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入無限世界,扮豬吃老虎的楚沽
楚沽恢復意識的時候,原主正和一群人圍坐在一個火爐旁烤火。室內的溫度很低,即便坐在火堆旁,陰冷的氣流在脖頸后刮過時,依舊激起了一皮膚的雞皮疙瘩。 除了原主和少部分人以外,大多數人都面色驚恐,幾個人圍成小團體壓著聲音低低地交談。 他愣了一秒,開始接收原主的記憶。 原主楚沽,天生患有自閉癥,無法與外界進行正常的交流。他的父母是商界大鱷,僅有楚沽這一個獨生子。原本原主的父母并不介意自己的孩子存在問題,他們找來一個與楚沽年齡相仿的孩子,取名楚裁冰,給他繼承人的教育,希望他將來代替楚沽守好楚氏。并教導他要好好守護自己的弟弟。于此之外,他們也將一部分屬于原主的財產托付給相熟的陸氏保管,希望為自己的孩子保留一條后路。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還未等他們安排好一切,一場飛機失事飛快地奪走了他們的性命。而他們寄予希望保護楚沽的人,陸氏繼承者陸拾迅速聯合楚裁冰吞并掉楚氏大部分財產。但是,他們并不滿足于此,緊接著他們又找到急需大量金錢給親人治病的野臣,讓他扮演愛慕原主的大學生,哄騙原主簽下股權轉讓書徹底榨干原主的價值。而在此過程中,駱歸津作為律師參與了整個過程,并冷眼旁觀原主被騙走一切,流落街頭。 最終原主半夜在大街上游蕩時被一輛卡車撞死,意識消失前被卷入了一個恐怖的無限游戲。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也全部都被卷入。只是不同的是,自己的身體早已真正的死亡,而那四個人通關后,則是可以帶著豐厚的獎勵回歸現實世界。 懷著滿滿的不甘,原主將身體獻給了穿越者楚沽,并許愿讓那四個欺騙他的人得到懲罰,并奪回原主父母留給自己財產,成立基金會捐獻給需要的人。 “讓那四個人得到懲罰?”楚沽低垂著眼勾唇淺笑,心情莫名還不錯。 系統cao縱著戒指飛快地閃爍著,激動地在楚沽意識中說:“宿主~你可以cao服他們,把這四個人的身體都玩爛,干成離不開你的蕩貨。然后你再殘忍地拋棄他們,讓他們發sao發浪,拼命地回來求你干他們怎么樣?” 雖然還有其它的辦法懲罰那些人,但是系統也是要干飯的不是?宿主應該不會介意自己這一點點私心的吧? 聽過了系統的建議,楚沽暗紅色的瞳孔劃過一道光芒,閃爍著興奮的意味。雖然系統有那么一些小心思,但是這個建議聽起來,竟然還不錯? 系統還想在說話,一道夾雜著淡淡惡意的視線吸引了楚沽的注意力。 他面無表情地抬頭回望過去,暫時借用了原主的人設。 巧合的是,視線的主人是一個原主的熟人,陸氏繼承人--陸拾。 陸拾看上去已經有過幾次游戲的經驗,在一群驚弓之鳥中表情看起來格外的沉穩。他上身穿著緊身黑色沖鋒衣,緊緊的包裹著結實的肌rou。腳上踏著高筒長靴,一條腿翹在另外一條腿上,上身放松地靠著椅背,手指間夾著一根煙。 吐出一口煙霧,陸拾毫不避諱地瞇著眼與楚沽對視。他額上發質偏硬的半長流海自然下垂,半掩住他凌厲的眉眼。 楚沽率先轉過頭避開他的視線,目前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真實的情況。 一聲驚呼陡然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墻,墻上有字!” 楚沽順著那個人的視線看向火爐后的墻壁上突然浮現的血字,大腦飛快地轉動。 “歡迎大家來到本輪游戲--古堡逃亡 眾所周知荊棘堡是安東尼西亞最最心愛的作品, 他贊美荊棘堡的一切,死亡,鬼魂,以及鮮血澆鑄的玫瑰 ‘哦,這一切可真是太棒了!’安東尼西亞如是說。 然而荊棘堡的大門在某個暴風雪的深夜永久的合上, 沒有人能夠打開荊棘堡的大門, 也無人知道荊棘堡的主人以及他的仆人們到底去了哪里, 人們聚集在荊棘堡的門口,看到鮮血從門縫中流出,染紅了整個莊園。 哦,上帝,原你原諒荊棘堡的罪惡,愿風雪永遠埋葬這個被懲罰的山莊…… 發布任務: 請所有人在七天內存活,并找到離開荊棘堡的方法 提示: 1.三樓的房間提供玩家居住,兩人一間,在午夜前入住。否則,后果自負。 2.安東尼西亞討厭未經主人同意的入侵者,他發誓會殺死每一個膽敢住進他的古堡的平民。 3.七天內未能離開,后果自負。 4.你最好遵守安東尼西亞先生的每一個無理的要求。否則,后果自負?!?/br> 看完血字后,楚沽飛快地看了一眼霧氣模糊的窗外。果然,雖然天色暗沉,但是確實能看見幾米高厚厚的積雪,以及裹挾著大雪瘋狂擊打在窗壁上的寒風。 突然,一個蒼白的人臉在窗戶上浮現,怨毒地對上楚沽的視線。 楚沽淡定地與它對視幾秒,慢悠悠轉回自己的視線,保持原主的人設,木呆呆地盯著面前的火爐。 “宿主,它……它它好像盯上你了……” 系統第一次見到鬼魂,嚇得聲音都抖了。它親眼看著宿主收回視線,鬼魂仍舊死死地盯著宿主,整個統都要嚇得一蹦三尺。 “哦,知道了?!?/br>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原主的影響,楚沽的反應有點慢,平平淡淡地回復著。 “你別吵,煩?!?/br> 系統瞬間炸毛,它好心提醒宿主,宿主居然嫌棄自己。哼,不說就不說,統統看你被鬼魂追殺的時候怎么求統!然后它憤怒地躲進了小黑屋,眼不見,心不……怕。 看到血字后,整個大廳的氣氛就保持著沉寂。知道大廳的座鐘當當地敲響,昭示著還有一個小時就會到達午夜。衣物抖動的細細簌簌的聲音響起,大家才像是被擰開發條般開始活動起來。 火爐里的影子扭曲拉長,催促著所有人快速行動。 “咳咳”,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響起。 “如大家所見,午夜前我們必須住進房間,大家還是快點兩兩一組組隊吧?!?/br> 先前坐在火爐前的時間大家基本已經想好怎么組隊,相熟的人迅速組在一起,轉眼大廳中只剩下三個人。 陸拾似笑非笑地看一眼期盼地看向自己的年輕女人,又看一眼呆呆地坐在火爐前的楚沽。 年輕女人似乎很自信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會選擇自己,她大膽地抱住陸拾的胳膊,眼尾一挑,拋出一個媚眼。畢竟,在這種環境中,如果眼前這個人愿意帶一帶自己,自己通關的幾率會大很多。 至于旁邊那個呆坐在那里的傻子,腦子一看就是有問題。明眼人都知道既然規則要求兩個人住一個房間,那么落單的那個人今晚必然會死??蓱z那個傻子,就當是給他們探路吧! 楚沽坐在一旁表情不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會不會落單。 陸拾又笑了兩聲,欣賞夠了年輕女人變來變去的表情,慢悠悠地拿開了她的手臂。 “真是不好意思女士,我恰好與這位楚先生是舊識,實在是不忍心看他被鬼魂索走了性命。所以,只好忍痛麻煩你,今晚去死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假惺惺地把手搭在楚沽肩膀上。 “你說是不是啊,小沽?” 楚沽慢悠悠抬眼看他幾秒,又低下了頭。 陸拾毫不在意楚沽的冷漠。畢竟,他也不是真的想救楚沽。 在這種地方,誰知道什么時候會觸發死亡陷阱?若是關鍵時刻有人擋刀,那一切又得另當別論了。比起那個又蠢又惜命的女人,顯然這個被他輕輕松松騙走全部家產的小傻子要更好cao縱。 年輕女人驚愕地瞪大眼,她不甘心地還想要爭辯什么,陸拾已經不耐的從褲腰的皮帶上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一手將匕首對向年輕女人,一手提著楚沽的衣領拉著他上樓。他們拋下其他人率先走向三樓,快速地選擇房間住了進去。 至于樓下,那個年輕的女人為了找到同住的人會做些什么,其他人又會爆發怎樣的爭吵,這一切,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不論在一樓發生了怎樣的混亂,十二點,所有人都準時住進了自己的房間。 午夜的鐘聲敲響,每個房間的收音機同時亮起小綠燈,發出沙沙的聲響。 “咳咳” 一個甜美的女聲清了清嗓子。 “安東尼西亞先生說,今天晚上,每個客人的房間里都應該有一條熱騰騰的yinjing埋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只有合格的客人,才能獲得機會繼續參觀他的古堡。而其他人,則會收獲來自主人的懲罰?!?/br> 仿佛是信號不好,收音機沙啞幾秒,女人的聲音開始變得扭曲猙獰。 “客人們,祝你們擁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咔 收音機綠燈暗了下去,發出停止的咔噠聲。 僅有兩個女人居住的房間爆發出嘶啞的哭聲,她們捶打著房門,想要離開被緊緊封鎖的房間。 陸拾坐在床邊,瞇著眼,眼珠微微一轉。 “早知道,就選那個女人了……” 他晃兩下腳,倒是沒多少后悔的意味。 陸拾的視線慢慢移向楚沽,輕輕一笑。 “小傻子,只好對不起你了?!?/br>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楚沽。 “誰讓,你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