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
男人是一名囚犯,被關在一所臭名昭著的監獄里。 男人身材高大,話不多。他許多年前便入了獄,如今已有三十多歲。 不管在其他囚犯眼里,還是獄警眼里,男人都如透明人般不顯眼,他們為什么要關注一個還有幾個月便要被執行死刑的老男人呢。 這一天,男人同其他幾名囚犯被叫到監獄里一處屋子。 這大概是整個監獄里最干凈最亮堂的一個房間了。 而房間里已經站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 囚犯們不規矩地坐在椅子上,沖著前面那幾個穿的干干凈凈的白大褂吹口哨,嘴里說些不干不凈的話。 獄警站在一旁,拿著警棍狠狠地夯了幾下囚犯,囚犯們仍是嘴角帶著猥褻的笑。 男人則坐在最后一排,面無表情。 其中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白大褂站了出來,表情溫和,“諸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大家?!?/br> “什么~”囚犯們輕佻地問,“盡管問!” 白大褂手背在身后,開始緩緩地走動,“假如有一天,載著你們的船遇上海難,沉了。而你和你的幾個同伴有幸得到船上唯一的救生船??墒?,你們在海中,不知道方向,而其中一個同伴得了熱病,就快死了。已經過去了五天,僅剩的一點食物被吃完了,你們都十分得饑腸轆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陸地,也不知什么時候會有救援船...這個時候,你們是否會選擇為了生存而吃掉那個快死了的同伴?”白大褂突然面對囚犯們問。 囚犯們顯然是愣了一下。 “吃!當然吃!”一陣安靜過后,一個囚犯大聲喊道。 其他幾個囚犯也應和道。 “都快死了,吃掉還能活哥幾個呢!誒,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犧牲小我,成就大我”!哈哈哈!”另一個囚犯道。 “我他媽不但要吃,還要趁熱來一發!”說完也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囚犯也開始起哄。 “很好?!卑状蠊诱f,嘴角揚起一抹笑。 那笑容看得囚犯們有些不舒服,不再起哄,有些人皺了皺眉。 之后,另一個白大褂放了一段視頻,像是古羅馬的斗獸場,人聲鼎沸,畫面里的眾人圍觀著斗士與獸,場面激情澎湃,而囚犯們也盯著白色的幕布,看得津津有味。 白大褂把視頻關了。 “再放一段??!”有些囚犯不滿道。 “看來大家都很喜歡?!卑状蠊拥?。 “當然!” “沒錯,這項運動在千年前便已經盛行。這些勇猛的斗士看上去很風光,可是不知大家是否知道,斗獸場里的斗士通常不會活過30歲?!?/br> “......” “里面一半以上的人會直接被牛角捅死,剩下的也會是一身傷。而在古代沒有現代的醫療技術,斗士們通常的下場是全身潰爛而死?!?/br> “......” “但是這又怎么樣呢?”白大褂接著道,“這項運動至今還留存著。那是因為...你看,在場的人看的是多么興奮??!”白大褂的語調突然高昂起來,“那么多人是如此的快樂!就連你們也看得很快樂啊不是嗎!幾個斗士的痛苦,就可以換來這么多人的愉悅??!多么棒??!” 白大褂伸展雙臂,轉了一個圈,之后擺出一個傾斜的天平造型,“這很劃算啊不是嗎。一個快死了的人作為食糧換來另幾條生命的延續,也很劃算不是嗎?!?/br> “......”囚犯們皺著眉,不說話了。 “你他媽的到底想說什么?!币粋€囚犯一臉的厭惡,看了看周圍,“把我們叫過來做什么!” 白大褂并未立刻回答問題,踱了踱步子才道,“現今的科學研究,最大的難題在于,是否可以把在動物上的研究遷移至人身上。我們有很多成功的動物模型,嚙齒類動物,靈長類動物等等,在他們身上均取得了不錯的研究成果。但是我們人類終究與動物不同,同樣的研究成果不能保證在人身上同樣有效。所以,我們希望各位能協助我們來共同完成科學研究?!?/br> 囚犯們愣了一愣,“cao!你他媽的是想把我們當小白鼠!” “我日你媽的!” “王八蛋!” 幾個囚犯一擁而上,被獄警攔下,用電棍把他們制得服服帖帖。 “為什么各位好像覺得我們是在做著窮兇極惡的事呢。恰好相反,你們知道現今的各種病毒有多猖獗嗎,又有多少人死于這些不治之癥。各位,如果在你們身上的研究得以成功,那么將會拯救多少性命你們知道嗎?千百萬的,不計其數的!天平的走向一目了然啊各位!” “cao你媽的,老子不干!”囚犯們大聲嚷嚷道。 白大褂搖了搖頭,“為什么各位要是這種反應。剛才誰說要吃掉同伴,誰看斗獸看的興趣盎然,又是誰說的“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這...這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 “......” “好了各位。我不是在征得你們的同意,只是在告知你們這件事?!?/br> “什么?!” “剛才在你們的午飯里,已經給你們喂了一劑藥物?!?/br> 囚犯們開始sao動,“你們這群狗娘養的!”一些囚犯用手摳進喉嚨里,企圖吐出來。 “你,死刑犯。而你,終生監禁?!卑状蠊娱_始一一的指點,“還有你,雖然被判了三十年,但是你今年已經六十了,即使不死在獄中,我不知道你出去了該怎么生活。你們這些人,都是沒有希望,毫無出路的一群人,等死而已,賤命一條。本來就毫無價值的人生,這個時候我們給了你們價值,你們希望,為什么還要如此拒絕呢?” “媽的!即使是賤命一條,也不是能給你們這群人隨便擺弄的!”一個囚犯沖上前去,手還沒碰到那干凈的白大褂,就被獄警攔了下來,一只手被獄警的腳踩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各位請不要如此激動,為什么要把實驗想象的那么負面?而且你們也是有好處的。我知道你們這些人里有的有毒癮,有些在外面還有一家老小。我們會定期給你們提供毒品,給你們的家人金錢以供生活?!?/br> 白大褂在之前的囚犯面前蹲下,拿了一小袋白粉在他眼前晃悠,嘴角揚起一抹笑,“反正都要死了,只是在你們身上做些簡單的實驗而已,你們還有好處,我不覺得你們吃虧?!?/br> “......”囚犯們沒有了之前的暴動,一個個緊皺著眉。 過了好一會兒,“我愿意?!币粋€囚犯這么說。 之后,好幾個囚犯都妥協了,有幾個還是之前鬧得最兇的。 有幾個還不妥協的,則被強制關押進行實驗。 男人一聲不吭,他沒有妥協也沒有反抗,被問及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也只是搖了搖頭,他沒有毒癮也沒有家人。 男人其實是贊同那群白大褂的話的,他會選擇吃掉同伴,會選擇觀看斗獸。 反正還有幾個月他就要死了,他這條命就讓他們拿去做實驗吧。 被做實驗的囚犯們會被關進一間間單獨的小屋子,無法與其他人交流,每天見到的就只有那一個個穿白大褂的實驗員們。 囚犯們每天都會被注射一些藥劑,或者被投喂一些藥片,實驗員們不會告訴他們具體的。 有些有毒癮的囚犯拿了毒品后,就開始肆無忌憚地給自己注射毒品,至雙眼翻白,全身抽搐,整條手臂的神經血管都壞死了。 一開始的實驗看似很簡單,吃吃藥就好了,但是幾天過后,囚犯們就會感到身體不適,通常這種疼痛的情況下,他們就會更加得渴求毒品的緩解和慰藉。 但是當他們覺得毒品也無法消除他們的疼痛時,他們就會大喊,要終止實驗。他們一開始會拒絕反抗,會罵實驗員們是瘋子,到最后則只能淚流滿面地苦苦央求,求讓他們不要再那么痛苦。囚禁他們房間里總是會傳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實驗員們不予理會。 他們的實驗包括,給囚犯們注射一些未知的病毒,看這些未知病毒會對人類的身體造成怎樣的影響,外在表皮的,內在器官的。 他們把囚犯綁在試驗臺上,用冷靜的眼光觀察著一個個囚犯。用手術刀割開他們的皮膚,觀看內臟是否有病變,處理完了之后再縫上以便進行下一個實驗。 為了研制出一些有效的藥物,他們通常會令囚犯們先致病,大多數是一些活性癌細胞。等到囚犯們染病了之后,再在他們的身體上做各種手術,打各種藥劑,看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 由于身體里的各種病毒和藥物的交叉作用以及它們的副作用,有些囚犯雙眼沖血,皮膚潰爛,指甲剝落,只殘存了一口氣,到最后就只會重復,“死...讓我死...” 實驗員們不為所動,盡量維持著他們的生命,以期最大效率地利用這個人類,繼續完成各種實驗。 不僅如此,更多的精神實驗更會讓囚犯們陷入瘋狂。 “放我出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刻,一個囚犯大喊道。 黑暗的空間里,五感被剝奪。等到幾天之后,囚犯被放出來之時,已經像是失去了靈魂般。 “啊啊啊?。。?!”一個囚犯的頭上帶了一個線圈,他的眼球暴突,強電流正在刺激他的大腦,他覺得他的腦袋就要炸裂了。 更有甚者,直接剝開囚犯的頭蓋骨,通過對大腦各個部位的一系列毀損和電擊,來進行試驗。 單獨禁閉,催眠,大腦毀損與強電流刺激頭顱。實驗沒進行多久,就已經死了一大半的囚犯了,剩下的也幾乎都不成人形,喪失了生存意志。 痛苦只是暫時的,個別的死亡也在所難免,因為他們將會成就更多的生命,實驗員們如此堅信著。 男人面色蒼白,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天天變得虛弱,不間斷的嘔吐已經成了常事,他不知他的身體里已經被注射了多少種病毒,他想他自己也許已經可以算是一個集合的病原體了。 晚上身體疼痛得根本睡不著,男人蜷縮起身子,額上都是細汗。 他在心里有些自嘲地笑了,當初下的結論真是太早也太天真了。 即使還有幾個月他就會死,他也不要接下這該死的實驗... 去他媽的可能能拯救的無數生命! 實在是太痛苦了... 而他漸漸地發現那些實驗員們有些變了。 男人躺在實驗臺上,他能看到那些實驗員們在他身上動刀子的時候,臉上不再是一貫的冷靜,而是顯露出了明顯的興奮表情。 就好像自己是那可以隨意擺弄的玩物,而他們則是cao縱者。 男人閉上眼,他明白的,這些實驗員們也許已經開始漸漸地享受這種可以掌控他人的行為了,就像是上帝可以在他人身上任意動刀子,又或者只是想看到他人痛苦。 不知他們現在是把自己當做可以為醫學做貢獻的實驗體,還是可以肆意發泄他們變態支配欲的東西。 哎,人吶。 男人看了看自己小臂的皮膚,那里已經潰爛了。 他想,不出多時,他的整個身體也都會爛掉吧,身體里的細胞估計全都感染上各種各樣的病毒了。 那些實驗員的實驗也越來越大膽瘋狂了,就像是在這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封閉空間內,可以把他們那些在現世中被倫理道德給束縛已久的想法全都釋放出來。男人不懷疑有一天他們會折騰出長生藥或者人造生命。 男人知道大多數做實驗的囚犯都死了,有的是不堪實驗的折磨死掉了,有些是自殺的。 他不會選擇自殺,不過他真的是痛苦得有些期盼死亡的來臨了,他寧愿現在就給他執行死刑。 男人又被叫去做實驗了,最近越來越頻繁了。 “只剩下你一個人了?!睂嶒瀱T這么對男人說。 男人有些驚訝,竟沒想到就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怪不得最近那些實驗員總是找他。 “你的身體真強啊...還沒有倒下...”實驗員的手撫摸在男人身上,讓他有些許不適,“為我們做更多的實驗好不好...?” “......”男人沒有應聲。 “我們下一個想要進行的實驗是,讓男子受孕?!绷硪粋€實驗員說。 什么?! 男人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實驗員的手撫摸在男人的肚皮上,“沒錯,就是讓你生育孩子?!?/br> “我們不準備給你植入女性的器官,而就是讓你用這副男人的軀體來受孕,這才是我們所追求的實驗。當然,受孕的方法自然是傳統的交配。來,吃下這顆藥?!?/br> 實驗員捏住男人的雙頰,強迫男人吞下。 “好了,讓我們來試試看,這粒剛研制出的藥是否有令男人懷孕生子的功效?!?/br> 男人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恩...”男人皺了皺眉,睜開了眼。 昏暗的空間,只有男人所在的實驗臺周圍有微黃的燈光。 男人正跪趴在冰冷的實驗臺上,雙手被反捆在了身后,撅著屁股。 男人緊緊地皺著眉,轉動頭部,他看到一側墻壁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映照著自己屈辱的姿勢。但是他知道,這面鏡子后面一定站著那群穿白大褂的實驗員。 他看不到他們,但是他們卻能看到他。 可惡! 門被打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實驗員面無表情地走進來,站在他的身后準備脫褲子。 男人瞪大了眼,用膝蓋的力猛地起身。 “恩...”下一刻,他差點跌下去。 男人只感到自己全身酸軟無力,但是他怎么可以撅著屁股乖乖地等著被cao!他也絕不想讓他們那讓男人懷孕的變態想法付諸在自己身上! 男人伸出長腿,踢向那個實驗員。 實驗員閃過身,掏出針管在男人的肩上扎了一針。 “恩唔...!”男人痛苦地哼了一聲,蜷著身子倒在地上。 又進來幾個實驗員,把男人重新按回了實驗臺上,并把他的脖子和腳腕給銬了起來。 男人掙扎了幾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剛才那個實驗員。 他看到那個實驗員仍是一臉木然,脫了褲子,露出一根疲軟的長rou,一只手在上面擼動著,半天都毫無反應。 “...既然對著男人硬不起來,就別他媽的委屈自己干這事兒...cao...!” 實驗員緩緩抬起頭,看了眼男人,滿是憤怒的雙眼里有些不屑,隱隱的似還有些逞強的害怕,他的yinjing突然就跳動了一下,慢慢地立了起來。 手擼動的速度開始加快,視線切換在男人的雙眼和他碩大的屁股間,漸漸地呼吸變得粗重,不一會兒yinjing就完全勃起了。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著眼,身體微不可察地輕顫。 實驗員走上前,充血的陽具就像利刃,雙頰也變得有些紅,他伸出手指在男人緊致的屁眼里摳了幾下,便一手扶著男人的腰,一手抓著自己的yinjing,捅了進去。 “??!”男人閉上雙眼,身體猛地一縮。 實驗員剛一埋進去,就開始抽動,“哈啊...哈啊...”輕輕地喘息著,雙手撫摸在渾圓的屁股上,男人的屁股里流了血,咕嘰咕嘰的抽動聲回響在空蕩蕩的房間里。 男人感到身后的實驗員動作在加快,喘息聲也在加重,那長rou在他的屁眼里極快地捅了好幾下,一股熱流就噴進了他的體內。 “恩...”男人悶哼出聲,額上都是汗。 身后的實驗員又用那軟掉的yinjing在男人的身體里插了好幾下,才退出。 眼神似有些著迷地看著男人股間那顫微微的小洞,不一會兒流下了白色的jingye。 實驗員穿上褲子,打開門走了。 男人心率不穩,閉著眼喘了好一會兒的氣,之后轉過頭,狠狠地瞪著鏡子。 鏡子后的實驗員們被瞪得有一瞬間的怔愣,雖然對男人來說是一面不可見的鏡子,但是男人的視線仿佛穿過了不透明的鏡子,直直地望進了自己的眼里。 他們以前沒在意,這個男人的眼睛很黑,也很亮。臉剛毅俊朗,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掩蓋不住男人線條堅毅的下巴。 他很健壯,結實的長腿正屈辱地跪著,微微顫抖,側臉貼在實驗臺上,這使他的腰背完成了一道色情的弧度,腰肢強勁,隱約能看見那厚實的臀瓣間流出白色的液體,一滴滴地滴在冰冷的金屬制實驗臺上。 仿佛這才是這個快要執行死刑的三十多歲老男人該有的魅力。 其他實驗員們開始蠢蠢欲動,有一個實驗員走進去,脫了褲子,那roubang已經勃起,前端濕潤滴著yin水,“我...來和他交配,讓他受孕?!狈路疬@已經變成了想要jian這個男人的理由。 急不可耐地捅了進去,roubang拱進男人腸道最深處,快速地晃動著腰肢,“哦...這屁眼...真爽...cao...”雙手啪啪地拍打著男人蜜色的臀瓣,“夾緊點...啊...”實驗員yin聲浪語地叫著。 男人的嘴里被塞了另一根roubang,那rou刃每每都戳到他的喉頭上。 “唔...唔...”男人痛苦地皺著眉。 他像是一個承載這些實驗員們壓抑已久的性欲的工具,他幾乎被每個實驗員都捅了一遍。 第二天,那些實驗員們恢復了往常的冰冷,用一些儀器探測著他的身體,說著一些他聽不太懂的話。 接著,又喂給了他一些藥片,他身體虛弱的無法反抗。 男人躺在實驗臺上,雙腿大張,兩根粗大的yinjing插在屁眼里,嘴里吃了一根,還有幾根丑陋猙獰的rou刃摩擦著他的胸膛,戳著他胸肌上的rutou。 “啊...啊...”耳邊盡是那些實驗員們斷續的呻吟聲,“好爽...啊...”高昂的,yin亂的。象征嚴謹的白大褂下盡是赤裸裸的色欲。 一道道guntang的jingye射進男人的屁眼里,嘴里,噴在他的臀瓣上,臉上,胸膛上。 男人合不攏腿,壯實的身體直打顫,全身上下都是jingye,整個人都是性的味道。 他不知道這些實驗員真的想讓他受孕生子,還是只是滿足私欲地去cao他。 也許兩者都是。 不僅會在男人身上做受孕的實驗,也會讓他延續之前的實驗。比之前還要變本加厲,給他注射各種病毒,再用藥物治療他。 男人的身體已經破敗不堪,時不時會吐些血,有些皮膚壞死了,內臟撕裂般地疼痛。 整個空間里充斥著他的嘔吐物和排泄物的臭味以及jingye的腥臭味。 饒是如此,那些實驗員依舊會干他,似乎他越污穢,他們的興致越高。 cao開的roudong流下一股股jingye。 有一天,一個實驗員摸著男人的小腹,他愣了愣,然后驚喜道,“他懷孕了!” 實驗員們紛紛進來,摸著男人的肚子,他們確定,男人真的懷孕了。 男人的肚子在一天天隆起變大,短時間內就脹大成了產前婦女才會有的大肚子。 男人的肚子抵在冰冷的實驗臺上,大肚子的男人仿佛在挑戰常規,這更激起了那群實驗員的性欲,他們換著花樣的去群jian他。 又過了幾天,“啊...啊...!”男人突然痛苦地大喊,“啊啊——!” “他要生產了!” “啊??!”男人的額上全是汗,肚子里陣陣絞痛,痛苦到他想立刻死去。 “不準他咬舌!”一個實驗員撐開男人的嘴。 “恩...??!”男人四肢大開,身型扭曲到不行,他的屁眼正慢慢地擴大,緊接著,血流了出來,一點rou塊被擠出體外。 實驗員們看著有些興奮,這會是他們讓男人受孕生出的孩子嗎? “啊啊??!”男人嘶聲大喊,一大塊血rou掉了出來。 實驗員們拿起血rou看了看,看來是個死物。 男人的大肚子還沒消下去,男人仍在掙扎仍在叫喊。 突然,男人的大肚子快速地癟了下去,與此同時,一道道黑霧樣的東西從男人的屁眼里躥出。 “這是...什么?!”實驗員們大驚道。 男人瞪著雙眼,已經叫不出聲來,黑霧還在持續地被排出。 “爸爸...” 實驗員們嚇了一跳,這一聲“爸爸”就好像回蕩在整個空間內一樣。 “什...什么...”實驗員們嚇得跌坐在地,男人的肚子此時已經徹底消了下去。 黑霧一圈圈地纏繞上男人的身體,“爸爸...終于見到你了...” 男人勉強睜開眼皮,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之前那么疼痛了,呼吸在趨于平緩。 黑霧仍是纏繞著男人,“爸爸...我想要身體...爸爸...” “唔...”被這黑霧纏著,男人沒有感到不適,反而有些像是沐浴在溫暖的水中,男人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恢復活力。 “爸爸...我想擁抱你啊...我想要身體...爸爸...” 黑霧突然放開男人,散在空間內。 跌坐在地的實驗員們開始驚恐地往門外爬。 只不過,他們還沒爬幾步,就被黑霧纏上了。 等到黑霧從他們身上散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他們的蹤影,只有空蕩蕩的衣物和一些干癟的皮囊。 黑霧開始逐漸凝聚,化作一個人形。 接著,外層的黑霧也開始像細沙般一點點散去,露出內里異常白皙的皮膚。 男人看見那逐漸散去的黑霧里,露出了一抹猩紅的笑。 “爸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