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妓3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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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依舊有數不清的男人來找他。 影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成了軍妓,每天要應付這些男人,還得要裝作非常盡興的樣子,才能免受某些士兵在性交時對他進行的暴力行徑,少受一些皮rou之苦。 但他知道,他必須忍受忍受這些,他表面上迎合那些男人們,實際上卻將他們的臉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楚國的軍隊不可能給他提供藥物,胸口上的潰爛越來越嚴重,膿血腥臭惡心,影感覺到自己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了,每天高強度的性行為和傷口的發炎潰爛,讓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生命力在流失。 絕不能死,絕不能在報仇之前就死。 就算要死,也絕對絕對不能死在敵人的營帳里! 他要活下去! 當他還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一個楚國的士兵告訴他,楚國打了勝仗,國君犒勞了軍隊將士后留下了十萬壇佳釀回了國都,每個士兵都能分到幾壇酒,喝得醉醺醺的士兵們在找軍妓泄欲時會更加的粗暴,影只能默默地忍受,但心中卻想出了計謀。 第二天時,影主動了許多,他甚至騎在男人們的胯間,用自己濕淋淋的rouxue吞吐著男人們昂揚的陽具。 “我想要喝酒?!?/br> 他趴在男人們的胯下,高高地翹著飽滿結實的屁股,在接受男人粗暴的插干時還熱情地含著另一個男人的roubang,他很快就掌握了勾引男人的熟練技巧,每次都能將那群男人哄得團團轉。 “求你了,給我一點酒吧?!?/br> 男人們都喜歡乖巧的寵物,于是他只能被迫收斂爪牙。 這個男人是管酒的小官,影認識他,他見到影的第一天就趾高氣昂地介紹了自己,影內心毫無波瀾,全在思考該怎么才能拿到多一點的酒。 而現在,機會來了。 “好哥哥,我都好久沒喝酒了?!?/br> 影乖巧地坐在男人的腿上,緊緊地環著男人的脖子,像只貓一般地摟著男人的脖子撒嬌。男人的手狠狠地揉捏著影胸前兩團小卻挺翹的雙乳,本就嬌嫩的乳尖被揉搓得高高聳立,紅得像是三月里剛長出來的紅萢果。 主動將自己的乳rou送進男人的嘴里,男人粗糲的大手伸進他的褻褲里,指腹按揉著柔軟嬌嫩的陰蒂。 “唔……” “想要酒當然可以,但是得好好把我伺候爽了才行?!?/br> 影當然知道該怎么做。他飛快地把男人的褲子解開,讓那根散著腥臊氣味的jiba蹭著他的臉頰,馬眼里分泌出來的粘液格外腥臭,他握著jiba往下擼了擼包皮,讓飽滿的guitou全部露出來,濕熱的嘴往jiba上一套,熱情地把它含進了最深處。 雄性的氣味熏得他想吐,他卻只能忍著強烈的惡心感做出一副心甘情愿享受的樣子,拼勁全力去討好這個男人。只有服侍好這個家伙,才有可能拿到酒……才有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他這樣想著,把男人的陽具吞到了喉口,喉嚨因為異物的進入而縮緊,guitou被夾緊的舒適讓男人將手掌壓在他的后頸,想讓他吞得更深。 “哦……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舔男人jiba倒是舔得好……” 喉口夾緊guitou,男人爽得聲音都在抖,干脆把影按在自己的胯下跪好,直接扶著他肩膀就開始在他的嘴里抽送,每一下都撞到喉嚨,反胃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卻還是不能表現。 口水順著jiba往下面滴,淋得柱身濕漉漉的。男人猛地從他嘴里抽出來,一把將他摁在床上,分開他的雙腿,guitou磨捻兩片油光發亮的大yinchun,就是不進去。 “sao貨,你這屄怕是不少人cao過吧?!?/br> 男人朝著陰阜狠狠地拍了幾下,挺著腰直接一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 “哦……你要把我……cao死了……” 影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大jiba在白嫩的屁股間進進出出,一黑一白格外刺激。 “哦……媽的……你這sao家伙真是干起來太舒服了……” 男人扶著他腰一下一下cao干著,影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發出一聲比一聲yin蕩的浪叫。 rou屄里的嫩rou也因為大力的cao干而變得艷紅,男人又cao了幾下,揉著影的胸狠狠地往里一捅,“sao貨……你這屄太夾了……大jiba的jingye都要被你夾出來了……” 被cao得yin態畢露的軍妓晃動身體,夾緊自己的屄,男人guntang的陽具cao到里面,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等這小官射完之后,影又用舌頭把jiba舔得干干凈凈,才終于得償所愿地拿到那壇酒。他滿臉笑容地送那男人出門,但在那男人離開后,他表情重新變得冰冷。 那男人算是個講誠信的人。影抱著酒迫不及待地坐在自己破舊不堪的床榻上,掏出自己藏著的東西,那是洗干凈放在太陽底下曬過的白布,還有一把從某個士兵那兒偷來的,鋒利得能從刀刃上看見自己樣貌的鋒利彎刀。 酒已經有了,他可以救自己了。 從士兵那里用身體一碗一碗地換來的酒都被他放在一個密封好的小壇子里,再加上今天這一罐,已經足夠了。 影坐下來,脫下已經被膿血浸濕的上衣,胸口的傷口正散發出難以忍受的惡臭,右臂因為被人踩斷骨頭還沒恢復好,舉著刀的動作十分笨拙滑稽,就連簡單的抬起動作都十分地費力難受。 嘴咬著自己換下來的舊衣服的一角,出奇冷靜地將微弱亮著光的油燈朝著自己的床稍稍移了些,讓自己能夠更清楚地看見自己灌膿的傷口,那幾乎將自己劈成兩半,甚至爛進了他更深層的肌理里。 鋒利的刀刃,朝著油燈的火焰伸去?;鹕嗵蛏箱h刃時,他看見自己映在刀上的眉眼。 平靜,宛如一潭死水?;蛘哒f,是孑孓無畏。 他沒什么好怕的。 刀刃在火焰上滾過幾遍后,影看了看那把刀鋒利的刀刃,隨后毫不猶豫地,用那把燒得guntang的刀,朝著自己已經潰爛的傷口揮去。 竟是生生,剜去腐rou。 燙灼的刀刃一接觸到他正在腐爛的那道從左胸蔓延到右側側腰的傷口時就冒起了濃烈的青煙,皮rou被燒灼的難聞焦臭和腐爛的味道交織在一起,讓人作嘔。 發抖的右手控制著刀劍切入已經灌滿膿血正散發著強烈惡臭的胸部腐rou,每切開一點都會從傷口涌出大量的鮮血。影的雙眼內全是鮮紅的血絲,他死死地咬著牙齒間的布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切開后就得挖出來,創面巨大的傷口被刀切開,黃色的膿和殷紅血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左手幫忙將切下來的腐rou放進一邊的布包中。 他的牙齒咯吱咯吱響著,如同身著單薄正置身于寒冷的飛雪之地,身體都仿佛凍結成冰;一會兒又如同置身于地獄烈焰的灼燒之中,燒得他全身guntang。 他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一種奇特的花紋從他能看見的所有中一步一步蔓延至他的眼里,剜下腐rou的右手顫抖不穩,一縷一縷地剜去布滿腐rou的脆弱傷口,露出粉紅的肌rou,血流不止。 那是劇痛,痛得他的整顆心都心悸著,他吐出嘴里咬著的衣服,抓起一般早已開封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幾口,烈酒順著喉嚨往胃里走,辣出一串可怕的火熱。他抓著裝著酒的壇子,將干凈的白布浸在酒里,左手擰到半干,清冽的酒液蘸在他的傷口上,傷口的燒灼感讓他發出了猛獸一般的痛號。 傷口接觸到酒帶來的咬痛讓他幾乎快要痛昏過去,濃烈的酒香掩蓋了原本的腐臭味和血腥味?;秀敝g,影又想起了上次的夢,他踩著朵朵血色蓮花,下到了地獄的最深處。 戰友的哀嚎又再次在他的耳邊回響。 他……要活下去! 就算是死,也不能在報仇之前死去! 想罷,他的牙又咬緊了幾分,從床榻上摸出一根縫衣服用的針,還有一小團棉線。他被充作軍妓的同時還得幫士兵們縫補衣服,所以還剩下這些東西。他把針和線放進酒里浸了浸,又把針拿出來放在火上反復炙烤,穿針引線后,他準備將自己的傷口縫起來。 縫合傷口他不會,但他想應該和縫衣服差不多。他將針尖刺進皮rou里,用力地將棉線從這一端拉扯到另一端,劇痛讓他流著淚打著哆嗦,沒有捏著針的左手五指成爪,緊緊捏成拳頭時,都能聽見骨頭之間清脆的摩擦聲。 而這道傷口這么長,縫合不知要多久。 將撕裂的傷口兩側的皮rou緊緊地縫合在一起,一用力就疼得心顫,可不縫起來反而會更加嚴重。影只能強忍著疼痛,用細密的針腳將傷口縫好,害怕傷口間縫隙太大,他還得幾次停下來,拉扯著棉線,將傷口拉得更緊一些。原本的白棉線現在變成了紅棉線,他的臉上一絲血色也無,牙齒緊緊地咬著,從縫線處溢出來的血珠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綻放出鮮艷的血花。 好不容易縫好了傷口,影咬著牙站起身,他從不遠處的桌子上擺著的已經發臭的羹食里找到一條肥肥胖胖正在蠕動著的小蛆,放在自己的傷口處,右手拿著布料的一段,左手握著另一端,笨拙地給自己包好了傷口。 嘴唇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因為疼痛而不斷地顫抖。他坐在床上,雙眼血紅,盯著腳下的地板默不作聲。 活下去,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像是狗一樣地活下去。 只有活著的人,才能擁有復仇的權利。 他眼里的火花燃燒得越發炙熱,眼底里的柔軟也不復存在,他的眼神越來越堅定,雙手緊握成拳,心跳從劇烈慢慢轉為平靜。隨手拿起剛被他咬在嘴里的衣物時,他發現他咬著的那一角布料早已生生被他撕扯出一道狹長的裂縫。 他想,置我于死地者,必將賜我于后生。 蛆蟲啃食腐rou,殘余的膿血腐rou被蠶食殆盡,露出剛長好的粉色新rou。傷口每天都在發燙,割去腐rou縫合傷口后,新生的皮rou快速地生長,劇烈的癢意讓他幾乎崩潰。 背部那道深可見骨幾乎將他劈成兩半的傷在逐漸愈合,皮rou生長的癢抓心撓肺一樣地難以忍耐,他只能默默地忍耐,忍耐傷口愈合的痛苦,忍耐男人們一個又一個地像是惡狼一般撲倒在他的身上,前一個剛射了精還沒拔出去,后一個就急匆匆脫掉褲子催促別人快點,混著上一個人留下的jingye再次插進他的身體里。 身體和靈魂仿佛分開了,身體還留在人間,靈魂卻已經到了地獄。 又或是說,人間就是地獄。 他任由男人們壓在他的身上聳動著身體,表情麻木,也不發出太多的聲音,如同一具任人擺布的提線木偶。 如果不是強烈的復仇心支撐著他,他早已想了辦法自斷性命一了百了。 但是還不能…… 他躺在床上,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