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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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或者說,接下來的幾天,天氣都不會很好。 陰惻惻的天,悶熱的空氣,降不下來的雨。 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在為了什么做準備。 恰好雪落秋是其中之一。 他并不如喻辰宿猜測的,他這兩天住在賓館,他沒有去找任何人。 他其實可以借住在章誼家,因為章誼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根本不在家,但是他沒有去。 因為如果章誼知道了他的事,那方巡必定會知道,那么他現在也不可能站在這里等喻辰宿。 很多事情都是一環套一環的。 他的事,他自己來解決,他的決定,沒有人能改變。 他是有很多秘密瞞著喻辰宿,可他從來沒有欺騙過喻辰宿,他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的,不可以說的那一定是有非常極端的原因,否則他決計不會不告訴他的小戀人。 他不懂為什么喻辰宿一定要在這件事上追問出一個原因,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而且他是真的傷了心。 那天他抱著酒回家,是真心想要哄他的小戀人高興的,雖然說不上花了多少心思,但他本身對這件事也是隱隱抱有期待的,他很少對事情如此的上心。 可他一回家,別說迎接他的是喻辰宿的溫情,他連平平淡淡的對待都沒有得到,喻辰宿以那樣的態度迎接他—— 冷漠、質疑、暴怒。 甚至他都不清楚小戀人生氣的理由是什么,就得在刺眼的燈光中接受一邊又一邊的質問,就好像他晚歸家的原因是出去偷情,而喻辰宿抓了他個現行一般。 那個時候喻辰宿的氣場太強了,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可喻辰宿散發出的那種氣場卻讓他覺得真的是自己錯了,自己簡直是個罪不可赦的惡人。 他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的對待,他一下就害怕了。 明明自己的精神力是那么強大,可是那一晚,他卻在一個精神力評定等級僅僅是C的Alpha面前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他太害怕了,他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讓喻辰宿對自己產生了厭惡之情,所以他下意識地就想道歉,想要求得對方的原諒,讓他不要拋下自己。 哪怕是后來,他知曉了喻辰宿所有問題的源頭,是他參加了軍部的行動,他也依舊沒能從那種狀態里脫離出來,甚至連他躺到了冰冷的床上,他也還在發抖,還在害怕喻辰宿會摔門而去,把他丟在這里。 但是慢慢地,他平靜下來了,他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他竟然被喻辰宿震懾住了,舅舅說的沒錯,是他疏于鍛煉,是他怠惰了。 他一直在為這一天做準備,可就算是他,過久了平淡的日子,最終也難逃情愛的泥淖,深深陷了進去,以至于落到今天的田地。 既然意識到了,那他就不能放任自己再這樣下去了。 而原本,喻辰宿也是擁有和他談談的契機的,在那天早上。 只不過是喻辰宿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喻辰宿把用來談談的時間,拿來和他做一場沒有滋味、也沒有意義的愛。 并且在做完之后,要雪落秋為這場安撫付出代價。 雪落秋覺得這是羞辱。 難道喻辰宿意識不到他的立場嗎?他不覺得是否參加行動是原則性的問題嗎?他怎么就可以自作主張,用一場性交來換取雪落秋的妥協? 他覺得雪落秋是什么,三五歲的小孩子?他又覺得自己是什么,為孩子好的家長?先打一巴掌,然后給幾顆糖安撫一下,再自作主張地為孩子選擇合適他的路? 這到底是為誰好? 正是他這樣的做法,讓雪落秋徹底失去了同他談談的念頭,并且讓雪落秋從心底里覺得他不可救藥。 所以雪落秋離開了,更確切的說法是離家出走了。 他會回去的,但是要等喻辰宿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后。 行動的日期已經在昨天定下來了,但喻辰宿能不能得到這個解釋的機會,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雪落秋趴在鐵銹味很濃的欄桿上,對著灰蒙蒙的天空吐了口煙氣,半睜著眼睛,看著白色的煙霧漸漸消散。 戰爭啊,向來是生死未卜的,這個道理,他怎么會不懂呢…… 喻辰宿終于下定決心推開門,他進來的時候雪落秋剛點燃一支煙。 雪落秋背對著他沒動彈,就好像知道他要來似的。 白大褂下是喻辰宿熟悉的向下凹陷的腰段,還有圓潤上翹的屁股,只是今天這幅畫面,讓他無法心生迤念。 “秋秋?!彼姥┞淝镏浪麃砹?,但雪落秋既沒有動作,也不出聲,大概是在等他先開口。他慢吞吞地走到欄桿旁,并不敢扭頭直視雪落秋,只敢用余光去偷偷瞥他的一舉一動。 雪落秋指間的煙已經燃燒了一段,他很熟練地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濾嘴,食指在煙身上敲了敲,彈掉前端的煙灰。 煙灰碎成一片一片的,帶著灼熱的溫度慢慢往下飄,部分落在了喻辰宿的腳邊。 他注意到雪落秋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小半截煙盒,還有一部分煙紙掛住了他口袋的邊緣。而他的腳下,更是落了好幾顆被踩滅的煙頭。 他……在這兒多久了? 喻辰宿記得,雪落秋雖然也抽煙,但他抽的極少,兩人認識以來的三年多,雪落秋抽煙的支數不超過一只手。 但他今天卻在這兒落了一地的煙頭。 他是怎么的想的呢…… 雪落秋忽然動了,他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煙,偏過頭來,對喻辰宿呼出了那口煙氣,語氣中是喻辰宿把握不來的情緒:“說吧?!?/br> 喻辰宿被嗆得咳了兩聲,透過那片逐漸消散的煙氣,他看到雪落秋轉過身,依舊斜著身子靠在欄桿上,用胳膊肘撐住身體,姿態有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不過他的表情卻認真極了,他在等自己的回答。 可喻辰宿還沒想好答案,不知道該如何交這份答卷。他想轉移一下注意力,伸手去摸雪落秋口袋里的煙盒,“給我一根?!?/br> 雪落秋的動作比他快得多,在他的手還沒碰到自己衣服的時候就閃避開了,沒讓他摸到。雪落秋指間依舊夾著那根燃了一半的煙,半垂著眼睫,揚臉看著他,“不給你?!?/br> 喻辰宿不知怎么有些想笑,因為他從沒見過這般姿態的雪落秋,他不知道原來冷冰冰的戀人還能有這樣一副孩子面孔。 不過雪落秋此刻改為背靠著欄桿,支在欄桿上的那只手離他很近,他一下就抓住了雪落秋的手腕,用嘴叼走了他手里的那支煙。他得逞后,有些得意地看著雪落秋,向他炫耀自己嘴里那支燃了一半的煙。 雪落秋抽回自己的手腕,不屑地嘁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煙盒,抖了一支煙出來,叼在嘴里,同時把手伸進另一個口袋,摸索打火機。 喻辰宿忽然靠了過來,用嘴里那支煙,幫他點了個火。 空氣依舊悶熱,但戀人呼出的帶著橙花味的熱氣卻更加guntang,令人沒法不在意。 伴著這股熟悉的氣味,雪落秋短暫地放松了一瞬。 他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沒必要對小戀人這么嚴厲,沒有人是永遠不犯錯的,他們之間沒有必要鬧到這個地步。 他還是心軟了。 于是他抬眸,語氣放松了許多:“還是不打算讓我去么?” “對、對……”那一瞬,他在喻辰宿的眼中看到了茫然。 原來是他想多了,原來在他不斷權衡利弊、痛苦煎熬的這兩天里,這個人什么都沒有考慮。 雪落秋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 喻辰宿并沒有察覺到他的這種變化,他還沉浸在雪落秋語氣變軟是不是給他信號的思考當中,突然就被對方推了一把,毫無戒備地撞上了身后的紅磚墻,“啊,秋……” 雪落秋欺身而上,一手拿過了自己口中的煙,一手奪過了對方嘴里的煙丟開,隨后迅速將對方壓在了墻上,嘴唇貼著嘴唇,胸膛貼著胸膛。 喻辰宿已經分不清他嘴里那股嗆人的味道到底來源于香煙,還是來源于他的信息素了,喻辰宿現在完全處于當機狀態,他既察覺不出雪落秋目前的情緒,也意識不到雪落秋的用意,他完全是在被動地接受對方的施舍。 雪落秋的這個吻很狂野,完全不同于平日。 喻辰宿完全被他牽著走,很快就被攻城略地,敗得一塌糊涂。 與此同時,雪落秋沒有拿著煙的那只手一路向下,隔著襯衣揉捏過喻辰宿敏感的胸膛,撫摸過他微微痙攣的腹肌,跳過他的皮帶扣,最后隔著薄薄的警褲,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 喻辰宿呼吸一窒,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體上。 可雪落秋的眼神卻從始至終都是那么迷離,好像他和喻辰宿之間從未發生過矛盾,此時他真的是在跟自己的小戀人調情。 他不輕不重地咬了小戀人停下來的舌頭一口,當做是懲罰,吸引回他的注意力后,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動作了起來。 當然是唇舌和手一塊。 喻辰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不知今夕何夕,下身的性器更是不爭氣地迅速勃發起來,把褲子頂起一個鼓包。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小腹陣陣痙攣,腰腿開始發酸,不知該放在何處的雙手,一只緊緊抓住了身旁的欄桿,一只則摳住了紅磚縫隙間的水泥。 雪落秋終于不再跟他爭奪呼吸,放過他的時候,他還戀戀不舍地追著人家的舌頭,兩人分離時,唇舌發出啵的一聲。 雪落秋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彈了彈煙上積累的少許煙灰,偏頭吸了一口,隨后在喻辰宿驚異的注視下,他含著這口guntang的煙氣,吻住了喻辰宿的喉結。 那種感覺是非常奇妙的,喻辰宿描述不出,但他知道,這種溫度帶來的快感,要強烈得多。 雪落秋只做了短暫的停留,他順著戀人的頸子向下繼續吻,期間口鼻不斷噴出白色的煙霧,而他也感覺得到,戀人的性器隨著自己的吻規律地跳動著,像只活物。 他用guntang的嘴舔吻著戀人胸膛上的那顆小凸起,用濕黏的吻在他天藍色的襯衣上留下一溜深藍色的痕跡……最終,他蹲下了身。 喻辰宿的皮帶扣不知何時已經被攻陷了,他迫不及待的性器頂出了內褲,在黑色的警褲邊緣冒了個頭。此刻雪落秋正咬著他的拉鏈,一點一點往下拽。 他不敢低頭看這場景,他更不敢看雪落秋的表情。 他知道面前的場景一定很精彩,可他心中卻始終不安,這讓他不敢睜開眼,更不敢低頭看。 拉鏈被拉到底,內褲也被拽了下來,沒有什么再能阻擋他的性器,于是這根等候多時的性器終于如愿以償地跳了出來,與雪落秋的臉頰有了親密接觸。 雪落秋一手托住那物什,一邊偏頭吸了口煙,隨后用充滿煙氣的口腔包裹住了這大家伙的頭部。 喻辰宿有了射精的欲望,同時也產生了想要頂胯的沖動,但這都被他忍下來了,他緊咬著牙關,連句呻吟都沒發出。 雪落秋憋了幾秒鐘,終于把那物吐了出來,同時吐出的還有口中的煙氣。他被嗆到了,捂著嘴咳了幾聲,隨后又吸了一口煙,不過他這次沒再去含喻辰宿的性器,他只是慢慢地呼氣,把這根性器從頂端到根部都親吻了一遍。 之后他又如法炮制了幾回,直到手里的煙燃盡。 他親吻、撫摸著手中的性器,好似這不是什么男人的器官,而是他心愛的物件,需要小心把玩。 最終喻辰宿在他快速搓弄的手中釋放了出來,緊繃著大腿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好幾下,斷斷續續好一陣才結束射精。 雪落秋站起身,不安分的雙手從他襯衣的下擺里鉆進去,借機把他的襯衣推到胸口,發涼的雙手肆意在他柔軟的胸肌上揉捏,眼神依舊是最開始那樣,可語氣卻溫柔了許多:“我、偏、要、去?!?/br> 說罷,他毫不留戀地抽離戀人的身體,決然地轉身離去。 喻辰宿氣喘吁吁、衣衫不整地站在原地,襯衣上甚至還留有深藍色的水痕,而皮鞋上也沾著點點精斑。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憤怒,以及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