br> 突然被點名的“段哥”有些尷尬地朝衛越明笑笑,腹誹以后還是得離熊孩子遠點兒,不能為了好玩把自己也扯進來。 “幾個朋友?有男的嗎?你們訂了幾間房?” “一個總統套?!毙l越寧選擇性回答問題。 衛越明一臉不贊同:“你什么時候玩夠了叫我,我在這等著?!?/br> “也行,我們還訂了個多余的分開睡覺用,你在那等吧。還舒服點?!?/br> 衛越明和段淇風俱是有些驚訝,這么好說話? 衛越寧領著兩人走進房間讓兩人坐,乖巧地倒了兩杯水放在兩人面前,又專門跟衛越明道歉:“哥,你別生氣了,我就是好奇,現在知道沒什么意思,以后就不會來了。段哥是被我騙來的,你別怪他?!?/br> 衛越明抬頭看她一眼,把水喝下:“行了,下不為例,以后想做什么直接說,去玩吧?!?/br> 看著衛越寧走出門去,段淇風終于開口:“呵呵,小寧幾年不見,變化還真大。讓殷雪教壞了吧哈哈哈?!?/br> 衛越明想起殷雪,無奈地笑了一下:“這孩子怎么跟你說的?” “說起這個,你這meimei還真是不能小瞧,打著你和殷雪的旗號就來了,臉上沒什么表情,心里不定憋什么壞呢,我要不是比她多吃幾年飯,就真讓她坑了?!?/br> 衛越明笑了笑表示認同:“以后再鬧幺蛾子你直接聯系我們?!鳖D了頓,還是直接問出來:“阿雪也讓她叫來了吧?” 段淇風尷尬地揉揉鼻尖:“是,在停車場等著呢?!?/br> 衛越明沉默了一下,開口:“你打電話讓她回去吧,如果她要上來看看小寧,你就說我已經走了,讓她,讓她不用顧忌?!?/br> “我其實也覺得你們得坐下來好好談談,現在搞的這出確實不好看,不管怎么樣得有個結果,拖著不好?!?/br> 衛越明盯著空空的水杯不說話,閉了閉眼睛,站起身去倒水。 段淇風也不打算再介入兩人的家事,依言給殷雪打電話: “衛越明不在,你還是上來和小寧說一聲吧,房間號25……臥槽!” “喀啦”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段淇風轉向聲音來源,就看見衛越明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衛越寧不知道又從哪冒出來,一邊催段淇風讓殷雪上來,一邊蹲下身拍拍衛越明的臉,把玻璃渣弄遠,兩眼放光,抬起頭對段淇風說:“原來電視里演的是真的!” 段淇風舉著手機徹底失去言語: 這孩子,太熊了。 三個人合力把衛越明弄到了床上,兩個大的揉著胳膊一臉控訴地看著“熊孩子”。 衛越寧毫無所覺,成就感滿滿,沖殷雪說了句“阿雪我哥交給你了”拉上段淇風就走,段淇風停住給她指了指屋里的書架,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扯走了。 看著門在自己眼前合上,殷雪無語,轉回頭看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衛越明,又突然想笑,風里來雨里去三十多年結果被自己未成年的親meimei放倒,簡直是人生最大黑歷史啊哈哈哈。停不住笑,殷雪轉頭去看那個書架轉移注意力,看著挺正常,打開也挺正常,但是段淇風既然特意指出來了……殷雪把所有書搬出來,橫格也抽了下來,看著黑色的整塊背板,推了推。 嚯,十八般武器樣樣俱全。 可惜殷雪對SM不感興趣。 這么想著,殷雪拿了繩子把衛越明兩手兩腳分別綁在了床的四角上,結結實實。 真香。 至于其他的道具,殷雪怕臟,不然還真想嘗試一下。 綁完以后,殷雪有點喘,坐在床邊看,黑色的繩子在手腕腳踝上繞了幾圈,顯得皮膚更白,青色的血管從繩子下面延伸出來,又隱隱沒入肌rou失去蹤跡,然后殷雪才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應該先把衣服給他脫了再系繩子。深色的襯衣把后續所有美景遮掩地嚴嚴實實。 認命地嘆口氣,殷雪準備重來一遍。 結果繩子纏太緊,摳嗦半天解不開,殷雪失去耐心,又往書架看了眼,賭氣地加了個眼罩,給衛越明戴緊。 做完這些,殷雪不知道做什么了…… 盤起腿坐在衛越明兩腿之間,盯著衛越明的下身放空腦袋愣了會,好奇心戰勝了罪惡感,殷雪伸出手,“咔噠”,皮帶扣彈開的輕響聲讓她吞了吞口水。 輕輕往下拽了拽,沒拽動,又使勁拽了拽,還是拽不動,殷雪惱羞成怒,又奔下床找了把刀子直接把褲子割成了碎片??戳搜勖拶|的灰色內褲,殷雪一不做二不休,照樣毀地不成樣子。 把制造的“垃圾”統統往床下一扔,殷雪深呼吸口氣,看向衛越明一絲不掛的下身。沒什么傷疤,也沒缺皮少rou。 就,看起來,還挺正常的?殷雪舒口氣,還好,沒有暴殄天物。 為了確認,殷雪一邊心里嘀咕被下了藥還能不能行,一邊伸出手去撥了撥蟄伏的器官?!∵@還是殷雪第一次用手觸碰對方的性器,這里揉揉,那里捏捏,都沒發現什么異常。 “……” 殷雪抬頭去看,衛越明好像恢復了一些意識,眼罩遮著看不到眼睛,眉頭微皺,嘴唇微張,倒沒什么其他反應。 估計離完全恢復意識還有一段時間,殷雪再接再厲,眼睛時刻關注衛越明不敢大意,左手拖著對方的性器,右手順著囊袋滑下去繼續檢查,緊接著手指傳來異樣的觸感,把她嚇得縮回了手。 殷雪摩挲了幾下手指,剛才,手指是陷進什么里了?吞了吞唾沫,殷雪耳邊全是自己鼓噪的心跳聲,看著衛越明快醒過來的樣子,狠狠閉了下眼睛,一鼓作氣把衛越明的大腿往兩側推開一些,低下頭去看—— 暴殄天物啊。 衛越明將醒未醒時,身體已經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一邊調整呼吸不讓對方察覺自己意識恢復,一邊讓嗡嗡作響的腦袋迅速運轉起來判斷當下形勢。 自己被小寧叫到了酒店…… 身體各項感官逐漸恢復,傳遞給大腦的信息卻打斷了思路,衛越明驚恐地發現一雙微涼的手掐著自己大腿根部,而自己下身明顯未著寸縷。心下緊繃,身處一片黑暗,衛越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感覺了一下手腳被縛的程度,放緩呼吸積蓄力量,膝蓋猛然發力—— “呃?!币笱┍灰幌ドw撞下床,沒忍住痛吟了一聲,然后就聽見床上的人不確定地喚了一聲: “阿雪?” 輕飄飄兩個字喚回了殷雪失蹤不到一小時的罪惡感和羞恥感。 殷雪歪在地上,手指緊攥著身下地毯柔軟的絨毛,低頭沉默。 衛越明分辨出是殷雪的聲音,后怕地想問有沒有被撞疼,又突然想起剛才殷雪的行為,腦海陷入徹底的混亂,卡了殼。 殷雪在沉默中似乎做好了選擇,慢慢站起身走近,居高臨下看了一眼,衛越明上身還穿戴整齊,和整張床上凌亂的風景對比顯得特別違和,殷雪把手伸向只是稍微歪了一些的銀灰色領帶—— 察覺到殷雪的靠近,衛越明慌張地開口解釋:“阿雪,你聽我……” 領帶被解了下來,殷雪細微的呼吸聲靠近,淺淡的體香在兩人呼吸之間彌散,柔順的長發滑落下來落在他耳邊、臉頰,冰涼的手指捧起他的臉,打斷了他要說的話,然后他失去了解釋的機會—— 殷雪把領帶在他腦后纏了一圈,狠狠一勒,布料陷進嘴中,打了死結。讓他既不能把嘴閉上,亦不能正常說話。 衛越明被殷雪的突然發力驚到,強壓住心底生出的屈辱感,緊握著拳頭,沒有做出過多掙扎,只是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殷雪繞到床尾,拉起縛住衛越明腳腕的黑色繩子拽了拽,見衛越明拒不配合,眼底透出不耐煩,狠狠一拉,在床尾柱子上多繞了幾圈纏緊,另一只腳也如法炮制,于是衛越明雙腿的活動范圍被壓縮到很小,既方便她動作,又保證她安全,反正還想再踢她是不可能。 衛越明開始還含糊地喚了幾聲阿雪,后來發現自己完全在做無用功,便也放棄,安靜地躺在床上,只有劇烈起伏的胸膛昭示著主人的極度緊張。 殷雪站在床邊欣賞了幾秒,把房間的燈調到最亮,拿過一張濕巾仔仔細細擦了擦手,終于爬上床去,跪在衛越明雙腿間,撥開對方沉睡的性器,低下頭繼續看。 要不怎么說暴殄天物呢,這樣的美景卻被自己的主人當作秘密埋藏不敢示人。 殷雪眼神暗暗地盯著衛越明的臉,輕輕伸出手指觸碰那道縫隙,衛越明全身緊繃,腰臀閃躲,卻被繩子束縛在原地,徒增敵人興味。殷雪看他徒勞無功的掙扎,輕笑一聲,帶著一絲惡意,兩根拇指摁住他會陰兩側,往兩邊分開—— 衛越明仰起頭拼命往后躲閃,畸形的身體被妻子任意把玩在手中的感覺終于擊潰他所有防線,吼叫出聲,卻也只是破碎的音節,毫無意義。 殷雪仔仔細細看著手下瑟縮的器官,比女人的要小巧許多,但花蒂、yinchun都發育良好,xue口被她拉開,可以窺見里面顏色yin靡的媚rou。粉嫩一些的會陰,包圍著中間一點深紅,這樣的美景出現在一個三十出頭的強壯男人身上,卻沒讓殷雪感到任何違和,甚至誘惑著她勃起了下身。 體味著這種新奇的快感,殷雪暫時放過手下可憐的器官,解開衛越明的襯衫往兩邊散開,趴到他身上,抱住身下裸露的身體輕輕蹭了蹭。手感向來柔韌滑膩的肌膚在她身下細細發顫,殷雪把手輕輕搭在對方心臟上,耳朵也緊貼在旁邊,隔著兩個人的血骨皮rou,感受兩個人交錯的心跳,“怦咚怦咚”的心跳聲震顫耳膜,卻好像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衛越明似乎也在靜謐的氛圍中平靜下來。殷雪抬頭,只看到他的下巴,終于發自內心地笑了一下,慢慢湊上去,輕輕吻了吻他的下頜,尤嫌不足,又往上湊湊,去親吻衛越明的雙唇,卻被自己綁上的領帶布料攔住,到底沒能相互觸碰。 殷雪看著被自己弄得狼狽的衛越明,愣了愣,生出些莫名其妙的委屈,于是收斂神色,避開了嘴唇,鼻梁、鼻尖、臉頰、鬢角、頜骨,一路親吻下去,直到嘴唇貼上對方的側頸,似乎都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而過的聲音,忍不住用牙齒叼起一小塊皮rou細細研磨吮吸,等嘴中溫涼的皮膚沾染了自己guntang的溫度,又換個地方繼續,就這樣一路磨蹭到了喉結。 衛越明從未被如此“厚待”,在她磨人的細小動作中慢慢放松下來,呼吸換了種意義急促起來,身體其他地方也起了反應,終于在被殷雪含裹住喉結時忍不住呻吟出聲。 殷雪聽到被主人及時憋回去只有半聲的呻吟,稀奇地抬頭看了看,眼罩阻擋了視線,又有些無趣地低頭重新動作,但心底對自己所有動作有了新的評判標準,開始以“讓他叫”為目標埋頭繼續努力。注意到衛越明下身的反應,殷雪大度地身出手去撫弄,生澀的手法不得要領,自己都累了,也沒讓衛越明再叫出來,于是暫時放棄,轉移陣地,嘴唇又從鎖骨一路滑下,看到淺褐的rutou,舌尖舔了舔含住一顆,另一顆捏在手里把玩。 衛越明只是縮了縮身體,也沒太大反應。這塊木頭好像確實不怎么敏感,這么想著,殷雪有些挫敗,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撐起身體,跪回衛越明雙腿之間,回到了原點。 紅著臉把衛越明的雙腿又往外掰了掰,把自己忍到要炸的yinjing往前湊了湊,guitou陷進細縫里來回蹭了蹭。一直專注的殷雪卻冷不防被衛越明突然爆發的掙扎潑了盆冷水。 殷雪退了退,冷冷看著衛越明已經軟下去的yinjing,又看他沒有消停的意思,徹底沒了陪著的興致,把手邊的安全套往地上一摜,摁住衛越明就頂了進去。 這次衛越明叫出來了,卻遠沒有上次好聽。也是,自己都這么難受,何況是他呢。殷雪有些麻木地想。 xue口緊緊勒著她,把她箍得難受,里面也干澀得很,寸步難行。 殷雪不得已退出來,換了一根手指進去??尚l越明一直掙扎躲閃,殷雪終于氣急敗壞,抽出手來一巴掌拍在了衛越明大腿上,語無倫次地吼道:“我他媽明天就給你簽!七年你讓我cao回來一次很虧嗎?!cao完我凈身出戶!” 整個房間的空氣好像都凝固了起來。 然后響起了殷雪的抽泣聲。殷雪也覺得很丟臉,可她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世界怎么了。 直到衛越明動了動腿,靠近她蹭了蹭。殷雪一巴掌揮開繼續抽抽。 衛越明等了一會,這都開始打哭嗝了……忍住羞恥,又蹭了蹭。 這次殷雪沒再打他,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他的腳被解開了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腳、左手、右手??諝庥朱o止下去。衛越明等了等,確定殷雪不打算繼續給他解眼罩和領帶,揉了揉麻痹的手腕,自己解開。瞇了瞇眼適應刺眼的燈光,轉頭就看見殷雪靠著床坐在地上,一副頹廢的樣子,還在抽噎。 衛越明撐起身,下身被牽扯的刺痛讓他一頓,卻還是慢慢坐起來,付過身圈住了殷雪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里。輕輕撫摸過柔軟的長發,衛越明感受到妻子發抖的身體,攬得更緊了一些,活動了一下嘴巴,找回自己的聲音:“是我的錯,不要哭了?!?/br> 殷雪抽抽地更厲害了。衛越明苦笑一聲,輕輕幫她揉按著一側太陽xue,忍住羞恥,繼續說:“我不知道是,我不知道你也、你也這樣了,我們回家,我會聯系相關人員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不要哭了,好不好?” “那你給我cao嗎?”殷雪抬頭看他,淚水洗過的眸子亮得讓他心疼,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可我忍不住了?!币笱┪氐皖^看。衛越明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 躺在床上,衛越明抬起一只手擋住眼睛,覺得自己沒辦法再直視這個世界了。 自己的妻子坐在自己腿間,自己大張著雙腿,在妻子的目光注視下給自己擴張,好讓她cao自己。 再怎么催眠自己把這當成普通的夫妻情趣,衛越明還是想把這個魔幻的場景甚至世界當成一場夢。 “你輕點,別弄壞了?!币笱┯窒訔壍嘏呐乃氖?。衛越明卻自暴自棄,手上越發沒有輕重,只想趕快結束這場荒唐的夢。 殷雪看不下去,握住他的手抽出來換上自己的,衛越明抖了抖,竭力放松身體。 “會不會太涼?”殷雪轉動著手指,在xue道里不停摳挖,感受著緊致的媚rou一層層纏上來吸吮自己的手指,動作越發輕柔。 衛越明不作聲,依舊胳膊捂著臉裝死。殷雪抽出手指,上面已經裹了一層亮晶晶的體液,搖搖衛越明的手,一臉驚喜:“你看!還有水!” 衛越明想立刻死,把頭往枕頭里埋得更深。 殷雪不想再磨蹭了,輕輕按住花蒂的位置揉動,沒揉幾下,衛越明緊繃的腰腹猛地彈了一下。殷雪偷偷壞笑了一下,還是有敏感的地方的。按住衛越明放在身側的手防著他,右手繼續在他下身作亂,嘴上也不停: “你把手拿下來,看看我~”、“這里舒服嗎?”…… “阿雪?!?/br> “恩?” “閉、??!” 衛越明脊背高高挺起,短促的呻吟沖口而出。殷雪趁他張口和自己說話,摁住剛冒出頭幼嫩的花蒂狠狠揉動了幾下。衛越明終于忍不住放下手來攔她,被她眼疾手快壓住,整個人順勢往衛越明身上一壓,把他救援的道路堵得死死的,手下褻玩的動作卻一直沒停。 衛越明想合上雙腿,只是把她夾得更緊,想抬高后腰躲開,卻快不過她粘過來作亂的手,被陌生又強烈的快感折騰得沒辦法,終于睜開眼睛喚她的名字求饒。 殷雪聽他斷斷續續喚了幾聲“阿雪”,低沉磁性的聲音多了些粘膩的顫音,讓她大飽耳福。殷雪停下動作,去親他,舌尖舔過雙唇,又探進里面,勾起他的反復糾纏,等他逐漸沉溺在這個吻里全身放松下來時,又突然捏起他的陰蒂狠狠玩弄—— “嗯……”差點咬到兩人的舌頭,衛越明迅速把頭偏開,顧此失彼,一聲呻吟又沖口而出,喘息著回頭去看,只看到殷雪一臉惡作劇得逞的小開心,終于明白今天不讓她玩個盡興不能善了,狠狠心把雙腿分得更開方便她動作,雙手環抱上她的肩膀索吻,讓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殷雪樂得他主動,也緊緊貼上去,嘴上吻得愈溫柔,手下動作愈劇烈,不時滑進xue道狠狠抽插幾下又回去挑逗花蒂,直到黏膩的水聲不止在兩人舌間響起—— “可、可以了,阿雪……阿雪……” 殷雪不為所動,動作不停,親吻也不停,即使這么近的距離看不清,也依然死死盯著衛越明的眼睛。衛越明無處可躲,閉上眼睛狠狠抱住她,指尖緊緊摳在她背上,隔著層衣服都生疼生疼的,讓她更加興奮。 “阿雪、別、啊……不、不行了……” 衛越明雙腿緊緊夾住殷雪,腳背無意識地繃直,腳趾蜷縮,腦袋埋低,額頭靠在殷雪肩窩,雙手已經不知道是要抱住她還是推開她,腰腹劇顫,對即將到來的高潮充滿了恐懼,還有隱秘的期待—— “我們還是回家再做吧?” “???”從高空摔落,又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雙腿還大張著把一片狼藉展示給侵略者,始作俑者卻拍拍手表示不干了,衛越明喘息著,感受到私處還在狠狠抽搐著張合,只有一個想法:還是死更體面點。 趁司機來接的功夫,殷雪風卷殘云把作案現場收拾得一干二凈。衛越明第一次沒伸手幫忙,擰過頭倚在一邊眼不見為凈,他想休息,卻不敢坐下,想起原因,看了一眼罪魁禍首,又把頭偏開,徹底閉上眼睛養神。 直到坐上車,衛越明也沒再看殷雪,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著,繼續閉目養神。即使如此,還是能感覺到殷雪有如實質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他曾經無數次希冀過殷雪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現在愿望達成了,心情卻很復雜…… 殷雪也閑散地坐著,盯著衛越明看,心情卻沒有表面上這么輕松。她必須承認,臨門一腳,她猶豫了。幾個小時之前她想的還是離婚,幾個小時之后一切又變了個樣子。如果她真的順水推舟做了,狂歡過后,結果會有變化嗎? 合不來就是合不來,沒感情就是沒感情,換個姿勢也一樣。衛越明可以不和她商量直接跟父母提離婚,不論離婚理由還成不成立,自己在他眼里,從來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和自己親爹一樣,只管對你好,卻從不管這種好是不是你想要的,想抗拒都少了底氣。 她想冷靜下來,也只敢委婉地保全彼此的體面。不知不覺間,她終于也是個一切為了“體面”的成年人了。 又想起段淇風的話,自己跟自己擰巴是不好的。 看著窗外的路燈依次在衛越明臉上閃過,殷雪第一次單純以一個女人的目光看他:眉眼深邃,閉上時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出一道陰影,睜開又是另一幅美景,深黑的眸子看向任何一個人都會讓人錯覺自己被深愛著,像話本里勾人心魄的妖精,明明本人是個木訥甚至冷硬的性子…… 那雙深黑的眸子又看了過來,殷雪回神,挺挺胸膛迎著目光懟回去,不能慫。 衛越明被她突然擺出的進攻姿態噎了一下,忘了自己原本要說什么緩解氛圍,囁嚅幾聲,終于還是說出來: “你、你再忍忍,馬上就到家了?!?/br> “???”殷雪反應了一下,明白他什么意思以后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熟了:我有這么急色嗎,又不是精蟲上腦的男人…… 不過自己現在還真的算半個男人,總是忍不住控制、玩弄對方好像也是最近的事情,估計自己內分泌紊亂了吧……不過現在想起這些變化倒是不怎么慌了,畢竟還有個強大的“病友”在旁邊。 說起“病”,殷雪目光不受控地往衛越明下身亂瞟,衛越明被她看得不自在,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了些摁在懷里。殷雪沒掙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總覺得衛越明身上的氣味挺好聞的,讓她又有點心猿意馬,終于徹底拋棄節cao,專心只想那檔子事,卻還是小聲說了一句: “衛越明,我給你拒絕的機會?!?/br> 攬著她的雙臂緊了緊。 就這么一路捱到家,扯了衛越明往臥室里走,把門甩在身后關上,一片黑暗中殷雪直接竄到衛越明身上就啃,衛越明護著她不被東西磕碰到,引著人踉踉蹌蹌往床邊走,接著兩人就倒在床上,一起彈了兩下。 殷雪嘴上動作不停,空出一只手打開了床頭燈,又接著收回來去脫衛越明的衣服。衛越明配合地抬高腰臀讓殷雪把褲子拽下去,里面已經真空,殷雪擠進他腿間,手也伸過去隨意摸了幾把,抬起身看了眼衛越明,撩起裙子往里cao—— “呃……”衛越明也是沒想到她衣服都不脫直接就進來,疼得皺起眉,張了張腿讓自己放松,輕輕推了推殷雪,“套……” “沒我的尺寸?!币笱┮痪湓拺涣嘶厝?,拒不配合,鐵了心往里頂。 “……”衛越明仰起頭,身體驟然被撐開的感覺過于刺激,雙手攥緊床單,努力放松自己配合殷雪的動作。 殷雪被絞得發疼,只進去了guitou就被纏得死死的,抬頭看到他不舒服的樣子,緩了緩身下的動作,退出來些許,又摁住花蒂揉弄褻玩,來回幾次,還是不得要領,衛越明看她心急地直皺眉頭,撐起身環住她,慢慢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騎了上去。 雖然自己是容納方,但居高臨下的姿勢讓衛越明自在了一些。殷雪沒反抗,屏住呼吸看著這個男人的動作,衛越明跪坐在她身體兩側不敢看她,稍微挺直身子,一只手摸索著xue口的位置,一只手握起她的yinjing往里塞,讓后慢慢往下坐。 空氣中只有兩個人稍顯凌亂的呼吸聲。殷雪看著自己的下身被衛越明一點點吞進去,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時,衛越明停下了動作,感受到自己的guitou頂到了一處更加柔軟的地方,殷雪頭皮發麻,呼吸徹底亂了節奏,眼底發紅,用眼神不斷催促衛越明,衛越明卻懸在她上方遲遲下不了決心。 殷雪終于等不及,兩只手悄悄握上衛越明的腰,用力往下一按,自己同時使勁往上挺腰—— “??!”衛越明軟了腰趴在她身上粗喘,冒了一頭冷汗,顯然不是舒服得叫了出來。 殷雪差點咬破舌頭才讓自己沒喊出聲,頭皮都要炸開,guitou頂進了另一個小口,綿密的軟rou包裹上來不住吮吸,拼了老命沒有早泄。 殷雪拍拍衛越明泌出一層汗水的背幫他順氣,另一只手去調高房間溫度,自己覺得緩得差不多了就又想動,被衛越明一把摁?。骸安恍?!” 殷雪脾氣又上來了,推著衛越明坐起身想看清他的表情,動作間guitou頂著他的宮口作祟,不等衛越明逃開,又是狠狠往下一按—— 衛越明高高仰起脖子,無聲叫喊,僵直了身體,前面也射了出來。沒幾秒整個身體就癱軟下來,倚在她身上,眼睛微闔,在她懷里細細地抖。 殷雪覺得自己忍耐的功夫已經登峰造極——衛越明高潮的瞬間xue道絞得那么緊都沒讓她射出來。深吸口氣,殷雪推著衛越明躺在床上,對方意識渙散地任她擺布,殷雪推高他的大腿擺成M型,又狠狠沖了進去。還在不應期的衛越明禁不住她這么折騰,腰背在床上蹭著想后退,又被殷雪摁住狠cao。這一次,殷雪cao進去還不滿足,guitou頂住他的宮口不斷研磨。 過度的快感與酷刑無異,衛越明快被折磨瘋了,伸出手搭在殷雪肩上握緊,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推開她還是拉近她,嘴里胡亂呻吟: “阿雪、不……放、放開……啊……” 殷雪看著他高高挺起腰背,像拉到極限行將斷裂的弓,有些心軟,停下動作湊上去細密地吻他,蜻蜓點水一樣的吻拉回了他一點神志,垂眸看過來。殷雪對上他的目光,突然喚了一聲: “越明……” 感受到衛越明后腰顫了顫,xue道也越發濕滑,殷雪偷偷笑了笑,伸手撫弄衛越明的yinjing,放過過于敏感的宮口,慢下速度在他身體里進出,等衛越明跟上她的節奏。 終于,衛越明用有些顫抖的雙臂環住她的肩背。彼此的胸膛緊貼著,殷雪微微撐起身抬頭看他,目光對視之后,輕輕喚了一聲“老公”,突然甜膩地笑了一下。 衛越明心旌神搖,在親密的呼喚里放松沉淪,又在過于甜膩的笑容中本能地察覺到危險,脫口而出: “別……啊——” 殷雪惡劣地趁他放松完全頂進宮口,射了出來。 沒等自己的yinjing軟掉滑出來,一股熱流澆在了guitou上。溫涼的jingye灌進zigong,衛越明腰腹緊縮,抽搐幾下,潮吹了。 殷雪低下頭,看著自己慢慢從衛越明身體里退出來,yinjing離開xue口發出“?!钡囊宦?,沒了yinjing堵住,大灘體液混著白白的jingye涌了出來,甚至還有些紅血絲,看著那張可憐的小嘴一縮一縮往外吐著液體,殷雪覺得自己又要硬了。忍了忍,只是伸進手指摳挖著把液體導出來,變得殷紅的媚rou在動作之間若隱若現,整個xue道的溫度燙了許多,不時抽搐著裹緊她的手指,惹得她忘了初衷,下手越來越重,抽插間帶出四濺的液體。 衛越明還沒從上一輪的快感中回過神,又被一把扯進了新一輪的快感。意識浮沉中,看到殷雪發紅的雙眼,卻只萌生出一起墮落的想法,自己把雙腿打開到極致,搖擺著腰臀,迎接她的所有,同時奉上自己的所有。 殷雪看看自己硬的老高的伙計,又看看已經紅腫起來的可憐xue口,再看看又一次潮吹以后累暈過去的衛越明,舔舔雙唇,只有一個感想: 這性生活,還是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