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妓4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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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經歷了怎樣驚心動魄的事情。 楚國的軍隊四處征戰,他也被帶著到處轉移。每次轉移的時候他都非常地聽話,從不反抗,也不逃跑,他乖巧地躺在男人們的身下,任由男人們在他的身上聳動。處于戰爭中的楚國士兵們前來找他的人少了近一半,他也有了更多的時間休息,有天他踏出帳門時看見地上起著厚厚的霜時,他才猛然想起,原來已經到深秋了。 他想起小時候,處于南地的衛國在冬天從不下雪,跟著楚國軍隊的這段時間內他極少有踏出帳門的機會。他光著腳踩在霜地上,往前走了幾步,即使是裹緊了身上的衣物,寒風也依舊能鉆進他單薄的衣服縫隙里,凍得他全身發抖。 太陽,正在遠處緩緩地升起。 今天的天氣算是好的了,至少有太陽后比以往溫暖了些。影瞇著眼盯著正徐徐從濃厚的云霧中跳出來的太陽,不顧草尖上的霜棱將他的雙腳刺得劇痛。 右臂的骨傷,胸腹上的潰爛,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仍留下了很重的疤痕,背上的傷疤直到現在還時不時地劇烈痛癢,右臂被折斷的骨傷,一到天氣不太好的時候就鉆心地痛,連一只碗都無法再拿起。 那些人是故意的,他不善用左手,折斷右手能讓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就算之后骨傷好了,也會在這樣惡劣的環境內留下后遺癥,徹底讓他成為一個廢人。 這些都不重要,他在戰場上受過的傷甚至有比這還重的,就算他成為一個廢人,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讓這群畜生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 他閉上了雙眼。 最讓他羞于啟齒的傷害,還是淪為軍妓之后,沒被當作人一樣看待,天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還不能一死了之,咬著牙關找機會給戰友們報仇。最可怕的是,他還不知道他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呼吸著晨間的冰冷空氣,全身也慢慢變得冰冷。 一只手,突然狠狠地往他的肩上一拍,他轉身看過去,是個楚國的士兵,一副兇神惡煞般的表情。他粗魯地抓住影的手臂往屬于軍妓的軍帳內走,嘴里還罵罵咧咧地,影沒有反抗,他知道越反抗就會受到越重的傷害,那些男人們無非就是想要發泄獸欲而已。 快了,他想,一定馬上就能結束了。 到時候,一命償一命。 臨近晚上的時候,有數十個女子被抓來帶進了影的帳內。 都是些年輕女子,清澈靈動的眼睛內滿是提防和恐懼,她們縮在帳內的一角,戒備地環視著周圍的一切,影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無言地盯著那群年輕的女子,她們還不知道自己不久后會碰到什么樣的事情,告訴或不告訴她們,都是一種殘忍。 他嘆了口氣,朝著那群姑娘們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你們多大了?”他朝著那些姑娘們問道。 姑娘們防備地看著他,其中有個大膽的姑娘脆生生地回答了他,“我十六了?!?/br> 他倒吸了一口氣,十六歲。 其他的姑娘看起來也不過跟這個十六歲的姑娘一般大,十六歲正是待嫁之年,若生在太平的年歲里,只等夫家帶著聘禮和媒人用八抬大轎將新嫁娘接走,過上夫唱婦隨的美滿生活。如果是在以往,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們的安危,可……現在他連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 過了好久,另一個姑娘有些怯生生地問他,“你在這里很久了嗎?我們……會經歷些什么?” 他苦笑了一下,“你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們即將經歷的,就是什么?!?/br> 姑娘們聽了他的話愣了好半晌,很顯然是難以消化這個消息,隨后不知是誰第一個哭了,其余的姑娘們也全都接著哭了起來。 他不想再聽見哭聲了,那總會讓他也忍不住掉淚。影很快就離開了自己的營帳,將一室的驚恐撇在身后,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發冷,膝蓋顫顫巍巍地連站立的姿勢都難以保持。 他突然跪倒在地,朝著天發出了無淚的嚎哭。 晚上時,又被帶來一群年輕姑娘,她們和之前那群姑娘們被一起關進了影的軍帳所處的不遠處的另一個稍大些的軍帳里,那些女性發出來的哭叫尖銳刺耳,還伴隨著男人的咒罵聲和抽打皮rou的聲音。士兵們都去找那些新來的姑娘們了,他一個人躺在自己破舊的床上,用單薄的被子捂住自己的頭,也無法遮蓋住那些像是從地獄里傳來的聲音。 這些聲音響徹一夜,影一夜沒睡,第二天聽見從他的軍帳旁經過的士兵們說,這一仗勝利在望,攻下這座城市之后,將軍許諾讓他們去城內大肆搜刮,任他們jianyin擄掠。 他打了個寒顫,同時也計上心頭。 復仇,永遠都是踩著別人的鮮血。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臟,可你也卑鄙。 城破,士兵們進城洗劫,未嫁的年輕女子,新婦,都被帶到了楚國的軍營里,男人們打了敗仗,后果卻要女人來承擔。士兵們涌進了城內將其洗劫一空,隨后回到楚營內痛飲。楚將設了千人宴,每個士兵都喝得醉醺醺的,要么抱著酒罐躺在地上睡得呼呼叫,要么就在jianyin那些被擄來的可憐女子。今日倒是無人來找他,影將那把從某個士兵那兒偷來的鋒利尖刀擦拭得寒光逼人,他看著自己映在刀身上的眉眼,手腕翻轉將尖刀收進刀鞘,藏進自己的衣物之中。 漫天星子入眼,他朝著漆黑的夜幕凄然一笑。 楚將正坐在將營外痛飲,面前的篝火忽明忽暗,旁邊睡倒了一群士兵。他光著腳向楚將走去,腳步聲沙沙作響,他想,到底該怎樣做才能完整地把楚國將軍的頭顱割下來祭天。 但不是現在,如果就在這里貿然行動,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反而會丟掉性命。 他往前邁了一步。 楚將一個人還清醒著,周圍睡倒了一片人。因為打了勝仗,楚將設了千人宴,放任楚國士兵燒殺搶掠,自己這夜也喝了不少酒。影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已經發覺他有醉意了,他在楚將面前站定,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個男人。 是一種娼妓特有的露骨眼神。這多拜楚將所賜,現在見到自己真正的仇人,影恨不得將這家伙碎尸萬段??伤€是保持著自己表情的完美,眼神勾人,雙手卻捏緊了搭在身體兩側,指骨捏得咔咔作響。 楚將抬起頭,朝他看了一眼。 “你……是誰?” 喝多了酒已經大起了舌頭,影知道這家伙現在連他是誰都記不清了。他干脆蹲下來,一把抱住楚將,強忍著惡心吻住了楚將的唇。 一年以來的軍娼生活已經讓他熟知了怎樣去勾引一個男人。他在親吻的同時也不忘撩起男人的褲子,隔著一層布料熟稔地揉按男人的陽具。很快那里就有卉起的跡象,他看見楚將的眼睛瞪大了,隨即他感覺到自己被抱起,楚將將他帶到自己的營帳內,有些粗暴地將他扔在帳內的床上。 后背被摔得生疼,但是復仇即將達成的狂喜也讓他格外興奮。影大口地呼吸著,楚將粗魯地將他的衣服全部脫光,自己的褲子急匆匆地只把褲頭脫下來,就急不可耐地挺著rou去插他。 一年來經歷的所有都在自己的腦內回放,他死死地咬著牙,把牙幫子咬得咯吱作響。他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即使這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卻只有想要嘔吐的惡心感。 真他媽…… 他強忍著惡心發出自己都覺得羞恥的yin叫,刺激男人的性欲。楚將的雙眼通紅,兇狠地cao干著他。 但他只想快點結束。他的眼中寒光畢現,雙眼時不時瞟向地板上的衣物。他將刀藏在衣服特制的口袋里,只等著那人結束,然后找好時機直接取他的命。 好不容易,男人終于射了,如同脫了力一般地在他的懷中漸漸地癱軟下來,長著厚厚粗繭的大掌摩挲著他的肩膀,影的臉上媚意盡失,眼神也變得堅硬冰冷。喝醉了酒的男人在性事后很快就發出了粗重的鼾聲,他將楚將輕緩地放在床榻上,輕手輕腳地下床,在胡亂扔了一地的衣物中找到自己藏著的刀。他輕手輕腳地再次爬上床,將刀拔出刀鞘,分開雙腿跪在楚將的身體兩側。在燭火的昏暗燈火下,一只手捂住楚將的嘴,另一只手握著刀柄,將鋒利的刀狠狠地插進楚將的喉嚨—— “唔!” 正熟睡的楚將猛地驚醒,雙眼瞪得老大,他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驚恐地看著影將尖刀再往他的咽喉戳進半寸。 男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直到捂在他嘴上的手再也感覺不到他的呼吸,影才漠然地將手收回。他猛地拔出插在楚將胸口的利刃,將染血的刀在身下的床單上浸了浸,隨后將刀收回刀鞘,徹底結束了楚將罪惡的一生。 他躍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裳,環顧四周后看見了楚將的佩劍。那把劍削鐵如泥,他拔出劍砍下楚將的頭,擰著楚將的頭顱出了將軍的軍帳,隨后將那頭顱往火中一拋,從火中抽出一根燒得正旺的柴禾,默然地握著楚將的佩劍往存放著糧草的營庫中走。 鋒利的劍刃,在地上擦出一串火花。 那些士兵醉醺醺地躺在地上,一個個鼾聲震天響,影不費太多的力氣就齊刷刷地割掉了他們的腦袋。那么鋒利的劍,割掉那些家伙的腦袋就跟切斷一根帶著冰碴的蘿卜一樣簡單。血涌到他的腳下,他將劍夾在左臂腋下,劍上的血被布料吸走,拔出來的時候,他清楚地看見了自己披頭散發,宛如修羅的影子。 他來索命了,能索一條是一條。 看守糧草的士兵早就喝得酩酊大醉,他順利地讓存放糧草的營庫著了火,其他讓士兵休息的營帳也被他依次點燃。四周都燃起熊熊大火,他冷然地看了一眼,轉身去牽了一匹馬。 翻身上馬,這夜風大,吹得火勢愈發旺盛。影騎在馬上,披頭散發,楚營之中一片猩紅,就像是飛濺的鮮血,濃煙伴著咒罵聲和尖叫聲飄到他的身側。他在遠處看著火星飛濺的楚營,突然扯了扯嘴角。 他笑,原來復仇是這樣簡單這樣快意之事。 他緊緊握著韁繩,笑聲沙啞。他的眼神越過前方著火的敵軍軍營,愴然一笑。 死亦無憾。 他拉了拉韁繩,調轉方向,眼神不知何時變得銳利。雙腿夾緊身下畜生的肚子,他用馬鞭朝著馬肚子狠狠地抽了一記,任由馬抬起前面的兩條腿,發出尖銳的嘶鳴。 “駕!” 馬帶著他急速地奔跑,他死死地抓著韁繩,風在耳邊呼呼地吹,火光映得天幕發白,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他一個。 楚營著火,楚將被殺,震怒的楚王決定追緝做下這一切的軍妓。影不知周圍去處,騎著馬朝著東邊一路向前,一人一馬長途跋涉,早已體力不支,三天三夜之后,楚王派出的一隊精銳騎兵趕上了他。 影當然知道自己無法活下去,他也不想活著,自己本該在一年前就該去死,卻也讓他為了復仇茍延殘喘到今日。前方是滔滔大江,后方追兵已至,再無去路,結局已定,只是做了一次俘虜,再不想做第二次。 他翻身下馬,在江邊站定,直到追兵趕至。追兵中有一人執弓朝他射出一箭,他捂住肩膀,地上濺出朵朵血花,肩胛處傳來劇烈疼痛,利箭將他的肩胛刺了個對穿。 “你已經無路可去,現在還不束手就擒?”追兵的首領傲慢地朝著他喊話,眉眼中掩不住得意。 他對著那些騎在馬上的人,頗為不屑地擤了把鼻涕。 即使追趕至絕路,也絕不再做俘虜。 馬累得口吐白沫,影后退一步,將手中的劍狠狠地刺進馬肚子里,任那畜生嘶鳴,隨后他拔出劍,將劍架上自己的脖子,傲然地與那群追兵對視。 就讓他,像個男人,像個戰士一樣地死去。 利劍割破了喉嚨,他順勢往江中一倒,跌進湍急的江水之中。追兵首領立即帶著人趕到江岸查看,江面寬闊,只是江水湍急,哪里還有人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