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騎士阿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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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角1】 阿瑞斯護衛在門口。 會議一結束,你就可以在簾幕外看到他。 他穿著簡單的布衣,露出大半的胸膛和兩只有力的臂膀,低頭看你的樣子有些緊張。 你知道他為什么緊張。 這是阿瑞斯成為你奴隸的第十六個月,他首次被允許進入騎士訓練場,拿起自己曾經的武器。 你的親信與幕僚們并不贊同這個決定,他們認為阿瑞斯是個相當危險的家伙,稍有不慎便會致命。 是的,你也知道。你見過這個騎士曾經的樣子,他出身于北方的騎士學院,高大,強壯,勇武無雙,他歷經了血與火的錘煉,是能自曠日硝煙中走出來的戰士,是一把無柄而最鋒利的劍。 但現在,他是你的奴隸。 你調教他,塑造他,將他變成你最期待的樣子,欣賞他的痛苦,品味他的哀求,直到摧折盡他的風骨,碾壓斷他的脊梁,將他制作成一個完全的奴隸——你的奴隸。 今天,你選擇了一個特殊的選項,讓一個奴隸重拾自己本不該觸碰的東西。 他從武器架上拿起了長槍。 動作略有些生疏,畢竟作為奴隸的十六個月里,他沒有資格觸碰任何武器,經手過最鋒利的東西,也不過是你用餐時心情好而賞下的餐叉。 因為他一般在地上進食。 自然是沒有餐具,且脖子上拴著鏈條,由你牽著的那種。 烈日下,他鄭重地握住那把長槍,掂量、前舉,再嘗試直刺、甩槍,招式一點點豐富,動作由生疏漸漸熟練,身體內潛伏的力量慢慢蘇醒。 汗水滴落,濕透衣襟。 他的眼神明亮,看向你時格外閃光。 你忽然就意識到,他果然是天生的戰士。 日落后,你帶著他返回了住所。 他仍然很興奮的樣子,渾身肌rou賁張,熱氣蒸騰,雄性荷爾蒙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若是他還是那個王國的騎士,只怕會有不少貴族夫人與小姐對他拋送媚眼。 但現在,他是一個低卑的奴隸。 是這里唯一掌權者的奴隸。 離去的夕陽給天空留下暗藍色,你坐在柔軟的華椅上,懷抱著一窩軟絨,吩咐仆人提前點了燈,并多要了兩只紅蠟燭。 阿瑞斯跪在你面前,瞬間進入了狀態。 畢竟這是你親手指導的漫長馴化過程中,他受苦最多的部分——在你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時,他應是一件安靜的物品,在你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時,阿瑞斯便自覺地成為奴隸。這正是你所希望的,是以在這一點上,你格外嚴格。 房間里很安靜,橘色的燈光渲染出甜蜜的氛圍。身為奴隸的他不被允許隨意說話,因此當你保持沉默時,他就開始等待。 也只有等待。 人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而他被你調教了十六個月,早已熟悉了這一切。 你向他招了招手。 于是阿瑞斯上半身前傾,手腳并用地向前爬行。他的脊背因用力而隆起,三角肌、背闊肌、臀大肌結實而分明,行進如同一只威猛的雄豹,皮與骨交相輝映。 他在你面前俯下身,頭顱低下去,擺出習慣性服從的姿勢。 你摩挲著酒杯的邊緣,視線在他不著寸縷的健美軀體上逡巡。 他沒有穿衣服,這是你的命令。當他在你擁有所屬權的室內時,必須脫掉所有會遮擋身體的東西,除非你有其他的指示。 這是為了你能隨時欣賞他的身體,也是因為他在你面前沒有秘密。 還記得嗎?一年多前,你的騎兵將那位遠郡的大貴族斬落馬下,鐵蹄踏過,即使是阿瑞斯也不可能扭轉戰局。 勝者獲得一切,敗者失去所有。但你并未聽幕僚所言處死這個危險的騎士,恰恰相反,你讓他獲得了新生。 你賜予他向你臣服的權利。 阿瑞斯的下巴被你用足背抬起,呈上那張輪廓分明的帥氣面容。他的眼睛很亮,閃爍著和頂燈一樣的光芒,又很純凈,于是你知道他在專心。 而下一秒,你將毫無防備的他掀翻到露出肚皮,足趾踩著他的胸膛一點點下劃,輕緩地碾壓在他勃起的性器上。 那是根很漂亮的性器。如果阿瑞斯正常娶妻生子而不是淪為了奴隸,他應當是個器大活好的丈夫,但可惜,這根性器如今只是作為你的消遣罷了。 ——你喜歡戴著尺寸不小的假yinjing干他,肆意使用他那個被你調教過,因此十分容易配合的菊xue。阿瑞斯時常會被干得前面也射出來,如果你心情不好,也許會因此責罰他。 所以后來他學會了請示。射精之前,他會向你告罪,征求你的許可,得到確定的答復后他才會喘著氣射出來,如果你不允許,他便只有強忍,畢竟他也沒有傷害自己身體的權力,那是你的東西。 但有時候,阿瑞斯能得到一些計劃外的獎賞。 比如現在,你頗具閑情逸致地玩弄著他的性器,粗長的莖身在趾間挺立,被惡意壓下去還會用力地彈起——這不有趣嗎? 包括阿瑞斯那張臉上的表情,老老實實躺在地上,任由要害被搓圓捏扁的乖巧,努力忍耐卻逐漸難受的樣子——那不可愛嗎? 你笑了笑,一個用力,阿瑞斯的性器傾泄出大量白色液體。 這是計劃外的獎勵。 【視角2】 阿瑞斯在睡夢中翻了個身。 脖子上的鎖鏈連接著墻角,因這點東西碰響了食盆,音量不大,他卻被瞬間驚醒,一個激靈便坐了起來。 夜晚很靜謐,他能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 他夢見了一年多前的事情。 那個正統騎士出身的阿瑞斯,劍術與槍術均遠超旁人的戰斗天才,卻在一場戰斗中失利而敗北,成為了階下囚。 硝煙彌漫的夢境中,戰馬的鐵蹄踏過土地揚起沙塵,將汗滾攜去,將血也滾攜去。 是因為久違地摸到了武器嗎? 阿瑞斯跪坐著,神情在寂夜里有些茫然。 他偏頭望見了那張華麗大床上的人。他的主人。 一條修長而光澤的腿從絨被里伸出來,懶散地垂著。那位一向如此,只要舒服,才不管什么其他,就連睡著了也一樣。 可這個距離,是哪怕不用武器,阿瑞斯也能輕易取走性命的距離。 他盯著那條光滑細膩的腿,看了很久,然后抬起了手,活動了一下筋骨。 ——接著四肢著地,順暢地爬行到角落里,將臉埋進水盆。 阿瑞斯熟練地伸出舌頭舔食著水。 人的舌頭畢竟同狗不一樣,舔食的效率很低,但他的動作相當流利,甚至幾乎沒發出什么聲音便快速地補充完了水份。 喝完水,阿瑞斯拖著長長的鎖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他回頭望了一下。 光線暗淡,但視物對他而言并不困難。 精致的鎖鏈蜿蜒在地,曲折得像命運的河流。 阿瑞斯雙手交疊著趴下。 有時候,他真是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鐵鏈太長,甚至長到有些自由了。 這樣想著,他又漸漸沉入夢境。 但這次的夢不太一樣。 音樂很舒適,很輕揚。柔軟的地毯上,鋪滿了暖融融的燈光。隔著淺色的紗帳,一道綽約的身影在水霧中若隱若現,美而纖長。 片刻后,他的主人披著微濕的長發,掀起紗帳走進來,悠閑地躺到了床上。 而他,則赤裸著身體,甩著低賤的性器,跨坐在主人的身上,分開雙腿,掰著臀rou,不知廉恥地用后xue吞入了主人的假yinjing。 被灌滿潤滑液的后xue又被粗大的假yinjing撐開,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仿佛要被劈成兩半,但整根進到底時,又有一種詭異的充實感填滿了他的心,并且釋放出渴望更多的信息,讓他忍不住挺著腰上下抽動起來,后xue不知疲倦地重復著收納吞吐的動作,臉上也漸漸露出奇怪的表情。 潤滑液溢出,變作粘稠的泡沫,他雙手撐在腿上,顫抖著,痙攣著,眼睛里逐漸失神。 這時身下傳來一聲主人的輕笑。 阿瑞斯猛然睜開雙眼,神志混亂地喘著氣。 難受的感覺像浪潮一樣吞噬了他,而且要讓人窒息似的,擠壓得他呼吸不過來。介于夢與現實之間的錯亂感持續了一陣,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夢。 ——是僭越。 ——和不可僭越的人。 阿瑞斯望著床腳。 他怎么可以。 但……當那條不久前才踩在他身上過的腿,就這樣曼妙地晃悠在床邊,干凈滑膩的肌膚反射著玉色的瑩光。 阿瑞斯便忍不住克制了呼吸。 夜晚好安靜,主人的安眠只有一點輕淺的氣息,像個沒落鎖的籠子,懸在高高的山崖邊上。 他的鎖鏈真的好長,長到過于自由了。 阿瑞斯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床腳。 不再近了,他貼著床腳蜷縮起來,緩緩閉上眼睛。 夜很長,阿瑞斯還來得及做第三個夢。 那是他淪為奴隸的那一天,全身重鎧的騎士單膝跪在戰場上,摘下沉重的頭盔,望向緩步走來的勝利者。 距離漸近,他感覺到自己被一只修長白凈的手抬起下巴,只來得及捕捉到一抹逆光的笑意。 那位說:“你有選擇死亡的權利?!?/br> 聲音很輕。 阿瑞斯是自愿不選擇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