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晚就幸運的被鬼中數的總攻(強迫play、粗口)
陸拾脫掉外套,食指勾著衣領隨手甩到地毯上,繼而刺啦一聲拉上猩紅色的窗簾,擋住暴風雪拍打的窗格。 偌大的房間只有床頭桌臺上放著一盞煤油燈,罩在罩子里躍動著暗橙色的光。 陸拾松了松衣領,解開兩??圩?,露出胸肌飽滿的蜜色胸膛。他站在楚沽面前,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低頭坐在床沿上的楚沽,視線如審視獵物般掃過楚沽瘦削的身軀。他看著楚沽白皙的臉,手指捻了捻,帶著厚實繭子的手指徑直摸上了楚沽的臉頰。 觸感細膩溫華。 陸拾又捻了捻手指,忽然那點被迫跟男人上床的那點厭惡感忽然就沒了。 小傻子長得還挺好看,上了他好像自己也不虧,陸拾想。 畢竟是第一次,自己還是溫柔點,別讓小傻子傷的太狠,雖然他陸拾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小傻子跟自己一夜,自己也不是那什么會虧待床伴的人。 他雙手自然地滑上楚沽的肩膀,掌心用力不容置疑地將他推倒在床上。陸拾心情愉悅地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一叢亂毛中分量可觀的的性器。 陸拾自己擼了兩下,突然惡趣味地吹了下口哨,朝楚沽努努嘴說: “小傻子,你自己乖乖把褲子脫掉,陸哥哥一會兒讓你舒服?!?/br> 楚沽眨了眨眼睛,沒聽懂似的不說話,低低垂著睫毛。 陸拾看著他自己笑了兩下,自言自語地嘟囔:“也是,我跟他說什么?對這種傻子,直接強上就好了?!?/br> 他抬膝上床,一手撐在楚沽頭側,另只手捏著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楚沽頭一偏,躲過了這個吻。他睫毛輕輕一揚,回過頭看向陸拾,木木的眸子突然就注入了神采。 楚沽掀起嘴角微笑,細瘦的胳膊握住陸拾的肩膀,在他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輕而易舉地將他掀翻下去。陸拾扭著脖子震驚地看向楚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圓潤飽滿的屁股就這么暴露在了楚沽面前。 楚沽清了清嗓子,嗓音是清澈的少年音:“陸總裁,你不知道叫別人傻子,是很無禮的行為嗎?”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手指從肩窩慢慢移向陸拾肌rou飽滿的屁股。 或許是從前的楚沽過于無害,陸拾并沒有意識到這個行為的危險性,他的注意力全部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你不傻了?” “你裝傻騙我的目的是什么?” 陸拾警惕地盯著楚沽,試圖從他的表情分析出答案。他蜜色的肌rou緊繃著,像一只線條流暢的豹子。 楚沽心情愉悅的笑了一下,單手輕易地將陸拾按趴在床上。 “我想你還沒明白一件事情?!?/br> 少年音輕靈的像一潭湖水。 “現在是你在我的手上,”楚沽頓了頓,繼續道:“今晚你沒有提問的權力?!?/br> 陸拾五指握拳,四肢爆發出全部力量想要沖破楚沽的禁錮。 楚沽淡定地單手按住他。 十秒后,陸拾泄力地趴在柔軟的窗面上,汗水浸濕他的流海。 “你想要干什么?”陸拾嗓音低啞,認命般問向楚沽。 他偏著頭在楚沽看不到的角度,眼神死死地瞪著床單上的折皺。 楚沽暗示地揉了把陸拾rou感十足的屁股,輕笑著問:“陸先生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東尼西亞先生說,今天晚上,每一個房間里,都應該有一條熱騰騰的yinjing埋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只有合格的客人,才能獲得機會繼續參觀他的古堡。而其他人,后果自負?!?/br> 穿過收音機質感發生改變的甜美女生在陸拾腦海中響起。 “你敢!” 陸拾渾身一顫,蹬著腿拼命地想要坐起,卻只能在楚沽不知道從哪里獲得的巨大力氣中無力地掙扎。陸拾晃著眸,眼底第一次出現深深的恐懼。 “楚沽,放過我,無限游戲中鬼怪的殺人條件不是無解的,你不是一定要這樣做?!?/br> 楚沽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的垂死掙扎,手指卻開始在xue口的褶皺上打轉。 “楚沽!”陸拾的語速加快,聲音開始顫抖,“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別忘了這是無限游戲!只要你不能殺了我,你也不想我處處給你使絆子吧,你放了我,我把道具都給……??!” 最后一個字,楚沽猝不及防地將整根食指按進褶皺齊跟捅了進去。意外的是,沒想到陸拾的前列腺那么淺,僅一根手指就碾過了他靠近xue口的前列腺。 “楚沽……我殺了你!” 陸拾紅著眼,簡直目眥欲裂。 楚沽的手指按住前列腺,狠狠按了下去。 僅僅幾分鐘后,陸拾嗚咽著蜷住身體,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楚沽攪動著手指,從輕易吃下自己三根手指的松軟xue口拉出一絲yin液。他看著陸拾像一灘水一樣整個人無力地軟在床上,勾起嘴角。 “嘖,真sao……” 他按住陸拾聽到這句話又開始掙扎的四肢。 “屁眼兒這么sao,陸總裁還想干人?你天生就該讓別人干你!” 楚沽說著,又從容地在繃得發白的xue口塞進第四根指頭,脹得陸拾小腿發顫。 “第一次就這么能吃,是不是等我干松了,拳頭也能捅進去?到時候給你拳交好不好?” 陸拾咬牙偏頭,腰窩塌陷,被迫撅著屁股吞吐楚沽的手指。 xue眼兒咕嘰咕嘰,腸液打濕了紅褐色的xue口,順著會陰流下淋濕恥毛。陸拾的yinjing已經筆挺地翹起,抵著小腹流出晶亮的前液。 楚沽抽出手指,握著與自己長相不符的暗紅色粗碩巨物,壓在菊xue上不緊不慢地緩緩推了進去。 陸拾覺得自己的腸道快要裂開了,一根guntang堅硬的東西破開腸rou不容置疑地捅進自己的身體,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糖葫蘆串在木簽上,整個身體都要被捅穿。 更可恨的是,好不容易楚沽快要捅到了底,他正要松一口氣時,楚沽又緩緩退出去一半。 楚沽從背后抱住陸拾,掰過他的臉握住他的yinjing問:“這根還是不是處?” 陸拾撇臉不答,大有硬氣到底的意思。 楚沽低垂著眸子輕笑一聲,roubang又退出去一點,捏著陸拾的腰就狠狠撞了進去。他接連十幾下撞得又快又重,撞得陸拾身體前傾,臉上布滿生理性的淚水。 “不說,嗯?”楚沽又把自己深深埋了進去,揉捏著陸拾的yinnang問。 陸拾抽搐兩下,眼睛失神,嘴角流出一點口水。 “我……說……還是……是處……” 楚沽滿意一笑,憐愛地捏著無力掙扎的陸拾親了親他的嘴角。 “早這么乖不就好了?!?/br> 他握著陸拾的腰,在陸拾的哭叫中把他按在roubang上整個兒轉個身讓他正面騎在自己的腰胯上。然后楚沽叼住陸拾早就硬得凸起的褐色奶子一下一下撞進他的的屁股,把他搗得汁水四濺。 陸拾被迫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吞吐另一個人的硬碩,他養著脖頸,脖子上青筋暴起,直愣愣瞪著眼,身體卻動彈不得。他的眼角和性器不停地溢著淚,在極致的快感與疼痛中抽搐掙扎。 陸拾覺得他快要shuangsi了,被男人干后面干得shuangsi了,整個人爽得快要失去理智只知道扭著屁股讓楚沽干得更深更重,最好jingye都射在他的屁股里面…… 楚沽有一點說的沒錯,他的身體確實sao賤,哪怕理智再怎么屈辱,他再怎么在腦海中強調自己是個直男,他的腸道仍舊在性器的摩擦中爽得不行。就像是,吸食無藥可解的毒品…… 在陸拾半推半就的配合中,楚沽抱著陸拾做了半夜,期間換了幾個姿勢,甚至還抱著他在浴室做了一次。等到他抱著四肢無力抖動的陸拾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陸拾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的roubang仍舊埋在陸拾濕軟溫熱的腸道里。 “噠噠噠……” 楚沽走了幾步,突然停住腳步。一股寒意襲來,濃郁的危機感襲上心頭。 他的視線落在影子上,兩個人的影子抖了抖,慢慢開始融合在一起。 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狂郁的暴風雪瘋狂地灌進來,拍打著窗簾獵獵作響。 煤油燈越來越暗,閃爍著快要熄滅。 影子舉起一只手,嘴部裂開一個巨大的微笑。 楚沽眼神一厲,抱住陸拾一瞬間翻滾在床上。而他原來的位置,一只蒼白的鬼手從影子里伸出,不斷地淌著暗紅色的血液。 “嘿嘿嘿……找到你了……” 錄音機里出現過的甜美女聲陰冷地笑道。 陸拾四肢發寒,心底涌上死亡的急迫感,原本混沌的意識徹底清醒。然而他卻感覺到,自己后xue中埋著的roubang抖了抖,一瞬間脹得更大。 “拔出去!” 陸拾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