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第十二章,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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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帝是在一片昏黃的火光下睜開眼的,熱辣辣的微風撲在臉上,灼痛難挨的感覺如此陌生,嬌生慣養近四十載,竟從不知火也會這般難忍。 “世叔可算醒了,讓阿辭好等?!迸⒌囊粽{與平日并沒有任何區別,明明是最纏綿媚惑的聲線,偏透出一股少女的活潑來,像是在故意撒嬌一般。 顯帝動了動身子,抬頭看去,江辭準正坐在他面前,雕花的圈椅與石砌的樸素墻面格格不入。 她已然換回了平常的衣裙,一身明亮的雄黃色素裙,發間釵一支打磨精細的紅珊瑚,端的是耀眼奪目貴氣逼人。 對方縮在寬敞的圈椅里,足不沾地,仿佛生怕地面臟了她的繡鞋,而他則跪在干草之上,雙手被鐵鏈拉高鎖在身后的冰冷墻面。 顯帝記得她最喜濃墨重彩,卻厭惡繁復的裝飾,更厭流俗,因此只喜著色彩鮮艷的衣裙,不飾金銀珠玉,反而戴木質與珊瑚。 從未這樣看過她,她高高在下,而他則跪在階下,原來這就是跪拜者看到的嗎?繼位以來,他早忘了跪拜他人的滋味。 眉目深邃,鳳眼狹長,鼻梁高挺,唇與緊挨著的下巴卻異常尖俏,魅惑且鋒銳,稍施粉黛已是濃妝艷抹。 她原來這么美?名為江辭準的,是狡黠百變,是孤僻冷傲,是眼光毒辣,是手眼通天。他卻從未注意過,她僅僅是平淡地坐著,已經足夠艷冠群芳了。 那美人突然笑一聲,殷紅如血的唇開合著吐出最動人心魄的字句:“世叔不說話,可是還在生阿辭的氣?” 顯帝環顧這窄小的石砌房間,四四方方,無窗無飾,滿目皆是冰冷的石青色,沉重的鐵門近乎與墻壁融為一體,只有面前的女子與灼熱的火盆散發著奪目的光。 落得這般境地,顯帝竟笑了出來:“你們江家的牢房,未免太簡陋了些?!?/br> 江辭準也笑了,站起身來,修長的手握著火鉗,撥弄火盆中燒紅的碳:“世叔就沒有什么要問我的?” “有,自然是有?!憋@帝的目光也隨之落在那火盆上,“丫頭可還要執迷不悟?” 江辭準動作一頓,然后放開了火鉗,看向顯帝:“我與轉斗相識是在七年前,那年我九歲,轉斗十五。十歲不到的小孩子本就雌雄難辨,紅袖招的老鴇也懶得多問,只要有銀子沒有進不去的地方?!?/br> “當時她還不叫轉斗,叫玲玉?!苯o準走上前來,蹲在顯帝面前,道,“一來二去,我們成了朋友,我也總往紅袖招跑,跟各位紅娘都有幾分交情。她告訴我她是北虞人,被拐子賣到東顯,她告訴我她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她向我抱怨老鴇逼她練舞,但她只喜歡刺繡?!?/br> “直到有一天,她紅著眼睛過來問我,怎么才能成為紅袖招的頭牌?!苯o準嘆息一聲,道,“我沒有多問,幫她改名轉斗,幫她譜曲編舞,幫她做那些奪人眼球的小玩意兒?!?/br> “我本不想問她發生了什么,她性子倔的很,連我為她贖身都不肯,她說她不要我的施舍?!苯o準苦澀一笑,道“只是在我入宮見到小玲子的時候想不知道都難了?!?/br> 江辭準的神情逐漸染上恨色:“我看著轉斗刺繡看了七年,那雙鞋我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她的手。那個一直讓她掛在嘴邊的青梅竹馬,六年前就來找過她,以北虞探子的身份。是他讓轉斗接近我刺探情報,是他讓轉斗成為頭牌,他利用轉斗對他的愛……” “你就沒想過,你的好朋友一開始就背叛了你?”顯帝隨口打斷了江辭準的話,譏諷一笑。 “……”江辭準神情一瞬間停住了,然后勉強笑了笑,“這無關緊要?!?/br> 她當然知道轉斗早已背叛了她,在她擒住小玲子的時候那太監上來就把轉斗賣了,而等她出宮找轉斗,轉斗求她饒小玲子一命,轉斗半句都沒有問她的手是如何受的傷。 轉斗早就知道小玲子要對付她,早就知道小玲子一直在刺探她的國家的情報,早就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在傷害江家誓死守衛的土地。 她是北虞人,江辭準不會怪她不守護這個傷害她的國家,也不會怪她背叛了自己選擇她的愛人。 只是她們的情意,一刀兩斷。 因此江辭準割了小玲子的舌頭,將他送進大牢。 她當然知道轉斗會報復,只是借此機會,將顯帝劫出來罷了。至于轉斗之后是死是活,看她自己了。 江辭準的表情迅速恢復如常,笑道:“好了,阿辭答應你的已經解釋清楚了,世叔還有什么想問的?” 顯帝聞言只是嗤笑一聲:“朕想知道什么恐怕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對丫頭來說重要的是,想從朕這里知道些什么?!?/br> “哈哈?!苯o準笑一聲,也不再多說,手徑直伸向了他的衣帶。 顯帝臉色一變,階下為囚本就穿的單薄,他一開始并未多想,只是如今江辭準動了手才發現,寬松的囚服輕易便被對方撕碎。 “士可殺不可辱!”顯帝近乎咬碎一口鋼牙,鐵鏈掙得嘩嘩作響,只是內力全無,雙腿又被沉重腳鐐死死壓在地上,竟然半點都躲避不得。 “世叔真是天真,阿辭將你關在這里還能是為了做什么?”江辭準笑得更加燦爛,“我對你肚子里的那些秘密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感興趣的只有你的屁股?!闭f著用力在他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皮rou聲在石室內回響,瑩白的皮膚立刻紅了一片,顯帝氣急,只是良好的教養令他想不出什么臟話來,便張口咬在了湊到面前的肩膀上。 亮橘色的布料立時便見了血,江辭準卻全然不在意,打在臀部的手用力在那團軟rou上懲罰性地捏一把,然后轉而向中心的幽谷探去。 “唔!”干澀的甬道被強行闖入,顯帝疼的眉頭緊皺,江辭準從未這么毫無前戲地粗暴過,強烈的陌生感令他不禁繃緊了身體。 手指簡單插了兩下,便徑直按向早已熟悉的前列腺,另一只手也摸到性器之下,在會陰處隨著后xue的節奏按揉,半點不肯碰他的性器。 不同于平日無微不至的關照,江辭準擴張做的毫無耐心,沒有多余的動作,機械地刺激著敏感點,只為了迅速挑起他的情欲,卻冷漠地一聲不發。 即使如此,早已背叛顯帝向江辭準投降的身體還是半點不遲疑地享受起來,后xue被輕松軟化,饑渴地一開一合,瑟縮顫抖著將手指纏得更緊。 “呼……呼……”喘息急促,顯帝恨得齒下更加用力,直至滿口腥甜的血腥味也沒有停的意思。 下身不受控地挺立起來,開始斷斷續續滲出前液,后面也隨著腸液流出被絞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有被折騰到被迫高潮過,也被玩弄到失神過,但這樣一點都不碰前面的情況卻從未有過。 情欲上頭,顯帝一時間也有些自暴自棄,實在是江辭準每一次給他的感覺都太好,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反而更眷戀對方直達心底的溫柔。 “嗯……唔……”別別扭扭地呻吟出聲,下身借著掙扎的動作隱秘地向對方蹭去,顯帝不自覺放松了幾分,撐在對方肩膀上。 江辭準依舊沒有開口,插在后xue的手突然抽了出來,然后解開他一條腿的鐐銬,將人向后掀翻過去。 捏住大腿的力道仿佛要將皮rou撕下來,顯帝改跪為坐,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受力點完全在腰椎和被高高吊起的手腕上。 “嗯——哈!”鐵鏈嘩啦作響,還不等身體穩住,顯帝便感受到后xue被插入某個燙熱熟悉的物什,“丫頭……別……” 將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完全打開他的身體,江辭準兇狠地一插到底,然后毫不停留地抽出,更用力地頂入,鮮紅的媚rou被迫隨著她的力道翻出,再可憐兮兮地縮回體內。 “別……哈……嗯啊……”疼痛刺激得欲望一浪高過一浪,顯帝不止身體,連頭腦都跟著熱起來,胸膛不斷起伏,下身的性器漲得通紅,夸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顯帝偶然間抬眸看到了江辭準的臉,瞬間仿佛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什么溫暖,什么情欲,都被熄得一干二凈。 那張臉依舊冷艷絕倫,只是半點表情也沒有,沒有看慣了的表面討好實則狡黠的笑,沒有勝券在握的邪異從容,沒有癲狂癡迷的占有欲,什么都沒有。 她就那么涼涼地看著他,仿佛看著的是個無生命的玩具,仿佛超脫在這場欲望地游戲之外,只有他一個人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在那雙清冽的眼中,他是何等的yin亂,何等的不堪。 頭腦冷靜下來了,身體卻還沒有,下身的灼熱席卷試圖收復失地,瘋狂的酥麻快感傳遍四肢百骸,攜裹他重回欲望地漩渦。 “?!O隆憋@帝突然覺得眼睛酸澀得緊,盡力指示軟綿綿的身體掙扎起來,哪怕能遠離她幾分也好。 微小的掙扎根本不足以撼動江辭準,下身依舊精準地碾過敏感點,撞上xue心,勢必要榨出顯帝每一絲快感。 “嗯哈……不……不要了……丫頭,停下……”顯帝知道無法推開她,只得盡力將臉藏在手臂之下,“阿辭……惟則……停下……求你……” 顫抖的聲線壓不住沙啞的呻吟,竭力偏開的頭更是半點都掩飾不住眼角溢出的淚水,顯帝此時的模樣比剛才還要狼狽千倍萬倍。 而江辭準就是如此殘忍,更加快速地在他體內進出,軟下來的身體隨著鐵鏈搖晃,終于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只依靠后xue達到了高潮。 待江辭準抽出性器,顯帝已經沒了反應,身體的疲憊倒是其次,在心里的重壓之下,還是昏了過去。 難得一次江辭準沒有給他做事后清潔,只是封住他幾處xue道防止他自盡,便站起身來,走出屋外。 隨著鐵門關閉,江辭準臉上的麻木瞬間如冰雪消融,忍不住搓了搓忍笑忍得僵到不行的臉:“對不住了世叔,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