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事情大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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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幫你迷暈他,你看看到底是什么問題?!?/br> 一口奶茶噴出來,殷雪伸手去揪衛越寧的耳朵:“你都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違法亂紀的事不能干知不知道?!?/br> “下藥不行就灌酒,酒后吐真言,或者直接灌暈再看,電視里都這么演?!?/br> “先不說你哥是千杯不醉,”殷雪嘆了口氣,雙手捏住衛越寧的臉往兩邊扯了扯,“說他身體有問題是我的惡作劇,如果真的有什么不能說的理由,那也是你哥哥的隱私,我們要尊重他知道嗎?!?/br> “有關離婚就不是他一個人的隱私,你有權知道。難道你不好奇他真正的理由嗎?還是你真的無論如何要離婚?”衛越寧面無表情地狠狠吸了口奶茶,兩頰往中間癟去,有些含糊地繼續說:“我問了,身體檢查結果沒有異常,我也不覺得我哥會出軌。你我也不覺得。所以你們到底出了什么問題?!?/br> “我們,”殷雪對這個詞有些別扭,糾結著想了想,“我們其實沒什么問題?!闭f完就被衛越寧奇怪地瞅了眼,越發尷尬。 “我知道你們是包辦婚姻,如果你有其他喜歡的人,我會支持你離婚,如果沒有,我覺得沒必要,我哥經常不在家,即使在家你也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不是嗎?!?/br>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不是這么簡單,唉”殷雪不太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岔開話題,有些小心地問,“話說回來,你從昨天聽見你哥說要離婚就沒什么反應,你、你對我們是不是挺失望的?” 衛越寧沉默了下來。殷雪跟著沉默,想起昨天衛越明跟她提離婚,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抬起頭就看見小寧在后面看著他們不知道站了多久,兩個人就沒繼續談離婚的事情,小寧也沒說什么,表現地就像無事發生。 至于衛越明,也是只字不提,晚上說有事情處理睡在了書房。她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五味雜陳,有終于解脫的輕松,有即將自由的激動,甚至想她爸知道他們離婚會是什么精彩表情,有種復仇成功的隱秘快感。 她可以重新擁有一切,只要她跟衛越明說一聲“好”。 既然這樣,她也就不糾結了,天塌下來有衛越明扛著,她只要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就可以了。于是一夜好眠。 早飯過后,衛父把衛越明叫到了書房,遲遲沒有出來的意思,衛母也有事情做,她便拉著小寧出來逛街透氣,結果還是衛越寧先提起了這茬,幾句追問下來讓她有些泄氣,沒了先前的輕松。 “沒有失望,前幾天有生氣。昨晚想了想,如果真的離婚了,我還是可以找你玩,我們還是親人,是嗎?”衛越寧快走兩步站在她面前,仔細看著她問道。 殷雪愣了愣,笑起來,抬起手揉揉衛越寧細軟的頭發,心里感慨了一下小寧還是坐著的時候好摸,竄得都比自己高了,輕聲允諾: “當然,你是我meimei?!?/br> 回到家,殷雪敏銳地察覺家里氛圍不對勁。都快晚飯的點了,傭人廚師都沒在忙,和以往比起來安靜得詭異。 等她和衛越寧用完晚飯又坐了會兒,終于有傭人來領她去書房,衛越寧跟著站起來卻被攔下,她回頭使了個眼色讓衛越寧見機救駕,便自己一個人跟了上去。一路上她還想,要么是衛越明又要出任務爸媽不樂意讓她來勸,要么是再開一次催生大會? 等書房門打開,看到屋里的景象,殷雪心都往下墜了墜:事情大條了。 衛越明跪在屋里正中央,腿旁躺著根兩指粗的拐棍,衛父坐在書桌后面一臉怒氣,一手緊抓著椅子扶手,一手捂著胸口,連衛母也少見地緊皺著眉頭,站在衛父旁邊幫他順氣。 確認了一下衛父身體沒大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書房里其余三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殷雪沒別的辦法,只能夫唱婦隨,往衛越明旁邊一跪,開始安撫:“爸,媽,越明是固執,先別生氣,我們慢慢……” 話沒說完,就被衛母拉了起來摁到旁邊沙發上坐著,衛母也緊靠著她坐了下來,緊緊攥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膝頭,然后又沉默了下去,只緊皺著眉頭瞪向衛越明。 殷雪小心看看衛母的神色,又偏偏頭去瞅瞅衛父,最后把目光落在跪姿標準的衛越明身上。 衛越明似是感應到她的視線,稍稍抬了抬頭,沒有看她,直接盯著衛父,擲地有聲: “我要離婚?!?/br> 殷雪心里咯噔一下,還沒開口,衛父已經抄起什么猛地朝衛越明砸了過去,衛越明被砸到肩膀,身體晃了晃,又繼續跪好。厚重實木的筆筒從他身上滑下來磕到地上滾了幾圈,把里面的筆散了一地。 殷雪驚了一下,抽回被握著的手,皺皺眉跑到衛越明旁邊,卻只能心里抱怨怎么當爸的都這么專制獨裁不通情理。當雙手觸碰到衛越明的肩背,殷雪訝異地發現衛越明整個身體在不可控地細微顫抖,顯然已經到了極限,絕沒有表現出來的這么輕松。 當機立斷先不和長輩議論離婚的事情,殷雪把衛越明攬住讓他靠著,抬頭沖衛父衛母說:“爸媽,我自己和越明談談,我們改天再聊這個事情?!闭f完也不等衛父允準,拉著衛越明就要起來。 衛越明膝蓋已經跪僵了,雙腿都不聽使喚,衛父衛母顯然也不想管他,殷雪沒辦法,兩只胳膊從他腋下穿過,憋足了勁把人架了起來,踉踉蹌蹌一起往書房外走。 一路沉默,撐到兩人的臥室,殷雪扶著衛越明在軟椅上坐下,回身把房門一關,怒火就“噌”地燒了上來,她竭力克制住語氣,平淡地問: “為什么不和我商量自己去提?” 衛越明靜靜看著地面,在她耐心耗盡之前,吐出一句“對不起”。 殷雪原地轉了幾步,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半天憋不出一塊有用的話,她真是嫁了句木頭!煩躁地深呼吸幾次,她直接問: “你這次出任務到底碰到什么事情了?!?/br> 她盯著衛越明,怒火幾乎要從眼里噴出來燒穿他,衛越明卻只是頓了頓,又像尊雕塑一樣再沒了反應。 靜謐的空氣在兩人之間不知彌漫了多久,久到殷雪終于被燒紅了雙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沖上前去撕扯衛越明的衣服。 衛越明被殷雪突然的失態震了一下,胳膊還余些力氣,后知后覺擋在身前攔她,殷雪卻像是沒了理智,一副發狠的樣子,手上力氣越來越重,衛越明怕硬碰硬傷到她,只是一味躲避,掙扎之間摔到了軟椅下的地毯上。殷雪抓住機會把他面朝下狠狠往地毯上一摁,雙腿壓住他的膝蓋止住他的動作,空出一只手來去拽他的褲子。 衛越明被壓住膝蓋,悶哼一聲,察覺到殷雪的意圖,終于驚慌起來,極力掙扎翻身,卻被殷雪禁錮住,手向后伸去死死握住殷雪的手腕,終于忍不住大喊:“殷雪!” 殷雪被喚回幾分神智,她還死死壓著衛越明,兩人俱是劇烈喘息,胸膛激烈起伏,衛越明趴在地上,右臂往后攔她,左臂貼地想撐起身體,蝴蝶骨隔著一層顫抖的肌rou不斷浮動,殷雪幾乎要錯覺它要沖破肌rou飛出來。 可外面還有一層礙事的衣服。 殷雪有些魔怔地伸出另一只未被束縛的手,抓住衣擺從下往上推了上去,褲子已經被往下扯了許多,幾乎露出臀線,殷雪卻暫時沒有興趣,全部心神放在了那對翩躚的骨頭上。 衛越明掙扎地越發厲害。這對骨頭也舞動地越發攝人心魄。 殷雪突然露出個意味不明的微笑,瘆人得很。 腰窩、背肌、脊骨,無一不完美,無一不讓人想狠狠揉捏撕扯、據為己有。 殷雪忍耐了下來,咽了咽口水,繼續動作。 快了,快了,馬上,這只蝴蝶、這個人,都會是她的…… “殷雪??!” 衛越明的叫聲像是在她頭頂飄了一圈才落在她耳邊,殷雪看著已經被扯到肩膀的衣服,有些失望。 蝶骨依然美麗,可覆蓋其上的肌膚上卻落滿了大片淤青和幾道陳舊的疤痕。 殷雪想觸摸安撫一下這片翅膀,苦于空不出手來,于是慢慢俯下身,想用柔軟的雙唇去觸碰她的目標。 “殷雪?。?!” 殷雪陡然回神,那只蝴蝶在她眼前消散無蹤。 冷汗“唰”一下冒了下來,殷雪想起自己剛才的狀態,全身哆嗦了一下,有些呆滯地愣住不動。 衛越明終于尋到機會推開她,膝蓋還是僵直得不能動彈,衛越明坐在地上往后退了退遠離殷雪,背靠著椅子腿平復氣息,眼底帶著幾分防備,時刻注視著殷雪的動作。 殷雪被推了個屁股墩兒,也失了言語,沒注意這還是衛越明頭一回對她動手。 一時之間,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我,我回殷家住幾天,”殷雪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卻不敢抬頭看他,“你、你養養傷,想、離婚的事情我們再商量?!闭f完爬起來頭也不回逃也似得跑走了。 天終于黑了個徹底。 衛越明在黑暗中靜默良久,緩緩起身,卻被不知什么東西絆了一腿,又跪了下去,終于再也無法忍受,隨手扯過手邊的桌布狠狠摜到了地上。桌布上的東西叮呤咣啷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