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們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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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臥室的房門有響動,盛穎琪立刻從床上撐起半身,伸長了脖子。 倪天澤一進來就撞上了她殷殷的目光,眉心輕輕蹙著,瓷白的小臉上還掛著幾分愁容,小嘴委屈地撅著,滿臉的欲哭未哭。 “怎么了?”倪天澤快步走過去,把手里的食盒往床頭柜一放,先看她,“身上還是不舒服?” 其實盛穎琪對自己的表情毫無所覺,她只是等他等得心焦,從他走了到出現前的這會兒都一直心神不寧的。 身體狀況自然影響心情,她對他有依賴了,他人不在她就算肚子沒那么痛了情緒也好不起來。一開始拿手機玩了會兒,后來也開電視看了兩眼,一些本來挺喜歡的劇集現在怎么都看不下去,沒一會兒就嫌吵關了。 但空間安靜,她心里就更鬧騰,止不住地想倪天澤現在到了沒?倪夫人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公司的事還是家里的事?和她有沒有關?倪夫人要是知道了他們的事會怎么說…… 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好不了,越想越覺得待會兒倪夫人就要一起上門來當面興師問罪了——當年她怎么讓倪家丟的臉,倪夫人恐怕就怎么討回來,總之不會讓她好過。 倪天澤進來,就手關上了房門,她看看確實只有他一個人,心里先暗暗松了口氣,身子又慢慢躺了回去。 “還行……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她嘟著小嘴可憐兮兮地看他。 其實倪天澤待在家的時間并不長,半個小時都不到。但盛穎琪這么一問,他自己也生出了是走了挺久的感覺來。想了想,他說:“路上花時間?!?/br> 他在床邊坐下,摸摸她的臉,又伸到被子里摸了摸脖子,確實沒什么汗了:“你現在覺得怎么樣?” “不太疼了……但還是渾身沒力氣?!?/br> 倪天澤瞧她有氣無力的羸弱樣子,想也不想,脫了外套,又蹬鞋上床像之前那樣抱住了她。 “這樣好點嗎?” “嗯?!北凰г趹牙?,盛穎琪的眉頭很快舒展了,不過過了一會兒又臉紅紅地盯著倪天澤的鼻尖說,“你、你進被子來……” 倪天澤垂眼瞧她提這么個要求卻連耳朵都泛紅,便抿唇一笑,什么都沒說,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好了嗎?”他在被子底下摟緊她只隔了層薄睡衣的嬌軀。 “嗯?!笔⒎f琪的臉埋在他的頸窩里,羞澀又滿足地點了點頭。 倪天澤貼著她額角低聲又說:“還有別的要我做的嗎?” 盛穎琪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的方向挪了個舒服的姿勢,乖巧地輕輕應了聲:“沒了?!?/br> 倪天澤垂眼觀察她的神情,猜想她是說真的,還是不好意思跟他提別的要求,于是故意大喇喇地說: “那以后你痛經我也別忙活了,光抱著你就完了唄?!?/br> 盛穎琪羞答答地抬起臉,笑著小聲說:“你別以為很容易,時間長了你就嫌煩了?!?/br> 倪天澤低下頭,吻上她:“我不嫌煩。抱你又不是抱別人?!?/br> 盛穎琪聽前半句還挺甜蜜的,等聽清后半句立刻撇開頭:“你等等,別、別人是誰?” 倪天澤咧開嘴笑,把她摟得更緊,讓她根本躲不開:“你覺得是誰?我果然建了無數小公館,環肥燕瘦黃白棕黑是吧?” 盛穎琪嘟起嘴,但就算是她又能怎么樣?她只能很快垮了眼神,委屈地扁了嘴,低下頭。 她性情單純,眉目間總彌漫著一股天真氣息,因此面露委屈就像個小女孩紅了眼眶又不敢言語,只會讓人心疼。 她露出這小表情,倪天澤一看只能趕緊抱著她晃了兩下:“我開玩笑而已!” 盛穎琪垂著眼,小手在眼底飛快地抹了一下。 “怎么又哭了?”這么近,那淚珠倪天澤當然看得一清二楚,簡直拿她沒轍?!昂煤煤?,我錯了,沒有小公館,沒有別人,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盛穎琪吸吸鼻子,輕輕搖了搖頭。 “哎不是,你還不一點都不信了?”倪天澤覺得冤枉。 盛穎琪還是搖頭,本來她就身體不太舒服,一哭連嗓子都是啞的。她依然低著頭,啞啞地說:“沒有不信……是我管太寬了。這種事本來就不該我問的,我不過腦子,條件反射就——” 倪天澤聽著聽著,臉上的神情漸漸淡了。他用手抹了把她的眼淚:“為什么不該你問?” 他這口氣讓盛穎琪又不由一抖,怯生生地抬頭,眼睛濕碌碌的瞄他:“你是不是生氣了?” 倪天澤很無奈:“我在你眼里脾氣這么大?動不動就生氣?” 盛穎琪看看他的樣子,大眼睛流露出驚訝:“你不是生氣為什么要那么說?” 這回輪到倪天澤糊涂了:“我怎么說了?” “你張口就是‘建了無數小公館’、“環肥燕瘦黃白”——” “我不說是開——”倪天澤明白過來,“真是開玩笑,不是賭氣?!?/br> 盛穎琪扁著嘴覷著他,下睫毛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倪天澤會覺得這是在跟他以退為進玩套路,可因為是盛穎琪,他就只有遺憾。 要是盛穎琪愿意跟他玩套路,他倒還欣慰,說明至少她還肯在他身上花心機??蓡栴}在于她不光沒這個城府,恐怕更沒這個心思。 倪天澤只能抱緊她,深深嘆了口氣:“以后你想問我什么就直接問,不用有顧慮。我不會生氣,只會高興?!?/br> “高興?”盛穎琪又不解了。 倪天澤自嘲地低笑:“你對我有問題,那是你還想著我?!?/br> 盛穎琪想的卻是另一個反例:“你別逗我了,哪有男人喜歡女人問題太多……我大嫂以前多問幾句,我大哥就大罵,然后一個多月不回家?!?/br> 倪天澤臉拉下來:“你又拿你大哥跟我比?” 他口氣一變,盛穎琪立刻噤若寒蟬。 但倪天澤已經徹底體認了,她對男人的所有實踐認知其實全都來自她盛家那三個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父兄。 老頭子重男輕女、不近人情,大哥蠻橫、霸道、不講理,估計她那個后媽的小弟也自然而然被養成個大男子主義的二世祖。 一家男人都這德性,又完全掌握經濟大權,家里女人自然只有唯唯諾諾的份。 盛穎琪在現代社會信息洗禮和封建家長式家庭的夾縫中長大,心里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對錯,但在現實中遇到又不敢反抗,偏偏性格還天生的柔軟平和,日子當然就過得更像只兔子——處于食物鏈底端,被害意識旺盛,敏感內向,凡事不爭不搶,能萬事平安就最好。 可是,在倪天澤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還記得嗎?”他語調放輕,嘴唇貼在她的額角像在和她耳語,“你沖過來救我,還擋在我面前,威風極了?!?/br> 雖然時間久遠,不過盛穎琪長這么大也就小時候有過勇猛的時候,自然對那時候的小美救小英雄還留有印象。 她只是沒想到這么久的事倪天澤竟還記著,這會兒突然提起,回憶了一下,更覺得那個小時候的自己像是另外一個人,讓她臉紅:“那不是……年紀還小么?不知道害怕?!?/br> 倪天澤在她耳邊說:“我希望你現在也不必動不動就害怕?!?/br> 盛穎琪蜷在胸前虛握的拳頭一緊,抬起了眼睛。 倪天澤看著她懵懂純真的眼神,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那個四歲時他第一次見到的盛穎琪,一直在他心里。那個擋在他面前,明明小小的手、細細的腿、薄薄的后背都在微微顫抖,但這個纖細嬌弱的女孩子還是握著拳頭鼓足勇氣大聲對那些欺負他的男生說:“你們亂打人是不對的!” 上流社會比其他階層更等級森嚴,這個圈子里的孩子從小在家長的教養下就得練出眼力。 盛家是名門望族,聲勢不是一般家庭可以高攀,所以就算不在大人們跟前,就算是個經常被自己大哥拿來取笑的盛穎琪,他們也不敢像對倪天澤這種家族的小孩那樣隨隨便便動手。 他們只敢和她在口頭上爭“道理”。 有比他們大一些的孩子王不屑地瞥著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的倪天澤怪笑:“他那么高那么壯,打兩下又不會怎樣?!?/br> 倪天澤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自然先天條件一流,雖然和盛穎琪同齡,卻比她足足高一個頭。站在她身后倒像個小巨人給她當靠山。 可是盛穎琪一眼也沒回頭看他,兩條手臂張開,母雞護雛一樣眼睛緊盯著面前那幾個,就像要是有誰敢再上來,她就也要不客氣地出手。 倪天澤眼里也沒有那幾個小小年紀就學會捧高踩低的渾孩子,他的視線只放在盛穎琪身上。今天是孟家的小兒子生日會,整個富人圈十四歲以下的孩子都收到了邀請,平心而論,他和這幾個小混蛋一樣,沒有身份高低,都是來賓。 和盛穎琪自然也一樣。 但他沒想到一個今天才認識的女孩子會站出來為他出頭。 有別的孩子為他說話,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雖然她自己明明很害怕,渾身都在抖。 倪天澤被拳打腳踢了幾下,臉上沒什么,身上有衣服遮著也看不到青紫,這種事他習慣了,就算痛也不會呲牙咧嘴。 所以他只是瞅著面前這個女孩子,努力回憶,她叫什么來著? 緊接著,他就聽到她毫不畏懼地回了那個男孩一句:“長得高長得壯怎么了?被打就不會疼了嗎?”她的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嫩嫩的奶音,但語氣卻是無比的擲地有聲,“那你也比我高比我壯,你也給我——嗯,給麗娜打兩下呀?!?/br> 麗娜是皇甫家的千金,當時芳齡十三,是這里所有孩子里最大的。家里為了護她平安,從小就請了名師到家教她泰拳,上個月剛剛拿到青少組的全國搏擊冠軍。 所以她的名銜一被盛穎琪搬出來,那些男孩個個都臉色大變,不敢再還嘴,只能紛紛恨恨地瞪倪天澤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盛穎琪一直盯著他們,直到他們終于都走遠才回頭,看到倪天澤已經站起來了,她挺高興:“你要緊么?” 她前一秒還義正言辭神情戒備地盯著那些孩子,結果一回頭,給他的卻是個眉眼彎玩6的甜笑,倪天澤被欺負是家常便飯,小小年紀早已心灰意冷的內心像突然照進了一個小太陽,燦亮地把他照了個舒泰亮堂。讓他情不自禁也難得地露出了微笑。 “我沒事。謝謝你?!?/br> “不客氣。老師說過小朋友應該要友愛,不能打架的?!?/br> 倪天澤笑笑,只想問她的名字,但又怕被嫌棄——明明一早來的時候主人家就給他們彼此做過介紹了。 他從曉事就知道自己是倪家收養的,跟周圍的小孩都不一樣,所以他們有理由欺負他這個“外來野種”,他也有理由不去主動跟他們交朋友,自然也不會去記他們都叫什么。 可是面前這個長得甜甜,笑得甜甜,又白皙又嬌嫩,整個人就像只可可愛愛的小白兔,散發柔軟香甜的奶香,讓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護的女孩子的名字,他想知道。 他不好意思又尷尬地笑著,刮腸搜肚地想該怎么打聽她的名字呢? “我叫盛穎琪,你叫什么?”盛穎琪笑瞇瞇地對他伸出了友好的手。 倪天澤沒想到她竟然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如釋重負地連忙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倪天澤!我叫、叫倪天澤?!?/br> “倪天澤?!笔⒎f琪重復了一遍,又好奇地問,“你多大了?上小學了嗎?” 倪天澤連連搖頭,然后他們交換了彼此的年紀、幼兒園名字……還有一些別的什么小朋友話題,已經沒有人記得了。倪天澤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明亮柔美的笑眼。 小兔子一樣可愛的盛穎琪。 他在心里把這個名字復誦了無數遍。 直到倪夫人派人來把他叫去。 之后,他們就又好幾年沒見過面。 “我不喜歡你怕我?!彼谒拇介g低語,“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用怕?!?/br> “那要是你不愛聽的話呢?”盛穎琪揪緊了他的衣襟,被他親得有些氣喘。 倪天澤心說,我不愛聽的話你還說得少了?他低笑:“也可以說。難道你不說那些念頭就會沒有了嗎?” 盛穎琪立刻回憶起了自己的諸多“前科”,自知理虧撅起了小嘴:“好吧,我以后會盡量少惹你生氣?!?/br> 倪天澤對她這種在不必拘泥的地方表現出來的謹小慎微哭笑不得:“我哪就那么容易生氣?” 這是實話。商場如戰場,動不動就動氣的人哪可能把事業做這么大?他是出了名的喜笑不形于色,別說生氣,平常在外面能見他多個表情都不容易。 但盛穎琪的觀感與別不同,倪天澤在她面前就是經常生氣,她都感覺自己周圍遍布雷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引爆一顆。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現在學乖了,為了避免又惹倪天澤生氣,就盡量不要對他做無謂的反駁。他說他不容易生氣,那就是不容易。 OK的! “好,我知道了?!笔⒎f琪乖巧地答,偷眼瞄他,“反正、反正就是有什么就說什么?!?/br> 倪天澤對她的領悟力表示很欣慰。 盛穎琪在他欣慰的目光下猶豫了片刻:“嗯……那現在有件事?!?/br> “說?!?/br> “你的那個東西……頂到我了?!彼裏o辜地望著他,小臉上泛起了紅暈。 倪天澤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呢?” 盛穎琪很無語。 “那……所以……嗯,所以……” 這人太可惡。明知道她現在的狀況沒法做,卻又要來撩她,害她身上熱得耳根都紅了。 倪天澤眼中浮上笑意,再次吻住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呢喃:“誰讓你非要我進被窩?所以你就得幫我?!?/br> 真絲睡衣輕易就被開了前襟,盛穎琪被體溫升高的倪天澤吻得快喘不過氣來。舌頭相互交纏舔吮,親得盛穎琪腰也麻了,腿也酥軟了,氣喘吁吁地直把身體往他身上貼。 倪天澤的大手握著她的兩個奶子嫻熟地揉捏,力道時重時輕,指尖時而刮弄幾下奶頭,盛穎琪的奶子經期里本來就漲得發痛,被他這么揉搓反而舒服。她在他的吻里大聲嬌喘,情不自禁地挺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 經期yindao充血,本來就是性欲極易活躍的時期,倪天澤就像個yuhuo熊熊的火堆,唇舌和雙手輕易導出了那幾簇火苗,一下就把盛穎琪引燃了。 她被倪天澤撩得呼吸急促,渾身火熱,情不自禁就把手摸上了他的下腹,在那早已高高隆起的鼓包上又摸又揉。 她的小手柔軟,力道又輕,隔著褲子弄得倪天澤不上不下的,實在忍不了直接抓起她的手從褲腰硬塞了進去。 他的皮帶褲扣都沒解,盛穎琪的手雖然纖細但也被箍得生疼,尤其他的大rou此時guntang得像根燒紅的鐵棒槌,燙得她心里和xiaoxue都饑癢難耐。 手被燙得慌亂縮回,可沒過一會兒又摸了上去,抖抖索索地解開了皮帶和扣子。 倪天澤不滿意她這么拖拖拉拉的,拉下內褲,硬邦邦的大roubang彈跳出來,他再次抓起了她手按在上面用力揉了兩下。盛穎琪的手指摸到大roubang上,掌心都火熱了,卻沒有再縮起手,而是不由自主兩只手都在上面摩挲流連。 她雖然幫倪天澤用手的次數不多,但畢竟對他的大roubang已經很熟悉。roubang粗壯,她很自覺地用上了兩只手,摸上去之后就自發自動地開始慢慢摸索著握住莖身擼動??蓴]不多久,倪天澤又忍不住伸了手下來,包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擼。 從guitou馬眼到冠狀溝,又滑過莖身,包住了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她的手指細巧,雖然力度小,但被他按著揉也就知道了應該用多大力氣他才舒服。果然沒多久倪天澤的鼻息開始沉重起來,嘴角逸出壓抑的低吟。 他們倆平時做得再激烈叫得大聲的都是盛穎琪,只有在要射的時候倪天澤才會悶哼幾聲。是壓了幾十分鐘之后酣暢淋漓的爆發。因此他的呻吟雖然不多,但極為性感,爆射在他性感的悶哼里威力加持,每次都讓盛穎琪攀上瀕死的高潮。 所以盛穎琪對他的呻吟是有條件反射的。他現在一出聲,她就跟著心跳加速,xiaoxue不自覺地緊縮,手上更加賣力,下意識就想聽他叫得更多。 把著她的手弄自己,倪天澤的聲音也時有時無,偶爾薄唇發出輕哼,更多的是鼻子發出的極速地喘息。 與此同時,他還一直吻著盛穎琪,另一只手也照樣不客氣地揉弄著她的奶子,盡管他已經盡量抬起身體,但性欲勃發時身體無法控制要貼著她的身體,重量自然也就無法控制地施加在她身上。 但盛穎琪一點沒感覺難受,相反她很享受。她已經習慣了他這么壓在她身上,比起剛開始的驚惶不舒服,現在倪天澤的身體和重量帶來的是安全感。 她也喜歡聽他在她身上呻吟,獲得滿足。他的滿足反射到她身上,更多的是心理滿足。 她甚至因為這次沒有被插入,而處于一個半旁觀的角度時,才更細致地體會到了這么多平時忽略的真實感受。這一刻她忽然才明白,為什么倪天澤喜歡給她舔逼。明明他自己沒法因此而發泄出來,但他就是喜歡給她舔。 ——看到她舒服,他就會舒服。 今天,她才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 就像她現在也只想讓他舒服。聽他在她唇間呼吸失控,失控地低哼,全身上下一絲一毫都離不開她。 她明白了這是種什么感覺。和被他插入cao到高潮并不相同的感覺,但同樣能帶來極大的心理滿足。 她這才明白,zuoai,做到最后生理高潮只是一部分,甚至只算最初級的部分。因為只要有技巧就能獲得。但心理高潮更彌足珍貴。如果兩個人并不真心相對,吝于付出,那高潮也只是交媾。那叫炮友。 所以,他們……這叫什么呢? 倪天澤帶著她的手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胳膊都發酸了,終于在最急速的幾次之后他的手猛然停住,盛穎琪感受到手心離開的roubang仿佛一座活火山,震動從那極深的內部傳來,棒身震顫抖動,突然痙攣——噴發——她的手瞬間被guntang粘稠的熱液覆蓋…… 倪天澤終于松開了她的唇。這次她不能做,所以他也沒拖長時間,反而用了速戰速決的解決法,靠著她的嫩唇、奶子和小手,沒有平時的故意壓抑拖延,只花了十分鐘不到就結束了。 這么快,弄得盛穎琪倒有點不適應。 但看他是舒服的,她也就舒服了。 “舒服么?”她學著他平時的口氣,也問他。 雖然只有幾分鐘,倪天澤身上也出了汗。他汗濕的額頭抵著她的額角,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只啞聲問:“你平時的藥還吃嗎?” 平時的藥……盛穎琪知道他問的是避孕藥。 他們以前做的頻率高,她就得每天都吃。后來那時她嚷嚷著要走,他就先借口出差不回來了起,她就沒吃。 昨天做的份也沒來得及吃例假就來了。 盛穎琪搖搖頭:“你不在的時候就沒吃了?!?/br> 倪天澤的鼻息還很灼熱,噴在她嘴唇上,眼神卻已從欲望中抽出,恢復了清明:“以后都別吃了,”他又吻上了她,手虛按在她的腹部,“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子。我們生一個”